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你7岁,我5岁。我们间的相遇如火星般的摩擦,撞出火光来。还记得那年,傍晚,细雨,屋檐下,你曾指着那最美的星星,坚定地对我说过:''我会像姐姐一样照顾你,一辈子。”那稚嫩的声音直到现在,依旧环绕与我耳旁。以前的我会感动,会信,会等待,现在的我依然如此·····我忘不了,那个整天灰头灰脑的你,忘不了你扎着两个小辫子晃来晃去,忘不了你咧开嘴的那个小酒窝。
再翻开那本旧的已经发黄的相册,里面便是我们间仅存的美好回忆。那么,在远方的你,过的好吗,你忘得了吗?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都怪我太小,太笨,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叫星星,对吗?就是那颗最小,最亮,永远在黑暗的夜里替我照明,保护我的那颗小星星!
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穷尽一生,朋友广而远,知己少而近。
自己是把剑,知己是剑鞘,利剑出鞘,锋芒毕露之时,剑鞘则系在腰间默默守候。一把剑经过一番打打******,江湖缠扯过后,必会五骨通乏,六筋俱困,疲惫充斥于脏腑之间,这个时候,就需要躺在剑鞘里好好休养了。
剑鞘是一把剑最坚实的维修基地,提供最可靠地后勤保障,每当宝剑元气大伤之时,务必要返厂疗伤,作为知己的剑鞘,定是倾其所有,哪怕是砸了老锅,卖了陈铁,也要肝胆相照,以最大功率输出自己的真气,只为保住这把剑。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
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若缺了另一半,就是个死人了,并且还死无全尸,若是挣扎着不死,无异于变异僵尸,理性失效,良心残废,吞噬人血,不带怜悯,岂不更可怕?
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不就成了一头怪物了吗?那不就要天天被奥特曼追***吗?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
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
而知己,就是在我们直线飙升时给我们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我们堕落腐朽时给我们添加柴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给我们解冻,帮我们去潮,重新启动。
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
若仅有单方面的输出,另一方却浑然不知,只能说明,一方作践自己,另一方没心没肺。一个不会珍惜自己,另一个不会珍惜别人,作为知己的这两半,都没有得到精心照顾,土壤干裂,缺水少肥,杂草丛生,怎么指望这两半茁壮成长呢,将来不是畸形就是异形,怎么能做知己呢?
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
遇见他是我这个夏天最美丽的意外,不,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意外,因为他的出现给我的生活带来了美丽。
上天在这时选择让我们两相识,并故意射下局,让我们体验懵懂。
在骄阳下,我们一起感受军训的累,酸,乐;在操场上,我们一起运动的苦和甜;在大扫除,我们一起收拾共同的家园。
从几何时他疏远了我,只是我总是在逃,不愿接受,却在毕业这天知道,他,不愿和我交往下去的原因。
只是我太在乎,而让他有压力,所以我释然。
遇见他是我一生中感到的快乐,我遇见他的对白不用多,只是心底远远的问候,因为我们要天隔一方。
初三的毕业虽然送给我的礼物有他的离别,但看到他能进全省最好的中学,我知道这一生遇见他是我最美丽的意外。
遇见之后总会有分离,但是这份美好曾经拥有过就好了,我不怕分离,因为至少我们曾经遇见!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