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徐徐地吹着,吹来了对春天的希望,吹来了新世纪的辉煌……杨柳摇动着细长的枝条,好像在说:“春风姑娘,快把春雨妹妹请来,让我喝饱一点儿,好让枝条发芽。”小草用力地顶开土层,可怎么也出不来,好像在说:“春雨妹妹,你快来呀,快把这硬泥土滋润一下,让我窜出来呀!”小燕子待在南方对春雨妹妹说:“小春雨呀,快给大地洗个澡,好迎接我们呀!”小春雨高高兴兴地来了!
春雨她无私地滋润着大地。春雨绵绵,落在树叶上,沙沙沙,像少女轻抚琴弦,又像蚕宝宝在蚕食桑叶。春雨她用自己甘甜的乳汁哺育着大地,哺育着万物。
俗话说得好:“春雨贵如油”。是啊,春雨落在地上,流进泥土里,麦苗伸展着嫩叶,顶着亮晶晶的露珠,像翡翠般得发亮。杨柳也发出了嫩芽,在蒙蒙细雨中快活地生长,发芽……小草伸开双臂,从泥土中慢慢地钻出来,贪婪地吮吸着春天的雨露。春雨滋润着万物,让它们快活地洗个澡,喝个饱。
细雨如丝,越下越大。房顶上的雨水汇成股股细流,顺着房沿流下来,好似水帘洞前挂上了一串串晶莹的珠帘。马路上的雨水越集越多,像一条流动着晶莹小溪的“溪泉路”,汽车飞驰而过,溅出无数晶莹的水花。人们撑着各式各样的伞,在马路上走着,像一朵朵花蘑菇。
春雨,她是伟大的,她无私地奉献出她的一切,好比那伟大的母爱,让万物生根发芽。杜甫有一首诗写得好:“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我真想化为滴春雨,去无私地用自已的爱去“滋润”人们!
这一回,我算是真正领略到了雨中长江的无限情趣了。
正当春意盎然、万物复苏之际,我冒着蒙蒙的春雨,沿着武昌白沙洲一段江岸,欣赏江上细雨如烟的美景。
雨中的长河,虽然没有晴日的粼粼金波,却显示了作为母亲河的那种特有的矜持、深沉和庄重。
江水缓缓地流着,浪花你挨着我,我拥着你。没有滔天的巨浪,没有如雷的涛声。她是那样的安详、沉静,时而轻轻旋起自己的裙角,时而腾起几颖晶莹的水珠,时而悠然地打两个转儿,这才依依不舍向东,向东,直至消失在辽阔的天际。微风拂过,平静的江面立刻现出层层波纹,猛一看去s极像没有熨平的丝绸上的皱褶。江面上,迷蒙的春雨密密地斜织着。轻轻地、细细地闪着光,带着笑,如牛毛、似花针,在江面上织出一道巨大的帷幕。正是这道帷幕,把长江和天空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使本来就浩瀚的长江显得更加深邃而不可捉摸。
“呜——”江面上穿梭般来往的船只打破了江面的宁静,它们乘风破浪,正朝着各自的目标全速航行。
我的目光,在江面上慢慢搜索着。突然,一幅奇异的图画跃入眼帘——几个渔民,戴着斗笠,披着雨衣,驾着扁舟,悠悠然穿行在细雨之中。他们挥动有力的双臂,撒出张张渔网,也播下了点点希望。“青薯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我真觉得眼前的一切是一幅画,一幅古老而优美绝伦的中国山水画。
我静静地凝视着长江平静流淌的身影,禁不住从心里赞叹道:“亲爱的长江啊,我们的母亲河!晴天,水光潋滟,你是美丽的;雨中,烟雾迷蒙,你又何尝不梦幻般地吸引人呢!”
春天的雨总是来的蹊跷,时而绵绵,时而急促。敞开了手掌接下春的滋润,痒痒的,却又极其细微。
春风三载,是寒冬过后最好的礼物。而这春雨的滋润,更是浇灌大地生灵。好比春色满园关不住,没有这一场场春雨,也就没有这一切的春色。
我不爱夏天的海滩,不爱秋天的斜阳,不爱冬天的雪花,唯独喜爱春天的雨。滋润万物的雨,俏皮又可爱的雨。连绵不断的春雨,给大地提供了连绵不断的营养。她仿佛是春姑娘派来的小天使一般,能歌善舞,乖巧伶俐。
瞧着雨滴落在我的掌心间,婉转无力的停留着,神情好似娇弱的美娇娥,惹人心怜。
春雨并无多大的奇异。一年总是有好几场春雨,轻飘飘的身子混杂着春天的清新和泥土的气息。细细的,微微倾斜,缓缓滴落。落入刚解冻的小溪里,落入刚松散的泥土里,落入刚脱下御寒衣物的花苞里。轻快的身姿抓不住,却带来无限生机。枝头的鸟儿为她唱起了玩转动听的歌,新冒的嫩叶为她随风而翩翩起舞。这仿佛是对她的感谢,更是一场春季交响乐。
春雨的突然让人喜爱,在这温和的日头里下起一场不偏不倚来的恰好的春雨,心里不知是如何滋润。
犹记那些诗人笔下的春,好似是仙境,是美轮美奂的秀丽山河。她既可以是画上的仙都,也可以是眼前的美景,更可以是心里藏着的珍宝,爱不释手。
你若问我为何如此喜欢春雨,我确乎是想不出甚么滔滔大论。我爱她,是因为她的善良。是因为她的慷慨。是因为她的无私奉献而不求回报。她总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世间万物在她的滋润下生长,无论多么的劳累艰辛,总是一如既往的为大地生灵做出贡献。我爱她,更要向她看齐。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天晴了,躲在乌云后的太阳不再羞涩,于是去郊外享受没有雨的晴空万里,身旁走过几位扛着锄头,头上豆大的泪珠清晰可见的农民,边走边说:“如果多点雨多好啊。”心里突然一阵悸动,猛地回过神来,终于明白:原来我太自私,总是盼着晴天,仅为换取自己的一时喜悦,孰不知这每一场雨都是农民的救命雨啊,雨多了,可以换来他们几个月的喜悦,相比之下,我的乐趣又算什么呢?
突然觉得雨很美,无论是疏雨滴梧桐,还是骤雨打荷花,韵律都清脆悦耳。尤其是屋顶上的古典音乐,似乎柔和而又铿锵,似乎辽远而又逼近,叮叮咚咚,仿佛“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重重轻轻,密密稀稀,缕缕丝丝,又如俞伯牙《高山流水》中的沉吟,那古老花眼琴,那苍凉的节奏,叩过千片瓦,万片瓦,即兴演奏单调里的神韵,间间歇歇地演绎出一个雨季。更像一位稚嫩的少女,在人家的伞上,绿叶上,花瓣上跳起轻盈的舞蹈,重复倾诉雨水的柔情。
在绵绵的雨夜听雨,雨落在窗子上,迎着窗前的灯光,折射出湿湿的流光,在氤氲的雨气和迷离的雨意之后,一点点黄晕的光泛滥开来,溶化成模糊而柔和的光团,然后又结在一起,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平和的夜。
雨是最原始的敲击乐,透明的温柔覆盖听雨人的心情,年年如此,走过一个又一个雨季,重复的作陪没出息因时间的逝去而衰老。
又一个雨季来临,心中却少了第一次听雨时的澎湃与激昂,难免有一种“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遗憾。只依稀地记得那场雨:点点滴滴、淋淋漓漓、迷迷蒙蒙、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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