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成熟是一种心境。如果说生理上的成熟是秋天的金色,那心理上的成熟便是果实的芬芳。一种是外在的,一种是内在的。而我们常说的成熟,便是这种内在的成熟。
作家池莉曾写道:“人生有三重境界: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如果我们真正地对生活、对人生的本质领悟到了第三重境界,那我们才能算得上成熟。但事实上,在我们这些中间,大多数认为自己很成熟的人,却处在第二重境界。对人生、对社会有了一些看法,便认为自己成熟了,其实这与成熟还差得很远。成熟就像品茶,喝第一口是那的苦且涩,等喝到第二口、第三口时,就有一种沁人心脾的芳香从苦涩的后面生出,这就是成熟。
成熟最基本的含义是自立。一个饭不会做,衣不会洗,自己的起居都照顾不了的人,整天将成熟挂在嘴边,那就像井底之蛙大侃天鹅肉有多鲜美一样。自己的事情都做不了,却整天说自己很成熟,这真是让人无法恭维。成熟还必须拥有一种宽阔的胸怀,一种“海纳百川”的胸怀。对人对事不斤斤计较,以博大的胸襟去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这就是成熟。成熟的人所必须具有的另外一个条件,那就是负责任。成熟者应该具有健全的人格,有正确的做人原则。那么他就必须对家人、对朋友、对社会负责,对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负责。成熟就是做自己的主人。
做一个成熟的人,还必须具有对事业、理想执着追求的.精神。英国作家柯蒂斯曾说:“拥护一项非凡的事业并为之奋斗终生,这就是我对那些追求不朽之名的年轻人的忠告。”人生的成败,关键是事业的成败。挪威有句谚语:“人的灵魂在他的事业上。”我们正处于人生最美好的时光,为自己的伟大事业轰轰烈烈地拼搏一次,你会发现自己成熟了许多。但如果在这大好光阴下,整天大呼“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那你只会变得更加幼稚。
成熟不是学成年人的模样,吞云吐雾,猜拳行令,带着世故和圆滑,整天作沉思状。也不是偶遇一两次挫折,就大彻大悟,看透了一切。更不是以凝重的口吻向别人介绍自己的人生,哀叹人生的艰难,路途的坎坷。在成熟者眼中,这些只是“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无病***。这种成熟下面掩盖的是幼稚,是空虚。真正的成熟是自然的潇洒。
这一路走来,数不清有多少个一瞬间,数不清有多少段回忆,那段情,那段完美,我不曾忘记,与人,与事,我都还记得,若隐若无,若虚若实。
在我七岁时,她出此刻了我的世界里,既陌生,又兴奋,据妈妈说,在我七岁之前,每一天只会做两件事,一件是去餐厅吃那必要的三顿饭,二就是把自我关在卧室里,拆零件与拼零件,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就算“嘭”的一声响声伴随着一声叫喊声,当邻居都会跑来问问怎样回事时,我也丝毫不为之所动,甚至都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
这样的性格,让我的童年成了灰色的.童年,没有朋友,就算是亲戚,都似乎想要远离我,我虽然孤独,但也不想说什么。我以往见到过一对母子,母亲指着我对她孩子说,“看,千万不要和她玩,她有抑郁症!”那时我也稍稍懂了些人情世故了,我也读懂了那母亲眼中的排斥和孩子面容上的无知,他也许当我是个坏人吧!
在七岁那年的夏天里,我还如往常一样,在家玩弄着妈妈刚买回来的电子玩具,突然有人敲门,我已经养成了不接客的“好”习惯,自然的连头也没抬一下,继续着手上的活动,只听一声“小姨~~”然后就有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辫的女孩左右摇摇晃晃地向我跑来,走到床边时,一个不稳,“咚”摔了一跤。
“呜!小姨!呜!”无奈,我只能起身,上前去扶她,我拉着她的手,却见妈妈站在我前面不远处吃惊地望着我,我喊了一声“妈”,又指指面前的这个“小祸害”,妈妈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走过来,一把将她抱起,跟我解释道“这是你姐姐的孩子,是你的侄女。”妈妈一边说着话,一边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像几年没见似地!
这小家伙也不老实,闹着要下来,妈妈只得把她放下,一下来,就扑到我身上,撒娇的说,“小姨!陪我玩嘛!”我一时手足无措,我哪会带小孩玩哪,但我顿时明白了,她需要我,需要我的陪伴,我长大了。
我俯下身来扶着她的肩膀说,“你想玩什么,小姨陪你玩,好吗,你要乖哦~”然后她拉着我的手就出去了,这也是我第一次不为正事出卧室,我迈出了通往正成人世界的第一步。
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情意的深厚,一瞬间很是那么短暂,又是那么漫长,那一瞬间,我的内心充满了爱。
那天,是一个昏暗的天气,天空阴沉沉的,好像有什么事发生,果然,发生了一件令我记忆犹新的一件事,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件事。当时的我才8岁,由于爸爸妈妈为了忙事业,把我放在老家,在老家,最疼我的是爷爷奶奶,二伯母》那天早上,伯母说要去买油,去了一早上,她还没回来,直到晚上,我们也没见到她的身影。伯伯说:“我们分头找吧。”晚上十二点,他们说在山上找到了二伯母,我高兴的问:“找到啦,她人呢?”伯伯忍着痛说:“等一下,她就会回来的。”我等呀等,等到一点了,我等到的却是沉睡在水晶棺那具冰凉的尸体。我便放声的哭起来。我仿佛听见有个声音在说:“别哭了,我会在天上保护你的。”
这时,我更伤心了,心想:我不能没有伯母那母爱般的呵护,我不能没有伯母那粗糙的双手。我努力的回忆以前的往事,告诉我伯母还在,她并没有离开过我,我叫喊起来。伯伯告诉我说:“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使自己活得更好,更开心。”听了伯伯的话,我渐渐的不哭了。 第二天一早,亲人们都知道了这件事,纷纷表示对伯母的自***行为感到不解。伯伯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只是不停的抽泣。那时的我看到亲人们那伤心的样子,那一刻我流泪了,是发自内心的,姐姐哥哥早已泣不成声了,我有点开始不理解伯母了,他为何要离开人间呢?她还有哥哥姐姐呢,他们该怎么办?直到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世界是冷酷无情的。
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的那一刻,我流下的那滴眼泪将是伯母存在的证明。
轻风从湖上渡过,留下了一丝涟漪的阳光从云中穿过,留下了一丝温暖的岁月从树林之间走过,留下了周围的年轮。我走在人生的道路上,留下了自己匆匆的脚步,逐渐长大,从幼稚到成熟。
我上小学以来,妈妈每天都唠叨我,也就是妈妈的唠叨,我长大了……
那寒风刺骨的'日子,也就是我长大的日子,妈妈开摩托车放学回家,枯黄的树叶随着肖邦的寒风,投身于大地妈妈的怀抱。现在妈妈像往常一样唠叨我:“奇怪的是,今天上课的时候是否做笔记,上课的时候不能做小事,要认真听,不能的时候问老师,在学校老老实实,还要记住…”这些话听我的耳朵马上就要结茧了,几乎可以倒退。但是,当时母亲还在唠叨,说到最后,母亲问我是否知道我很不耐烦,大声说:“我知道!我知道了!你天天那么唠叨干什么,真烦啊!”我说完后,周围的过路人一个接一个地看着我和妈妈,以为我和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妈妈停了车,呆了一会儿,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我,慢慢地回来了。时间好像在那一瞬间静止了,只剩下叶子掉下来的声音,我好像听到了,妈妈的心痛的声音。一眼,只是那一眼,我好像看到了母亲的悲伤,看到了母亲的悲伤,看到了母亲的悲伤,看到了母亲眼中模糊的眼泪,我特别想打自己一巴掌,后悔的想法,我为什么这么说,母亲这么说,不是为了我,为什么妈妈这么说,不是因为爱我才说的吗?为什么要让妈妈伤心!
当时,北风的愤怒号码像脱缰的烈马卷着垃圾在空中肆虐,脸上像鞭子一样疼。妈妈突然说:“妙可,冷吗?冷了就抱住我。”我抱着妈妈,眼泪不由得转到眼睛里,好像下一秒就会滑落,不到一秒就会流泪。
没过多久,我和妈妈就回家了,妈妈一回家,就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我在门外听到了她小小的哭声,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哭了。
我抱着懊悔的心情说:“妈妈,我可以进去吗?”妈妈很快调整了情绪,说:“进来吧。”我进来后,妈妈说:“奇怪的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我的眼泪已经忍不住了,抱着妈妈,哭着说:“妈妈!对不起!我很抱歉!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我知道,你爱我才这么说,妈,对不起!”“孩子,没事,妈妈不生你的气,没事,你好像长大了,孩子,你真的长大了!”妈妈兴奋地抱着我,紧紧地抱着我。眼泪也流下来了。我也意识到当时我长大了。
长大后,无意识的瞬间,无意识的动作,无意识的语言,安静地到来。我在那偶然的一天,那一刻,长大了!
夏季的夜晚,室内仍是闷热难耐。那台小小的电风扇根本无法吹散我的焦躁,与数学题几度交锋都败下阵来,我变得异常狂暴易怒。
一只飞蛾不知从何处闯进来,直接朝台灯撞去,撒下一桌的细粉。这不速之客翅膀扇动得如此欢快,将灯拍得“啪啪”作响,似乎在嘲弄着我。
我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一把抓住那只飞蛾,然后从抽屉取出打火机:“我受够了,你不是向往光和热吗?哼!我让你在火中重生。”
我按下打火机的开关,毫不犹豫的。窗外,是蝉的尖唳。室内,是飞蛾的涅槃。在火舌窜起的刹那,飞蛾双翅快速扇动,极力远避它所向往的光和热。“哈哈!懂了吧!光是邪恶的,热是邪恶的。是它们毁了你!”
当我闻到一股焦味时,一切都为时已晚。飞蛾的双翅已经炭化,再也扇不动丝毫,触角轻微而快速的颤动着。我把它放在桌上,它的足不停的划动着,挣扎着向台灯爬去。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它仍然没有放弃对光明的追求。那柔和的灯光下是一幅多么壮美的画面呀。霎时,我心里一颤,又有些不知所措:噢!我做了什么?我毁了它,毁了一个生命,毁了一种对光和热向往的精神,毁了一个生灵的梦!渐渐的,飞蛾不再动弹,我如梦初醒:每个生命都有它生存的'权力和追求梦想的自由,任何人都无权剥夺。
奇迹没有出现,那只飞蛾还是死了。我怀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将它埋葬于后山顶。那里每天都可以看到第一抹阳光,也算是慰安它的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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