“原来时光真的稍纵即逝,正如三百年的光阴一般,如箭样流过,不给人留下点滴回忆。
一阵风吹来,满天落叶飞舞,有的色泽淡黄,有点色泽深黄,但都是一般的形如枯槁,那是洗尽尘华后的本色。额前的.发丝微扬,一片落叶悄然落在头上,原来小小的它竟也有那样的重量,并非轻如羽翼,原来这就是这片枯叶所陨落的生命的重量!
音乐结束,人流如潮,我却茫然。寻寻觅觅,一年多的喜爱、追寻,只是踏遍征途,依旧不见梦里那人。胤祥,你可忍心? 再抬头,又见落叶满天。瞬间释然。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与树比,自然是卑微的。正如晓晓的“孚王府”里树木依旧千年不倒的常青,而当年的和硕怡贤亲王已成仙人。 胤祥,永恒的喜爱。我心中从无悔恨,哪怕百世千年的轮回,又能如何?
梦里落叶知多少,树叶的无限轮回却更加使它们珍惜一次又一次短暂的新绿,人又如何不能追求精神的支持?
不知何时,竟养成了多愁善感的习惯,会悲春、会伤秋、会写诗、会流泪。常常无来由的流泪。为自己的曾经,为胤祥的经历,为书中的爱恨情仇。只是每每总在人后,宣泄我那无尽的忧思。偶尔的一阵秋风,竟会使我眼眶微酸,仿佛在风中,我看见了那人。
胤祥,你在天上可又看见这满天落叶? 你是否还是那个“精于骑射,发必命中”的你?你是否还是那个“诗文翰墨,皆工敏清新”的你,愿你抛开一切,做回那个无忧的拼命十三。
秋浅,红怨。叶落叶飞飞满天。 这满天落叶,是我对你的思念,溢满了整个整个的心。 尽管没有你,这四海之内都没有你,我依旧会固执的偏居一隅用幻想织就幸福的梦。 尽管繁华空一场,画屏飞絮无,无处寻你。但我依旧会,封尘心中的那一个角落,留给你——一片落叶的思念。
轻轻地问你一句:“胤祥,你,知道我曾怨过你吗?但那只是曾经,爷,只要是你的选择,我都尊重。我曾经说过,等待,是思念的蔓延,不知谁在我留在课桌上的笔迹后加上了一句,是守候的幸福……
对,等待是思念的蔓延,亦是守候的幸福……
我爱你,爷。所以,我会等你,永生永世,无怨无悔……
后记:爷,我想你,亦爱你。愿您永安好。而我,无论何时何处,无论再忙,永远会保留那一片落叶的思念给您……
我放下手中的作业,伸了一个懒腰,不经意间向窗外望去。蓦然,一片秋叶飘然落下,才知秋天已至,而你已走远。
我又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只是身边没有了你。放眼望去,一排高大的树木已经换上了金装。秋风送走了夏日的炎热,带来了秋天的凉爽。若是以前,我会非常喜欢这个季节的。可是,今年不会。
闭上眼睛,去年这个季节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一个小女孩在前面蹦着、跳着,有一个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传来。不知怎么的,我非常喜欢那个脚步声。忽然间,那个脚步声没有了。我非常惊奇的回过头来看她,她正在闭着眼睛张开双臂尽情的享受着秋风,我嘴角不禁浮起一丝坏笑,一个恶作剧计上心来:“小姑,你看。”你睁开了双眼,迎面而来的却是披头盖脸的一团树叶。“呀,把我的衣服弄脏了,你个臭丫头,看你往哪跑!”我们在树叶飘零中追逐着。
“小姑,我有点冷!”你毫不犹豫的把外套脱给了我。一阵秋风吹来,你感慨地说:“真是‘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啊!”“小姑,这诗是什么意思啊?”“长大了你就会知道的”,你说。你背着我,漫步在林荫路上,漫步在夕阳中。我伏在你的背上,惬意极了!
又一阵秋风吹来,仿佛你的手拂过我的脸,急忙睁开眼睛寻找你的影子,眼前是满地落叶,迎面而来的是萧瑟的秋风,却看不到你的影子。就在那个秋天,你随秋风而去了。今年看秋景的只有我一个人。你曾说过:我们每年都会来这看秋景的。可是,你食言了,你知道,这个秋季,我是多么的想念你吗?
秋风乍起,满地落花,夕阳西下……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一切是那么的美丽。可是,夕阳下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因此,我开始讨厌秋!
漫步之中,思绪很乱,找不到头,摸不到尾,没有起点,没有终点,像一团乱麻。心里只想着远在天堂的小姑,就这样,我独自一人漫无边际的走着......
秋风凉了,很凉,透人心脾。我独自走在那条乡间小径中,抬头仰望天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那个秋天离开我?不知不觉,泪如泉涌。我朝着天空大喊:“小姑……”天堂里的你是否听到了我的呼唤!
我不喜欢秋天。特别是今年的秋!
还,记得昨天,那个冬夜,微风吹过的一瞬间,似乎吹翻了一切,只剩寂寞更沉淀。心已淡然。携一缕寒,飘进荒芜;只需一季,便会重生。空气中的温暖不再遥运,仿佛即使闭着的双眼,熟悉的脸又浮现在眼前,蓝白色的思念,突然停留在永恒的'瞬间……
――题记
一轮明月挂在中天,淡淡的月晕,宛若少女脸上的粉黛,更增添几多妩媚,几分姿色。没有众星的点缀,亦没有百花的装饰。冬天的夜,令人着迷的是一种意境。雪还在落,它飘扬着上天的语言,传述着远古的语言。
闲坐着,任凭时间流淌,耳际只有钟声依旧徘徊。“走,出去走走吧”。两个朋友跑来对我说。
“好吧,难得这个夜晚。”
雪夜很静。远近的房舍都黑黑地睡了,梦中呓语被严丝含缝的门窗关住。满世界唯有这雪野里执着地响着“咔嚓”“咔嚓”音乐般的声音。
一圈一圈地走着,我们无言。白色的花瓣落在朋友们的发梢上,顷刻间消释了。
一个朋友回过头来对我说:“你看,对面居民楼上有个小孩看咱们呢!”
我抬头一看,果真如此。一个小黑点。
另一个朋友笑着说:“让我来逗他一下。”他用手放在嘴上大喊:“喂,小孩,干嘛呢!”这下子,小黑点消失了,我们三个会心地笑了。我感的手心热着一股流在涌动。
那个朋友对我说:“你怎么这几天蔫的?没有一点儿精神。”
我苦笑着,说:“也没什么,只是感到有些压抑。”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墨蓝色与白色溶为了一体。最深的内涵,是深邃和宽广。
朋友缓缓地对我说:“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时,我们每个人都背着一个空篓子,然而我们每走一步都要从这世界上捡一样东西放进去,所以才有了越来越累的感觉。既然都难以割舍,就不要想背负的沉重,而想拥有的快乐。像我这样,做自己喜欢的事。”
于是,他用手放在嘴上作出喇叭状大喊:“我――很――傻!”
“我――也――很――傻!”我模仿他。
“我――不――傻!”另一人朋友引得我们发笑。
“我――很――快――乐!”
“我――也――很――快――乐!”
“我――更――快――乐!”
三人的声音穿过了雪夜,在校园上空久久回荡。风儿将它们传送至天堂,聆听快乐的到来。
天上的雪是地上的雪,天上地上已经没有了界限。我们赞颂着白色,又被这白色弄湿。我们又在友谊晒干又晾干,整个世界被这无尽的纯洁陶醉而感动。
唯一不需要写诗的夜晚,是下雪的夜晚。空中飘着的,地上铺展的全是纯粹的诗。树木的笔寂然举着,它想写诗,却被诗感动得不知诗为何物,于是静静地站在雪里站在诗里,好像在说,笔是多余的,在宇宙的纯诗空前,没有诗人,只有读诗的人;也没有读诗的人,只有诗;其实也没有诗,只有无边无际的宁静,无边无际的纯真……
让我时时魂牵梦绕的家乡,其实是一个风景秀美的城市。多少次趟过记忆的长河,多少回穿越时空的邃道,跋山涉水,梦回这山清水秀的家乡和挚爱的亲人
我的家乡,在开封。开封古称东京,位于河南省东部,是我国八大古都之一。开封是清明上河图的原创地,有“东京梦华”之美誉,市区分布着诸多湖泊,占老城区面积的四分之一,是著名的“北方水城”,享有“一城宋韵半城水”的盛誉。
听着西单女孩的《想家》“想家,想家,无论我在海角天涯,想家,想家,忍不住的泪如雨下。”心中无限悲凉,每个人都渴望回家,渴望见到自己久别的亲人,儿时的伙伴还好吗?家是我们永远的根啊!
读着王维的《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回味着诗人的思乡之情,“每逢佳节倍思亲”千百年来,成为游子思念的,打动多少游子离人之心。
我的家乡充满着我童年的回忆,每当提起家乡这个字眼,我的眼前总是浮现出曾经的往事。乘车回家,看着车窗外那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色,看着家乡的变化,看着还在家乡的小伙伴们,看着久居家乡的亲人,总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我思念家乡的那条河,它记载了我的成长足迹,也记载了父母对我的厚爱,它承载着我太多的记忆,不管走到哪里,只要听到那种铮铮的流水声,我就觉得我的故乡很近了,仿佛就在昨天,仿佛就在眼前。
人在他乡,只要提起故乡,就像品味童年的记忆,就像咀嚼岁月的风霜……
想到这里,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自己的家,离不开自己的家乡。啊!家乡,我在默默的思念你,你是否也在思念我?我一定还会看到,听到你的一切。
和东四的孙大姐通电话。孙大姐是居委会的,在编本地的一本志书,希望用我的一篇稿子。孙大姐这人我没见过,但话里听得出来,一提几号院,那里头装着几口子人,一百年内有过什么有趣的事儿,都在人家脑子里装着呢。聊起来,就好像回了一趟家,不知不觉,聊了将近一个钟头,话题早已经离开了稿子,转到了东四的贝勒爷、石头狮子上头。结束的时候还有些意犹未尽,跟孙大姐说,回北京的时候,看您去。
挂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屋里其他的人在说笑,有一个清脆的女声笑得很张扬地说:“你就贫吧你。”
电话挂上了,那句话的影子,仿佛还在耳边呢。不是地道的胡同北京人。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闭上眼睛,这话音儿好熟,说这话的多半是当年胡同里我称作姐姐的那些北京女孩子们。
那时候自来水还没有装进各家,早晨起来,大伙儿得拿着各式洗脸盆子上院子中央水龙头前头排队等着去,经常看见不耐烦的女孩子,把洗脸盆放在脚边,当着人面大喇喇拿面小镜子就开始梳头。前些日子看篇文章里有说法,说有教养的女孩子绝不当着男人的面儿补妆。要照这个说法,我们胡同的姐姐们大概没一个能算淑女了,可她们的头发多半又长又亮。
这时候,往往就有自做潇洒的GG想方设法地凑过去聊天,中间不知道说了什么风话,便听见这样清脆的女声咯咯笑着来一句——“你就贫吧你。”
有多少粗线条的鸳鸯红线,就是这么串上的呢?只怕胡同里嫁了人的JJ们自己也记不得了。
在胡同里,街坊,是个很说不清的词儿。邻里吵架骂街的时候,二大爷瞪着斗鸡眼,那模样简直可以吃了四大妈,可是每天他还得照样和四大妈对门,闻四大妈家韭黄炒鸡蛋的香味抽鼻子,昕四大妈家电匣子里“坐宫”唱到精彩处要关灯睡觉喊一嗓子:“四姐您让我听完这段儿成不?”
街坊之间没有秘密。你们家还有几棵葱邻居比你还清楚,谁家的小家伙拉屎了一院儿的人都得跟着闻味儿。晚上睡不着觉,略一凝神能听见后院那谁家的新媳妇和新郎官也没睡呢,两口子叽叽喳喳能聊到半夜,当然声音都是压低了的你绝听不清两口子的'悄悄话。只偶尔那新媳妇会咕的一笑,不自觉放大了声音让你听到一句——“你就贫吧你。”
多少年后,忽然觉得,那一句略带娇嗔的话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旖旎风光呢。
更多的时候,是夏天热了,看见某个院门里面几个黑影靠着门框磕牙,间或有下夜班的回来,推着自行车从几个人中间穿过进院,还得低低地说一声——对不住。
这就是乘凉呢。哥们儿姐们儿聊着天,还能看看马路上的风景——马路上有什么好看的?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时候大伙儿都那么着,谁也没觉得不正常。
几乎无例外的是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把瓜子,一边聊,一边噼噼啪啪嗑得热闹。有时候,就听见嘎嘎大笑,不知道谁说了什么笑话,便有很不淑女的对着那讲笑话的男生肩膀上猛推一把。半戏虐地说:“你就贫吧你。”
那种笑声消散在胡同里,就像草叶上的露珠一样自然。
一瞬间,仿佛胡同里头的国槐已经在了眼前,耳边还是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清脆地笑着的声音——“你就贫吧你”,还有故都那淡淡的煤烟味儿。
电话里听来的一句话,就让人想家,还写了这么多,我这是怎么了我?
又是一年落叶飘飞时,又是一个思念滋长的季节。我漫步在那片小树林,一片火红的枫叶从树上飘然而下,我伸手接住,看着那精致的叶子不禁想起了你。
那也是在这样一个美丽的秋天,我们一起到树林里拣落叶。你一脸认真地说:“让我们用这些落叶做标本吧!即使以后我们分开了,看到这标本也会想起彼此。”我笑着打了你一下:“真傻呀,你能到哪儿去?”你浅笑不语。
于是,在那个温暖的下午,我们用火红的枫叶、蛋黄的银杏叶、青翠的冬青叶……制成了精美的标本,你还在旁边写上了“友谊地久天长,思念天长地久”。我却没心没肺地写上了“祝你永远是一只快乐的小猴子”。你看后咯咯地笑起来,苍白的脸颊飞过两片红晕。后来我们分工,你配文字,我选树叶,我抱怨你慢,你说,你想做得完美,不留遗憾。
从此,每个周末我们都去那片树林拣落叶来做标本。自从那时,那片树林变成了我们的乐园。有一次,你说:“让我们选两棵小树作为生命树吧。”我欣然地选了一棵强壮的,你却选了最弱小的。你坚定地说:“总有一天,它也会长成参天大树。”
有一天,你拿着一片银杏叶喃喃自语:“我忽然想起了欧·亨利的《最后一片落叶》。要是深秋时节落叶也能留在树上,那它就能熬过寒冬迎来春天吧?”我捅了你一拳,开玩笑道:“你又多愁善感了,真是一个林黛玉呀!那只是一本小说而已。”我偶然抬头与你的目光相遇,才发现你的眼圈竟然红了,声音也变了,脸色也愈发苍白起来。我握住你冰凉而又瘦瘦的双手,说:“别瞎想了!我们再一起做标本吧。”你抬起胳膊抹了一下鼻子,故作兴奋地说:“好呀!好呀!让我们制造更多美好的回忆吧!”
我们不在一个班,只能周末一起玩。在做完标本不久后的一个周末,我去你家里找你,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开。对门的奶奶出来了,她告诉我,你们搬家了,房子也买了,去了北京,为了给你治病……我听了如五雷轰顶,怎么也不敢相信你就这样不辞而别了。
我发疯似地跑回家,路上做标本的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我急忙打开标本,发现其中三个标本写满了文字,原来,你跟我告别了,只是我太粗心了,没注意。
朋友,又是落叶时节,你在那里过得好吗?我深深地、深深地思念你。
每次外出到异地,总止不住眼眶中的泪水,惜别家人。伙伴,背上沉重的行囊,
一步一回头地踏上远行的道路。渐渐地看着熟悉的小镇模糊,然后消失不见。我看见窗外的大树,它的枝干指着许多的路。而起点只有一个,终点也只有一个,每个离开家乡的人,都带走了一片绿叶,却留下了一条根。至莫夜月明时,就会想起父母亲,想起那充满回忆的小屋。父亲拾起一根根枯枝,犹如把那些破碎的日子一一点缀,然后把温暖交到我的手上,我仿佛看见冬日里母亲在炕灶里点燃的白色的昏暗的火焰,在我的心中燃烧着。这淡淡的思念是那样温暖,那样亲切。
又是一个月夜,我静静地躺在寝室里,身旁是数不尽的书山题海,我紧握着勤奋的桨,在知识的海洋里拼搏。屋外狂风无情地吹着,暴雨在窗外形成了一道雨帘,我瑟缩在床的一角,我感到无数的寒冷在包围着我,泪水溢满了眼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我多想拥入父母温暖的怀抱,但是我不能,思乡是必然的,我有自己的梦想要去追求,我只能把感情收拾起来。窗外雨仍旧飘飘洒洒地下着,水帘依旧飞流直下。乡情,落在书中,落在心里……思乡是一种眷恋,思乡是一种温柔的情怀,就像平原上的袅袅炊烟被风扯向无尽的天边。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