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我家有了个新成员——一只小泰迪。它很小,刚到我们家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大,一双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小小的爪子“吧嗒吧嗒”的跑着,又大又圆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超级可爱!只是还不知道它姓什么,名什么。我一想,反正,它没有名字,干脆给它取一个好名字吧。
取什么呢?我绞尽脑汁,干脆叫“小小”,它这么小,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小!不好不好,它现在这么小,那长大了呢?它的身体会和它的年龄一起长大呀,又不可能只长年龄不长身体,那到了以后,它成年以后,那不就得改名叫“大大”了吗?不好不好,而且“小小”这个名字很常见,等下和别家的狗狗名儿混起来那就麻烦了。
取名“丽莎”?我又想出了一个名字,可是又被我否决了。“丽莎”这名字听起来很斯文,哪像它?跑来蹦去,时不时啃一下桌腿,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安静下来。“丽莎”跟它的性格特点一点都不合。
嗯……我又陷入沉思,叫什么好呢?球,不如叫“球球”吧!别看它前半身子那么瘦小,但是它的后半身子很胖,还老是翘起圆滚滚的屁股,多像一个毛绒球啊!不错,球嘛就是圆滚滚的,它的身体头是圆的,爪子是圆的,屁股是圆的,尾巴又是圆的。瞧瞧!它缩起身子,不仔细看,还真像一个毛绒球呢!
我告诉爸爸妈妈给小狗取“球球”为名,并告知这个名字的含义,爸爸妈妈马上同意,“不错,这名字好!看看它,多像一个球!”
我很得意,自己给爱犬取了个有趣的`名字。
他说:交朋友呢!不要说这个不务正业而不去交,去交但是不要深交,看到打个招呼便可,他去干什么事不要去学就行,要把握好这个度,万一你有什么事去拜托人家呢,是不是!交朋友呢,值得你深交的,要多点和人家走走,不要老是窝在家里,到时候出什么事,没有什么朋友帮你,毕竟出门在外不容易,靠的是朋友,对不对!
我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和他们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他说:你要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和上司说话说上司的话题,和同阶的说同阶的话,要懂得变通……。
说到这里我只想说:道理我都懂,但臣妾做不到啊。或许和我的性格有关吧!从小我就喜欢看书,虽然做不到噬书如命的地步,但我的语文是最好的,所以我经常在家看书或电视,就没有出去疯,所以性格就比较内向(所以以后我儿子看书的时候要不要把他赶出去呢?这是个问题。)
小雪前后,土家族群众又开始了一年一度的“***年猪,迎新年”民俗活动,给寒冷的冬天增添了热烈的气氛。吃“刨汤”,是土家族的风俗习惯;在“***年猪,迎新年”民俗活动中,用热气尚存的上等新鲜猪肉,精心烹饪而成的美食称为“刨汤”。
今年农历小雪之际,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龙山县石牌镇的土家族农民,用刚刚***年猪的新鲜猪肉,在家中烹饪土家族传统美食“刨汤”,准备用来款待亲朋好友。
进入初中已经四个星期了,我才知道我们班上有一个姓夏的男生,而且我知道他的名字还是从他的外号开始的。
那天语文一下课,我听见男生在叫:“海鲜出来啦……”之后小夏就从位置上走了出来,我连忙去问同桌,“为什么他们都叫他‘海鲜’啊?”“啊?你竟然不知道,还不是因为他姓夏,名字最后一个字又是榆,所以才这样叫嘛。”我依然不理解,瞪着迷茫的双眼看着同桌,同桌叹了口气,接着解释:“那是因为夏谐音虾,榆谐音鱼……”我这会儿才明白,点了点头,心想:唉,小夏真可怜,要不我私下给他取个好名字吧,对,就这样办。想着想着,我不禁笑了起来。
我拿出纸,“唰唰唰”在上面写下了三个新名字:夏静、夏雨、夏天。天哪!我这都是想得什么名字啊,不是听起来像个女孩子,就像是要下雨、下雪的,万一帮他起了“夏雨”这个名字后,经常下雨同学们会不会怪我啊?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接着想。
过了一会儿,机智的我又想出了一个名字:夏俊郎!嗯……不错,我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作品”,真心不错呀,祝他长得又帅又开朗,这样就不会有人叫他“海鲜”了嘛,我看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笑了。
但仔细一想,会不会有点花痴啊?不知为何,自己又觉得这个名字太奇怪了,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念多了,自己都觉得好笑。
算了吧,他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吧,我取得名也太奇怪了。Sorry,小夏,我帮不了你了。
那棵树上开了一朵花,红色的,在深绿的枝叶显得格外触目。我有些惊喜,这确乎是我第一次见得树开花。
这棵树长在旅馆花园的角落里,向后便是一片陡坡。花园后是些山丘,高矮不齐地立着。似乎是刚下过雨,天上积了云,灰沉着一片。
我的目光被牢牢吸引在这树上——它其实很小,也没有甚么叶子。倘若不是那鲜明的红色,恐怕我便注意不到它了。突然奇想,给那棵树取一个取一个名字,记得方便,也好向同伴炫耀,虽然这树有它原来自身的品种和名字。
那么取什么呢?我思索。按我平时的习惯,却不会给一棵瘦弱的树想什么名字。但是我无法质疑那一点红的惊艳美感——便唤作“一点红”?我差点自个儿扑哧一声笑出。这名字恰似给什么动物取得名儿。况且“一点红”便只是红在花,与那树没有什么关联。
这时吹过一阵凉风,我打了一个喷嚏,那花也自摇了摇,像是要落了似的。我想到“落红树”这个名字,却又觉得俗了,像是不论哪棵会开花的树都能这般叫唤。
我围着这树儿四下踱着,空气中隐约有着那种树木的的特有气味。我忽然脚一滑,险些跌了一跤。我惊魂未定地看着那树后的陡坡,似乎那红花是在警示你停下脚步。那么叫做“红后坡”?不行,像是给那坡取的名字了。
我忽然有些奇怪了,无论是遇到了什么风景什么实物,我与那树的名字都离不开那“红”字。因为那红太醒目,在一片灰绿的调子中蹦出的暖色,像是一朵小小的火花。无论那坡也好,树后的山也罢,都不如那“红”。我有点想装糊涂一把,不再思索甚么文艺的名目,直接叫”红树”便了。或许那“红”明日便落了,又或许明日树上开满了“红”。我宁愿相信后者,这“红”毫无疑问是美丽的,令我珍惜的。若叫“红树”,也算是对于它的一种憧憬与希望吧。
天色暗了,没有太阳。我想我今天又干了一件蠢事,异想天开的要给一棵树取名字。我再看着那棵树,第一眼还是只见到它的“红”,怕是到了夜晚,也会这么鲜艳明亮吧?这“红树”的名儿倒也应该是没有取错。
此刻坐在桌前读着这篇文章的你,感受过寂寞吗?在闲来无事的岁月里,你会站在阳台上,望着脚下眼前汩汩流淌而过的河,看着它闪烁的亮光,这就是寂寞;蒙蒙细雨,你独自撑着伞行走在潮湿里,这,亦是寂寞。
突发奇想地,有一股冲动,想给寂寞取一个好名字。
寂寞她有一个名字,叫作知己。
幾米写道,“看了一场不懂的电影,却发现周围的人专注而陶醉,我突然明白了寂寞是什么。”我那时才倏忽地明白过来,寂寞,不代表没有人陪伴。有时候你独自一人,却心满意足;可是是否曾有那么一个瞬间,你身处拥挤的人群,陪伴你的却不是热闹,而是寂寞。在这个时候,惟有寂寞才是最好的知己,她来自于你的内心,只有她才最能懂你。
寂寞她另有一个名字,叫作悠然。
谁说寂寞一定是不愉快?谁说寂寞一定会让人不自觉掩面而泣?想想五柳先生吧,他辞别了官场,为的不就是一份寂寞,一份怡然自得?“田园将芜胡不归”,撷一朵清菊,沿着东篱漫步而下,拐角之处,便见南山。想想明朝的张岱吧,漫漫冬夜,独往湖心亭看雪——他又何尝不寂寞?可当我读着他的文章,我只感到雪景的美,并不觉得他有几分难过。“雾凇沆砀,天与云雨山与水,上下一白。湖上影子,唯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物两三粒而已。有此美景良宵,已然足矣。”
寂寞她还有好多的名字,一个叫作风,一个叫作云。
龙应台爱在寂寞的时候,独自一人站在空旷清凉的客厅里,看着山的另一边,某一朵云缓缓地流过来,穿过客厅,再从打开的明亮的落地窗流出去。这就是她的寂寞。这个犀利而温暖的女子,有着自己的细腻,自己的梦;她小小的世界里怀着希望,怀着憧憬,怀着一份美好的寂寞。走在乡村的小路上,像一阵风,心怀天空的梦。独行之时,你将与其融为一体,在天空、大地、树木和海洋中游走。那是大自然独一无二的寂寞,妙不可言。
寂寞她原来没有名字。
——而我,给她取了好多名字。知己,悠然,风和云。
于是,寂寞拥有了许多的名字。
小雪时台湾中南部海边的渔民们会开始晒鱼干、储存乾粮。乌鱼群会在小雪前后来到台湾海峡,另外还有旗鱼、沙鱼等。
台湾俗谚:十月豆,肥到不见头,是指在嘉义县布袋一带,到了农历十月可以捕到“豆仔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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