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真倒霉,妈妈又不在家,晚上只好吃开水挂面啦!”我不满地嘟囔着,心想:妈妈也真是的,学车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学?害得我“营养不良”。我边想边走向厨房找方便面。咳!我今儿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厨房里一袋方便面也没有。没办法,只有跑一趟喽!
我拿了钥匙和钱包,冲出家门,我一路小跑,直到瞧见小卖部还没关门才慢下来。“阿姨,方便面还有吗?”我一进门就问,“有啊,要哪种?”阿姨操着一口上海口音说。“恩,随便”我随口应着,“你饭量大吗?”阿姨问,“饭量大买蓝色包装的`,饭量小买红色包装的”阿姨微笑着说。我取了一包红色包装的方便面,正要付钱,阿姨又说“等一下,你能吃辣吗?”我摇了摇头,这不假,我半点辣都碰不得。阿姨走出柜台,从货架上拿下一包紫色的“康师傅”递给了我。我连忙感谢。阿姨笑了笑,摆摆手,说“谢什么?让客人挑到称心的物品是应该的!”
我和阿姨道了声再见,转身向家走去,只听阿姨在后面喊:“回去用热水泡个二三分钟,用筷子搅搅再吃,否则味不匀!”“知道了,”我大声回应道。
回到家,我把面泡开,吃了起来,一股暖流涌进了我的心田。
人间自有真情在,我感谢小店阿姨给我的爱!
黄大姐住在我家楼底下,她的身型矮矮胖胖的,圆溜溜头上着一头染上深红色的卷头发,高鼻子、血盆大口。
我对她的印像一直不大好。她经常为了更好地一点无关紧要的琐事隔壁邻居争吵,讲话刻薄。她争吵是时的模样很有气魄:右手掐腰,左手一下一下地指向另一方的头,很有可能自身觉得看起来不足高吧,争吵时总踮着脚,身体稍微前伸,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冲上来和另一方扭打一般。
有一天下午,我正在睡午觉,黄大姐又隔壁邻居发生争执了。我睡不好觉了,就站起背山顶背包去学校自修。快到楼底下时,惠顾着看他们争吵,一脚踩空,跌倒在她家门口。她看到了,竟然顾不上再吵,将我扶到她们家,还问我疼不痛,见到我的膝关节旁擦伤了皮,又赶快取了药液帮我涂上。随后,她将我扶回家了,还给我父亲打过电話,一直在我身边与我讲话,直至我爸爸回来了才离去。
打那以后,尽管她還是常常和他人争吵,但我认为她好像没那麼反感了,乃至还常常到她们家玩儿。细心想一想,实际上每一个人都是有自身的缺点和优势,要是多包容他人的缺陷,多发觉他人的益处,大伙儿才可以友好相处。
我不善品茶,不通茶经,更不懂什么茶道,从无两腋之下习习生风的。但是,数十年来,喝过不少茶,北平的双窨、天津的大叶、西湖的龙井、六安的瓜片、四川的沱茶、云南的普洱、洞庭湖的君山茶、武夷山的崖茶,甚至不登大雅之堂的茶叶梗与满天星随壶净的高末儿,都尝试过。茶是我们中国人的.饮料,口干解渴,惟茶是尚。茶字,形近於荼,声近於槚,来源甚古,流传海外,凡是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茶。人无贵贱,谁都有分,上焉者细啜名种,下焉者牛饮茶汤,甚至路边埂畔还有人奉茶。北人早起,路上相逢,辄问讯“喝茶未?”茶是开门七件事之一,乃人生必需品。
孩提时,屋里有一把大茶壶,坐在一个有棉衬垫的藤箱里,相当保温,要喝茶自己斟。我们用的是绿豆碗,这种碗大号的是饭碗,小号的是茶碗,作绿豆色,粗糙耐用,当然和宋瓷不能比,和江西瓷不能比,和洋瓷也不能比,可是有一股朴实厚重的风貌,现在这种碗早已绝迹,我很怀念。这种碗打破了不值几文钱,脑勺子上也不至于挨巴掌。银托白瓷小盖碗是祖父母专用的,我们看着并不羡慕。看那小小的一盏,两口就喝光,泡两三回就得换茶叶,多麻烦。如今盖碗很少见了,除非是到故宫博物院拜会蒋院长,他那大客厅里总是会端出盖碗茶敬客。
再不就是在电视剧中也常看见有盖碗茶,可是演员一手执盖一手执碗缩着脖子啜茶那副狼狈相,令人发噱,因为他不知道喝盖碗茶应该是怎样的喝法。他平素自己喝茶大概一直是用玻璃杯、保温杯之类。如今,我们此地见到的盖碗,多半是近年来本地制造的“万寿无疆”的那种样式,瓷厚了一些;日本制的盖碗,样式微有不同,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近有人回大陆,顺便探视我的旧居,带来我三十多年前天天使用的一只瓷盖碗,原是十二套,只剩此一套了,碗沿还有一点磕损,睹此旧物,勾起往日的心情,不禁黯然。盖碗究竟是最好的茶具。
茶叶品种繁多,各有擅场。有友来自徽州,同学清华,徽州产茶胜地,但是他看到我用一撮茶叶放在壶里沏茶,表示惊讶,因为他只知道茶叶是烘干打包捆载上船沿江运到沪杭求售,剩下来的茶梗才是家人饮用之物。恰如北人所谓“卖席的睡凉园”。我平素喝茶,不是香片就是龙井,多次到大栅栏东鸿记或西鸿记去买茶叶,在柜台前面一站,徒弟搬来凳子让坐,看伙计秤茶叶,分成若干小包,包得见棱见角,那份手艺只有药铺伙计可以媲美。茉莉花窨过的茶叶,临卖的时候再抓一把鲜茉莉花放在表面上,所以叫做双窨。於是茶店里经常是茶香花香,郁郁菲菲。父执有名玉贵者,旗人,精於饮馔,居恒以一半香片一半龙井混合沏之,有香片之浓馥,兼龙井之苦清。吾家效而行之,无不称善。茶以人名,乃径呼此茶为“玉贵”,私家秘传,外人无由得知。
其实,清茶最为风雅。抗战前造访知堂老人於苦茶庵,主客相对总是有清茶一盂,淡淡的、涩涩的、绿绿的。我曾屡侍先君游西子湖,从不忘记品尝当地的龙井,不需要攀登南高峰风篁岭,近处平湖秋月就有上好的龙井茶,开水现冲,风味绝佳。茶后进藕粉一碗,四美具矣。正是“穿牖而来,夏日清风冬日日;卷帘相见,前山明月后山山。”(骆成骧聊)有朋自六安来,贻我瓜片少许,叶大而绿,饮之有荒野的气息扑鼻。其中西瓜茶一种,真有西瓜风味。我曾过洞庭,舟泊岳阳楼下,购得君山茶一盒。沸水沏之,每片茶叶均如针状直立漂浮,良久始舒展下沉,味品清香不俗。
初来台湾,粗茶淡饭,颇想倾阮囊之所有在饮茶一端偶作豪华之享受。一日过某茶店,索上好龙井,店主将我上下打量,取八元一斤之茶叶以应,余元不满,乃更以十二元者奉上,余仍不满,店主勃然色变,厉声曰:“买东西,看货色,不能专以价钱定上下。提高价格,自欺欺人耳!先生奈何不察?”我爱其戆直。现在此茶店门庭若市,已成为业中之翘楚。
此后我饮茶,但论品味,不问价钱。
茶之以浓酽胜者莫过於工夫茶。《潮嘉风月记》说工夫茶要细炭初沸连壶带碗泼浇,斟而细呷之,气味芳烈,较嚼梅花更为清绝。我没嚼过梅花,不过我旅居青岛时有一位潮州澄海朋友,每次聚饮酩酊,辄相偕走访一潮州帮巨商於其店肆。肆后有密室、烟具、茶具均极考究,小壶小盅有如玩具。更有变婉?童伺候煮茶、烧烟,因此经常饱吃工夫茶,诸如铁观音、大红袍,吃了之后还携带几匣回家。不知是否故弄虚,谓炉火与茶具相距以七步为度,沸水之温度方合标准。举小盅而饮之,若饮罢径自返盅于盘,则主人不悦,须举盅至鼻头猛嗅两下。
这茶最有解酒之功,如嚼橄榄,舌根微涩,数巡之后,好像是越喝越渴,欲罢不能。喝工夫茶,要有工夫,细呷细品,要有设备,要人服侍,如今乱糟糟的社会里谁有那么多的工夫?红泥小火炉哪里去找?伺候茶汤的人更无论矣。普洱茶,漆黑一团,据说也有绿色者,泡烹出来黑不溜秋,粤人喜之。在北平,我只在正阳楼看人吃烤肉,吃得口滑肚子膨亨不得动弹,才高呼堂倌泡普洱茶。四川的沱茶亦不恶,惟一般茶馆应市者非上品。台湾的乌龙,名震中外,大量生产,佳者不易得。处处标榜冻顶,事实上哪里有那么多的冻顶?
喝茶,喝好茶,往事如烟。提起喝茶的艺术,现在好像谈不到了,不提也罢。
感悟:
生活处处皆学问,哪怕是一杯茶,也可有一段回忆或感悟。
我有一个阿姨,她是一名医生,因为她单位的寝室还没有装修好,所以她在我家住了一段日子。
阿姨长着一张苹果脸,她皮肤很白,一头黄色的卷发非常可爱,还特别爱笑,人只比我高一点点。所以经常陪我玩,阿姨在我家的日子总是充满欢声笑语,她总是讲一些搞笑的话题,逗得我们哈哈大笑。
阿姨是一个勤劳的人,她每天五点钟就起床,晚上十点睡觉。她旁边总是放着厚厚的医学书,一有空就看,也没有时间看电视。有一天,我问她为什么这么用功,她说:“知识是永远学不完的,只有不断学习才能天天进步。”我做作业的时候,遇到不会做的题目和不会读的英语时,阿姨总会耐心地教我解题的方法,听阿姨说,她读大学时就经常做家教,因次辅导我做作业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难怪爸爸妈妈高兴地说,我们家张洁也有了一个家庭教师。
有个做医生的阿姨在家里,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随时随地向她咨询医学常识。有时我饭刚吃好,就在客厅里蹦来蹦去,阿姨阻止我,说饭后不能做剧烈运动。并教我做一些促进消化的肢体运动。当我妈妈吃坏肚子时,阿姨就会告诉她该吃什么药。有一次我的背部长了很多小痘痘,还很痒,爸爸妈妈以为出水痘了或得了什么病,非常着急,阿姨告诉我们这只是普通的皮肤过敏,只要不用手抓,慢慢就会好的。果然没过多久,小痘痘就消退了。
一个月过去了,阿姨就要住到医院去了。她离开了我家。我非常舍不得她走,也很还念她在我家的美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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