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开水沸腾时的温度,有朋友关心时的温度,有父母担心时的温度,还有老师批评你的温度……各种各样的温度,所以,今天来写四季时的温度。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许多植物都破土而出,动物都在寻找食物,在春天,无疑是生机勃勃的一个季节,像那花儿,仿佛是一位美丽的小公主,在翩翩起舞,像那小草,仿佛是一位坚强的少年,守护着、陪伴着小公主,像那狼群在苏醒前的饥肠辘辘,在苏醒后为抢夺食物,为猎***食物显得凶猛可怕,在那!一片空地上,已经有很多想要享受春雨而奋斗的小草们,只露出一点点的`尖儿,等待着、等待着春雨的来临。
夏天是太阳当空照的季节,在田地里,辛辛苦苦的耕种,一滴滴的汗水,挥洒在田地里,锄头一下下,打在坚硬的泥土里,在城市里,一个个小孩子,在炎热的夏季,一点也不想出去,在家里开着低温的空调,风呼呼的,迎面吹来,在嘴里咬一根冰棍,别说有多惬意了,大人们在路上,在公司,在学校,等等一个个在奋斗,只为有一个好的将来,汗水像雨滴似的落下来,却还在奔跑,绿油油的的大树,是给每个老爷爷老奶奶的遮阳伞,是给每个在奔跑的人一丝丝温暖。
秋天,是瓜果蔬菜丰收的季节,是每个农民伯伯欢乐笑容的季节,一个个诱人的苹果,紧紧的握在农民伯伯的手中,像珍宝似的,舍不得吃,也舍不得浪费,在那枫叶飘落,满地的红色,仿佛自己走在梦境中,一个小精灵欢快地跑来跑去,在红色的背景里显得美好,在那树叶凋落,在太阳光照射下,枯黄的树叶被风散落在大街上,一踩!清脆的声音直冲你的耳膜,让你忍不住再踩一脚。在秋天奏起一首乐曲。
冬天,是一个洁白的季节,遍地都是雪白色,显得沉稳又安静。在枯枝上的雪,碰一碰,全落在身上,超级凉爽。在屋檐上的雪,扫一扫,落在地上,搭起一个雪人。在孩子们中的游戏,又是打雪仗,捧起一把雪,捏紧实来,再用力一甩,一些小朋友的身上,纷纷都挂了彩,玩的不亦乐乎……
在四季的温度,是多么令人难忘啊!
记忆中的温度,在回忆中渐渐升温,透过岁月,那依稀可辨的,是你掌心的那点温度。
小的时候,家住的离学校并不算远。只要走过摆满零落摊点的市场,穿过一条车水马龙的大道,再顺着一排矗立的楼房直行就到了。
但是,即使只是这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爱子心切的你仍对我放不下心。于是你便自觉担负起接送我上下学的“重任”。
每一个上学的清晨,天还蒙着淡淡的湿气,将城市万物笼罩其间,清晰中又夹杂着几分朦胧。而这时你就待我穿戴整齐,吃完早餐,便拉起我小小的手,将我送去学校。
你的手厚实宽大,但也黝黑粗糙,而我的手却细小白嫩。你将我的手紧紧握着,似乎担心我一不留神就不见了,以至于我的手上都有了一圈红印。
而你的手中掌心的温度也温暖着我,焐热的不仅仅是我的手,更是我那幼小稚嫩的心灵。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一只手会有这点如此令人心动的温度,只感受一下,也不难到你那含蓄的父爱。
就这样,我们父子两人便穿行在城市的大小街道之间,四周是清晨城市道路上的汹涌人群,以及络绎不绝的来往车辆,它们巨大的噪音让我不安和慌乱,在这时,你掌心的那一点温度就是我的依靠,以及由此而带给我的安全感。被这点温度包围着的我也知道,即使身前有千军万马,但只要有你一夫当关,那便万夫莫开。
也是这样,有了这点温度,短短的一段路程也充满爱的温度,变得丰富多彩。每当分别的时候,我也格外贪婪这大手上的温度,而接下来的一天也会充满希望,因为我知道,每当夕阳西下,仍会有一只带着那点让我心动的温度的大手,又牵起我的小手,陪我走向回家的路。
我就只想这样牵着你的手,感受你掌心的爱的温度,和你走这一条路。有你,和你掌心的温度,前路哪怕风吹雨打,也不再是遥不可及的神话。
这一个故事发生在一年的冬天。一个年仅16岁的少女,被横冲直撞的“飞来车”,撞伤了,她左上臂粉碎性骨折,心脏瘫痪,肺部严重变形,急需输血。她的血型是OR型RH阴性血,也就是稀缺的“熊猫血”。“这个女孩没希望了!”一个女护士说。“还这么年轻呀!”医生沮丧地说,“就要上黄泉了!”两人不约而同地望了望女孩,此刻的她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在死亡与生存之间徘徊。谁也不知道,在那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山村中,有一位苗族大妈正向那洁白的病房前进——前几天,她从大夫那知道她和女孩的血型相吻。她决定挽救这个花季少女。
终于过了9小时,大妈赶到了,她顾不着休息,就让医生抽血。医生忙碌地抽血,输血,那血丝布满了医生的眼眶。血输完了,时间逐渐流逝,一秒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女孩还是没有丝毫变化。就当大妈对医生说“再抽一”就在这一瞬间,一刹那,女孩打开了眼帘。“她还活着,她还活着!”他的父母亲激动地叫唤着。这个沉睡了整整10小时21分钟08秒的女孩终于苏醒了。这段时间大家度分如年,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因为家里关系,大妈抽完血后就默默无语地离开了。这样一位大妈,让我想起了一个人——雷锋。她不求回报,只愿付出,这份精神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女孩的身体在好心人的帮助下渐渐康复了,她决定去寻找那泥泞路上的好心人。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直到三年后,她路途迷路,来到一个村庄,这里水碧树茂,高山流水,一只只叽喳的.小鸟在这里自由翱翔,真是好一派田园风光!她来到一名农户家门口,敲敲门,出来的竟是三年前的大妈,她们没有说话,只是热泪盈眶,望了整整十分钟,才紧紧相拥,不愿离去。
最熟悉的人不要对话;最有爱心的人就似阳光。心可以融化最寒冷的雪山,也可以融化最坚固的人心。
那大概是一座寺庙。山寺暮钟响起的时候,已能于松涛烟云间隐约看见飞檐下随风摇摆的铜青色风铃。只是尚离得远些,听不见悦耳的铃铛声罢了,虽不可听见,但驻足冥想一番倒也别有一番幻听的空间,也是不错。斗拱飞檐在松林竹海中随刚有秋意的凉风若隐若现,颇显静谧的味道。齐整的石条路只是修到断崖转角的地方,有一座临崖的凉亭,依着悬崖而建,扶栏向下望去,绝对的一片空灵,云遮雾绕,遥不见底。往右去的路那便是随意的撒铺一层山石碎块的小道了,也不平整,也不规则,但倒也不泥泞,尤其正下着薄雨,小道泛着幽幽的青光,偶尔低洼的石隙间积了一洼小水,日薄西山的余晖透过枝叶照在上面,闪闪烁烁,晶莹透侧,很有一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甚至不忍心踏上去,怕扰了这份宁静,就罪过了。
这大概是座小庙。错落的建在梯田似的月牙形山崖边,极小的又一方地。也没什么几进几出、东厢西园的讲究,更没什么对称的意思,几间寺舍东丢西落,后院就是崖壁倒也省事,前墙用青石堆砌,倒是颇为工整。山门是开着的,看样子也没要关的意思,这倒显得这处的大方,顿觉这是高境界,该是深懂佛理的\'地方,遂不敢怠慢。轻叩门环,许久才有一老僧蹒跚而来,到得跟前细细看来,没传说的白须长眉、出尘脱俗的感觉,只是一丝熏香随风而动,很是好闻,极是舒服,简单的道明来意,只是一碗斋饭而已,随手奉上微薄香火钱,便随他往膳房去了,馒头、稀饭、自制的腌笋,还有一碟不知名的野菜,不敢说美味,不过清香淡雅的味道还是有的,本也不好素食,只求这份淡泊,那也算是不枉此餐。还是有晚课的,正殿那是少不了莲花台上的佛祖拈花一笑,两列十二三个和尚盘膝而坐,右侧一年长老和尚一手有节奏的敲打着木鱼,一手间或规律的摇两下铃铛,有条不紊,丝毫不差,顿时肃然起敬,此乃大师也。诵经声也就这时含含糊糊的唱将起来。好听,虽是不懂,却觉好听,仿若天籁,慢慢神游太虚了。
天将暗时,别了寺庙,早问的右行数百米有一大石,尚算有些规模,可做宿营,便直奔了过去。好地方,两侧松卧,一侧临崖,立了帐篷,风势不小,只得有在两侧松树上加固绳索,免得半夜风大把个遮风挡雨之物吹落崖下,那就苦不堪言。待得一切停当,正是时候,夜已来临。
且听风吟,这季节已是中秋,山里已觉寒意,又合该这场小雨,不多时,四肢渐觉麻木,枝叶想也湿湿透透,篝火是点不了了,只好取得一床薄毯蜷缩着,临崖的一边打开帐篷,四下夜色一览无余,若是圆月夜,借着月色这夜色该是朦胧极致的,那大约是晚几日的光景,今夜,那是黑的又点彻底了,细雨细细洒洒的轻轻敲击帐篷顶,这本就是一静夜,何况在此高处不胜寒的地方,到也悦耳之极,想李白那年头,也无非静夜有思,还是借着一轮明月,隔窗而作,何来这风,这雨,这绝壁。想想倒也开阔了许多,雾气慢慢的蒸腾上来,反倒让本是漆黑的夜,略微清晰起来,飘飘渺渺的,思绪也就到了远方,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一种苦行的折磨,又或者是一种轻松的解脱,更或者是一种懦弱的逃避,像这雨雾一样,难分清楚下一刻或浓或淡。拖着疲倦的身躯,强制支撑着行走,去寻找一方世外的净土,安息破碎的灵魂,任脚底累积的血泡拖累着步伐,亦未曾停下远离的脚步。把麻木的大脑埋在颤抖战栗的膝盖上,空洞的双眼毫无目的的望着远方,似要透过暗涌的云雾,越过一叠一叠的山峰,却又不知将脱窍的灵魂安放何处。四处痛苦的游荡,找寻唯一的依靠,却又那么近,那么远,那么不知所措,指尖忽明忽暗的烟火,随着抖动的双手,溅起四散的火星,转瞬即逝,只留下嘴角轻吐的烟丝证明它曾经的存在,即使灰飞烟灭,接近死亡的那一刻,仍然奋力的发出最后一丝光芒执着的证明着它曾经的存在,仿若眼角悄悄滑落的泪水,即使落下时是难说的冰冷,但那确是唯一会一直温暖流过的地方,代表着心脏不变的温度。
“不要进来烦我!”大吼之后,就是“呯”的一声,我知道,她被定在了房门外。
房间里,我直挺挺地倒在床上,泪水瞬间流了下来。转向窗外,秋风已经扫去了树上所有的树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发狂似的乱舞。这些树枝看上去像一只只黝黑的大手,好像要制服世间所有的生物。风在窗外呼呼,只可惜风再大,也刮不走天空中那厚厚的云层。“呵”,我冷笑一声,这景倒真符合我此刻的心情。
“咚咚……”一定是她在敲门。“不想理你,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这样想着,便没有起身开门。看着满桌的作业,一段时间以后,我劝自己到书桌边写作业。
又是敲门声,接着是一声“咔嚓”——门开了!以为会有一场风雨,其时,心里甚至还掠过那句“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可惜,事与愿违。她,轻轻地走进来,将一杯热腾腾的绿茶放到我桌上,淡淡地说:“小心,烫!”然后转身带上房门,悄悄地离开了。
她的语气里怎么没有一丁点儿责备?不会吧?凝视着面前清香袅袅的茶:茶叶起落沉浮,最终落入杯底。花香一丝一丝浸染了整个屋子,美好沉静。我静下心来,轻嗅一口,整颗心都包裹在了淡淡的清香中,心头的烦躁也慢慢褪去,世界仿佛安静了下来。我闭上眼睛,远离声音、远离烦恼、远离尘世,远离一切的一切……
恍忽中,我似乎听到了记忆深处传来的那淡淡的教诲:茶如人生,人生如茶。醇而深厚的茶香,仿佛绵长的岁月被小心埋葬,那一份怦然心动的温暖溢出来,徘徊心底的那一份幽暗,忽然照进了阳光,涌进了美好,暖暖的感觉流经全身……
再次望向窗外,先前黝黑的大手竟没有了身影,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平静地守在窗口,不再可怕,也不再狰狞,就像我的心,不再烦躁。在明亮的灯光下,白瓷杯在桌上投下一片倩影。无意间又瞥见那几片茶叶,静静地趟在杯底,呼出的热让水波一阵荡漾,它们却丝毫不动。
捧起茶杯,暖手,也暖了心,感受着茶的温度,她的温度,也许,亦是爱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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