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站在全国小提琴大赛的冠军领奖台上的时候,那种兴奋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可是我深知这一切离不开,我的那位耳聋的听众。当初学琴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现在由音乐学院教授,首席小提琴演奏师——王娇教授,为本届小提琴冠军——王曼,颁奖。”主持人的话,把我的神思拉回到了现实中。只见以为白发苍苍的老人,缓缓地从右侧走上颁奖台。那身影是那么的熟悉,是她,是她,可是……她不是耳聋吗?怎么成了王教授?我深深敬仰的王教授。
接过王教授手中的奖杯,我突然觉得这奖杯的分量有千斤重。……
正在我用眼神和王教授交流的时候,主持人的话,打断了我们,“下面请王曼做获奖感言。”
我握住王教授的手,开始了我的演讲。
“谢谢主持人,谢谢大家,给我这个机会。我有现在的成就,离不开我的‘唯一的听众’的鼓励,是她,在我学琴之初,给我莫大的鼓励和关怀,才成就了今天我的辉煌。更没想到的是,她并不是聋子,而且是音乐学院的教授。她就是今天给我颁奖的王教授。……谢谢您,感谢您的指点。如果不是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支持我,鼓励我,我就不会有今天的成功。”我深鞠一躬,“我想您装成聋子的原因是想让我一直学下去,是您让我懂得了‘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道理。最后,请允许我再一次感谢您的鼓励和支持!”
我一听,不由得一震!顿时,我的心头涌起无数的思绪:惊诧、感激、羞愧……
我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那位老教授,那位我唯一的听众,那位我终身难忘的教授。
倾刻间,我冲出家门,撒腿就跑。微风轻轻吹过我的脸庞,教授那鼓励的话语在耳畔回荡:“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小伙子。”是啊,正是这一句话,使我对小提琴重新有了信心。
恍惚中,我到了12号楼,洁白的墙壁,朴素的大门,我不知道哪是老妇人的家,便一家一家敲起门来。后来我才得知,那位老妇人在昨天已经搬走了……不知为什么,我心头涌上了一股酸酸的感觉,泪珠好比断线的珠子,不停地滴落下来。
“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你小伙子。”那句话久久在我耳畔回荡着!
那天,我又跑到了小树林,瘫坐在草地上,泪水浸湿。的我的衣襟……回想着一幅幅给我“唯一的听众”拉小提琴的画画,那慈祥的笑容,平静的眼神,深深的,深深的烙在我心!
至今,那句话,那个眼神,还烙在我心底。那是永远不能抹去的记忆。
转眼,收获的时节到了,老妇人满心欢喜地拿着镰刀,扁担和绳子来到田地里,可眼前出乎意料的一幕却使她心如刀绞。
原本的金灿灿的沉甸甸的稻子现在只剩下“光杆司令”。田地上随处可见的都是稻壳。这时,辛酸的眼泪再次模糊了老妇人的双眼。那一颗颗像掉了线的珍珠似的眼泪湿润了那一寸土地。稻草人也不禁泪如雨下,他似乎要比他的主人还要伤心,还要失落。他同情主人的悲惨遭遇,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望着那好收成被贪婪的小蛾一点一点地咬嚼尽而自己却手足无措的滋味。在老妇人和稻草人伤心绝望的时候,来了几位解放军叔叔,令老妇人和稻草人惊喜的是解放军叔叔带来了满满两袋的粮食。“老奶奶,您辛苦了,这两袋粮食是党组织补贴给您的,您拿着。以后您有什么需要的就尽管提,我们会尽力的做到……”“我们的国家富强了!”解放军叔叔自豪地说……老奶奶不禁热泪盈眶……
老奶奶在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了一束温暖而具有希望的光。老奶奶重新拾到了希望,找回了幸福……
田地里,一大片浓绿的稻子全不见了,只剩下光秆儿。稻草人痛心,不忍再看,想到主人今年的辛苦又只能换来眼泪和叹气,他禁不住低头哭了。心想:“都是我不好,没能看好这块田地,主人应该会很伤心吧?”
收割的那一天,老太太看着一块空空如也的地,很伤心。稻草人看见主人伤心,自己也很难过。
好消息来了!一年后,几个年轻人知道老太太的处境后,很同情她,为她捐了款,并且帮老太太一起种这块田。
稻草人高兴极了,终于有人来帮助主人了,它心想:“从今天起,我一定要守护好这块地,一定不能再让主人的努力白费,一定要让主人笑一笑,一定也会让主人的丈夫和儿子高兴。”
果然不出所料,几天后的一个晚上,一只小蛾飞来,稻草人想:“这次一定要把你赶走!”稻草人拼尽全力,随风舞动,不停扇动扇子,趁小蛾在空中停留的片刻时间,稻草人就把小蛾已经赶走了。
这一年,稻子又大又饱满,多亏了稻草人把小蛾赶跑,也多亏了那些年轻人的善良。
老太太看到了,非常高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从此以后,老太太变得乐观、开朗,也在这期间多了几个“儿子”和“女儿”。
在睡梦中的老妇人正在做着大丰收的美梦,高兴着呢!正在田地里的稻草人跟老妇人完全不一样,他正在低头哭泣呢!没想到泪水让毛毛虫的生长加快了。小毛虫都变成了早蛾,他们都很善良,对自已犯的错误十分的内疚。这一幕被路过的土地公看见了,于是地公决定帮助稻草人。 在老妇人来的时候,稻草人心想:“这下老妇人又得伤心了。”可土地公早就给老妇人用了障眼法。老妇人见一切很好,就又回高兴的回去搓草绳了。
稻草人十分迷惑,怎么主人不伤心反而高兴呢?这时土地公现身说:“是我用障眼法骗过了你的主人,你感动我了,我已经向玉皇大帝通报了,派你去取植物生长超级加速剂。”说完以后把稻草人变成了会飞的人。稻草人把药剂拿来后,喷在田地里,稻子不但全活了,而且比原来还多了一亩地。土地公问稻草人以后怎么办?他说我想在田地里守护稻田,年年看见主人的笑。土地公十分感动,在田地里立下了结界,什么飞虫都不能进结界来吃稻田。
到了收割的那一天,主人看着堆成山的稻子,十分高兴!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在稻草人心中,那一定是比嫦娥的笑还美丽、还漂亮的笑吧!
我一听,不由得一震!
顿时,我的心头涌起无数的思绪:惊诧、感激、羞愧......我呆呆的愣了一会儿,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那位老教授,我唯一的听众,那位我终身难忘的教授。顷刻间,我冲出家门,撒腿就跑。教授那鼓励的话语在我耳边回荡: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您,小伙子。是啊,正是这句话,让我对小提琴重整旗鼓,不知不觉,我来到了12楼,洁白的墙壁,朴素的大门,因为不知道哪一家是老教授的家,便一家家的敲起了门。
后来我才得知,那位老教授昨天已经搬走了......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头涌上一种酸酸的感觉。真不错,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谢谢你!小伙子。这句话久久的在我耳边回荡着......哪一天,我又跑到小树林里,对着空空的长板凳,庄重地架起小提琴,拉起了《月光》奏鸣曲......从此以后,我们天早晨踏着晨光来到小树林里,拉起我的小提琴,因为我相信,不过有多远,老教授的心一定可以感受到!
老妇人到田里来了。她看见田里原来一大片浓绿的稻子全不见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秃秃的稻田,只剩下了光杆儿,上面还停着几只飞蛾,她顿时明白过来,是飞蛾带来了这片稻田的灾难。可是为时已晚,现在明白过来又有什么用呢?老妇人后悔不已,想到自己今年辛勤的劳动和付出,就这么没了,不禁潸然泪下。
冬天到了,外面飘着鹅毛大雪。老妇人一个人在家里饿着肚子,瑟瑟发抖。因为她今年种的稻子都被飞蛾吃光了,今年根本就没有什么收成,所以到了冬天就没有粮食吃了。老妇人缩在墙角边,她的房子是由草棚子搭成的,风完全可以肆无忌惮的灌进来,冻得老妇人嘴唇青紫。老妇人想起了自己这一生悲惨的命运:九年前,她的丈夫早早的离开了人世,留她和儿子两人在这世上彼此相依为命地活着。她每天起早贪黑地种田,足足有三年,才勉强把她丈夫的丧葬费还清。没想到儿子紧接着得了白喉,也去世了。
她当时就晕过去了,后来就落了个心痛的毛病。这回只剩她一个人了,老了,没有气力,还得用力耕种,又挨了三年,总算把儿子的丧葬费也还清了。可是,接着两年闹水,稻子都淹了,不是烂了就是发了芽……想到这些,老妇人不禁又落下了泪来。第二天,村民们在她家里发现了她冰冷的尸体。
尽管我经常忙于演出而不能如期来这里拉琴,老人却依然每天清晨在椅上静静地等待着我。
直到最近,我无意间发现老人日渐消瘦,原本像潭水般的眼神黯淡无光……而当我询问老人为何如此憔悴时,她只是笑而挥手,示意我继续拉琴……
直至有一天,老人并没有早早地坐在木椅上等待。而我,就这样不习惯地练了一天、两天、三天……
我终于按耐不住,来到了老人的家门口。开门的是一位面无神色的中年女子,得知她便是老人的女儿。她没说几句便哽咽起来:“就在几个月前,母亲得了癌症,我曾无数次苦求母亲住院医治,可她却说:药物只能治疗我身体上的疾病,而我真正需要的是精神上的治疗。”她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地说:“我常年在外,父亲又英年早逝,陪伴母亲的日子屈指可数,母亲的话让我日夜难寐,我曾以为给母亲最好的物质生活才是她所希望的,可当我恍然大悟想作补偿时,母亲最终没能给我这个机会。谢谢你……谢谢!母亲孤独的时候除了音乐可以陪伴,至少,还有你……”之后她还说了许多,我却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心,很是沉重……
傍晚,我来到了树林里。微风吹落了树枝上的枯叶,残阳打在脸上略带着一丝暖意,这是多么熟悉而又亲切的地方!我万万没想到,老人把墓址选在这里。我拉响了第一支曲子,而她,却成了真正的“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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