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进行的是运气球比赛,比赛规则是四个小朋友一组,看谁在规定的时间内最先把气球运到后面的红色塑料筐子里,谁就是胜利者。由于头几天下雨,比赛这天,天气有些阴,大家还穿着毛衣,许多家长都来看我们比赛,整个幼儿园都闹哄哄的。
在比赛快要开始时,我和李思凯就先去排好队,我在中间,李思凯在我的右边,而另外两位同学还在你撞我一下,我踢你一脚,被老师批评了几句,弄得一些家长在场外哈哈大笑。
只听老师喊道:“预备——”还没喊出“跑”,李思凯就先冲了出去,等到老师喊“跑”的时候,我还没反应过来,只看见妈妈在前面喊:“快跑啊!田易灵!加油!”这时,李思凯已经跑出去好远了,我在后面紧追不舍,当他把球扔进筐里的时候,我已经赶上他了,我们争先恐后不分上下。
李思凯在比赛中还闹出了一个笑话,他爬着爬着,把鞋子给爬掉了,惹得家长们哄堂大笑,但他却不为所动继续撅着嘴使劲往前爬。我就是因为怕把鞋子爬掉了出洋相,才慢了一小步,所以比赛结束,我只得了第二名,而李思凯得了第一名。
虽然名次不佳,但去领奖品的时候,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像吃了蜜似的,毕竟这是我在成长中参加的第一次比赛。
宁静的夜晚里,唯独木兰家的灯火亮着。是木兰在纺织吗?不,从屋里传出来的,是一遍又一遍的`叹息声。织布机静静的立着,娘看看木兰,又看看织布机,轻轻的走到木兰身边,说:"孩子,你在想些什么啊!”木兰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昨夜看见军队的文告,征兵栏上有爹爹的名字。爹爹年迈,又体弱多病,咋家有没有成年的男子,这可如何是好……”木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眼里流露出一丝惆怅。忽的,她眼里闪出一道兴奋的光芒。木兰紧紧握住娘的手,说:“娘,木兰愿替父从军!”听着木兰坚决的语气,娘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把手打在木兰嫩白的手上,说:“娘也不能为你做什么,你一定要小心啊!”灯光下,两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出征这天,木兰盘起自己的长发,慢慢的穿上男儿装。往往镜中的自己,又望望远处,心中不免有些留恋。
与爹娘分手时,木兰没回头望一眼,她怕自己突然间舍不得爹娘,舍不得家乡,此时的她,眼角有些湿润。直至渡过了黄河,翻上了黑山,才回头,此时早已听不见爹娘的呼唤也看不见故乡,战马的嘶鸣却在耳边回荡。
战场十年的厮***,对于木兰是那样漫长。战争结束,一切又恢复了和平。对于立了大功的木兰,皇上欲封她为尚书郎。木兰双手作辑,说:“臣不愿高官厚禄,只愿还乡见爹娘,请皇上恩准。”“钦此”木兰用粗糙的手接过圣旨。
木兰骑着战马威风凛凛,父老乡亲都出来迎接。木兰一见爹娘,双眼即刻噙满泪水。姐姐仔细打扮一番,木兰在弟弟的磨刀声中,走进了那间熟悉却又陌生的闺房。
脱去战袍,换上旧衣裙。拉下头巾,长发披在双肩,木兰细心梳理着长发,戴上装饰。镜中原来幼稚的自己,已有几分成熟,几分沧桑。迫不及待的想向伙伴展示风采的木兰,不竟使伙伴目瞪口呆:战场上英勇的花木兰竟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儿。
百余年后,小孩嘴里念着“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大人念着“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学堂里传来“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的读书声。
早晨,我一出门,惊奇地发现:昨夜里,天公趁人们都睡熟了,悄悄地为人们送来了今冬第一场雪。
大地被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房子、车子、花草树木也都披上了洁白的羊绒大衣,美丽极了。我小心翼翼地顺着他人留下的脚印往前走,唯恐把天宫赐给大地的这条洁白的羊毛毯弄脏了。
走到车前,我轻轻地从车上捧起一把雪,托在手里。那雪凉凉的,蓬松松的,像棉花糖一样,我托到嘴边轻轻一吹,那雪竟然像蒲公英一样飞舞起来,那飞起的蒲公英把我带到了一个童话的世界里。
我仿佛看到:那个曾经把小白兔从大火中救出来的雪孩子又回来了,他正在飞舞着寻找往日的小伙伴……
中午放学后,我在楼下堆了两个雪人,一大一小。大的是当年的雪孩子,小的是当年的小白兔,他们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开心的说笑着……
哈哈哈……是谁在笑?我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邻家的几个小弟弟在打雪仗。
哦,可真得感谢天公,赐予我们这场大雪,让世界变得如此美丽、圣洁,让我们孩子们玩的如此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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