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深秋。原本就是流离辗转终于定居下来的难得日子,谁知大风破屋,满院淅淅沥沥。漫漫长夜无眠,一片凄凉。
茅草飘零,竟然径自飞过江去,没入泥泞,飞得稍低的,也跌跌撞撞地落在了冰凉的浅水之上。茅草入水,犹如浮萍漂泊无依,再看如今这世事浮沉,不也似无根浮萍一般,甚至还打着雨。
南村的小孩们欺负我年经大了,走不动了,忍心当面抱了我的茅草逃进竹林去,一路嬉笑,堂而皇之。我想喊他们停下,然而口干舌燥,不觉悲从中来,蹒跚地回到残破的草堂,无声地叹息。
一场安史之乱,想来,却不知有多少人同我一样沦落至此。
风渐渐地定了,远处黑云翻墨,阴霾密布,眼看着就要伸手不见五指。我缓缓摸索着触到了那面料被子,多看来,一直盖着的这条被子,寒意如附骨之蛆,倏然从指尖蹿上,一时间,那被子冷得像浸过水的寒铁。光线黯淡,隐约看到心爱的儿子又蹬被子了,这样的天,被里子却拉开了一条口子。很冷吧……连我这把老骨头都冻住了,小孩子怎么受得了!
偏偏,由于屋子四处漏水,床头已经没了一处***地方,雨点砸落,片刻不停。自从战乱初起,我便极少能安睡,今日却感到分外的疲乏,分外的清醒,无可奈何。这,哪里挨得到天亮呢!
也罢。曾想,何处能得到千万间高大楼房,可以尽情遮蔽天下所有颠沛流离的仁人志士,所有人都笑逐颜开,一展鸿图,而那房屋一直巍然屹立,安定如山。
唉!什么时间真能看到这房屋,我一个人呆在草房子里,像现在这样受冻而死也知足了!
八月的天气,狂风怒号,卷起巨大的漩涡,气温渐渐低了下来。杜甫站在自己茅草屋的窗前,看着门前的树在狂风中左右摇摆。
说起那棵树,还是他和孩子亲手栽的。那天是孩子的生日,家里穷,买不起什么像样的东西。就与孩子栽了这树作纪念。
站在窗前,杜甫想了好多,他心里万分焦急:这么大的风,自家的茅屋吹破了怎么办?难道要挨冻吗?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茅草屋完好无损,不为风所破。
这茅草屋,还是在朋友的帮助下建成的,这才住了几年——“一定不能让茅草屋倒”他在心里乞求着。
乞求是没有用的,大风还是把一层又一层的茅草吹走了。那茅草上下翻飞着,飞进了树林;挂在树梢;飞向池塘;飘在水面;有的甚至撒落一地。
见茅草都被风吹走,他怎能不去追,等追到茅草时,只见几个孩子已把茅草抱走。
那几个孩子也是穷人家的,这茅草对他们来说就是宝。一个小孩说:“这些茅草已够补我家的屋顶了。”另一个说:“今晚终于可以睡得又暖和又不潮湿了。”还有两个竟然争得打了起来———他们见杜甫来了,都抱着各自的茅草一哄而散,杜甫也不想再追究了,只有回到家依在拐杖上自己叹息。
天上的云渐渐多了,天黑了,也下起了雨,这整整一天,他一家人几乎连饭也没吃,只是孩子喝了一点玉米糊,说是玉米糊,只不过是一碗水加一点玉米面罢了。雨水沿着屋顶从没有茅草的地方漏下来,打在床头上,又湿又冷,自家的被子已有几年了,一点也不保暖,在床上睡觉的孩子把被里都蹬破了。
躺在床上,想到自己流亡时,一路上挨冻挨饿,男女老少各个度日如年,经过长途跋涉,自己终于住上了茅草屋。但是,什么时候才能住上好房子!让天下的苦命百姓脸上绽开笑颜,风再大、雨再大也用怕!
何时才出现这样的房子,就算我冻死了也不足惜!捋着胡须,诗人壮怀激烈。可是,回答他的,只有呼啸的北风,凄凄厉厉———
柳枝在微风中美妙的飘摇,时不时的相依在一起。它们在游戏吗?不,它们是在交流。
小狗在睡篮中惺忪地眨眼,时不时地舔舔旁边的狗妈妈。它在撒娇吗?不,它是在与妈妈交流。
交流无处不在,交流的方式也多种多样,可以用语言,也可以用眼神,但我认为,交流的最高境界应该是用心灵。
人与人之间,一般用语言进行交流。然而,语言是一种很虚无缥缈的东西,看不见也摸不着。听到甜言蜜意也无法知其真假。
当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上升到某种境界时,他们便用眼神进行交流。失落时,一个鼓励的眼神为你带来无穷的动力;开心时,一个友善的眼神给你送来舒畅的心情;骄傲自满时,一个担心的眼神让你明白自己的不足。但有时,虚伪、做作会给心灵的窗户安上窗帘,让人无法看清里面是什么。于是,有人因此受到欺骗,痛苦、失败也由此产生,给个人甚至社会带来许多无法预知的后果……
当人们用心灵交流时,一切虚伪、谎言荡然无存,只有灵魂坦诚相见。尽管每一颗心灵的经历各不相同,但这是人与人之间最原始、最本质的交流方式。也许在语言形成之前,人们就是用心灵交流的吧,所以那时人与人之间才会没有欺骗和隐瞒。
海伦凯勒与莎莉文的心灵交流,打开了一扇光明之窗;马克思与恩格斯的心灵交流,开启了一道友谊之门;傅雷与傅聪的心灵交流,塑造了一个赤子的世界;伯牙与子期之间的心灵交流,升华了一个知己的`境界……
如果说交流是一首优美的曲子,那么心灵的碰撞则是其中必不可少的音符;如果说交流时一片天空,那么心灵的交汇点则是其中最璀璨的星星;如果说交流是一棵枫树,那么心灵的重叠定是最美丽的红叶!
让我们用心灵唱响春天!
流云渐渐地拭净了天空,月亮镶嵌在蓝宝石一样透亮地夜幕里,微晕着曙光般恬静的光泽。
月亮微弱地照耀与眷顾对于秋天萧瑟的狂风来说是微不足道的,本就摇摇欲坠的枯枝败夜再也不能挥动手掌去演奏那生命的和弦,此时的它们,毫无抵抗地泊在风中,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狂风被黑夜染成墨色,嚣张地打着旋儿,颓圮简陋的茅屋已经无法承受这厄运地洗礼,一层层被卷上天空,无奈地任由摆布,痛苦地招摇着,一丛丛被抛洒在对岸的土地上、木讷的树枝上,诠释着始乱终弃的悲哀。
他从朦胧中惊醒,呆望着依稀可见星云密布天空的屋顶,然后冲出了与他一样瑟瑟发抖的屋子,企图找回那可以遮风避雨的植物。
他拖着自己的病体,艰难地在风中挪步,强大的精神力量催动着羸弱的皮囊迸发出力量来,迎着呼啸的怒吼与讥诮,向着所有丑恶的嘴脸逼近。
对岸的茅草大多被孩子们抢着抱回家去了,小孩子们并不为他的到来而惶恐,仍旧安然地收敛着,还时不时地回头向他致意,银铃清脆的笑声借着风力荡漾过来,同寒冷一起噬咬着他的皮肉,他的心。他用力地呼喊,企图用沧桑浑厚的声音震慑这些懵懂无知的孩子,但当他的声音从口中发出去后,立刻湮没在狂风的缝隙里了,细微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
他踉跄跌撞地走回家,一丝悲戚像虫孓一样爬上他的心头,撕扯着他本已惆怅的心。
风渐渐的萎缩了,他开始意识到暴风雨前死亡平和的喘息所带来的短暂安宁。乌云悄然无声的包围了一切,将所有的光亮与美好当在身后,好让人们真正地为肆虐的狰狞所悸动。
幼子蜷缩在无数次被雨水淋湿的被子里,可爱的睡相、天真的梦呓让他的嘴角翕动了一下,颤抖出一丝笑容来。他开始缝补被幼子夜里蹬破的被子。突然,一股冰凉浇灌在他的身上,大雨如期而至,砉然地敲打着一切,摇撼着倾颓的茅屋,让周围充满危机与摇曳。
他开始像所有风雨交加的晚上一样,找寻一个漏得不是太厉害的地方,将床咿呀的腾挪到那里,好让幼子继续他的酣睡,履行一个父亲的责任,到良心上的慰藉好来平复舐犊之心的.纠缠。自然是无情的,不因任何人的意志而改变,他的努力并没有减少冷雨的击打,床湿透了,他的衣服也湿透了,寒冷和这雨水一样,延着他身体的轮廓流淌,途径每一处筋肉,把肉体的蹂躏放大到极致。他不忘为幼子抚去脸上雨水,而心中延宕许久的愤懑却让他被另一种希翼所带走:
他想到了曾经的屈原,想到了那“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伟大理想;想到了天下所有和他一样此时苦受湿冷的学子们,百姓们。他也开始大张旗鼓的幻想未来,幻想能在那温暖、舒适的房屋中守侯的幼子,幻想能在那明亮、宽敞的房屋中品读诗书,幻想能在一个温馨、高雅的环境里享受天伦,只要普天的百姓都能过上丰衣足食的日子,他愿意为此殉身。他开始默默的祈祷,希望虔诚能打动神明,普降恩泽,使众生脱离苦海。
想到这,他虬曲的胡子开始舒展,他笑了,笑的很天真,孩子一样无邪。他拿起笔,奋笔疾书,将所有的慷慨都赋予那“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见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豪迈里。
宁令吾庐独破受冻死,不忍四海赤子寒飕飕。
八月,本应是一片“笑歌声里轻雷动,一夜连枷响到明”的秋收之景,而如今却是“老赢饥饿转沟壑,贫富徭役穷熬煎”的残喘,沉重不堪的徭役令百姓苦不堪言,家徒四壁,食不果腹,衣不蔽体。
我杜甫自弃官而去,颠沛流离至今,总算在这浣花溪才得一席栖身之所。而现在,这不公的风雨却卷走了我的茅屋顶,茅草在空中旋落,不料,高的竟挂在林梢上,还有些落在水中,拾不回来了,我只得将希望寄托于散落在对岸的茅草上。蹒跚向前间,一群南村的儿童欺我年老力衰,当我的面竟做起起了盗贼,抱着我的茅草跑入了竹林中。奈何,我已经早无当年“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气魄与精力去呼喊他们,只得唇焦口燥地望着他们的背影慢慢消失。
罢,罢,罢,随他们去吧,如今徭役如比之重,他们也是情有可愿,“哎——”我长叹一声,倚靠着拐杖,沿着旧路,一步一步地走回家去,此时的我已丝毫没有望“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的安适之情了。
透过屋上的漏洞,只见白云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片乌云笼罩大地,使整天空都暗了下来,顿时只觉寒气袭人,我不禁拉了拉那用了多年的布被子,可它此时却也冷得像—块冰冷的铁锭,又因为孩子的睡相不好,而多几个洞。此时这个屋子里已寻不到一丝干燥之处,而屋顶却还在漏水,大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雨水像一根根水做的麻线落入屋中终极不停息。“万国尽征成,烽火被山峦”安史之乱,有多少人妻离子散,又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经过这惊心动魄的战征,我睡眠的时间少了,长夜难眠,望漫漫黑夜,我怎能熬到天明啊?想长安那动魄惊心的一点繁华,是盛世之后的余晖,但它却不能给天下寒士分一丝光明。我希望能有千万间宽敞高大的房子,让天下的有志之人不再为温饱而愁苦,让他们能开颜欢笑,不受风雨所惊扰稳如泰山。
啊,我何时才能见到这样的房子,让天下寒士安歇,即使让我一人的茅屋被破坏,受冻而死我也心满意足了!
暑往寒来,八月,又进入深秋了。阴冷的风在田野间咆哮,远处的山林在狂风中摇成了一片黑色。屋顶上用来遮掩漏洞的茅草几乎都被卷去了解,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根,心中也如屋外那悲凉。茅草随着风飘落,飞扬,有的被带过了江,有的落在高处的只能飘飘落落,转转停停,沉在积水里。没有了稻草,屋子四面都吹进风来,我Us在床上,哆嗦不已。
想到连村上的小孩都欺侮我年老无力,不禁流下两行清泪。因为家里贫穷,就连小孩子都会偷窃了,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从我眼前抱着我的茅草,托着我砍下的几根竹子离开了,看见他们这样我想拦住他们,但奈何我年纪大了,跑了几步就口干舌燥,气喘吁吁,吆喝无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我的东西拿走,再独自一人慢慢地走回家,柱着拐杖独自叹息。
正想着,屋外的风却停了,天空阴沉沉的,云像墨一样翻滚,渲染了整个天空。屋里没有了月光变了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拉了拉身上的布被子,才觉得好多看未换,被子已经是又硬又冷像铁一样了,我只能更加弓着身子,努力把自己变成一团。突然,“嘶啦”,一声,不是打雷闪电的声音,却是娇儿睡觉不老实蹬被子,一脚把被里子蹬破了,唉,明天我又要用粗大的手拿着绣花针缝被子了。
雨透过屋子的裂缝,落进屋子里,把床上都打湿了,身上的被子吸了水变得更冷了;但是雨还在不停地下。自从安史之乱,我晚上就睡得很少了,我思量着今夜又要如何挨到天亮?
看着我破旧的茅屋,和高大舒适的房子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可是能够保护天下仁人志士,使他们都不会受冷的房子我们国家都没有啊。如果哪时候我能在我们国家看见这种屋子,那我冻死也满足了啊。
自卑是一种坏情绪,它不断地暗示与摧毁,让我错失了青春的太多美好,让我从来不敢争取。学生时代除了默默地用成绩说话,从没参加过任何活动,也没有担任过任何职务。大学之后,偶尔遇到男生追求也不敢相信对方是真的喜欢我。甚至,当真正对一个男神心动的时候,却只敢压抑暗恋,怕对方知晓。
毕业后去一家公司面试一个前台行政工作。面试官直接对我说:“各方面都还行,就是嘴巴不太好看。”找工作频频受挫,让我开始怀疑这个世界的善意,感觉自己并不被这个世界所欢迎,也一度有过去整容的冲动。
有一次面试,遇到一个美女老板。她与我聊了很久,说看到我眼里的不自信,很像几年前刚毕业茫然失措一无所有的自己。她来自山村,家境贫寒,一路不断努力,从不放弃改变命运的机会。如果没有读大学,没有去北京,没有在存得人生的第一桶金后就勇敢地辞职自己创办公司,那么她就不会成为现在的她。也许现在她还在山村里,拖着几个鼻涕孩子,无奈却甘心地望着走不出去的山头。幸亏,她从来不是个甘心的人。
“你涂复古色的唇膏会很好看,厚唇对欧美人来说一直是性感的标志。”离别时,她对我说。
之后,我开始尝试用哑光复古的唇膏。世界上每一种美都是独一无二的,它的天然,只是从未用心雕琢。我开始逐渐懂得欣赏自己。
在找工作失利后,我尝试跟朋友合作创业,可惜同样以失败告终。然而,失败其实是个契机,给人转身的机会,去寻找别的出路。一无所有的我,百无聊赖的`我,委屈和自卑的我,在报刊亭迎着老板的白眼儿翻看免费杂志,然后跟自己赌气:“这些文章,我也能写。”
开始时,我其实并不笃定。那是杂志的黄金期,月销量超过10万的杂志不胜枚举。而定稿与收稿量的比率是千分之一。如何让自己的文章能够在杂志上发行,并以此养活自己?我真的可以吗?以前的我肯定会因为自卑而否定自己,但这次,我选择相信自己,并且努力争取。
这真是我最认真做过的一件事。每一篇样文分析,每一个故事拆写,和编辑交流沟通,去勾搭成熟的作者。每天5000字的写,只是作为练习。
你有没有全身心地投入过一件事?无论吃饭、睡觉、走路、朋友聚会甚至是和男朋友吵架,我都会下意识地寻找所谓的故事题材和灵感。小本子从不离手,手机拍下路边触到内心的所见,缠着我所有的朋友讲他们的爱情故事,半夜醒来因为灵光乍现爬起来在电脑上噼里啪啦敲上一阵,经常因为一篇文章写不完而忘记吃饭。是真正的废寝忘食。
两个月后,我在杂志上发表了我的第一篇小说。那是08年的夏天,我站在报刊亭前,对卖报纸的阿姨说:“阿姨,这本《花溪》上有我写的小说哦。”阿姨说:“是吗?你这么棒哦。”
嗯,感觉自己棒棒哒,我第一次没有怀疑其实我真的可以。
当然世事永不可能一帆风顺。我也遇到过很多次退稿。曾经向一家很棒的时尚杂志投稿时,被编辑直接退回来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但我从不因为编辑的不友好而退缩,我目标明确:“我要在这本杂志上看到我的名字。”我每个月都交3篇稿子,所有的修改要求都虚心接受。后来这个编辑开始很认真地对待我和我的文章,说我是她见过最打不死的铜豌豆。而我也终于做到了每期都在那本杂志上看到我的名字,现在还在合作。
从第一篇开始,之后我每年都以百篇的数量在杂志发表文章,迄今已逾百万字。就算是后来在DM杂志工作,自己开广告公司,开网店,结婚生子,我也从来没有放弃写作。
可以很确切地说,写作带给了我自信。再确切一点说,通过自身努力获得的成就感会带来自信。而自信会带来幸福感和对这个世界的温柔理解之心。当我微笑,再也没有人提起过我的嘴唇。也许是有,但我已经不再介意。
之前看到波士顿芭蕾舞团首位亚洲领舞仓永美沙的视频,感同身受。“我的基因决定了我的不够完美,但也决定了我从不会向命运低头。”
对每一个曾经自卑的人来说,努力是一贫如洗的人点滴创造财富的双手,是脆弱的人默默织就的铠甲,是推翻过往所有不堪的力量。因命运而自卑的你,只能用努力来进行补偿,只能用努力来改写命运。
3个月前,曾经那样自卑的我,出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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