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会有迷茫的时候,有的人放弃时间,甚至停止自己的时间,时间就这么不值的我们珍惜吗?我希望成为时间的引导者,去开导那些放弃生命的人,再给他一次生还的机会,让他们真正的到新的人生,让他想起自己前世犯下的错误,回到自己的时间里知道自己的生命的可贵。
有一个人,他停止了时间,就在那一瞬间,我站在他的面前说道:“你停止了时间,你可以把你的生命交给我,你抽到了幸运的命签,你会转世到一位叫做‘你’的人身上。”他犹豫了一会默默的说道:“我不想回到人间。”随后他便转身离去了。我追上去说道:“请你配合。”随后他便附身到叫“你”的人身上,开始体验新的生活。
他在“你”的身上过着简单的生活。他交到了朋友,拥有了自己的目标。就在他过着幸福的生活时,我站在他面前说道:“你的时间到,你会从这个世界生消失,你回想起你的前世犯下的错误是什么吗?”他说道:“我***了人,***死了自己。”默默的落下了眼泪。我说道:“只要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就可以了,希望以后你能珍惜自己的时间,自己的生命。”说完我便离去。他也过着自己的新生活新的人生。
我就是他,而引导他的人就是我的回忆,其实挫折不只是坏事,它是引导你的人,也是你前进的动力。不要放弃生命,也不要放弃自己的回忆,这一切都是你生命中独一无二的财富。
在自己的世界里,能够真正帮助你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你自己,他人只能帮你实际问题,而你的心灵,只有自己起帮助自己。人的生命就有一次,不会每个人都会抽到幸运的命签,也不会拥有命签。
时间不会轮回,不要渴望得到太多,只要拥有明天就好。
理智和情感是人类生活中的两只脚印,人类在认知事物的道路上的每一次成长都和他们的理智私感情有关。
认知事物当然必得有严格的理智,不能纵容自己的感情和好恶。如果仅仅以感情的亲疏远近来下结论,大多数情况下会得出错误的判断,正如《韩非子》里那个宋国的富人,他的儿子与老人说的是相同的话,而他听凭感情的亲疏远近却得出了不同的结论,这当然是没有道理的。又如《邹忌讽齐王纳谏》中,邹忌的妻子私他,姬妄畏他,而客有求于他,都说他美于城北徐公。邹忌最后排除了感情因素的干扰,悟出了一番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
“祸患常积于忽微,智勇常困于所溺。”因为有所溺,有好恶,感情上有亲疏远近,人们在认识事物时便易于被迷失双眼。这时惟有理性的火光才能照亮黑暗混浊的末知世界,人类要到更高更远的地方去,健全的理性才是可靠的阶梯,布鲁诺被烧死在鲜花广场时,欢呼的人群又何尝不以为自己才是真理的掌握者呢?但是布鲁诺相信理性这个"内心的教师",他要让"所向披靡的论据万箭齐发",射穿习惯和感情上依赖的迷雾,把人类在认知事物的道路上引人正轨。
理性固然在认识事物中不可缺少,但我们能因此完全排除了感情因素吗?难道感情在认知过程中永远起着反面的作用吗?
康德仰望星空的时候,他的内心泛起的是崇高的感情,正是靠了这亲近永恒、亲近真理的感情,他才能在认知彼岸的道路上不断前进。没有感情的存在,人类生活会陷人刻板和抽象,我们认识事物不仅要分辨对和错,也要知道美和丑啊,没有了情感,艺术如何存在呢?只剩下了冷冰冰的法律条文,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一切熟悉的.温情都离我们远去,我们能说我们认识了世界的本来面目吗?生活又有什么乐趣呢?即使是大物理学家爱因斯坦也是看重情感在认知中的作用的,有人向他提出一个设想时,他并不判断正误,只说:"啊,真丑!"他不愿意在丑的事情上花费时间,在他眼中,即使是物理学中丑也不能立足。
因此我们认知事物时,既要有冷眼,又需要热心,虽然不能任凭感情的亲疏远近去判断,又不可仅仅是可怜的"数字化生存"。在理智和情感、天平和七弦琴的引导下,我们才能“诗意地栖居”。
我很喜欢那样一个比喻:"人是能思考的苇草。"也许思考就是那个让人可以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台阶。但也正是这思考的能力赋予了人类以思想,从而把人类置于了很多旭旭的境地,比如亲情与真理。 我清楚地记得康德曾经说过:"有两样东西我越是思考就越感到无上敬畏之情:我们头上的灿烂星空,我们心中的道德法则。"这句镑刻在人类思想史上的话语,也许很精当地为人类摆脱尴尬境地,提供了柳暗花明的一招坚持自然真理与思想的道德法则。也许这样,人类才可以真正做一棵生长在自然之基上的能思考的苇草。
我相信人类在判断认知事物的时候一定都会烙上思想感情的印迹,更何况是那样一种与生俱来挥之不去的神圣感情。中国历史长河中清风明月般的人物当然有,但是完全割裂亲情毫无私念的例子又实在不算多。而我也许真的不太主张做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否则世界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色彩。
我很喜欢鲁迅,喜欢他那横眉下的犀利思想。先生一定可以算是一个深刻的人。而先生客观冷静的观点绝不是众叛亲离而来的,"无情末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这是先生的诗,而先生也是这样做的。所以先生的面孔永远是鲜活的,泛着血的殷红。
世界失去了亲情的牵绊将会变得多么苍白,多么令人窒息。当然我们也很难接受一个亲情泛滥的、失真与扭曲的世界。我相信人们可以找到一个折中的契合点,而不是偏激地走向极端。
去过草原的人一定会惊异于牧草的柔顺和坚韧,人这棵可以思考的苇草也许也应该这样遵循着自然与思想的双重法则在风中生存。
柔情也许是一把双刃剑,正负的功能淬于一身,但也许它更可以算是一把刻刀,在尊重真理的前提下刻出生活的特质与生命的特质:让生命美丽而不轻佻,繁华而不浮躁。
犹记以前读川端康成的《雪国》,梦中都回荡着那和服女子的温润笑靥,便痴痴地到花市上买了株樱花来,也盼着一日如霞烟云可映着我家屋檐。
谁想不几日,那花竟死了。老农听着我的叙述,微微地笑:“樱花怎么能那么养呢?它有自己的种法。”
那一刻,我猛然间开悟,原来世间万事万物莫不如此,惟有适合自己才可开出一片繁华,否则生且不易,又何来的花团锦簇、万紫千红?
想来又有多少人沉迷于仿效他人的热潮,丢了自我?塞辛格《麦田上的守望者》风靡一时,大街上戴鸭舌帽穿风衣的年轻人也多了起来;歌德为慰藉自己的书出版,一时自***又成为一种时尚。当时尚的潮流席卷于世,当喧哗与***动潮水般涌来,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与自信,坚持自己,寻找一条适合自己的路?
蝶翼翩翩,这群精灵懂得避开烛光,不做那扑火的飞蛾,而去尽情享受自己的幽暗。我们为人处世亦该如此。古人诗云:“深处种菱浅种稻,不深不浅种荷花。”这便深谙为人之道。何处种菱何处种稻与如何摆放我们的心灵原本是一个道理。大时代的喧哗与***动原本与你无干,你只养一池心莲,自守一树清凉,便自得其所,岂不快哉?
人生如雪中观鹤,有清净,亦有混杂。前者心思明亮,不掺一丝杂质,如弘一大师一句“华枝春满,天心月圆”,天地间便盈满了纯净。后者则有污浊有沼气。人活于世,不求随波逐流,便如一朵墨梅,可静静绽放于生命的绢帛。
再想古代士子熬得十年寒窗,只求一举成名天下知,竟是痴了。生不用封万户侯,只求如徐霞客,遍览名山大川,一仆一驴,一笔一绢,任他世事烦扰,我自有天枕地床;更无需黄袍加身,便如蒲松龄“老于世情乃得巧,昧于世情则得拙”,他秉持一拙所自安的生命准则,在野狐鬼妖间荷有一颗天籁自鸣、童真满掬的心灵,给无数士子以“书中自有颜如玉”的想象。
天籁自鸣,不择好音。为人处世,选择一条适合自己的路,即使荆棘满生,亦可步步生莲,脚下生风。“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这也痴了,且让那花睡去,明朝醒来,又可开得一片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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