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奶奶家,看见奶奶正在给一群小鸡喂蚯蚓。
很快,蚯蚓被吃得差不多了。这时,有两只小鸡同时吃到一条蚯蚓,一只咬着蚯蚓的头,一只咬着蚯蚓的尾,它们一扯,蚯蚓就一分为二了。奶奶又挖了一些蚯蚓,小鸡们看见了,更加高兴极了,围了过去,围成了一个圆形的阵型,尾巴向上翘,嘴巴不停地啄着。吃完蚯蚓后。就跑到奶奶家门前的沙堆里去了,我很好奇,他们干什么呢?啊,有几只在啄沙子吃。
鸡怎么吃沙子呢?是不是没吃饱呀?所以才吃沙子呢?我赶忙跑去问奶奶:“奶奶,鸡为什么吃沙子呢?”奶奶说:“因为沙子可以帮助消化。沙子吃到鸡肚子里后,可以把食物磨碎,磨碎的东西更容易消化吸收。”
我听了奶奶的话,知道鸡为什么吃沙子了。啊,自然界真奇妙呀!
纯洁的它来了,我最爱的冬天。有人问我为什么爱冬天?因为它纯洁,虽然它的到来践踏了很多的“生命”,不过它也磨练了小生物的意志,就像梅花,它在严寒中的坚持令我佩服!
原来的一片“绿海”森林,现在披上了纯洁的衣裳,可让那淡淡的粉色衬托的更明显,经历过无数的风霜雨雪的.梅花,依然在寒风中高傲的挺起胸膛,一股凉风袭来,压弯了它的腰,可它并没有屈服。从它身上我看到了坚持这俩个字,雪来了,我疑问为什么它有那么坚定的意志?可能练过学过!是啊,不通过死一般痛苦的磨练,怎能形成!
梅花,我赞叹你,你真厉害!
今天,我高兴地端着剩下的饭菜来到了鸡窝前,小鸡们纷纷围了上来,眼睛都看着我,“叽叽”地叫着,好象在说“我饿了”。
我把碗一放下,小鸡们便一拥而上,你争我抢,互不相让,最小的.小鸡可可被挤了出来,它在旁边转过来转过去,都挤不进去,突然,只见小鸡可可拍着小翅膀跳在另一只小鸡的背上,那只小鸡吓得让开了,可可终于吃着东西了。我又端来一碗切碎的菜叶,里面还混有碎米,小鸡一看见最喜欢吃的青菜叶,又争先恐后飞跑过来抢着吃。
突然,“哗”地一下,碗倒了,菜叶散了一地,小鸡们用脚边扒着菜边吃着,有些小鸡们吃得差不多了,吃食的速度也变慢了。有一只小鸡在喝水,每喝一口都要啄啄嘴,小鸡们吃东西可真好玩啊!
从我家阳台望过去,对面银行的院子里有三棵松树,两棵高大一些一棵矮小一点,从我记事起就伫立在那里。他们就象一家三口,无论冬夏都亲密无间。
这三棵松树青翠挺拔,虽然没有小松鼠在上面安家,但是倒有不少鸟雀在树上栖息。鸟雀中除了麻雀、斑鸠,还有被称作“沙和尚”的灰喜鹊。每天清晨,都会从松树上传来鸟儿动听的乐音,时而急时而缓,宛如一颗颗透亮滚圆的水珠,在叶片上滚动,酣畅淋漓,让人情不自禁翻身起床,向那片音乐的泉源探去。
记得还没上小学的时候,我和姐姐常去银行的院子里玩,采摘花坛中的小野花,或戴在头上,或挂在松枝上。玩得最多的就是在松树下捉迷藏。有时我们手拉手环抱着松树粗壮的枝干,快乐的笑声传递到松树的每一个枝叶。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看着他们长大,他们也陪着我一起从幼儿园进入小学。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不能再到银行院子里玩耍了,银行内外到处安装了红外线扫描仪和摄像头,每天只能从窗台看看我心爱的松树。妈妈每天早晨起床第一件事就会透过窗户看看松树的摆动幅度和方向,来判断当天的天气。而我却不同,我总喜欢在黄昏时吹葫芦丝,三棵松树就象婷婷玉立的少女随着我的音乐舞动绿枝,轻轻向我招手。
十多年过去了,我和松树一直保持着这种默契的交流。直到某天起,银行里辟哩啪啦放起鞭炮,而且不断地开进新汽车,使得银行的院子一天天在缩小,爸爸意味深长地说:“恐怕以后不会再有鸟雀在松树上栖息了”!
我有点儿惊异,但爸爸的话很快就得到了验证。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起床第一眼就看到窗外空荡荡的。不对劲儿,我急忙把脸贴在窗玻璃上,踮起脚尖向外望去。那三棵松树已躺在地上,树根被草绳紧紧的捆住了。原来,银行要将松树搬走修建更大的停车场。
我颓然地坐在床边,眼泪夺眶而出。一直陪伴我成长了十几年的松树,它们在清晨的冷风中就这样孤寂的倒下。我仿佛看见一辆拖拉机开进银行,载着三棵与我相处了十几年的松树,带着鸟儿的不舍与我儿时的憧憬和欢乐远去了,留在眼前的,只有那片扬起的尘埃……
哦,我亲爱的松树,有谁知道你们会去哪里?!也许你们的生命会在另外一个地方得以延续,而我希望那儿只是鸟儿的天堂,永远不再受人类的侵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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