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条千百年来束缚着中国人的枷锁! 这是一头吞噬了亿万个生灵的猛兽!
然而,这又是为许许多多人所信仰的至理。劈开他们的头颅,清晰可见的雕刻着两个大字——习惯!
读书便是“四书五经”,重病便依《本草纲目》。要出门嘛,好,老规矩,先看黄历,再祭祖宗。
习惯嘛,这便是习惯,便是信条,根本不必问什么,你所供奉的祖宗是这样过的,你的祖父和父亲是这样过的,至于你自己嘛,好了,不必想了,你的早已成为一堆白骨的大仁大智的祖先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循例也就是了。自然,你会心宽体胖,这就是祖宗所赐予的福吧!
也许你的祖先们俱已消散,那么,也不妨为自己保持了长久的习惯沾沾自喜:饭前一支烟,饭后百步走。办事则可以翻翻以前的记录,照这样办,是不会出错了。
这样的生活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无数人在“习惯”下自在的活着。
然而死水也不会永无波澜,总是不断的会有人对这习惯产生疑问,想冲破这以千百个“习惯”织成的巨网。因为他们知道:抛弃旧习惯,才有新发现!
无数人失败了,被吞食干净。但也终于有些人勇敢地劈开荆棘,历尽千辛万苦,他们留下的,有鲜血和泪,然而也有喜悦——开拓者的沾着眼泪的喜悦。
千百年来,地球总被认为是方的,是平的,那么那些忠于习惯的人将永远也领略不到哥伦布到达美洲,麦哲伦环航地球的豪情。同样,要是没有达尔文的数十年艰苦的探索,没有他对上帝造人的怀疑,恐怕就将在教堂中手捧《圣经》来领悟生物的起源了吧!
再设想一下,要是没有本世纪初胡适之、陈独秀、周树人、郭沫若等许许多多有志之士冲破旧中国数千年来传统的文言文的束缚,没有他们对新文化、新思想坚定的探索,现在中国的文学又会成为什么样子呢?
然而要抛弃旧的习惯,就不免会有牺牲。如第一个打破人心脏禁区的塞尔维斯,一心要向人们揭示行星运行奥秘的布鲁诺,以及为了探索放射性而过早逝去的波兰的玛丽·居里,丹麦的罗兹,美国的沃森。
但这与那些为习惯所埋葬的人们不同,这些先驱者的英名将永远长存,他们镌刻在人类进步史上的名字将永不磨灭!
我愿以我的身心与先驱者相伴,冲破旧习惯,去探索,去发现!
我是东北人,初来南京,最不喜欢的就是南方的冬天。总觉得没有家乡的冬天那么有滋有味。
这冬若是在北方,那可就别具风味了。
说起家乡的冬天,那就不能不提起那满眼的冰雪。那冰雪给我们一种特殊的满足感——是的,没有雪,那还能叫冬天吗?当雪精灵飘然而至时,她们如羽毛般漫天飞舞,落在树上,房屋上,菜地上,河流上,更落在每个东北人的心上:又一个冬天来了!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地上就积了一层。这时,孩子们就会欢叫着,冲出家门,跳跃奔跑在雪地里,似乎这美丽的冬天就是属于我们这些孩子的。
小时侯,我总是和小伙伴一起堆雪人,打雪仗,那时力气小,堆一天也还是一堆雪,可我们仍会在雪里疯玩一天。渐渐长大了,有时我会静静地坐在窗台边,默默地看着雪簌簌地下着,看着雪慢慢地将山川大地装点成银色;有时也会走出屋子,仰起头感受雪花落在脸上的那种凉沁沁的感觉,伸出双手去接着那晶莹透剔的雪花,看着她在我手心慢慢融化。家乡的雪啊,那才叫够味!
说起家乡的`冬天,还不能不提起那酸菜猪肉汤。取来酸菜,搞一点肥猪肉(那瘦肉我们是不要的,肥肉也不吃,只是借味,放一点调料,一锅北方最有特色的菜就做好了。若是从前,就是一家人围坐在火炕上,喝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酸菜汤,那才叫舒坦。现在哪,如果是在老家,我想我们一家在这个冬天,一定是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吃着妈妈做的酸菜汤,看着窗外美丽的雪景,聊着我们喜爱的话题呢!
可这南方的冬天,一没雪,二没那酸菜汤,再加上屋里又不供暖,坐在屋里瑟瑟发抖。
这样一想,我更怀念我的家乡了,还有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冬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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