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应该都听说过盲人摸象的故事吧,这则故事主要讲的是:有一次,几个盲人根据自己的触觉来判断大象形状,第一个盲人摸到了大象的鼻子,就说大象形状是跟一条绳差不多,第二个盲人摸到了大象的腿,就说大象形状跟一个圆筒差不多,第三个盲人摸到了大象的耳朵,就说大象的形状跟一个扇子差不多。
这则故事让我们感到忍俊不禁,但殊不知,我们很多人像里面的盲人一样,眼睛好像被以往的经验遮住挡住了,只是依靠自己的经验来判断一个新奇的事物。
作为新时代的新青少年,我们本来就不盲,但遇到一个新鲜事物总会主观判断,所以我们要开阔视野,积累经验。很多有名的作家就会了积累经验,而去到了个个艰苦的地方。
杰克·伦敦为了获得更多更好的素材,他不怕艰苦,游走各个贫民窟,同穷汉们一起生活,最终写成巨著《深渊中的人们》;托尔斯泰为了《战争与和平》写的更加真实,亲自上战场遗迹考察;徐霞客为了写成《徐霞客游记》,走访各座名山,历经各种危险;法布尔到处观察昆虫,不怕苦,不怕累,最后终成巨著《昆虫记》。
为了使笔下有真情实感,这些大作家一直在开拓自己的眼界,这也难怪他们的文章有着巨大的感染力,成为脍炙人口的佳作。莎士比亚说过:经验是一点一点观察得来的结果。作为新时代的新青年,我们不能因为只懂了一点皮毛,而就认为自己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
所以,作为新时代的新青年,我们不能只满足于现在所获得的知识,而是应该到处走走,开阔我们的眼界,从而获得充足的经验,这样,我们就能见怪不怪。
张德明,1954年生,浙江绍兴人,浙江大学人文学院教授,中国比较文学学会理事,国际比较文学学会会员,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浙江省翻译家协会会员,主要从事世界文学比较文学研究。主持国家九五、十五社科基金项目《人类学诗学研究》、《加勒比英语文学研究》。已在《外国文学评论》、《国外文学》、《外国文学研究》等国家核心期刊发表论文数十篇。出版有专专著《人类学诗学》、译著《天堂与地狱的婚姻——布莱克诗选》、参与主编《世界诗库》等。另著有诗集《打水漂》等。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
本书共分为四部分,分别为文本与语言、文本与作者、文本与读者。本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辩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这本小书,原是为中文系研究生开设“当代西方诗学”课程而写的。开课和写作的初衷,一方面是为了扩_大学生的理论视野和知识面,提高他们的思辨能力和批评能力,另一方面也是想通过教学和写作,进一步弄清当代西方诗学的问题意识和来龙去脉,以用之于批评实践。记得黑格尔说过,对于一个具有坚实内容的客体,最容易的是对之作出评判,最难的是对之作出描述。诚哉斯言!与其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对一个坚实的'客体作出评判,不如扎扎实实地读懂读通原著,再用明白如话的语言将之表述出来,这样,西方的理论话语才能实实在在地转化为汉语文化的学术资源。那种动不动就靠搬弄西方名词术语唬人的做法,那种“你不说我倒明白,你越说我越糊涂”的高头讲章,不是自己理论功底欠佳的表现,便是掩饰自己汉语修养火候不到的障眼法。一位名人说,理论要有力量,就必须掌握群众。而理论要掌握群众,就必须让理论直面“世事性”,让一般大众读得懂。在美国访学期间,我老是惊讶于美国学术专著的发行量之高,一般民众对理论的兴趣之大,甚至像斯皮瓦克这样艰深晦涩的专著,也能印到20多万册。
个中原因,我想,普遍的国民素质和文化教育水平较高固然是主要方面,但理论与民众、世事的“亲密接触”恐怕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相比之下,近年来,国内学术理论界强调与国际对话,与世界接轨,但有不少人忘记了,或不屑于将西方理论通俗化、本土化,让它真正掌握群众,化为实实在在的批评能力,结果形成一种悖论,仿佛我们与世界接轨接得越牢,对自己的世事就越可以不关心;与国际学术界对话得越多,与自己的民众就可以对话得越少。我们往往不会反思自己如何通过自已的著述去培养“理想的读者”,而会抱怨读者素质太低,学术环境不够理想。的确,应该是反思理论如何本土化并掌握群众的时候了。当然,我在这里这么说,并不意味着我自己在这方面已经做得多么好,只不过自己一直来尽量在朝这个方向努力而已。如果这本小书能在理论的通俗化或大众化方面起到一点作用,那就是作者莫大的安慰了。
叶澜教授在阐述新教育观念下的学生观时,认为新学生观就是注重学生发展的潜在性、主动性和差异性的学生观。这是教师在教育中努力探索的最大可能调动学生积极性、让学生逐渐成为自己发展的主人这一教育行为产生的观念性前提。作为教师要运用学生学习方式的多样性、差异性和选择性:在接受式的学习方式中,学生的学习活动主要是聆听、练习、回答问题和记笔记,整个思路是跟着教师转,活动比较整齐划一且呈现集体化的特征;而在主动发展的学习方式中,学生是在探究中学习,其个性特点表现较为突出,教师对学生的关注变得更为复杂和细微了。
新基础教育理论认为:教师在教学过程中的角色不仅是知识的“呈现者”、对话的“提问者”、学习的“指导者”、学业的.“评价者”、纪律的“管理者”,更重要的是课堂教学过程中呈现信息的“***者”;没有教师这个“***者”角色起到的重要作用,就不可能有高质量的、有效的师生互动,学生将有可能变成散沙一团,教学也会失去它的意义。“新基础教育”不是不关注教师作用的发挥,而是要求教师在新的水平上发挥教学过程“***者”、动态生成“推进者”的重要角色,更要关注学生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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