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是禾本科的一个分支,分布在亚热带地区,又称竹类或竹子。有低矮似草,又有高如大树。通常通过地下匍匐的根茎成片生长。也可以通过开花结籽繁衍。
为多年生植物。有一些种类的竹笋可以食用。为高大、生长迅速的禾草类植物,茎为木质。分布于热带、亚热带至暖温带地区,东亚、东南亚和印度洋及太平洋岛屿上分布最集中,种类也最多。竹枝杆挺拔,修长,四季青翠,凌霜傲雨,倍受中国人民喜爱,有“梅兰竹菊”四君子、“梅松竹”岁寒三友等美称。
中国古今文人墨客,嗜竹咏竹者众多。竹是由笋长成的,而笋又是由地下竹鞭萌发出来的。竹鞭,顾名思义是像鞭子一样的竹子—一节套一节,节节相连。竹鞭安静的躺在土壤中,吮吸着大地母亲赐予它的养料,迅猛的生长,拼命的发芽;与此同时,竹鞭两侧又滋生出许多地下侧茎,蔓延到周围的空间,迅速发芽、成长。所以我们很少看到单独的竹子或两三株的,映入眼帘的都是片片竹林,这正是因为竹鞭在地下连绵所致。竹林的形成用“本是同根生来”形容,再合适不过了。笋是竹的幼体。它生长在地面或躺在土壤中,外壳呈黄褐色。如果剥开外壳,可以见到乳白色的笋肉,成卷状,一层套着一层,围绕笋心,逐层向上,笋肉也逐层变薄,与笋尖处和为一体,宛如玲珑剔透的宝塔。过了立春,雨后春笋踏着轻盈的脚步而来,清新、水灵、明媚。春笋最嫩、最鲜,爽脆更是得自天成。所谓“尝鲜无不道春笋”。
当年连唐太宗都对春笋朝思暮想,着迷“鲜镜”,每年春笋上市,还要召集群臣共赴笋宴。冬笋是冬日藏在土中的毛竹笋。两头尖似小船,肉色乳白,壳薄质嫩。虽然冬笋资格老,可鲜嫩度不打折扣,身价往往比春笋高那么点。竹子有较高的实用价值和经济价值。大家坐的是竹椅,吃的是竹笋,躺的是竹床,垫的是竹席,住的是竹棚或竹楼…竹子全身都是宝,在医药方面用途极广,嫩竹叶、竹茹、竹沥、笋壳…都可以入药,对一些疾病有着一定的疗效。人们的生活离不开竹子,就像古人说的:“居家不可无竹。”
西湖有五桥:柳堤桥、步云桥、玉带桥、飞虹桥、雄兵桥。这几座桥除了连接各个岛屿,还是这古典园林的魂。在这五座桥中,我最的要数连接西湖与福建博物院的飞虹桥。
飞虹桥的桥身静静地伏在水面上,远远望去宛如飞虹卧波,正如诗人陈子昂所说的:“鹤舞千年树,虹飞百尺桥。”
飞虹桥长约50米,宽约10米,桥身全由石块砌成,桥下有一大两小三个桥洞组成,两个较小的桥洞依附于大洞两旁。其中大的.桥洞半径约3米,与湖水的倒影拼合起来,就是一个完美的圆形。较大的桥洞下,可以容纳一艘小船穿过。
桥上的石阶十分陡峭,整座桥约有35级台阶,爬上台阶最顶端,在桥顶远眺整个西湖,好像忘却了一切,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桥的护栏也都是用石头砌成的,上面雕着浮云,衬着流苏,看上去丝毫不突兀,摸上去虽然粗糙,但它浑身散发着古香古色的味道,让人好像回到了过去。
桥肩的两侧种着两行小树,小树枝叶繁盛,青翠欲滴,树下的小草也生机勃勃。这一片绿色与水中的倒影交相辉映,淡淡的水波引起人们无限的遐想,犹如在画中一般。
飞虹桥的美不是用语言能够形容的。伫立在大梦山巅,极目远眺,在那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横卧着的那道“虹”,勾起人们对古人惬意的的向往。那优美、宁静的弧,让我那浮躁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这座桥,让我渐渐明白,西湖的灵魂,是如此宁静、致远、淡定。
罗布泊就是我,一块中国西北部的荒凉墓地——这是我的现在。
我怀念当初灿烂的辉煌。“波澜不惊,上下天光,一碧万顷。沙鸥翔集,锦鳞游泳,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这是当时我的真实写照;“风沙狂号,萧萧条条,千里黄沙,寸草不生,荒无人烟,满目疮痍,死气沉沉”,这是我现在恐怖的面貌。
当时,一切是如此美好。树木葱茏、寒烟笼绕、鸟语花香、清泉飞流……我是周围生命的安乐窝,我更是丝绸之路上远行人赖以生存的`水源,我甘甜清冽的湖水,使丝绸之路得以持久。
曾经,我有过面积超过两万平方公里的辉煌之巅,尽管邻居是虎视眈眈、张牙舞爪的大沙漠,可由于我的存在,沙漠并不敢向周围的生灵、村庄轻举妄动。我的存在,使死气沉沉的沙漠变得迷人许多。我躺在这儿有上千年了,我也看惯了春风秋月!可不知哪一天,人类竟然忘恩负义,对我大肆破坏!日益倾颓的我为了周围无数神奇的生命而用尽最后一息与沙漠争斗。然而,人类却察觉不到我的良苦用心,反而愈加疯狂,与沙漠狼狈为奸,不顾芸芸众生的安慰,向我索取生命的能量。我的面积已从原来的两万多平方公里被蚕食成不足一千多平方公里。整整缩小20倍呐!可是,人类向我无尽的索取,以及解决水源问题时的盲目性连自然老人都看不下去了,我预感到了在人类的沾沾自喜中已经搀杂进某种不可遏止的凶兆……
独木难以撑天,在人类的破坏,沙漠的吞噬下,在内忧外患中,随着千万生命埋入地下,与戈壁不甘心地融为一体。试问我消亡的原因,是否源于人类毫无节制的盲目!如果人类不来侵蚀我的血肉,我怎么可能失去我曾有过的苍青翠绿?
历史上的我,是人类友好的亲朋,然而,你们人类派出的几名科学家在我这儿死去,害死他们的,是你们人类呀!你们内心痛苦,我的内心更加痛苦!几十年来,我的内心一直在流血,在扭曲,在煎熬!
我并不想控诉人类,可是为了天下苍生,我不得不对人类说:
如今,我的时代过去了,我的生命消逝了,可我内心并不消亡。我以为自己的死可以换取我的兄弟姐妹——青海湖、塔里木河、月牙泉的生!我将抚养生灵的夙愿交付给他们,但沙漠仍然凭借人类给予的“特权”而横行肆虐,不久我的兄弟姐妹们也得消失!
请人类不要向他们盲目的取水了,请保留一点上天赋予你们人类的怜悯之心!求求你,人类救一救他们吧!就算是一个仙湖之魂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为人类的未来,请静听一句我的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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