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城市的夜也有宁静的片刻,上床后,合上沉重的双眼,盖着暖暖的被子,总能让我感到无比的放松,身体变得放松起来,灵魂变得轻盈,在我最享受的时候,额头上总会感到一丝温热,那是晚归的父亲用那双粗糙的大手摩挲着我的额头,检查我有没有发烧或感冒,虽有不适,让我感觉很不舒服,但那指尖的温暖,让我的梦境更加甜美。
夜分,亲情的甜蜜让我安心地睡去。
我的身边无时无刻有别人的关怀,每一双向我伸来的手,都化作为几分甜蜜,存在于我的心头,我的记忆里。
有时,我们每个人都像一个只有一只翅膀的天使,只有互相拥抱,才能自由自在直冲云霄;有时,每个城市都像一根手指,只有握在一起,才有无穷的力量。
你就是我那另一只翅膀,对吗?连续下了几天的暴雨,太阳终于冲破层层阻挠,快乐地把温暖洒向大地。它也知道我放假了吧?在停靠点等公汽回家的我想着。可是等了许久,都不见一辆公汽。是不是我站错位置了?我开始怀疑自己。这时,我看见旁边有一位阿姨皱着眉头,时不时的向前张望。于是,我壮起胆,走过去,用方言问道:"阿姨,公汽是不是在这儿等啊?”只见她抬起头,带着焦虑的神情,用普通话回答道:“不知道呀,我也在这儿等了好长时间了。”
我俩对视着笑了,接着便聊起天来。唉,同是天涯沦落人啊。此时的我们,就像冬荷。即使再寒冷艰苦,也要相依相偎的一起冻结于冰雪之上。太阳光愈发强烈了,突然,阿姨说道:“怎么还没来,我还是坐出租车回去吧。”我的心顿时惊了一下,不会让我一个人留在这儿吧?我担心着。接着,阿姨又问我家住在哪儿,我用普通话回答了她。原来,我们住在一起啊。于是她让我一起坐车。车来了,她拿起东西坐上车。要不要上车呢?我纠结着。突然,她像幸运女神一样向我招了招手,听到了召唤,我便上车了。我看到,她的身上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是如此美丽动人。
她就像一株蒲公英,风一吹,便被带到陌生的国度。可是她并没有责怪风把自己带离了家乡,而是就在那里生根发芽。她虽然没有牡丹“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的美艳,没有桃花“紫陌红尘拂面来,无人不道看花回”的喧闹,也没有海棠“朝醉幕吟看不足,羡她蝴蝶宿深枝”的得宠,却也是诗意一般的存在,是如此温柔动人。
真的不知道如果没有遇见你,我那天的结果会一是如何,是哭着走还是难过着跑?我是幸运的,因为遇见了你。
是的,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另一只翅膀,与我相拥的那个天使。那一刻,心里真的很甜蜜。
初冬的时节,景色平铺简淡,一个个单调的枯枝便足以拼凑整个冬天。太阳不明不暗,云层不聚不散。这便显得那一串串灿黄,一朵朵希望更加惹眼。我倚在阳台呆着,几分甜蜜在心头悸动。
在儿时,腊梅正绽出新芽,吐露蜜样的芬芳。
当雪花飘了又飘,北风吹了又吹的真正冬天到来。我便戴上鹅黄的小帽,罩上格子呢的厚大衣,提一只小小的红铁罐下楼来。正对着门的是一树树花开,是芬芳在雪中呢喃。那腊梅檀口微启,分明是一张张灿灿然的笑脸,彼此笑着闹着。好不生机勃勃!“我们在开花!”他们嚷嚷。
雪不住地跌落,给一朵朵花儿戴上了一顶顶白帽,腊梅的流香便伴着雪花的清冷在四下跳跃。不知怎的来了奇思妙想,拿这样香甜的花和着这样洁白的雪一定能煮出世界上顶清幽的花茶吧!极大的好奇怂勇着我,用冻的通红的手指轻轻抚下花瓣的雪,一边不住地碎碎念着“雪一定要白的,花一定要鲜的。”不多时我的铁罐便盛满了浮香。我急急拎着满盒的秘密破门而入,连那项小帽也忘记摘掉。
我划着火柴点亮粉红的蜡烛,架起铁罐。那冰雪在罐中轻旋着消融,腊梅在水中伸直了瓣儿,轻轻浅浅的香在氤氲中织出一片温暖,绵长的网,网住阑珊的记忆——常去玩耍的长街,常去吃面的小店,店里有位终日坐着的,头发很长的老板娘……,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暖、甜蜜缚住心头。暮然抬眼小罐里的水已经沸腾,像一只小手不止地推着,推着,汽泡就这样涌冲上来又在上面绽开,我又兴奋起来了,急忙吹熄了火苗,伸手就去抓那铁罐。
谁料,铁罐的热烫到了我,我猛的一缩,铁罐已翻落在地。一早上的忙碌便已成了一地蒸腾着热气的水渍。我最终已是欲哭无泪了。
我趴在阳台上仿佛重新遇到儿时的自己,不禁轻笑出声。楼下的一串串灿然,一朵朵希望,就像是一块蜜糖猝不及防地塞进嘴里,慢慢融化,甜蜜不住在心头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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