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雨下得很大,我在老师家上素描班,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丝,我已无心提起画笔,琢磨着该怎样回家,盼望着老天有眼,早些停雨……
…………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欲停之意,玻璃窗上如瀑的雨水使窗外的一切变得那么模糊。
下课了,我急切地走下了楼,朦胧中,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虽然隔了几米远,但我还是能闻到那股沁人的肥皂香。——是妈妈!我立刻向那股幽香冲去,“蹭”地跳上了妈妈骑过来的那辆自行车。听着自行车“吱嘎吱嘎”地唱着歌,闻着妈妈身上特有的`肥皂香,我已忘却了雨给我带来的烦恼。雨滴无情地在妈妈憔悴的脸上划过,而我却在自行车后座吮吸着那份幽香。在妈妈的呵护下,雨滴不曾在我身上滴落。
从前,我曾为妈妈的唠叨而烦恼,甚至当着面指责过她,而妈妈总是一笑而过,从未责怪过我。
借此机会,我想套用一句经典台词:
曾经有一声声唠叨缭绕在耳边,我没有去珍惜,等我知道错了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妈妈,我会对你说三个字“对不起”!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母亲对你的关爱,你一辈子都还不清,但母亲却从来没有索取过任何回报,这样的爱难道不值得用生命去珍惜吗?!
评语:这篇叙事散文情感真挚,叙事条理。题目“难忘雨夜,难忘幽香”,富有诗意。文章主体部分叙述了妈妈雨夜骑自行车接我回家的事件,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妈妈的爱。感情在结尾处得到了升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自己的母亲呢?!母亲对你的关爱,你一辈子都还不清,但母亲却从来没有索取过任何回报,这样的爱难道不值得用生命去珍惜吗?!
她静静地坐在残破的房间里,四周是布满弹孔的墙壁。几天天前,一群荷枪实弹的以色列士兵闯入她的家中搜查武装分子,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患有腰伤的哥哥身上的绷带时,枪声顿起。血泊里,哥哥扭曲的身躯永远地印入她的脑海,滚滚的泪珠滑过她洁白的纱布。那天,一个十六岁的阿拉伯少女郑重地作出了她的选择:“我再也不要当什么老师、护士了,我要成为一名哈马斯战士,消灭犹太人,为我的国家而战!”
从写法上看,这是一篇常规的记叙文,结构并不新颖,但因为作者将最朴实的生活融入文中,运用了朴实却最动情的语言来行文,所以文章能在常规中脱颖而出。。
记叙文有别于议论文,它不要求推理十分复杂,也不要求抽象地表现不同层次的思想观点,只要能表现出一个主导性的主题思想就行了。重要的是要看人物、情节、环境的描写是否准确、生动、形象,是否能调动多种艺术手段表现生活。
这篇记叙性散文对“感情亲疏与认知的关系”作了含蓄而形象的诠释:儿时爱父亲,其笛声最美;年龄稍长讨厌父亲,吹笛被看作“不务正业”;到外地时复苏了爱父的情感,其笛声与我的心产生强烈的共鸣——“我”对笛声的认识就是这样受着感情的支配!笛声原本没有大的变化,"我"的认知发生巨变皆因 "我"受感情(即对父亲本人的感情)的支配!这样的内容,这样的主题,非常准确、非常形象地论释了"感情亲疏与认知的`关系"这个话题。
文章中的月、路与笛声既构成了朦胧的意象美,又成了结构全文的线索。特别是笛声,既是父亲情感的宣泄,又是“我”认知的对象,还是刻画“父亲”性格的道具。父亲带“我”放牛时用笛声抒发“美妙”的感情,父亲与“我”有隔膜时用笛声传达“爱子之心”。
作者调动了叙述、描写、议论和抒情等多种表达方式表现生活。由于作者十分熟悉农村生活,所以文中描写逼真而感人,如"日暮听笛"、月下路景"等,其悠远的意境,优美的语言,深挚的浓情,无不留给读者美好的回味。
本文语言优美而形象,“路是月的痕”、“月是路的魂”,多么新奇而富有诗意的比喻!还有“用粗糙的手捏我的脸蛋”,“兀自傻呵呵地笑”,“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等细节,刻画了“父亲”的质朴、憨厚、隐忍、痴心的性格特征,蕴含着浸渍乡村的风味的浓浓亲情,不乏感人的力量。
作者是否前面的叙述耗尽气力?结尾显得仓促而散乱,失却雍容叙事的一贯水平。然而纵观全篇仍能看出你的遣辞功力,及用心经营故事的企图;继续保持对文字的热情,前后呼应,意象鲜明的好文章,我期待从你不辍的手腕下源源产出,加油!
依稀想来,已有几年未踏上这一条洒满月光的小路了。小路是父亲亲手用鹅卵石铺成的,在月下泛着朦胧柔和的光。路的那头,连着河边的小屋,连着我的父亲。父亲呵,你是否依然执著地坐在岸边,哀怨地吹着笛子,等着儿子归来?
父亲爱好吹笛。小的时候,父亲的笛声载满了我童年的乐趣,像那条丝带一样的小河,牵引着我的童心在父亲爱的港湾里晃悠,父亲很疼我这个唯一的儿子,老喜欢用粗糙的双手捏我的脸蛋,不顾我疼得哭起来,还兀自傻呵呵地笑。每天日暮,父亲带我到河边的草地上放牛,父亲常常放开牛绳让牛自己去吃草,他便从背后的草篓里摸出笛子,鼓起腮,吹出世间最美妙的音乐。我就靠在父亲腿上,看着天边的夕阳将父亲的头发染上点点金色。我爱父亲,父亲的笛声最美。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讨厌起父亲来,讨厌他满嘴烟味,讨厌他的黄牙;讨厌他背个草篓到学校找我,还从窗外傻傻地盯着我看;我还讨厌他没有本事,只知侍弄几亩薄地,连我的学费也没能赚回。我和父亲逐渐隔膜了,在被我吼了几次后,父亲不再打着赤脚去学校看我,不再唠叨着让我好好学习。他保持沉默,而打破沉默的唯一方式就是吹笛,如怨如诉,而在我看来,这又成了他不务正业的标志。
我要到外地上学去了。离去的前一天晚上,我走上那条熟悉的小路,感觉到一丝眷恋与不舍,路像是月光在地上划过的痕,也划过我的心。几年时间里,我未回过一次家。母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我走后,父亲整日像掉了魂似的,茶饭不思,只知去河边吹笛子。最终,我应母亲的请求回到了家。到家里已是夜晚,月刚升起,当我怀着无尽的思绪在小路上行走时,遇到了等我的父亲。我忽地一下子哭出来,紧紧抱住了他——我的父亲。我请求父亲给我吹笛,他答应了。硬咽的笛声又在耳畔响起,响在洒满月光的小路上,勾起我曾经的回忆。我感觉到父亲眷眷的爱子之情,感到愧对父亲的笛声,父亲爱我,爱着自己的儿子。他为我吹了十八年的笛子,而我此刻才发现它和我的心竟产生如此强烈的共鸣。
路很美,很美,是月划过的痕。月是路的魂,父亲的笛声是我的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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