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春的道路上,我踉踉跄跄地行进着,感觉累了,便坐下歇息。清一清又沉甸了些的书包,惊然发现,在这第十四个春秋里,背包中又多了份释怀……
青春道路上,朋友是摔倒时扶起你的一双手,释怀便是友情的纽带。人生漫漫,总会见到形形色色的人们,相见时,或欢喜,或悲痛,或沮丧,或眉开眼笑,或横眉对……之后,有人会分离,有人却相聚,这相聚的人中有一部份会与我们分享人生道路上的欢与笑,汗与泪。那,便是朋友。相处时,不免荆棘满路,可只要释怀,一切便可化解。为小事争吵了?我会敞开心扉释怀,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笑一笑,就又在一起了,被误解了?我会敞开心扉释怀,静一静,走到对方的身边,用温柔且熟悉的声音谈谈心里的想法。也许,一切都只是乌有,只有真心相对才是最真实的。毕竟,在青春道路上不能没有朋友,释怀,让我更懂得友情。
青春道路上,家人是支撑我们走下去的力量,释怀便是亲情的桥梁。学习时,总有一双手为我端来一杯热腾腾的牛奶,让我暖进心里。紧张时,总有一张唇在我耳边张开,闭合。我的心间便有一股清凉注入,它驱散了我的紧张,人又静了下来,回想着那一句“加油,我们在你身边”。那么,当家人犯了小小错误时,我们又怎么不能释怀呢?有时,父母会冤枉我,可我不会生气,我会选择释怀,向父母解释,亲情在释怀里更加美丽。释怀使得我与父母的交流更进了一步。人非圣贤,总会有些过错,释怀可以使过错化到最小,家人是无可替代的,对家人做到释怀是我与父母相处的秘诀。
青春道路上,总会有无人陪伴的时候,这时只剩我孤单一人,什么都得靠自己,释怀是自己对自己的心灵救助。每天夜晚,我独自一人待在房间,思考着一天中有无过错,每次总结结果总不尽人意———每天都有或多或少的过错。且过错是不可避免的,既然躲不过,就选择释怀吧。但我对自己的释怀并不是放纵,我学会总结产生过错的原因,且加勉。释怀是我对自己的交代,也是我对别人的交代。释怀让我学会不抛弃,不放弃”,不抛弃别人,不放弃自己,虽然释怀意味着原谅,但它更多了份微笑,而微笑可以使我自己更加快乐,在青春道路上欣然前进。
我背起背包,站起身来,继续在青春道路上行进,等待背包越来越饱满……
成熟,这个名词在十四年前似乎还很遥远,而十四年后,这已不是遥远的神话了,是真的走进成熟了。
那个呱呱坠地的婴儿,我,已经从父母宽大的臂膀上离开了,学会自己的爬行;那个刚学会走路的幼儿,我,已不需要父母那双大而有劲的手来扶着了,学会了奔跑的行动;那个总会跟在父母后面跑的小女孩,我,已经不需要那条无形的线,学会了自由的飞翔;那个淘气的小学生,我,以不需要父母上学的接送,学会了结伴而行;那个……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为幼时顽皮的稚气,而是更加的沉着,不会因为赢一次而骄傲,也不会为输一次而哭喊大叫,只因为多了一份成熟。在家中帮助父母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是为了表达对父母的`养育之恩;在学校里上课认真听讲,完成作业,是为了表达对老师的辛勤劳动表示赞扬;在班级里乐于助人,爱护班集体,积极向上,是为了表达同学之间友谊之情……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为父母批评的话语,而认为父母的严厉;不会因为老师的话语,而认为老师对自己有偏见;不会因为同学们的打闹,而认为他人很小气……一切的一切,只因为多了一份成熟。在学习中,应该有不懂得问题要知道不耻下问,及时的问同学、老师解题的思路和方法。上课认真听讲,不能打小差,这样是不认真的行为。学习了的东西,要复习再做题,这样可以使做作业的效率提高。学习不能让老师、家长催促,因为这样学习的东西比较死,没有活力。
十四岁,我多了一份成熟。不会再认为学习是为家长、老师而学,而是为自己的将来着想;不会再以为父母、老师的严,而觉得很害怕,这种严只是为了让我们在人生道路上,有更加平坦的路,俗话说的对:“严是爱,松是害!”
十四岁,我进入了青少年,青少年是一个花一般的季节。让我们背起沉甸甸的行李,继续踏上我们的成长之路!
你,长相平庸,没什么过人之处,就是那种放在人群中会被迅速淹没的人。如果非要说特点,嗯,应该就是你那双明亮的眼睛,像是黑云背后永远高悬的北极星,光芒四射,让人心安。
去年冬天,我被检查出鼻窦炎。坐在沙发上,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回荡医生的话:“要注意预防感冒,多锻炼,对了,还有这些药,阿莫西林一天……”想起那一堆药,我真头痛不已。“中药明天上午来拿。”咦,明天上午,我岂不是在学校了,这可如何是好?这时你回来了,见我无精打采的样子,你忙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娓娓道来。你听后,大手一挥,“没事,明天我给你送。”
第二天,下起了雪。到了约定时间,我来到了校门口,却不见你身影,等了一会儿,仍不见你,我开始着急,胡思乱想了:下雪路肯定滑,不安全,不会是……不会的,一定不会的。我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数着雪花,一片,两片,三片……像是全部进了潮湿的内心深处,融化在渐次滋生的寂寞里。周围都是一些到了秋天就落叶的树木,现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大大小小的枝丫交叠在一起,朝着冻得发出灰蓝色的天空伸展。像是不经意间,滴在纸上的墨水,沿着纹路,浸染开来。
终于,你来了,满身是雪,羽绒服还是鼓鼓的,咦,我不记得你有这么胖呀。你信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从你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我不禁一缩,让你到口的话语突然卡住,咽也不是,吐也不是。你悻悻收回手,过了一会儿,你才说出:“你冷么?等的时间长吗?”我摇了摇头。这时你从羽绒服里取出一个袋子,甚至还冒着丝丝热气,打开袋子,哦,原来是我的中药哇。我有点不理解你的.行为:“其实你没必要这样,反正我喝的时候也凉了。”你搓了搓手,道:“没事,这样你可以用来暖手,瞧你手凉的。”我撇撇嘴,鼻尖却开始酸酸的。“没啥事我先走了,记得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知道了。”你踏雪归去,在地面上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通向远方。
这时,一切恢复寂静。在大雪的覆盖下,谁都知道有新鲜种子开始萌芽,最后刺破果壳,朝着冻土般坚硬的大地扎下深深的根,春天到来。我无比坚信冬天再漫长,风雪再寒冷,也无法阻止春天的温暖回归。
你,我的父亲,一个不善言辞的男人,这次用你那实际行动,让我多了份对父爱的又一层理解,多了份属于我的温暖在心底。
都说年少轻狂,在十四岁的少年身上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所谓“狂”,多数人的理解为少年的桀骜不驯,于我而言,“狂”应该是具有支配任何事的自信——淡定、从容、沉稳、大气,这便是“狂”。
十四岁之前的我还没有摸到“狂”的门槛,舞台灯光下多少显得局促不安,做事唯唯诺诺,毫无淡定、从容的风度。直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把我冲击得通体透彻。
我参加了校辩论队。
也许是太多次投以艳羡的目光,我终于懂得要去追赶。在经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练习赛后,老师竟关注到了躲藏于杂草丛一隅的我,她微笑,嘴角抿成一弯月:“你上。”
之后便是匆匆忙忙赶稿子,放学后借用化学实验室,在充斥着多种化学试剂的咸腥空气中,唇枪舌战。我惊奇地发现曾经一说话就打结的舌头此刻竟灵动自如,辩驳的言辞顷刻间奔涌而出。我的大脑转得飞快,嵌在其中快要生锈的齿轮犹如精密的零件环环相扣运转了起来,机械间金属碰撞的荡涤声,在脑中被数十倍放大,不自觉地在颇为乏味的起身和落座的徘徊间,我的举止愈发从容,时而甚至在辩论中向对方报以微笑,有什么在胸膛中灼烧得火热——是自信在带动我。
“我觉得你身上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你的自信决定了我的选择。”言罢,老师顿了顿,“我选你做三辩!”我与她对视,她的眸投射了一个执着的身影——攥起拳,抿紧嘴唇,似有流岩从眼底迸射。
明晃晃的光落下来,辩论赛正式开始。起身,聚焦目光,我熟练地抛出稿子中的问题,在对方的回答中寻觅漏洞,再提出具有针对性的问题,脑中的齿轮快速转动,凹槽与齿刃的彼此交替中,我脑海里似有新的火光闪现。我一一破解障碍,再把对方引入圈套。不急不慢地处理好每一个论点,攻辩小结时,我不忘投入感情,加入手势,曾经宛在水中央的“狂”,终是绽放了芳华。
我渐渐摸索到了那份自信,将它融入生活。上台讲课时我应对自如,勇于将自己的想法展示给他人,一颦一笑间仿佛探到了辩论时的影子;与人相处时应对自如,不卑不亢。我甚至感到自己的腰板挺直,向人问好面带微笑,不过分谄媚,却恰当自如。自信带动了我的从容大气,在生命中初露头角。十四岁的“狂”如同沉在坛底的酒,随着酝酿吐露生息,味道愈醇。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初具“狂”的少年还只是浮萍,十四岁的我有了自信,但还远远不够,我要将这份自信蜿蜒,继而让它流淌在青春的长河中。
我在等待,坛中酒香扩散千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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