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三十日,一个不平凡的日子;襄阳城,一个有故事的地方。十月三十日夜,在襄阳城古城墙上,人们点满了蜡烛,齐聚城墙之下,为金庸老先生送最后一程。襄阳城,作为金庸先生笔下众多侠义之士都舍身守护的古城,虽其一生都未曾踏足,但在这一刻,襄阳城只为他而点亮。
被传了二十多次的谣言,这次,没等来辟谣,却等来了官方的证实。记得有人问金庸先生“人生应该如何度过”,老先生答“大闹一场,悄然离去”。正如老先生说的那样,他的一生便是大闹一场后,悄然离去。作为一个今年刚成年的零零后女生,我不爱韩剧,不爱偶像,偏偏喜爱金庸先生笔下这至情至性的江湖。得知先生死讯,我像受到重创一般,哭了好久。别人都不理解我是为何而哭,只有我自己清楚,我哭的是情怀,是少时所追逐的江湖。
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一剑一侠客,一笔一武林。先生的离去,是一代传奇的谢幕,亦是一个时代的结束。他用一生构筑了一个拥有着刀光剑影,快意恩仇,侠骨柔情,至情至性的江湖。在这片江湖里,我们看见爱情,懂得侠义,领悟家国,初识人间沧桑。
江湖之大最动人处莫过于江湖儿女之情。有人为情所迷,有人为情所累。
对乔峰来说,情是“喜欢了就是一辈子”;对阿朱来说,情是“为了你,我宁愿牺牲我自己”。阿朱和乔峰的爱情是悲壮的。阿朱对乔峰说“便跟着你***人放火,打家劫舍,也永不后悔;跟着你吃尽千般苦楚,万种煎熬,也是欢欢喜喜。”却不想命运弄人,乔峰亲手***死了挚爱。自此,塞上牛羊空许约,烛畔鬓云有旧盟。面对阿紫的追求,仍记得乔峰说的那句“阿朱就是阿朱,四海列国,千秋万载,就只有一个阿朱”。直至乔峰离世,心里都只一个阿朱。
“靖哥哥,我死以后,我准你娶华筝,不准你娶别的女人。因为华筝是真心对你,我怕别的女人会骗你;我准你立一个坟来祭拜我,但不准你带华筝来,因为我始终是个小气鬼;我准你为我伤心一段时间,故此缅怀我,但我不准你一直为我意志消沉下去。”在黄蓉临死之际,给郭靖立下了三准三不准,让人至今仍心疼那个虽刁蛮任性,但将“爱的\'人只要幸福自己便幸福”奉为爱情主旨的傻女子。
在周芷若和张无忌的婚礼上,赵敏独自一人前去,众目睽睽之下,那一句“我偏要勉强”,是那样的让人心酸。
江湖儿女,至情至性。这场江湖梦,不愿醒来。可随着岁月的流逝,终是要从向往江湖,仗剑天涯的年纪,回到世俗的平庸与柴米,将江湖深埋心底。
“你看,那天上的云聚了又散,人生离合,亦复如此。”查老先生,“今番良晤,豪兴不浅,他日江湖相逢,再当杯酒言欢。咱们就此别过。”下个江湖再见。
“叮铃铃,叮铃铃”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陆陆续续地走进了班,语文老师也推开了门,走进了班。
“今天这节课,我们来互相讨论“三,八”妇女节给妈妈,姥姥,奶奶和老师的信,然后每组推荐两名读给大家听。老师和蔼的说道。
接下来,按令办事,各组到了“老地方”便开始讨论起来。武瑶瑶先读了写给妈妈的信,写出了自己的心里话,然后,我便认真地读起了我的,接着周振浩读了……等到每个人都读完了以后,就该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了——评选组中两位写得较好的同学。我们组共五人,其中三人写得较好。可是老师只限于两名,所以必须去掉一人。我们三人写得都不错,各有各的特点,各有各的风格,可是这个大难题怎么办,去掉谁呢?去掉谁都怕伤了谁的\'自尊心。所以武瑶瑶三番五次问老师是否能添个名额?可是,每次老师总是坚定地回答:“不行!两个名额就两个名额 ,绝不能更改!”这可怎么办,去掉谁呢?别绍伟先想出了个办法:在三人中举手投票来决定两人在班上读自己的作文。本以为这样能可靠的解决这个难题,可是出乎我们小组成员意料的是:三个人的票数也竟然完全相同,无法做出决定。
武瑶瑶,周振浩和我,三个人谁不想在班上读呢?所以,开始谁也没有提出其它的观点。
过了一会,周振浩开口了:“女士优先,你们上吧!”从他的表情上看,他也想上去念,可是……我和武瑶瑶想到这里不约而同地说:“你们俩上,你们俩上!”我们三人因为谦让而吵架,乱成了一团。老师正好在周围,走了过来,疑惑的问:“是干什么,别闹了!”我们顿时 闭上了嘴,正好那时,老师也拍手示意了“停止”意思。眼看着每个组被选中的同学都一一站了起来,唯独我们组,一个人也没有。因为我们心底里认为:绝不是自己,一定要把名额让给别人。
该到我们组了,其它同学说:“石雨飞和武瑶瑶,快起立!”我开始还坚决不起立,因为自己起立了,就会少去另一人的份。可是在组长和老师以及同学们不断的催促下,我勉勉强强地起立了,武瑶瑶也起立了,只有周振浩还坐在椅子上。我起立了,怕周振浩因此而生气,所以一直忐忑不安,然而,周振浩一点不计较。这时,老师又说话了:“给站起来的同学每人加两分!”我和武瑶瑶不由自主地用对不起的眼神望着周振浩,虽然,老师没有给他加两分,可是我在心中却给他加了两分……
二十年后,同学小明从美国回来了,小丽从加拿大回来了,小军从香港回来了,大家一起做了个决定——一起去看望老师。到了老师家门口,一位精神饱满、笑容和蔼可亲的女人站在门口,她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乌黑的头发卷成卷儿披在肩上,这就是我们的于老师,一位认真负责的好老师。
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我经常被老师批评,可批评完,于老师又总是把我叫到办公室柔声柔语的给我讲道理,让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所以我见到老师又是紧张,又是喜欢。可今天见到老师我不是紧张是高兴。二十年没见了,我们围坐在老师的周围,兴奋地和老师谈论自己的近况,小明说:“于老师,是您教会我做人的道理,是您给了我理想的翅膀,我今天的`成就离不开您的教导!”小丽说:“老师,现在我在外企工作,领导了50多名员工,我的能力离不开你的栽培!”同学们不停的向老师介绍自己取得的成绩,大家谈笑风生,有说有笑。看着学有所成的同学,于老师满意的笑了。
“叮铃铃”,闹铃把正在做梦的我吵醒了,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是做了个梦,我期待二十年后再相逢。
突然“哐啷”一声响,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我定了定神想该不会是小偷进来偷东西的吧!我想伸出手去打开电灯,可是,转念一想,万一小偷已经来到了我的床前,这样可能会惹怒了他。他来一个狗急跳墙,给我一刀,那我又该怎么办?我刚想伸出去的手就迅速缩了回来。对了,我还是大声呼救吧,爸爸妈妈听到喊声一定会立刻赶过来帮助我的。可是,这更加不行了,因为小偷一定会悄悄地进行,一有响动他一定会……想到这里,我感到自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用来对付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满脑子都在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夜,是那样静悄悄的,我侧耳倾听,外面没有一点响动。看来小偷不在我的房间里。于是,我的\'胆子大了一些,慢慢地把头从被窝里钻出来。接着,我睁开了眼睛,看到窗户外面天空中的星星正向我微笑,好像在鼓励我别害怕,要勇敢!这时,我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四肢发软。怎么也没有勇气起床。我心里不禁在暗暗埋怨自己的父母和奶奶。你们为什么睡得那么熟,难道会听不见这么大的响声?为什么你们不起床来看看我呀!唉呀,不好,可能小偷溜到了他们的房间,把他们……我越想越害怕,越怕越要想,后来,我只得强迫自己闭眼睡觉。可是,没有什么用处……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一直没有睡着,在惊怕之中终于熬到了天明。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以后赶紧跑到父母的房间,看到他们还在熟睡。这时,我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了下来。然后,我下楼看到楼下水泥地上倒着一把铁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害我担心一夜的小偷竟然是它!
唉,真是虚惊一场!
在你生命中是否有一个与你灵魂相同的人?她或他作为一个最熟悉你的朋友,他们的一举一动能把你的整颗心牵引着,影响着。
秋风萧瑟,红叶蹁跹起舞,我看见雨从世界的核心飘下来。伴着雨水而来,在开学那天,她背着轻巧的书包,迈着轻盈的步伐走进了教室,没有面对陌生人的腼腆,站在讲台上落落大方地做自我介绍。在沉闷,哀婉的秋天,我只觉得她做的动作像阳光一样得干净纯粹,开朗得异常。我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真是古怪,怎么说呢?就像个太阳一样。
阴差阳错,她成了我的同桌,再是无巧不成书地成了我邻居。原来缘分是证明我与她的巧合。
明明是两个极端的人,怎么爱好就成了一模一样的呢?我闭着眼感受着调皮的雨珠黏在我眼皮上,温润柔和,凉凉丝丝的触感极为舒适。这个人竟然也喜欢雨,明明是那么阳光的人,爱好却与之相反。我撇了她一眼,她在读着戴望舒的《雨巷》,“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声音飘忽在秋雨中,时近时远,缭绕在我耳边。望着眼前的羊肠小道,远方似有轻烟,它仿佛在像水一样流动,又像坚固的透明的锁,捆绑着远处的房屋,久久不散。树木上的水珠已不像水珠,在枯黄的.树叶上,像黄色的晶莹润滑的油滴,缓缓滑下,成了一道银线。
就这样,每日每日,我身旁多了一个人的影子。她像阳光,开朗异常,她爱读我爱的文章,她做我爱的事,她内心敏感得像我,我想的,她知道。第一次,我感谢虚无缥缈的缘分。
“我们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她笑得毫无半点遮掩,仿佛窗台边的雨都是欢快的,我不应景地说:“不可能,你没半点女孩样,不过……”我笑得怪异,见她又靠近我,极想听我的后半句,我对着她说“做我哥可以。”刚说出来,她就轻敲我头,故作气恼的样子,我见了,捂着嘴偷笑。
这样多好,然而事实残忍地给了我一个破碎的梦。
黄昏雨后的宁静,细雨打湿花蕊。我一个人走在路上,看着她偷偷放在我书包上的信,手竟微微颤抖,我还是怕了,怕了信的内容。这是第一次,她遮遮掩掩地藏了信,第一次,没有她陪伴自己一个人回家,真是,太古怪了。她曾说“以后我可能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你会忘我吗?”耳边像有着回音,我顾不得心中的忐忑,打开了淡紫色的精致的信,入目是熟悉的字,上面有着泪渍。我看得眼眶酸痛,你终究要走了,不道而别,什么时候学会这么拉风的道别方式?是跟着我学坏了吗?
夕阳像支残忍的笔,勾勒着我孤独的身影。站在熟悉的门外,敲了敲冰冷的铁门,没有回应。脑海中仿佛播放着每次我敲门,她极为高兴地开门的情景。记得她开门后,总是拉住我的手,丁点没有女孩样并阴阳怪气地说“丫头,今个咋来了?”然后,自己却先笑了。一段一段的回忆一股脑涌向脑海,逼得我心中酸涩不已。
夜晚来临,从窗台望去,金属的栏杆泛着冰冷银光,刺痛了我的眼。我看见地球两极在互相思恋,虽然都是冰雪覆盖,虽然都是冰魂雪魄,但它们注定交错而过,只能任寂寞泛滥成河,漫过此后的所有时光。
秋雨下了一场又一场,那个找不到的人来不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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