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要问我的房子,我一定会非常自豪地说:“我的房子是最好的!”这可不是我吹牛,而是真的,怎么?你不信?那就让我带你去看看。
首先我要讲讲它的地理位置,瞧,这里有充足的阳光,排水优良,还有一大片绿绿的草地。把房子建在这儿,是最好的选择了。
什么?你找不到我的房子?那说明我的防范工作做得不错。谁让我长的.手无缚鸡之力呢?来,把门口的草挪开,和我一起进去吧!
嘿嘿,你好像被我弯曲的走廊搞晕了。你可不要觉得我的屋子太简朴了,我这儿又干燥又卫生。你说我的房子太小了?七寸深,半指多宽,够大啦!
对了,我举办的舞会快开始了,你跟我一起去吧!看!这就是我的舞台!平时我都是和朋友们躺在这儿享受日光浴,再吃几根青草,真是人间美事!
你说你也要建一座这样的房子?那我就顺便讲讲我是怎么建的吧!我是在十月左右动工的,我先用前足扒土,还用两只钳子搬大一点的土块。我用有力的后足踏地,后腿上的两排锯,我用来把土推到后面。我若是感到累了,便休息一会儿,然后继续开工。我是不是很勤劳啊?
你说我吃苦耐劳,房子建的好。其实有很多虫也是这么夸我的。还说什么我一定要比你住的好。可是到头来它们还是住在临时的藏身所里。
你说我很舒服,只要干几天活,就可以住到老?首先,我要纠正你的第一个错误。我不只干了几天活,我是做了三个月才做好房子的。第二个错误是:我并不是一次性把房子做好,而是先做好基本构造,再随着身体的增长而加深加阔,把粗糙的地方修理平整。第三个错误是:我很舒服,我在建房子的时候,用的工具都是我身体的部位。你们人类轻轻一握我就死了,我还要用柔弱的足去搬重重的土,所以我一点都不轻松。你可别以为我有多舒服。
听,美妙的音乐响起,大伙随着音乐翩翩起舞,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中。
从前,有一只蜗牛和一只蟋蟀。蟋蟀总是笑话蜗牛爬得慢,后来,它们俩就来了一场比赛。
蜗牛经过小溪的草地时,蟋蟀正好在津津有味地吃嫩绿的草。蟋蟀嘲笑蜗牛,说:“老蜗牛,你可真像80岁的老爷爷啊,走的可真慢,呵呵!”蜗牛才不服气,说:“那我们来比试比试。”蟋蟀说:“好。”于是,蟋蟀叫醒老树上的小鸟,说:“小鸟,我要和蜗牛比赛,你当裁判行不行?”“好啊!”小鸟叫到。话音刚落,小鸟用锋利的嘴巴啄了一条起跑线,吹起哨子。
开始比赛了,蟋蟀已经蹦的很远了,可蜗牛,才没刚刚开始走,蟋蟀就趴在一块大石头上做起了美梦,而蜗牛还在坚持不懈地爬。蟋蟀醒了,看到蜗牛快到终点了,就拼命地跳,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蜗牛已经到了终点。小鸟宣布:“获胜者是蜗牛。”蟋蟀很后悔,早知道不应该嘲笑蜗牛了。
原来,每个人都有长处和短处,不能用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进行对比,这样就永远不会进步。
比赛开始了,我们俩各把自己精挑细选出来的“虎将”放在罐里然后便蹲下来观看这场恶斗。这两只蟋蟀不愧是我们精挑细选出来的“虎将”,刚进去就架起须子叫了起来,然后张开大口冲向对方,扑上去咬做一团。渐渐地,我的蟋蟀被吴涛的蟋蟀顶到了罐的`边上。我也跟着使劲,不知不觉喊了起来:“加油啊,快把它给我顶回去。”蟋蟀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两条大腿一蹬,把吴涛的蟋蟀给顶了回去,随即头一甩把它甩了一个滚儿。那只蟋蟀见势不妙转身就要跑,吴涛情不自禁地喊了起来:“别跑,给我咬。”那只蟋蟀听了吴涛的话,回过头来,张牙舞爪地扑向我的蟋蟀。可是,较量了一会儿,又败下阵来。我得意地说:“怎么样,还想跟我比吗?” “别高兴得太早了。”吴涛说:“再看看吧。”我罐里一看,这时争斗得更加激烈了,只见我的蟋蟀龇着大牙气势汹汹地扑向对方,那只蟋蟀见来势汹汹不敢正面交锋,机灵地往旁边一闪,躲过攻击,顺势把我的蟋蟀使劲地撞了一下。我的蟋蟀也不肯善罢甘休,冲上去跟它拼死搏斗,结果两败俱伤,所以只能以平局告终。
看着两只蟋蟀遍体鳞伤,我突然产生一丝怜悯之心。于是便把两只蟋蟀放在地上,目送他们爬得更远。
秋天的夜晚,一阵江风吹过,吹得梧桐树树叶“沙沙”地响,大诗人叶绍翁站在窗前思念着远方的`家乡。
突然,他发现稀疏篱笆边的小路上,亮起了一盏灯笼,原来,是隔壁家的小兄弟偷偷出来捉蟋蟀。大哥扎着三个小辫,小弟是个光头,额前就只留了一点头发。
他们哥俩儿一个提着灯笼,一个举着竹兜。大哥好像有一点等不及了,跺着脚骂到:“臭蟋蟀,你再不出来,我们就拔光这里的草,烧了你的窝。”突然,草丛里跳出了一只蟋蟀,不知是报仇的,还是要到路的另一头去,大哥和小弟扑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啊!”蟋蟀一跳,同时小弟一个嘴啃泥,大哥头顶撞了一个大包。
蟋蟀一跳,又跳到了一块大石头上,继续唱歌去了,它好像是在说“傻冒儿,傻冒儿。”大哥在一旁跺脚,最后,哥俩儿被蟋蟀耍得团团转,两个人都摔得鼻青脸肿,大哥的脚走起路来一拐一拐的,小弟表面上很好,可一张嘴就可以清楚在看到他少了两颗门牙。
叶绍翁哈哈大笑,哥俩儿以为他会帮自己告一状,便一溜烟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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