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电视台的帮助下,男孩找到了。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并且将女孩子的父亲,男孩子的母亲都招到了现场。首先女孩子出场,她诉说了相恋了八年的男朋友从相识相爱的过程,她说男朋友过去一直很照顾她,现在变了,变得脾气大了,不耐烦了,直到离家出走。她不明白为什么。男孩子出场了。女孩子一见男孩子就说:“这几天你到哪去了,到处找不到你,急死我了。”男孩子依然愤愤地说:“你现在知道找我了。你在家里除了上网,什么也不干,我回家连口热水热饭都吃不上。衣服堆成垛,碗筷长了毛,你也不知道洗一洗,”女孩说:“你变了。以前你也是这样,从来不抱怨。现在就不行了?”男孩说:“以前不觉着,现在感到有些受不了。”主持人问男孩:“最终导致你出走的原因是什么?”男孩子说他接到女孩子父亲的电话,女孩子的父亲要求他必须在上海买一套房,并且一下子将首付拿上,否则,不能结婚。男孩说自己到上海打拼刚刚四年,老家又是农村的,哪有这么些钱?
女孩的父亲上场了。他说男孩子没有责任心。男孩在上海好几年了一直没有去看过未来的老丈人。对此,男孩分辩说这是他跟女孩的约定。女孩的父亲在上海定住,家庭条件比家在农村的男孩优越多了,男孩感到他瞧不起自己,有些自卑。就和女孩商量,一定干出点名堂来,抬着头去见老丈人。女孩子的父亲又说:男人做点家务就抱怨。上海的男人有几个不做家务?在女儿还小的时候老婆就离婚了,是他一个人将闺女拉扯大,他什么不会做?男孩子争辩说:自己是来上海打拼的。不是来做家务的。他努力的工作,就是为了养家糊口。要是不好好工作,挣不到钱,怎么生活?
男孩的母亲上场了。她说:自己一开始就不同意儿子和女孩交往。原因是女孩子是个上海大小姐,瞧不起她家人。一没有礼貌,二不会过日子干活。结果两个人瞒着家人跑到上海来了。母亲想儿子,常常想得掉泪,睡不着觉。听说儿子要准备结婚了,当母亲的当然高兴。她想儿子一定住着漂亮的大房子,光滑的地面砖,气派的家居,就高高兴兴地来到上海。来到这里一看,她心疼了。儿子租住的房子像个小狗窝。里面乱七八糟,脏衣服臭袜子到处都是。儿子辛苦工作回来,还要洗衣做饭,收拾卫生。女孩子什么也不干,只会玩电脑。儿子做了饭,女孩嫌不好吃,非要吃什么肯德基什么的。女孩的新衣服有的是,都是很贵的,还是要不断的买。像这样无节制的花钱,什么时候能买上房子?她说家里有大房子闲着,她要将儿子领回去。
最后主持人问男孩:你愿意跟妈妈回去吗?他说不想回去。这里有自己的事业,四年的打拼好歹有了一定的基础,他不想放弃。女孩子也表态,有什么事,只要男孩好好说,她会听的,她也表示以后学做家务。男孩母亲无可奈何地说:只要他们两个好好过日子,怎么也行。
问题基本上是解决了,男孩女孩重新和好,拥抱在一起。
这个事情,相信不少人也看到了。不知别人有什么想法,我却久久不能释怀。
首先,我坚持男孩母亲的意见。要是我的儿子找到这么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娇小姐,我也不赞同。男人就应该奋力拼搏在外,努力挣钱养家,这是最起码的'本色。有空适当的做做家务也无可厚非,但不是全部。一个女人,就应该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做个贤妻良母。一个普通的女人,不会洗衣做饭,还叫女人吗?当然,如果你是日理万机的女强人、领导,顾不得家里那一套,也有话说。只要有了钱,可以雇保姆。关键是你什么也不是,怎么能什么也不干呢?女人和男人一样,要自立自强,要使自己活得有价值。要懂得付出,懂得心疼别人。这样,美好的生活才会长久。否则,一朵鲜花再美它也有凋谢的时候。爱和恨都是相互的。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一个人不能只懂得获取,不懂得付出。只有付出,才能有更大的收获。再就是女孩的父亲,你的观点也太片面了。你是因为家中没有女人而包揽了全部的家务,而不是有女人放在一边看着自己去做。你应该教导自己的女儿学做人妇,而不是一味的纵容女儿不做家务。你这是害女儿,而不是爱她。
世间任何东西,如果只好看而无大用。最后只能像晨间的露水,见不得阳光。我就是这样认为的。
一二年级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差,可能是他太坏的缘故吧,后来不划“三八线”真的就不行了。
于是一张桌子就被我们分成一分为二,接着我们异口同声说了声“不许超线”。以后每当我超过一点点,我的耳边就会响起一声严厉的口号:“超线。”如果徐可攀超过一点点,我也会用同样的语气、回复同样的话。你不让我,我不让你。不管上课,还是下课,我眼睛死死地盯着徐可攀,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终于换座位了,我们高兴极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着王老师。哎,眼看着其他人的座位都换了,就我们没换,我垂头丧气,我们互相瞪对方一眼。
三年级了,又是该换座位的时候了,我们早就等不及了,终于我们分开了。三年级总算平安地过去了。
谁知,到了四年级又不得了了。虽然我们已不是同桌,但自从他当上班长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问题,我不会,他把我给罚站了。下课了,我对他说:“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罚站的时候啊,但这只持续了一分钟左右,你也会有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现不好被我罚站了后,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报复我了。他当班长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点到学校,本想能逃过一劫的。可谁知我刚坐到座位上书还没拿出来,“龚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风号浪吼’什么意思?”“我刚来呢”我嘟哝道。还是俞博翰大发慈悲让我坐下了。徐可攀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气冲天,“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没带书,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级很吵,可徐可攀一点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声说道“谁再吵,我就记名字了,比如说龚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压重音。我气死了,紧握拳头,咬着牙,真想一拳打过去。
一次我问他一个问题,他冷冰冰地说:“已绝交。”“绝交就绝交。”我说。
下午体育课时,我在看男生们在玩卡,谁知徐可攀竟和气地问我:“你玩吗?”“哦,你不是说绝交了吗?”我奇怪地问。“可是我……好,绝交。”他说。“两面人”我骂了一句。
这些事就算过去了。我看四年级是安稳不了了。
新学期,老师又给我们换了新同桌,我的新同桌是班里的.小辣椒王鑫,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在我们做同桌的第一天,我就在我们的桌子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谁都不许过对方的“地盘”。
有一天,我正在写老师留得课堂作业,就被王鑫的胳膊碰了一下,本子上立刻出现了一道“小尾巴”,我很生气的瞪了她一眼“干什么呀!作业都被你弄不好看了!”她指着我的胳膊说:“横什么横,明明是你超线了,还怪我!”我自知理亏,也不说话了,但我仍然很生气,总是注意她,只要她超了一点线,我都会毫不客气的把他的胳膊挤出我的领地,她也没说什么。
后来我们的那条三八线消失了,原因还得在那次考试说起。
那天数学考试,我们都非常认真,因为老师会把我们的成绩通过校讯通告诉家长,如果考不好,回家准会受父母的冷眼,大家当然重视了。
写着写着,忽然遇到一道题需要用量角器,我习惯性的往笔袋里摸却没找到,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又仔细翻了翻,还是没有,我有翻起了书包,折腾了半天也没量角器的影子,完了!肯定是落在家里了!怎么办呀?
正在我着急是,王鑫将他的量角器递给了我,我正想接过来用,想起了一前我对她种种不友好的行为,又把手缩了回来,看了看她,他把量角器放在我的桌子上,又继续写了起来,我这才小心的拿起来,用它做出了这道题。
下了课我本想对她说声谢谢,又不好意思说,就把桌子上的那条三八线悄悄的擦掉了。
又一次写着作业,王鑫用笔轻轻点了点我,我抬起头,她笑着对我说:“老同桌,你又超线了!”
我也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赶紧把胳膊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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