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跑不动了,还有最后一圈了,慢慢混过去算了。”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心里暗暗想到。慢慢地,慢慢地,脚步移动速度越来越慢。忽然一个身影从身后越过去,我呆呆的望着他,“你就是没我跑得快。”他得意洋洋甩给我这么一句话。“就你这次能啦,以前你啥时候跑在我前面了?”我不服气,气呼呼地回应他。“好汉不提当年勇,有本事现在跑在我前面啊!”他激将我。“大丈夫怎能受这样的奇耻大辱。”我咬紧牙,“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迈开步伐,甩开双臂,一圈过去,我还在他后面,两圈后,我和他并列,三圈后,我在他前面。到冲线的时候,使出吃奶的劲,把他远远地甩在了后面。
跑道上,如果没有那份努力,我就不会超过他,也不会有长跑这份小小的成功。
匆匆走过,走着那段似曾相识的路,仿佛落了什么似的。也许,我只是记住了目的地,却忘了自己从哪儿来,也记不清那真实的乡村的模样了,记忆里只留有那微乎及微的故乡印象。好像是忘了自己也曾是一个悠闲的孩童从这个乡村走出来,忘了梦里的路原来近在眼前。总觉得好像缺失了某种意义上的过往,好像那过往早已被现实取缔了。
走在路上,差点忘却了自己曾紧紧拉着爷爷的手奔向那个有着小桥流水人家的地方——永嘉昆阳里斜。
那天,也许是被无意间召回了那个久别的故乡,我受邀赶向永嘉参加一个“全氏宗祠重修庆典”的活动,恍然察觉到自己正悄然离开了些什么,带着茫然的神情,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仿佛那是必然隔着一层膜的。假若把故乡比作一根扎在心底的绳子,那根绳也许已开始渐渐被内心松绑,留着的只有模糊的绳头上打过结的记忆。
有些东西,失去了或许也就永远难以寻觅了。听母亲说,小时我最喜欢缠着爷爷去永嘉幽静的山里走路,与其说走路不如说是采山间的狗尾巴草把玩或是摘几多雨露后清晨的喇叭花,在人烟稀少的山里凭着天生孩子气的臭美作乐。可惜,那并非是在我记忆里的东西。我把记忆全停留在了爷爷离开的那个场景里,犹记得自己双手持着一根竹子把爷爷送进了混泥土深处看不见的去处。
宗祠庆典那天,感觉一切都被唤醒了,那根失去的绳子好像可以被找回来,那根欲断未断的绳子仿佛可以被我重新接好。于是,我开始每隔一段时间思索儿时的记忆和故乡,我要用文字记录下忙碌中忘了的一切。忽然想起了二爷爷,或许是因为爷爷过早离开了我,他是爷爷的弟弟所以我才亲昵地叫他二爷爷吧。“你还记得你爷爷吗?”当我把曾经拿着竹送走爷爷的记忆从心里拉出来时,二爷爷忽然说:“那不是竹,是爷爷的魂魄。”
其实,在那之前我离开故乡已足有四年之久,曾经挂念的故乡渐渐从忙碌的生活中渐行渐远。每每想起,我总是试图避开那段忧伤的离别,而今的一次回乡使我突然有一种醒悟:我也许应该把记忆写在笔记本里,以防每天走路总是害怕丢了点什么。
“哎呀,长大了嘛,会帮妈妈做事了!”这句话使我一辈子都觉得倍儿感到光荣,这件事使我慢慢想到了那一年。
那是一年夏天,金黄的太阳在天边散发着它的光芒,使得周围的人都赶紧躲在空调下去“乘凉”了,可是。周围还是有生物的,知了在树上不停的唱歌。而我们也在这烈日炎炎之下,“尽情”地练操。一阵微风吹来我们都觉得爽极了。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军训学校一天了,在这一天里我们已经充分的了解到军人的辛苦,我们每天一大早就起床,对于我来说,平时在家里的这个时候,我还在和亲爱的周公“约会”呢,而现在,一言难尽。洗漱过后早早的吃完一碗粥,与其说是粥,倒不如说是水,吃得我们越吃越饿,幸亏有你,馒头;然后便去排练,练习踏步,练习跑步,练习军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们体力不支,我们寻找水就像孩子们寻找热闹;中午的饭菜也算对得起我们了,可是那些挑食的孩子却什么也吃不下;吃饱了饭继续练习,我们站成四队,然后踏步的向前行走,大声的喊着口号,平时的我们哪能受得了这样的哭啊,喊了一圈我们大概就已经虚脱了,没办法还要继续,打了晚上我们大概都成“哑巴”了,大家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个晚上,微风吹拂着,我们大家在微微的月光下,伴着萤火虫的\'指路,我们大家来到了一个非常之巨大的地方,那里有五彩缤纷的灯光,那里有七彩绚丽的舞台,那里有五光十色的气球……那里是一个让我们觉得是与军训的广场有着天壤之别的温暖的地方·,那是哪儿呢?其实我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我只知道在那里我们学会了如何在舞台上展现自己,我们听到了许多许许多的人生真理,我们交了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我们……这里是我们渐渐不再觉得军训时一个令人讨厌的事情。
回去以后,我改变了许多:我不再是一个什么都依赖家人的小朋友,而是一个会独立处事的大朋友;我不是一个没有耐性的学生,而是一个遇到困难沉着冷静思考的人;我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父母掌上明珠,而是一个会认真做事帮父母分担的好孩子。
感谢你,军训。是你改变了我,让我成长了许多。军训,你一是我辈子都倍儿感到光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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