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点破世外沉默,梦中唯握一沧桑。
——梦回世外
可堪回首,那段推开梦想的天窗,错览星辰的日子?
可堪追忆,那段描绘梦想的天堂,守望麦田的岁月?
多少个载沉载浮的春秋过去了,又有多少个横贯岁月的梦想湮没了。流金的岁月曾经被我的笔描成一件霓裳,希望它能为我的梦想铺上华丽。而如今,岁月已褪作斑斑的墨点,成为梦想溜走时留在纸上的脚印。现实恰如一扇挂在天边的门,让门内的人徘徊在精神界线上,而门外的梦想已失去灵魂,无法紧追生活的脚步。
曾经无可救药地迷恋关于梦想的一切,那是一段奔波于现实与分数的颠沛流离的日子。因为一度被分数勒得透不过气,我想抛弃它却不能,只有暗自守护那一片未被分数污染的心田。我仿佛是个打着“梦想主义”的旗帜的小丑,渴望着有一缕梦想之光照亮我那个现实的舞台。可是,我没有开启那扇紧闭着的现实之门的钥匙,只好游离在门外,偶尔偷窥一下梦想的影子。无奈的是,生活的打桩机越发地压得我无法喘气,我就越发不能满足于目前现实与梦想的距离。为此,我任性地逃离了现实的圈套,躲在不见天日的一角写下一大堆奇怪的文字,拼凑了一幅幅残缺的梦的画面。我把我的.一切关于梦想的符号化作一个个跳动的文字,它们最后却成了不能承受现实之重的泪水。——
对于梦想的渴望,总是在每次碰触到生活的悲伤之后强烈地增加。我在《日子轻轻飞过》中叹道:“生命的华丽层层剥落,时光的伤痕道道裂开。”
总想逃离现实,却发现现实已把我重重包围,因为就连一片叶也能刺痛我的心。我在《九月读你》中描道:“九月的你,没有万紫千红的衣袍,你那历经沧桑之后枯黄的脸显露无遗,似乎让我的心再度枯萎。你为我营造了一片黄叶天,处身于万叶飘零的天地之中,感觉到一种沧桑,它叫做岁月。岁月的痕迹停留在你的脸上,摧黄了多少青春。”
尝过生活历次所谓的坎坷之后,捕捉不到梦想便成了最痛心的事。我在《童话不归来兮》中写慨道:“人越来越长大,逐渐得找到了童话与现实的边界线。开始明白一个道理——童话的规则只适用于活在童话里的人,当白雪公主从童话中醒来的时候,她在现实世界里也许永远都不会找到那个深爱她的白马王子了。”
或许,几句随心写下的诗句才是编织梦想的针线。
“敢问盈盈秋水
伊人在何方?
宁静的秋夜里
皓月也无言
这般的寂静
可有遗忘了某种深沉?”
倘若说这些关于梦想的文字是虚伪的符号,我只能说最不可饶恕的文字就是没有思想的文字。就算现实多么残酷,至少我还有文字这方阵地来坚守梦想。
现实,请为梦想留下一道缝隙!我不止一次地呼唤过。现实,为什么你如此残忍地抛弃梦想;梦想,为什么你如此脆弱地远离现实的规矩?我不止一次地拷问过。是谁开启了我的梦想之源,又是谁把我甩到梦想的千里之外?我不止一次地质疑过。现实,这把冰冷的刀,我曾用青春的泪水换取你为梦想的雕刻,你又一次次地把我心中的梦想一点点地剔除。
做了十多年不切实际的梦,突然被拉回现实,蓦然发现自己的心的灵性被削弱了几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承受生命的喧闹与寂寞。梦醒了,抚摸着一道道泪痕。原来,现实为我留下了梦想的回忆。可是,正是那些斑驳的回忆让我对现实爱恨交织。可爱的是,曾经拥有过自认为无比纯洁的梦想;可恨的是,只在弹指间,梦想已漂泊四方。也许不能怪现实太现实,只怪梦想太梦想。正如朋友所言,我的梦想只存在于异度空间。是么?我只不过是想让信念与时间同在罢了,难道我不该相信梦想不会逝去吗?——泪水还在演绎雨季的故事。
也许,我由始至终所坚持没有错,至少,梦想属于青春!不需奢求过多,只要现实肯为梦想留下一道缝隙,我就有理由有勇气追求梦想。我透过这道缝隙看到了生活的勇气,继续写着一切关于梦想的文字。
现实不能为我证明什么,我却坚信自己可以为梦想见证希望。于是,我把现实中的心灵放飞到梦想的云端。不管现实的风雨有多大,我会带着梦想穿越繁华与寂寞,撑起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而我,活在这片梦想的天空之上。
妈妈不知去哪儿了,自从早上和我吵过后。
“所儿啊!在家吗?”“妈,在呢,什么事?”奶奶出人意料的在庭院里出现,爸爸赶忙去迎接,我“义不容辞”地跟在后面。只见奶奶拿着打满补丁的棉花袋,神情有些着急,头往里屋里探,应该在找爸爸。
“妈,怎么了?”“啊?哦,棉花袋破了个口,我想补一下,来找你帮我穿针线。年纪大了,手抖,眼神又花。”说着,把针和线递给爸爸。“奶奶,坐这儿!”我拿小板凳邀她坐。“好,乖。”奶奶慢慢地坐下。爸爸接过针和线,一屁股坐在台阶上。
他先把线头放在嘴里泯尖,再将针孔对准阳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拿着尖线头小心翼翼地顺着针孔一点一滴地穿进去。眼见线头穿过去一点,爸爸眼疾手快,一拉,线就这样穿过去了。“妈,给!”爸爸提着线递给奶奶,以免针头戳着她。奶奶接过线,把一块布铺在破口上,正准备缝,爸爸拦了下来,“妈,让我来吧!”“不用了,你去忙你的,这点小事我还行。”“你的.小事,在我看来就是大事。妈,给我吧!”奶奶自知拗不过爸爸,只得给他。我清晰地看见奶奶眼里噙着泪,是风眯了眼吗?
爸爸把布重新铺好,用自己那粗糙而又温暖的大手拿着细针,画面略显滑稽。大概得本姑娘出马了,我心里暗想着。但接下来的事确实令我大吃一惊,爸爸娴熟地缝着,一穿一进,针和线在他的带领下配合得极好,空中不时的划下一道道完美的弧。不一会儿,那破口就被“封”了嘴。爸爸递给奶奶棉花袋,扶她从板凳上起来,再送她出了门,见奶奶一步步走远才进屋。
太阳渐渐在天边失去踪影,一切似乎都要回归宁静。剩下的我又仰望蓝天,云彩依旧自顾自的向前,这次没有沮丧,有的只是一丝惬意心中来。
有一次,我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去上厕所。突然一个黑影冲过来,冲击力如此之大,加上我毫无防备,一下子就把我撞倒在地。不用说,一定又是一位疯野的男孩儿。虽只是腿擦破了一点,没什么大碍,可是那位“肇事者”早已得无影无踪。
可恶,就这么让他溜了!我恨恨地想,若让我找出来,一定要报复他!
中午,吃完饭,徐子杰跑过来,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刚才是我撞倒了你……”他说着,眼里竟有了泪珠,没想到,这微不足道的一点泪珠,竟把我浑身燃烧的报复火焰给浇灭了。“没事儿,下次注意就行。”这几个字不由得脱口而出。他也是纠结了很久才能说出这话来,我不由得为他点了个赞。“真的吗?”他难以置信,一蹦一跳回到了座位上。
宽容似雨,化解了我的仇怨。俄罗斯的'屠格涅夫说过,不会宽容的人,是不配受到别人宽容的。的确,我们俩现在现在早已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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