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子,真佐子,绘里,刚部,远野。
前面三个人是大学同学关系,每个人对待婚姻都有自己的态度,真佐子嫁给了一个比她大的,带有一个孩子的男人。绘里后面为了追求自由而离婚了。修子最后也和相处了五年的远野分开了,因为她爱的只是和她在一起时候的远野,其他时候的远野她都不爱。她就觉得远野应该是有男子气概,(自己相爱的、仰慕的不是这样的男人,而是比自己年长、饱阅人生、碰到什么事都能冷静对待、不显山露水的人。跟着这种男人自己是绝对不会吃亏的。可面前的远野好像变了个人,又粗鲁又莽撞。修子所憧憬的那个冷静、气派的男子汉已不复存在。原文)
不结婚可以一个人自由自在,小到一天的日程可以自由安排,大到人生的道路可以自己确立。这种称心如意的事,实在是非常难得的。当然只要自己高兴,可以与知己小聚,与不同的男友交往,这都是妻子不能享受到的乐趣。
当然,一个人也有孤独寂寞,不结婚没有依靠的时候,这也是事物有利有弊的两个方面。
再说冈部和修子,冈部喜欢修子,想和她结婚,但修子只是把他当成无聊时的消遣?后来冈部为了结婚而结婚。
断断续续看了快一个月了,本来一本不算长的小说是用不着这么长时间的,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中间有三个星期都没有看,今天再看起来也完全没有断层的感觉。之前对于《情人》的名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甚至完全没有与书有太多联系起来,将其作为拥有较多独立性的存在。直到再次拿起书一口气读完最后的几百页才豁然理解“情人”这个词起着怎样点睛的作用,修子对于爱情、对于婚姻的看法其实跟我理想中是很像的,当爱情锁进婚姻的契约里就很难保持爱情的纯粹了,所以现在有很多婚后感情破裂的例子,我们能说他们当时都不是相爱的吗,显然是不能的。
在古代,人们的平均寿命很短,封建意识也很浓,所以我们基本不会看到会有感情破裂的婚姻,好像之前每一对人都能从一而终,白头偕老。而现在,人们活到六七十岁实在是太平常了,三四十年的时间里都深刻的爱着这个与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的可能性,我想真的不是一个大概率事件。生活的琐碎不仅能磨灭理想,更能浇熄爱情。不是说一起旅行是检验情侣合不合拍的有效方法吗,一起生活能让我们更全面的认识对方。很多时候我们爱上一个人不是爱上了他(她)的全部,我们爱上的只是一部分。所以对于修子不想做妻子只想做情人的想法我还是挺能理解的。“情人”和“妻子”,看起来似乎都觉得“情人”更好看一些(微笑)。当然,我并不是为那些有外遇的人士找借口,也不是提倡外遇,只是想说,如果你已经对自己的爱人做出了承诺,那就别招惹承诺外的人。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是每个人都应该的。暂时就说怎么多吧,要去吃饭了。
情人节的等待
今天的日子,阳光淡淡风轻轻,玫瑰扑满天,浪漫一片。年轻的我,已经好久没有去遐想,那手心的玫瑰,是否依旧娇艳。也不知道你是否明白我的心愿,一杯酌酒望情人,渴望着你能够为我来释放你的温暖,情伴婵娟,让我不再等待。
此时聆听歌曲,触摸那缠绵,遥望流逝的心情,与寂寞里沉默,这醉人的天。忆往昔,风景灿烂,可惜,花开人不在,空空也。守着心的一片宁静,和着窗外的温暖,让情独自呢喃,抹去影的孤单。不再让我心情折腾,起伏,默默流泪,化做灰尘渐远。
远方的人,蹉跎岁月,我不知道,如果一切还会重来,我们可否能再团圆,弥补今生的酸。如果心有感觉,让你再回来,我不知道你的青春是否会再艳,为我相思染红颜,手与手相牵。没有你的陪伴,让甜蜜点缀梦里的世界,我只能和风诉说,幽深的'痴恋,让爱弥散,浸透日夜。
这床与那城市,只隔着这透光的百叶窗,这布窗帘。没有什么坚固的物质材料把我们同他人隔开。他们不知道我们的存在。我们,我们可以察觉他们的什么东西,他们发出的声音,全部声响,全部活动,就像一声汽笛长鸣,声嘶力竭的悲哀的喧嚣,但是没有回应。
房间里有焦糖的气味侵入,还有炒花生的香味,中国菜汤的气味,烤肉的香味,各种绿草的气息,茉莉的芳香,飞尘的气息,乳香的气味,烧炭发出的气味,这里炭火是装在篮子里的,炭火装在篮中沿街叫卖,所以城市的气味就是丛莽、森林中偏僻村庄发出的气息。
城市的.声音近在咫尺,是这样近,在百叶窗木条上的摩擦声都听得清。声音听起来就仿佛是他们从房间里穿行过去似的。我在这声音、声音流动之中爱抚着他的肉体。大海汇集成为无限,远远退去,又急急卷回,如此往复不已。我要求他再来一次,再来再来。和我再来。他那样做了。他在血的润滑下那样做了。实际上那是置人于死命的。那是要死掉的。
她很注意这里事物的外部情况,光线,城市的喧嚣嘈杂,这个房间正好沉浸在城市之中。
肌肤有一种五色缤纷的温馨
城里的喧闹声很重,记得那就像一部电影音响放得过大,震耳欲聋。我清楚地记得,房间里光线很暗,我们都没有说话,房间四周被城市那种持续不断的噪音包围着,城市如同一列火车,这个房间就像是在火车上。窗上都没有嵌玻璃,只有窗帘和百叶窗。在窗帘上可以看到外面太阳下人行道上走过的错综人影。过往行人熙熙攘攘。人影规则地被百叶窗横条木划成一条条的。木拖鞋声一下下敲得你头痛,声音刺耳,中国话说起来像是在吼叫,总让我想到沙漠上说的语言,一种难以想象的奇异的语言。
相互对视的目光这时发生了质变,猛可之间,变成虚伪的了,最后转向恶,归于死亡。
他那一双手,出色极了,真是内行极了。我真是太幸运了,很明显,那就好比是一种技艺,他的确有那种技艺,该怎么做,怎么说,他不自知,但行之无误,十分准确。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他对我说:将来我一生都会记得这个下午,尽管那时我甚至会忘记他的面容,忘记他的姓名。我问自己以后是不是还能记起这座房子。他对我说:好好看一看。我把这房子看了又看。我说这和随便哪里的房间没有什么两样。他对我说,是,是啊,永远都是这样。
暗夜透过百叶窗来到了。嘈杂声有增无减。闹声响亮刺耳,不是低沉的。路灯发红的灯泡亮起来了。
人行道上,人群杂沓,十分拥挤,人流或急或缓向四面八方涌去,有几股人流推挤出几条通道,就像无家可归的野狗那样肮脏可厌,像乞丐那样盲目又无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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