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东北人,初来南京,最不喜欢的就是南方的冬天。总觉得没有家乡的冬天那么有滋有味。
这冬若是在北方,那可就别具风味了。
说起家乡的冬天,那就不能不提起那满眼的冰雪。那冰雪给我们一种特殊的满足感——是的,没有雪,那还能叫冬天吗?当雪精灵飘然而至时,她们如羽毛般漫天飞舞,落在树上,房屋上,菜地上,河流上,更落在每个东北人的心上:又一个冬天来了!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地上就积了一层。这时,孩子们就会欢叫着,冲出家门,跳跃奔跑在雪地里,似乎这美丽的冬天就是属于我们这些孩子的。
小时侯,我总是和小伙伴一起堆雪人,打雪仗,那时力气小,堆一天也还是一堆雪,可我们仍会在雪里疯玩一天。渐渐长大了,有时我会静静地坐在窗台边,默默地看着雪簌簌地下着,看着雪慢慢地将山川大地装点成银色;有时也会走出屋子,仰起头感受雪花落在脸上的那种凉沁沁的感觉,伸出双手去接着那晶莹透剔的雪花,看着她在我手心慢慢融化。家乡的雪啊,那才叫够味!
说起家乡的`冬天,还不能不提起那酸菜猪肉汤。取来酸菜,搞一点肥猪肉(那瘦肉我们是不要的,肥肉也不吃,只是借味,放一点调料,一锅北方最有特色的菜就做好了。若是从前,就是一家人围坐在火炕上,喝着热气腾腾,香气扑鼻的酸菜汤,那才叫舒坦。现在哪,如果是在老家,我想我们一家在这个冬天,一定是坐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吃着妈妈做的酸菜汤,看着窗外美丽的雪景,聊着我们喜爱的话题呢!
可这南方的冬天,一没雪,二没那酸菜汤,再加上屋里又不供暖,坐在屋里瑟瑟发抖。
这样一想,我更怀念我的家乡了,还有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冬天了!
“婷,Go,回老家,你可好几年没回去了,去瞧瞧!”
“有什么好瞧的,上次去受的罪还嫌少?”我嘟着嘴,心不甘情不愿。
“还说我们见识少,你呀……”妈妈指着我的头笑道。
最终还是我投降,被拉着踏上了回老家的中巴。
一路上,五年前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村子前的路穿的泥土做成的衣裳,睛天尘土扬,雨天泥水溅。房子也都巴掌大,且挤着一大家子的.人。人们穿得破破烂烂,且很单薄,一到冬天冷得发抖,连访亲拜友也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吃的是红薯稀饭。哎,往事不堪重提,这次可别呆太久了,我可不想多受罪。
“到了,下车吧!”见我呆呆的,妈妈急忙招呼我下车。“咦,我们走错了,老家可不是这样子,我们一定是坐过车了。”看着富丽堂皇的村舍,我简直不敢相信。的确,这么好的地方,量你也不会相信,水泥铺成的公路,宽敞笔直。村子里庭院式的楼房,一排排座落有序。村边的几座工厂机器轰鸣。这跟五年前的老家比,可是一个在天堂,一个在地狱。见我目瞪口呆,妈妈拍拍我的肩说:“没走错,我不路,怕你连家门都找不到啰。”
怕迷路,我只好跟在妈妈身后。村子越来越近,我也看得越来越清楚。“这是谁的家?这么靓!”“说出来吓死你,这是懒神的家。”“什么?”我真是吃惊不小,懒神可是方圆几十里出了名的,他双亲在世时,两老养着,过得还不错,自从老人仙世,坐吃山空,耗得家徒四壁,还时常搓两把,越搓越输越眼红……“哎哟,小秀才,请进!请进!”看见了我们,懒神极力请我们进他家。屋里好靓,家用电器全是最新款式,那空调,那手机,全是富贵一族。
全然没了出门前的寒颤,老家的新貌,在我心里泉涌一般暖意,催我脚踏风火轮,急于一睹自家青春的面容。
玉树草原是美丽迷人的。
玉树的春天在5月,5月到了,太阳好像把他的光多给了一些玉树。柳枝把又长又细的鞭子晃来晃去;白杨树像卫士一样笔直地挺立着;小燕子飞来飞去;小何匆匆的流着;山野上的野花一簇一簇的。牧民们在犁田。玉树草原上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夏天,麦子长得半人高了,一望无边。在波光粼粼的湖里,鱼儿在嬉戏。宁静的湖泊周围一片绿色,美极了。
秋天,田野里的麦子金灿灿的。树叶落了,地上像铺上了一层松软的地毯。小燕子又回南方去了。
冬天,雪花飘飘,到处白茫茫一片,把玉树装扮成银白的世界。这时候,我们打雪仗、滑冰、堆雪人,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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