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凉的风儿轻轻拂过我的脸颊,两旁的绿叶随风摇曳,仿佛在为这心旷神怡的景色起舞。坐着轻便的小船,从两旁的绿荫中穿过,犹如进了一个仙境。船桨划过水面,原本平静的水面漾起一圈圈波纹,把倒映在水面上那青翠挺拔的绿树给弄得七倒八歪。岸上的树都纷纷抱怨:“怎么把我那高大的倒影弄成这样的呢?”但当它们听见人们的赞叹声时,一切都烟消云散了:“哇,在岸上看那些树都是那样挺拔,原来在这清澈的水面上竟是这样的婀娜多姿啊!”
细看,一个看似年岁过百的石桥屹立在前方。满处的绿已悄悄爬上了石桥厚实的背,趴在上面,凝望着水中美好的一切。又像个好奇的孩子,和石桥在嬉笑。人们不禁感叹:“这就是大自然它那独有的魅力啊!”是啊!大自然那独有的魅力像那和煦的春风,不知不觉,吹进了我们的心里。
“滴答,滴答……”如针一般细小的雨点接踵而来。滴在树儿那嫩绿的枝叶上,原本那已经生机勃勃的绿叶,经过雨水的洗礼,竟多添了几丝生机,在我们的眼中,格外的可爱。多看几眼,竟忍不住想伸手去轻轻碰触一下。可谁知,它似乎害羞了,竟把头给向一边,装作生气的样子,不理我们了。我们看这情景,不禁笑了起来。
向远处眺望,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片的绿,看在眼里格外的舒服。它虽不似桂林的山水那样的绿,但在我心中,却足以与桂林的山水媲美争辉。因为它那独有的美,给我一种别样的感觉,不知施了什么魔法,令我不由的陶醉此中……
四周一片的静,连湖水那欢快的歌儿也听得一清二楚。小鸟被刚才突如其来的雨水打湿了翅膀,停靠在树枝上,配合湖水的旋律,轻轻地唱起歌儿来。但其实小鸟们的内心还在怪着雨水:“真是的,下来玩也不先打个招呼,害得我全身都湿了,还不能欣赏这美丽的景色。”而顽皮的小雨点却也不甘示弱,在鸟儿们的旁边嬉笑。
雨停了,我们的小船靠了岸,我们走上一条小路,回头观望,看见一条淡淡的彩虹横跨在这青山绿水中间。清澈的湖水,优美的旋律,树木的苍翠挺拔,和那七彩的彩虹融合在一起,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副美丽的山水图,引来不少人驻足痴望。我们也被这美轮美奂的景象吸引住,感慨万千,陶醉此中……
《包氏父子》是我在第八届校信通获得阅读之星的奖品—张天翼作品精选里的另一个故事。读后换位思考,收益匪浅。
一个忠厚老实的勤劳中年男子老包,把自己一生的期望全都寄托在了儿子小包身上!虽然自己生活艰苦,清贫,却从没让自己的儿子吃过苦!忠厚的他居然去偷也一定要让他儿子体面。老包把儿子奉若少爷,百依百顺,以为儿子能够有出息,好让他下半辈子可以享清福。自己省吃俭用没关系!可是,小包又把父亲当奴隶。认为这样无能的父亲耽误了他。最后换来的是什么?不过是一个个梦想的破灭罢了,当小包因为做了太多违反校规的事被开除时,老包被吓傻了,富于幻想的父亲老包的支柱倒了……
故事没有离奇的情节,平平淡淡的。可对人物形象的刻画却入木三分。老包一件穿了几年的旧棉袍,一双破棉鞋。小包一件青布棉袍,一双锃亮的皮鞋,油亮的头发。反差极大的衣着,把包氏父子俩的形象刻画的入木三分。
是一种什么样的爱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无私奉献?也许只有亲情才能有这样的力量。同样的望子成龙永远是当今父母对子女的期盼。已经记不清爸爸妈妈为我付出了多少,只记得他们那同样沉甸甸的期盼!我不是一个好儿子,因为爸爸妈妈对我的期盼和付出总是比得到的回报要多的多,至少现在是!每当看到爸爸妈妈为我操心,我后悔以前的不懂事。未来的日子,我总是希望能多做一些让你们高兴的事,多做一件,你们就少为我操一份心!
架设在上海苏州河与黄浦江汇合处的外白渡桥,是上海市区最大的一座铁桥。从大桥落成纪念铜牌上的英文桥名“gardenbridge”看,应称之为“公园桥”,然而为何要称之为外白渡桥呢?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150多年前,苏州河几乎没有一座桥,人来人往都靠摆渡船摆渡。苏州河上最早的渡口设在现今乍浦路的位置,因为是第一个渡口,俗称“头摆渡”。此后所设渡口,在头摆渡以西的,依次称作“二摆渡”、“三摆渡”;在头摆渡以东的叫做“外摆渡”。19世纪中叶,苏州河南北两岸辟设英美租界后,每天摆渡过江的人数和车辆日益增加,两岸间的交往非常不便。原先的几个摆渡口已远远不能适应租界殖民当局的需要,于是有一个名叫韦尔斯的英国人,出面组织“苏州河桥梁建筑公司”,约花费12,000元,于1856年在外摆渡上建造了一座巨大的木桥。这12,000元又分作125股,掌握在以韦尔斯为首的12个***手中,由此,桥名在当时便称为韦尔斯桥。后因该桥的位置在外摆渡,上海人都习惯地称之为“外摆渡桥”。外摆渡桥的桥面阔约23英尺,长约450英尺,大船驶过时,桥中间可有一块活板高高吊起,桥上交通暂停,船过后又复为桥面,可谓匠心独具。韦尔斯利用外摆渡桥,实实发了一笔大财。他声称上海道台准许他对大桥拥有25年专利权,凡过桥者都得付钱二文,车轿加倍。
后来,人们发现这种“过桥税”专门向中国人收,而外国人却常可免交,便都愤愤不平,抗议要求取消过桥税,不然就宁可恢复摆渡船。1871年,韦尔斯曾着手修铁桥,以改变外摆渡桥头因上海市民抗税而一度冷落的局面。后因工程粗制滥造,造成部分桥柱、桥身陷落进苏州河内的事故方才作罢。工部局眼看上海人民反对收取过桥税的呼声愈发高涨,终于1873年8月,在外摆渡桥西约数十米处建造了一座长约100多米,宽约12米的木桥,定名为“公园桥”,以同近旁的外滩公园呼应。公园桥于该年9月中旬开始正式通行,人们过桥从此不必再付钱,于是大家就称之为“外白渡桥”(“白”为不付报酬之意)。同年10月,韦尔斯将外摆渡桥折价卖给工部局,不久即被拆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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