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早晨,光束穿过密密麻麻、郁郁葱葱的树叶,将摇曳的光影投在儿时走过的路上。几只小鸟儿在树林间跳来跳去,伴随着“叽叽喳喳”的叫声,一阵凉风吹过,树叶窸窸窣窣地响起,和成了一曲夏日的小调。
那一个模糊的背影到现在都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在那个身影旁,总伴随着玻璃瓶碰撞的声音,一股股浓郁的奶香和一群围在他身旁的小孩子,他一直在等待着……
那是一位老爷爷,他的儿女出家打拼,老伴也去世了,他只好靠卖牛奶为生。每天早晨,晨气弥漫,他就早早将牛奶瓶放进三轮车里,挨家挨户送牛奶。然后,他就将车慢慢推到那棵槐花树下,等待着那一大群活泼乱跳的小孩子。孩子们一见到他,便迎着小笑脸跑过来。老爷爷饱经沧桑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用布满皱纹的手麻利地递给每一个孩子,我也挤进去从老人手里接过了那瓶温热的牛奶,我们便围在树下,听着老人口中的故事,那是我们最喜爱的故事。
老爷爷每天早晨都在等待着我们,都一如既往地送牛奶给我们喝,骑着那生着锈的“嘎吱嘎吱”响的三轮车,和那一个永远令人温暖的笑容,他给每个孩子那份温热的牛奶是每个孩子早起的追求,他在槐花下的等待换来了每个孩子的淳朴心灵。
那一天是寒冬下雨的早上,淅淅沥沥的小雨浸湿了土地,一切弥漫着凉凉的气息,树上鸟儿回窝去了,孩子们就没有出来嬉闹了。中午时,孩子们出来后,却发现槐花树下的老人睡着了,身上披着湿湿的衣裳。老人醒了,说是怕我们一早找不到他,想要回去却怕孩子们在雨中寻找,便在那坐着,等着,却等不到我们,说着,他从身旁的袋子拿出几瓶牛奶,依然笑着递给我们。孩子们叫老爷爷不要这样了,下雨的早晨就不用等我们了,可老爷爷却说,你们每天都盼着牛奶和故事,我自然就在这里等待着你们。
这句话一直被我记到现在,槐花树老了,孩子们也长大了,早晨那份温热的牛奶也消失不见了。那槐花树下的等待,是老爷爷那份温暖的心,种在了每个孩子的心上,那份等待,永远不会消失……
等待,究竟是什么?是蝴蝶蜕变,飞向蓝天的那一瞬间?是台下练功十年,只为台上那一分钟的不懈?等待应该是辛苦的,但也有它自身的美丽吧!
那天,我与朋友约好,一起去书店看书,在学校门口集合。早上,天空还洁净如洗,阳光明媚,可到下午,便已阴沉沉了。我刚走到学校门口,老天便开始发作了,大雨顿时瓢泼而下,伴随着“呼呼”的风声,使人倍感苍凉。我顶着大雨,慌张地冲向学校对面的一家奶吧,躲在屋檐下,使劲地搓了搓手,对着大雨直发愁。怎么办?由于出门时大意,我忘带了手机,又背不出电话号码。更糟的是没带伞,身上又只有区区几元钱,根本买不了伞。看来,只有祈求老天保佑,让朋友快点来。但是这么大的雨,恐怕她也只会对雨叹息,然后就自己在家看书了,会料到我在雨中急切等待吗?
寒意一点一点地聚拢来。起先只是脚尖略微有些湿冷,然后两条腿就渐渐麻木了。我上上下下地跳动着,想驱走这恼人的寒冷。却不料这冷蔓延得更快了。我赶紧停住这个动作,像一根木桩一样立着。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象得出来,自己的鼻子下一定挂着两串湿溜溜的东西。等待了大概四五十分钟吧,我有些失去耐心了。朋友肯定不会来了。与其站在这儿,让寒冷一点一点地吞噬我,不如鼓足勇气冲进雨中,反正总是要病一场了。长痛不如短痛,赶紧回家算了!正当我准备冲进雨幕时,一丝念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进我的大脑:说不定朋友是因为有事耽误了,现在正在路上呢?再等会儿吧,我定了定心,继续望眼欲穿。
忽然,是奇迹的出现吗?朋友一边大喊着我的名字,一边小跑着朝我奔来。她气喘吁吁地跑到我的面前,递给我一把伞,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保温瓶,抱歉地说:“真是对不起,我家里有事耽搁了。虽然雨这么大,我想你也不会食言的。对了,杯子里有热茶,你先喝点吧。”
朋友与我在此之前也只是一般的同学,这次去书店也是她的意见。但是此时我发现了她的善良与诚信,我们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了。
谢谢等待!是等待,让我又多了一个朋友;是等待,让我发现了朋友的美丽;是等待,教会了我要相信别人;是等待,让我懂得了要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等待,让生活更加美丽!
周围一片漆黑,公园里平时大嚷的狗、喜欢没事来一嗓子的农民工都走了。园中的荷花开得正盛,一朵花都有一大片荷叶包围着,在风的鼓动下轻轻地摇摆。没有月亮,没有手机,唯一的让你感到这个公园还有点儿生机的便是周围不时发出的虫鸣。
“妈呀,你在哪儿呀?”我的心不禁嘀咕。
今晚一家人吃完饭出来逛公园,大晚上的公园里往往全是像我们似的饭后散步者。虽然很暗,但我不怕。
“我先走,在公园门口的荷花潭那儿等你们。”我冲身后的身影叫道。
“好,你一个人注意安全。”身影答道。
我奔跑着来到荷花潭,一呼一吸都是荷花的清香,畅快无比。“等会他们来了,让他们也感受一下。”我暗自窃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我不断地抬手看表。心里算着父母前进的速度了,应该要到了。“可能他俩走了另一条远路呢,马上就到了。”我自言自语道。
五分钟、十分钟……我看表的频率不断增加。夜深了,来往于荷花池的旅人越来越少,每走过一个我都尽力辨识,多希望是那两个我熟悉的身影。大晚上的,一个小女孩独自站在一个潭边,眼里夹杂着焦急,多么可怜的孩子,因此这目光混着黑夜和虫鸣一点点蚕食掉我的勇气。那两个身影仍未出现。我再也无法抑制住那些诡异想法的出现:
“他们不会不要我了吧?难道真的像妈妈说的,我是他们捡来的。然后现在嫌弃我了,就这么将我抛弃了。”
“这里会不会有坏人,把我关到笼子里然后卖到农村去,做粗活、受欺负。那我怎么办?我不要。”
我的恐惧让我坐立不安。我焦急地等待着。
原本清香的荷花,不再使我舒畅,只觉得刺鼻;和煦的凉风,不再使我清凉,只觉得刺骨;秒针的滴答声,不再使我轻快,只觉得刺耳。
猛然听到身后有人叫我,一回头是那两个身影。
我看到了,来了。终于来了。
“你不是说在荷花潭吗?我和你爸绕了三个荷花潭,再找不到你,我们就要报警了。”妈妈呜咽着,眼里含着泪花。
我的心被揪住了。同样的时间地点,都在焦虑。我想的是如果我怎么样了,但妈妈想的不是她会不会有危险而是我的孩子怎么样。
我是她的一切,但她在我心里只是一部分,她给了我一切,但我永远把自己放到第一位?
我在等待妈妈的出现,妈妈在等待我长大的那一天。
那些消逝的时光总能如水般澄澈,它倒映着两个快乐的背影,是你,是我。
西边斑斑驳驳的朝霞照着车上的妈妈和我,路过街头,刚好有个小贩在卖爆米花。那甜津津的香味牢牢地抓着我的胃虫蠕动的馋虫,使得我的鼻子不听使唤地往那“源头”凑过去。那香味弥漫在拥挤的人群,笼罩着小镇。我央求正在驾车的'妈妈趁热乎赶紧给我买一袋。妈妈犹豫了一会儿,后边的车子便尖叫似的按喇叭,催促着妈妈快挪动那辆“笨重”的车。妈妈无奈地说:“下次买吧,现在这么多车拥堵者,来来往往的人又多,我们还要排队,再说时间也不早了,赶着回家做饭,你还得做功课呢!”
“奥——”我习惯性地应着妈妈——这结果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了,因为我的心思早就跑到别处去了:那儿的烤番薯不错,冒着热腾腾的气,还有冰糖葫芦,一路的左顾右盼竟到家了。刚进门,妈妈便又要出去。我又是“奥”一声算是默认。
不久,妈妈便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门,还急急忙忙的唤我下楼:“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妈妈手里提着的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里面呆着饱满的板栗,“是炒栗子。”我惊叫道,雀跃着从楼上奔下来,敞开袋口,又深深地吸了一口:“好香啊,知女莫若母,妈妈你真好。”“可不是,刚才不是你吵着要吃炒栗子吗?”妈妈在一旁絮絮叨叨开了,“我本想买用机器炒的,但又怕不如手工炒的好吃,于是去了别处。”
我很用力的嚼着栗子,想从中再吃出些什么。我忽然明白,我“吃”的原来是若隐若隐的母爱,品味地是细致入微的母爱。而这母爱就渗透其中,无处不在。
等待,并不奢侈,对母爱无需等待,拥有母亲,便拥有了幸福。与母亲相伴,幸福的琼浆便汨汨涌出。
车子经过一个小山村的时候 ,我潜意识地把目光窗外。不远处的那座早已破落不堪的小木屋在我的脑海中投下了记忆的影子。已经三年了,三年前的记忆,曾经熟悉的一切。
“司机,就在这里停车吧!”这份冲动大概是无法抵制了。
“可是,你还没到站呢?”司机有些不解,但他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又继续说:“那好吧,不过这可是最后一班车程了。”
我点点头,便下了车。我慢慢地走在山道上,这里似乎已经很少人来过了。此时,除了有些伤感,儿时戏耍的场面也依然历历在目。
走了不一会儿,我便看到了小木屋。走到老人家曾经坐过的门前的石板上,仔细地观望着,如今门却紧锁着,这寂寞的门啊——寂寞地等待,为何老人走了之后却还要守着这份沧桑,为何还要执著。
这间小木屋原来住的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她的一生是悲苦的。两个儿子外出打工,听说是到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可自从出了这道门就没再回来过。什么原因?没人知道,也许就连老人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听说从那以后老人便开始变得沉默了,每天都在门前的石板上一直在等待着,一天,一月,一年……就这样,几十年如一日。也许是老了,或许长期的等待也让她有些绝望,她总是一手用力地扶着门板,一手放在大腿上——微微地动,很无力的样子。我想:她是多么希望的儿子能重新走进这个家门啊!
上六年级的时候,我从学校回家正好要经过这里,也许是出于一种未浼的童真,我总会对这位孤独的老人笑一笑。不过老人家似乎并没有看到,或只是一贯地冷默。后来,我发觉她的嘴角在动,甚至也回敬我一个笑……从此,我们便熟悉了起来,每次我经过时,她总会把我招呼进门——里面暗暗的,很乱,灶旁立着几根颓枝。“孩子,奶奶给你好吃的。”说着,她拿出了半个窝窝头,好像还有几分自豪。“半个窝窝头”,现在想一想也许那时也真是太饿了。
“老奶奶,我要先走了!”
“坐下来和我说会儿话吗!”
“我还要回家做作业呢!”
“那……那好吧,一路小心,别摔着了。”
她目送着我离去,我想她一定会很失望吧?只是那时我没有这样想过。
第二天,她又将在门前孤独地等待,一天又一天……
再后来,我们搬家了,搬到了一个离这里很远的地方。不久便又听父亲说,她在一天傍晚坐在门前的石板上莫名地死去。
我笑了,不知为何而笑,但眼中那湿湿的却确实是泪。我没尝过它的味道,但却相信,这味道是苦的`,是酸的。
这个灯火稀疏的小镇,在夜晚中隐藏得很好。建筑物在夜晚更是丰富,没有人进进出出,它们都卸下了白天的伪装,暴露出了它们的情感。
夜一秒一秒地吞噬这个世界,在群星闪烁下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我轻轻地合上书,把它放在桌上。书刚放下,屋外传来敲门声,姐姐起身去开了门,一瞬间,酒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可想而知是叔叔又喝醉了。满脸通红的叔叔走了进来,他虽喝醉了却走得很笔直,这时表妹在旁边轻声告诉我:“我爸又要讲人生了。”
叔叔看到我们都还没睡,坐在我床边。一开始他一直在叮嘱我们要好好学习,但后来不知怎么了,忽然谈到了我爷爷。爷爷今年的小脑萎缩更严重,全家都为他担心着。叔叔说话时声音开始略微有些颤抖,眼眶也有些湿润,眼睛像充了血一样。“你爷爷今年的病情又严重了,现在你们都在外面读书,大人也都在工作,他和你奶奶就像没人要一样被扔在家里,他手又不方便,老是会抖,你们想想自己有没有为他夹过一次菜……你们明天吃饭的时候给他夹一次菜好吗?”叔叔在这个安静的夜晚里卸下了平日的坚强,说出的每一个词,我想都是他的真情实感。偷偷地抹了抹眼泪,他就悄悄地出去了。
躺在床上,我脑海里一直浮现着叔叔说的话,慢慢地陷入了记忆的尘埃中。
回到过去,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是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起。我还清晰地记得爷爷睡觉的时候会打鼾,每个晚上都是伴着鼾声入睡。记得有一天晚上,我和爷爷躺在床上,爷爷已经入睡了,但是我却因为比爷爷晚入睡,被他的鼾声吵得睡不着。鼾声一阵一阵地传入我的耳朵,心里却被吵得有点烦。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用手轻轻地触碰爷爷的手臂,把他叫了起来,爷爷被我叫醒后感到很奇怪,我小声地对爷爷说:“爷爷,你打鼾有点吵,可不可以让我睡你再睡……”这句话,也只有当时不懂事的我才说得出来,要是现在肯定不忍心叫醒熟睡的爷爷。爷爷听了我的话,不禁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好好好,爷爷让你先睡,等你睡着了爷爷再睡。”我随着鼾声的消失,进入了梦乡。
从记忆的尘埃中回来,叔叔说的话让我依旧深刻。在那天夜晚过后的第二天中午,我走到楼下,看到爷爷一个人已经先在吃午饭了。因为手抖,爷爷吃顿饭是一件不易的事情,就像孩子学吃饭一样。我走到厨房里,盛了一碗饭,坐在爷爷的旁边,和他一起吃了顿午饭。
离开你的日日夜夜,离开那童年的鼾声,每当我在深夜不眠,把耳朵紧贴枕头,隐隐约约传来那鼾声,伴我入眠……
“嘀嗒嘀嗒……”表壳下的秒针不停歇地走动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车上乘客面露不快,紧皱着眉头,不时地看一下时间,小声地抱怨着……
几分钟前,一个充满稚气的小男孩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公交车,身边竟无一个大人陪伴。“吱——”的一声,门开了,许多人一窝蜂地涌上去,毫无秩序可言。小男孩焦急地左顾右盼,似乎在等待什么人,此时他身旁空无一人。就在车门合上的前一瞬间,公交车司机注意到这个小男孩,侧头看去,问道:“小朋友,你是要坐车吗?”小男孩一咬牙,快步走上公交车,他低着头站在过道处,双手紧捏着衣角,半张着嘴想要说什么。最终,他面带不安地说道:“叔……叔叔,你能不能等一等我妈妈?她……她很快就到。”公交车司机环视一眼车内乘客,见无人反对,便点头答应了。
一分钟过去了,孩子妈妈迟迟未到。于是,抱怨声纷纷响起。“有没有搞错,还要等多久啊?”一个中年妇女扯开嗓子叫嚷着。话音未落,另一个声音响起:“小孩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可孩子妈居然放着孩子不管,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让全车人等她,她也好意思?”一个提着公文包的西装男也附和道:“司机,要不别等了?简直是在浪费时间!”这一道道刺耳的声音一字不落地飘进了小男孩的耳朵里,他把头压得更低了,白皙的脸颊浮现了两朵红晕。而此时,一个人站了出来。那人伸手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小朋友,别紧张,xxx妈应该很快就来了。和阿姨一起坐下来等,好吗?”小男孩翘首看她,正好迎上她温柔的眼眸,她眼中含着笑意,仿佛和煦的春风拂过小男孩的脸庞,那双漂亮的眼睛仿佛点缀着一颗颗钻石。小男孩答道:“谢谢阿姨!”然后跟着她走到一个空座位前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小男孩的妈妈那单薄的身影从远处飘来,她搀扶着一位年过半百的老人缓缓走上公交车。小男孩惊喜地从座位上站起,大声叫道:“妈妈!”孩子妈妈冲他淡淡一笑,扶着老人坐下。那老人感激地对她说:“谢谢你啊,年轻人!我腿脚不便,多亏你扶我到这儿,否则我这老胳膊老腿的都赶不上公交车了。”“不客气,老人家!”汽车缓缓启动了,阳光悄悄地透过车窗,照射着孩子妈妈的侧颜,如同蒙上了一层金纱。“吱——”车到站了,男孩妈妈牵着小男孩的手走下车,小男孩突然回头朝刚刚那位温柔的阿姨招了招手,“谢谢你,阿姨!”
一份份善意,在地球上的各个角落悄悄传递着,不发出一丝声响。
老师说十月二十五日就要秋游了。我和同学们都很期待,下课了,我和闺蜜讨论秋游带什么。“我要带吃的,手机,玩具!”到了晚上我们互通电话,“你坐我边上吧。”“好呀,那我早上七点十分到校,本来集合的时间是七点半的。”“下午再约起来玩吧?”“好的好的,拜拜……”
我们每天都讨论着秋游,希望秋游快点到,时间却似乎变得很慢。叮铃铃,下课了,闺蜜又来找我了,“汝汝,那天穿秋季校服,黑色鞋子,扎一条辫子,好吗?”“可以哦!”我笑眯眯地说。哎,我们每天说秋游的事,还有一星期呢。听说许多同学这几天也都在议论这件事,比我们讨论的更多,上课在讨论、吃饭在讨论、跑步在讨论……我们班因为等待秋游心里全乱了。
原来不只是我在等待秋游,全班都在等待秋游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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