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我睡的正香,忽然被一阵争吵声吵醒了,我随着声音细细寻去,发现这声音就是从我书包中传开的'。突然,一道光闪过,我来到了一个满是标点符号的地方,原来这里是标点符号的王国。
我好奇的走着,一群人映入我的眼帘,过去一看,原来是几个标点符号在争吵谁的作用最大。逗号摇了摇尾巴自以为是地说:我的作用最大,一句话中要是没有我,那读起来谁受的了。句号不服气拍了拍它的肚子理直气壮地说:我的作用才是最大的,一句话中如果没有了我的阻拦,那么这句话永远也写不完。感叹号骄傲地说:我的作用才最大,我可以表达各种感情,有热情、有愤怒,也有惊喜。就这样它们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这时字典公公走过来,他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各有长处,也各有短处。要团结起来,互相帮助才能做好每一件事情。
标点符号们听了字典公公的话,都惭愧的低下了头。从此他们团结一致,互帮互助,再也不吵了。
流行语的出现在通俗语言的发展过程中,是一种极为常见的现象。任何一种语言的发展过程都是如此。一个社会并存着正式与通俗两种语言。英语从最古老的日耳曼萨克逊式古英文退化到现代英文。可现代英文在英国人古板的腔调下不耐烦了,又冒出了变化无穷的美式英语,这就是正式语言吸纳各种词汇而逐渐向通俗化过渡的一个典型的案例。但正式语依旧保持着它应有的地位,就职演说或者会议公报,字里行间透露着古英文的严谨规整。牧师祷告起来thou、thee满口,压的韵极其美妙;而喜欢莎士比亚的人们去翻看十四行诗时,也都跑去翻看原汁原味的古英文版。
同样,我们的中文,在新文化运动时提倡白话文也是为了打破官方意识形态对语言的压抑。相比起文言文,暂不说到文学,当时市井的半洋话到今天还有不少仍被沿用。这些语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当年的流行语。当年的蔡元培先生也说过,真正白话用得好的.人,文言文功底绝对不差。这观点到现在依然成立。因为毕竟中文是前后相继的。文言文严谨规整被继承到了正式语言中,最明显的就是学术论文。两个学者因为观点对立而笔墨交锋时,写论文必定要说:我们二人在争论观点。而下了台面泡杯茶,当然也大可以说我们俩在比赛。易中天上百家讲坛都这么说了,他说到孙权和刘备比赛,这反倒显得生动。这并不矛盾。
所以对于流行语泛滥大可不必一惊一乍,语言本是一种自由的东西。他们会成为点缀我们日常生活的点心。而正式用语中谁倘若这么用了,他自己也会觉得滑稽。中文所要面对的不是新旧词汇的冲击,而是自身现行美学形态构建的失败,也就是象形语言的丢失,以及迷失在对字母语言粗浅的模仿中。
对那篇已经见诸媒体的被提高到64分的作文,黄玉峰老师则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认为如果中学生们模仿该文的文体和立意,以为这样的“创新”就能在高考中得高分,这就很有可能形成误导,因为高考作文毕竟不是文艺创作,更注重考查的是学生对社会生活的辨析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
而彭世强老师也无奈地说,高考毕竟要求多拿分数,不能太冒险,对于平时写作水平处于中等以下的同学来说,最好不要轻易地搞所谓的“创新”,对于写作基础较好的同学来说,可以在角度、结构上赋予点新意,但也不能太标新立异,要能让阅卷老师在短时间内看得下去,说得直白一点,考生作文中有好的东西,要善于主动“喂”给阅卷老师。
最先发言的是感叹号:“朋友们,如果没有我,文章就会没有感情!”它的.发言引来了一阵嘲笑,小逗号边笑边说:“哈哈,谁说的,如果没有我,文章就会长得没完没了。”听了小逗号的发言,问号冷笑着说:“如果没有我,怎能引起大家的思考?”句号幽默地说:“如果没有我,文章就会有一个大叉叉。”顿号哈哈大笑着说:“如果没有我,文章里的词语永远分不开。”……
标点符号们越吵越激烈,最后竟然大打出手,句号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还有一个人没有发言。”标点符号们停止了打架,一齐问道:“谁呀?”句号指着正在睡觉的省略号说:“是它。”于是大伙儿用各种办法把它叫醒,然后问它:“你想说什么?”省略号意味深长地说:“我想说你们不要再吵了,其实你们都很有用,缺了任何一个,文章就不再那么吸引人了。”
大家听了,都羞红了脸,然后手拉手,说:“我们永远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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