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山就在郦江湖的北面,由于山峰怪异险状,形似美女投江,又名“秀女峰”,离市一中只有三里路远,站在教学楼的顶层就能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凤凰二亭。由于这里山林植被丰富,又有凤凰两个亭子,涟源市政府准备把它规划建设成为一个生态公园——郦江公园。
第二天上午8点40分,陈勇早早就来到了校门口。5分钟后,林玉芳来了。她对着陈勇浅笑了一下,后紧挨着他站着。
陈刚和郭建军是一起来的。过来时,9点还差一点。
“你们这两个人简直就象是一对‘龙凤胎’,一天形影不离的,怪不对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
陈刚人未到,笑声先到。
“那还不是老师们特意安排的‘天仙配’。”郭建军边说边笑。
陈勇听到陈刚奚落他,走过来抡起拳头做出要打人的样子。
林玉芳脸色绯红,忍不住捂住嘴偷着笑。
沿着一条路径,经过一座大桥,四个人径直往郦山走去。
为了防止老班长又开腔数落她和陈勇的关系,她有意和陈勇拉开一断距离,和郭建军一起聊天,把话题引到了学习上。
“我们的数学老师课讲得真好,他好注重逻辑思维和灵活运用。”
“我们的政治老师一上课就开始抽烟。我数了一下,他一堂课要抽五支烟。烟抽完了,课也讲完了。”
听林玉芳和郭建军一聊天,大伙儿都把话题引到了评价老师的教学特点上。
“我们的化学老师讲课幽默风趣,特别喜欢讲笑话。”
“听说我们的生物老师考试会猜题目,有次教毕业班,几个占大分的题目都让他猜中了,结果他教的班级生物考得最好。”
……
四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郦山脚下。
往山顶方向走,还要爬坡。有的地方由于坡比较陡,陈刚就先上去,后一个拉着一个往上牵。
达到凤凰二亭的时候,已经上午10点半了。
站在亭子边,登高一望,只见美丽的郦江湖波浪滔滔,来来往往的船只穿梭不已,可爱的校园就在一簇簇浓绿的环抱之中。
“江山如此多姣,引无数英雄竟折腰。”
陈勇心里思忖着:“怪不得我们的陶成之老先生晚年要荣归故里,捐资建校办学,是郦江湖畔的山山水水萌动了他‘教育兴乡’的夙愿。”
鄙人姓易名施磊,好汉一枚。现存于地球12年,风华正茂却是“鸡立鹤群”。有人说我是“三不像”,手像猴子,腿像鸡,身高又是“老鼠精”。这不明摆着说我是手长腿短个子矮嘛!
别看我说起话来十分不正经,可我却有一个十分正经且非常伟大的梦想:我要坐上神舟六号飞往太空,去饱览宇宙中的大好风光,去呼吸火星上的新鲜空气(呵呵,虽然火星没有空气。为了圆我的飞天梦,我每天坚持做体育运动,努力吃饭,但我总是吃不壮—都吃了12年的大鱼大肉了,体重还在50多斤徘徊;都补了12年的钙了,身高还是在一米四几乱蹿。我也不能怨天尤人,毕竟这是先天性的,说好听点儿叫吃不胖,说难听点儿就是骨瘦如柴。于是去太空又有了一个新的目的——长高长胖。听说在太空里因为某种原因,人会在一天之内长高、变胖,照这样计算,用不了几天,我就能成为比姚明还要高的巨人啦!
我很挑三拣四,这挑的可不是食,而是书。我这个“挑书虫”啊,最讨厌啃那些枯燥无味的书,尤其像什么语文书、数学书、英语书之类的。看这种书时间一长,我就头昏脑涨,每当这时就会犯病——打瞌睡。妈妈说这是“读书瞌睡症”,但我对小说这类的书却从不犯病,一拿起小说就爱不释手,这算是间歇性病症吧?人们常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以前我总觉得我的那块金子变质了,但老天有眼,总算赐予了我一个比较好的“超能力”——做家务。在认清事实后,我努力发愤图强,终于从“家务菜鸟”晋升到了“家务中的战斗机”,以至于每次见到垃圾时我都忍不住弯腰拾起,丢掉,拾起,丢掉。因此,每年家里举行的“家务大王”比赛我都荣获一等奖。“人怕出名猪怕壮”,对于我这个优异的能力,家人给予我的肯定是——
“撸起袖子加油干!”
“今天的碗妥妥地交给你了。”
“地怎么又脏了?家务大王,看着办吧!”
你们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望着背后堆积成山的衣服,只能干了。怎么说,这也算是一种兴趣吧。
身高不及关羽,野心却比曹操。读起书来挑三拣四,做起家务比谁都有劲。这就是我!
东江湖漂流,素有亚洲第一大漂流的美称。趁这次暑假,我和妈妈,还有两个朋友和他们的妈妈,一起去郴州的东江湖,体验亚洲第一大漂流的惊险和刺激。
早上七点,我们匆匆忙忙地在酒店里吃完早饭,就和旅行社的导游一起出发,向东江湖开进。
坐上豪华的大巴,我们在羊肠小道般的崎岖的山路上颠簸来颠簸去,那小道似乎没有尽头,逶迤着伸向远方。
透过窗户往下看,眼前的景色让我赞叹不已:在连绵起伏、一座连一座的山下,竟然是一层又一层白白的、厚厚的云雾。那山,又高又陡,青翠欲滴、高大挺秀的树覆盖了整个山,使其看上去像一顶巨大的、绿色的伞。那云雾,雪白的,如轻纱一般,一缕缕,一丝丝。一团又一团、一缕又一缕、一丝又一丝的云雾围绕着高大、陡峭、翠绿的山,宛如蓬莱仙岛,好似人间仙境。云雾下面,是东江湖清澈见底、碧绿的湖水。湖水中倒映着青山、云雾,还有两边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树,以及蓝天白云。这样的一幅美妙的山水画,实在是首屈一指。
下了车,我们来到了龙景峡谷。踩着用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欣赏着由许许多多的树组成的“帐篷”,呼吸着这世外桃源的新鲜空气,别有一番情趣。
顺着小路往上走,便来到了龙景瀑布。这龙景瀑布,乃天然形成。虽然没有贵州的黄果树瀑布那样壮观,但也非常秀丽。滔滔不绝的水从岩石上边飞流而下,落到下面的水潭中,撞出一颗一颗宛若珍珠的水珠,水声震耳欲聋。
走出了龙景峡谷,我们看到了东江湖。东江湖被群山怀抱着,湖水的颜色是那种非绿非蓝、非青非紫的颜色,是一种说不出的颜色。那种颜色既有绿色,又有蓝色,既有青色,又有一点点紫色,真是美丽极了。
到了东江湖码头上,导游替我们买了坐快艇的船票。不一会儿,我们一行六人就上了快艇。
快艇开动了,船的两边飞溅起了白色的水花,船的后面,是两条碧绿色的波浪,那是快艇开过去所流下的痕迹。对面的山,有着许许多多的树。深绿、浓绿、翠绿的树以及青绿、浅绿淡绿、的水,构成了一片绿色的海洋。
50分钟过去了,我们下了快艇。在岸边,我们买好水枪、大勺子,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泼水大战”……
对于古代,对于江湖,我很是憧憬,这也许是受到阿肥的影响。阿肥经常打个电话,拖着我徘徊于书店之间,拖着我徜徉在各式各样的江湖中。
如果我在属于我的那个江湖,我一定要做一名刺客,穿梭在黑暗,与它融为一体。我知道刺客是冷酷的;刺客的血液没有温度;刺客的死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因为刺客可以为任何而死;刺客也许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就像一个工具,***人的工具。但是我所爱的是刺客的气质,那种绽放于天地之间我行我素,孤傲清高的灵魂,即使是暂时被奴役着,也掩盖不了刺客那与生俱来的气质。
如果我在属于我的那个江湖,我一定要用一柄长剑,空灵的挥舞着。我知道剑在江湖中被世俗化了,但剑本清高却沾染了无数的红尘是非。就因为这样我要用剑,用剑挥舞出剑的真谛,用剑挥舞出剑的精髓。
如果我要用剑,我一定要用蔷薇剑,连剑的气息也要是一种淡淡的,咄咄逼人的蔷薇香。
如果我要***人,我决不会用红色,用血腥来诠释我的***戮,也决不会让我的蔷薇剑沾上如蔷薇那般的殷红的血。我希望我只是认认真真的挥动着我的剑,然后刹那间人剑和一,我用我来修饰我的剑,我用剑的光辉来修饰我的光辉。我会让我的剑法使任何所见之人都自惭形秽,于是马上郁郁而终,我会让我的剑法使天地为之所动容,挥剑的片刻间,风停了,水不流了,花止住了开放。
如果我在那个属于我的江湖,我一定要穿上(除了夜行衣)有着淡淡淡黄为底色,浅浅浅紫弥漫,扩散的袍子,我并不知道那样好不好看,也不会在乎是不是搭配得怪异与不自然,我只是喜欢这样。
我还喜欢站在悬崖边,让风卷着我的袍子,让风肆意地吹着我那桀骜不驯的头发,然后我慢慢踏出悬崖,轻轻一点脚,我便无依无靠的荒唐的在空中陨落。风是迎面而来的,自下而上的,将我宽大的袍子注满了空气,我闭上眼享受这种片刻死亡带来的韵味。再然后风停了,我便平安无事的站在地上。
我也一定要出现在一个散发着淡淡忧伤的秋季,也只有在那时才会有两片薄薄的枫叶,被秋风送上天空,又打着旋儿落下,安安静静地躺在我的手心上。
那时我会叹息道:“又一个悲伤的季节,可是江湖,我很好。”
如“”,这可真是让人感到欣慰而又兴奋呀!正如,我们班便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江湖”。不妨的话,就来看看吧!
打头阵的便是我的好友高一成了,他可是原创版的“李大嘴”。身材高大魁梧,好似一堵墙。可靠率:99.9%。不过,他的贪吃形象可是出了名的!每每走进教室,都会有一股甜香随着他庞大的身躯飘忽来,飘忽去。每逢下课,他的周围便会有一大群人,闪着一双双馋虫样的眼睛向他乞讨零食。而他自己呢,天天都吃成个“小花猫”,可真是“吃遍天下无敌手”呀!
继而出场的是“吕秀才”——胡怡凯。瘦小的身子恰似“吕秀才”的“营养不良”。虽不是满口古文,但也算得上是“半个书呆子”了。只要一下课,他便会忘乎所以地起来,很快,就投入“此地无人,唯我独尊”的境界,一本本厚厚的书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败”在他的手下了。
“排山倒海——!”一手拿书,一手空空,霎时将班里的调皮蛋制得服服帖帖的“郭芙蓉小姐”——裘涵韵出场了。别看她平时一脸的嬉皮笑脸,可管起人来却是异常的严肃。若有谁惹怒了她,她就会用“排山倒海”招法打得你满地找牙。我曾想逗逗她,想不到我和她的目光刚一相碰,她便似乎知道了我的“不良居心”。“排山倒——海!”我的脸刷地白了,这下我得倒大霉了!我,溜!
该轮到我了!大家好!我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为两肋插刀”的“白展堂大侠”——金毅!人家白展堂是一个打杂的,可我却是鼎鼎大名的实小副大队长。虽然我们的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但我们爱打抱不平的性格可真叫相似呀!有一回,我的好友被一块小石头给绊倒了,我立马“拔刀相助”:“可恶的小石头,敢戏弄我的兄弟?看我的!Ican!”我飞起一脚,把那颗小石头给踢到十万八千里外了。
“校园江湖”,“江湖校园”。怎样,这一趟下来,你是否对我们的“江湖”有所了解了呢?
驾一叶扁舟,泛舟惠州西湖。正是春暖花开柳枝依依的季节。浮州四起,青山似黛:远处,泗州塔隐现于树木葱茏之中,当波光粼粼的湖面,船橹停止摇晃,我信步跨下小舟,想像自己是古代的文人墨客,是饱读的书生,倘佯在西湖的小道上。
身随路转,猛抬头,东坡恰与我面对面,他衣着青衫,挽袖身后,神色从容,面容寂静,举目远视。我静静地注视着他,仿佛穿越了八百多年的时空,与东坡同游西湖。
东坡贬谪惠州,即被幽深、秀丽而又浑朴天然的丰湖所倾倒。赞叹这丰湖是“苎罗西子”,当初任“西湖太守”的情结使他命丰湖为西湖。他也正需一片灵魂的栖居地。“浮云时事改,孤月此心明”,官场的不顺,并没隐没才子的人性光辉,西湖里从此融着他豁达的身影。东坡既然不能“九万里风安税驾,云朝今悔不卑飞”,那就把灵魂交托给这方岭南的青山秀水吧!东坡就任惠州一年,兴修丰湖水利工程,百姓赖以溉良田排水涝,丰衣足食。东坡一生为官可谓尽心尽责!我脚下的苏堤可以做个证。从此,惠州西湖处处流连着东坡茕茕的身影。东坡白天游览,夜里也流连,甚至通宵达旦。“尝夜起与客游丰湖,入栖禅寺,叩罗游道院,登逍遥堂,逮晓乃归。”即使又贬至南海,仍念念不忘西湖。“三处西湖一色秋,钱塘颖水与罗浮””。
杭州西湖有苏小小墓,惠州西湖有朝云墓。寺侧松林,西临西湖,遥对圣塔,朝云便葬于此。东坡在西湖并不孤寂,因为有知已朝云相伴。他们注目鹭鸟,成双栖止。可惜这善解人意的女子竟不服水土染病而亡。我似乎看到东坡徘徊松林,反复低吟“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亲”。人生真是“如梦幻泡影,如露又如电”,八百年的往事,竟只剩一座古亭,一块墓碑,一堆垒土。
流连苏堤上,西湖的水浓郁而沉默,绿的深不见底。山川人物,千种心绪在此积淀,而水波平复百年的涟漪。不知不觉间,湖面氤氲四起,夜幕悄然降临,茫茫湖水,水静无声,月到空明,水天一色。远处,我的视线里出现蒙胧一影,在湖心泛舟,似东坡正吟诵“西湖真西子,烟树点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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