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说的这个人,可能大家早已熟悉。我在写作文时也多次提到他,但今天我又提起他时,还是有千言万语。
记得在小学时,我才认识了他。他个子不高,瘦瘦的,感觉一阵清风都可以把他吹起。但他浓眉大眼,还有一个圆圆的小鼻子和那可爱的小嘴。
他是一个插班生。刚来时班主任把他安排到了我旁边,并对我反复强调,下课时要多陪他玩玩,如果他有问题在课堂上没有听懂,就一定要多给他讲讲。
我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他不敢直视我,而是不时地盯着课桌。
第一节课下课,他还是坐在座位上,这时我们班的几位顽皮的男同学来到他面前。有一名同学突然说到:“小不点儿,你是从哪个学校来的呀?”他吓了一大跳,直直地看着那个发话的男生。好久,猛地一起身说:“我从哪里来,你管不着。”说着就要离开座位,几位男同学好不容易把他堵住,狠狠地说:“小子,找打!”
我从校园刚一回教室,看到了这一幕。二话不说,冲了上去,推开那些男生,并护着他说道:“谁再敢来碰他!”
时间一晃,我们都上五年级了。我们都酷爱打篮球,我们五五班,篮球就属于我们打的好,他善于抢断,速度奇快。而我是一个全面的小前锋,得分如探囊取物。
正巧,我们五年级正开始篮球赛。可当时,我手觉冰凉,上半场我一分未得,把我可急坏了。他站了出来,对我冷静地说:“常诚千万不要急。如果我断球后,你要马上跑位,我会马上把球传给你,轻松得分。”在下半场开始不久,他所说得这一幕出现了。他迅速断球,我在前方,我们直入对方篮筐。他把球还是传给了我,轻松得分。全班人都喊着我的名字。
从那之后,我们的“双子星”组合威震五年级,大家都知道我是得分王。
我们又一同步入中学的殿堂。我一时还不太适应,在军训期间他如愿当上了我班体委。我在军训时有好几个动作不标准,而遭到教官的训骂。他在下课时急忙跑到我面前认真地教我这几个动作,练习后我大有进步,教官则当着全班的面表扬了我。
现在我们周末还一起经常打篮球。我回想着我们那一桩桩的趣事后,蔡凤睿对我说:“你帮了我不少!”我激动地说:“不,是你让我们小学生涯更快乐,是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有你,真好!”他不好意思地说:“祝我们友谊之树长青。”
夕阳下,两个小伙子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我是爸爸妈妈生的,却不知道像谁?因为我的脾气太暴躁了,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但是在同学面前我从不发脾气,我可不想失去一个好朋友!但我自己也要在这方面好好改一改。不再是原来那个年幼无知,心胸狭窄的焦杨了!
同学们,你们认识我了吗?
微风拂过,传来你浅浅的歌声。
——题记
印象中,你一直那么傻。白白的皮肤,两只眼睛一大一小,红色的腰包永不离身,一副憨样。课间时分,别人都在操场撒欢,你却捧着书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穿。
更可笑的是,每个星期一的早晨,国歌的伴奏声响起的时候,我们都低下了头,准备用缄默来迎接这习以为常的尴尬;然而你却不。你会凝望着那随风飘动的鲜艳的国旗,大声地唱:“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你不成调的歌声被送到操场上空,大家纷纷窃窃私语,笑得憋红了脸。偌大的空地,成千的同学,你俨然成为我们打发这难熬时间的消遣。我听到邻班的人说:“哪儿来的土老帽……”你的嘴角微微抽动,白白的脸微微泛红。然而你绝不降低声音,直到唱完“前进!前进!前进进!”后,才底下你那高昂的头。
刚开学,你就成了班里的名人。自我介绍时,你说你是一个“老古董”。我们都笑,起你的哄。直到初中跟你同班的同学向我们讲了你的初中生活。讲你是怎样被人围起来欺负,讲你一心一意为老师同学服务,却又被人用石子打。你低着头平静地听着这一切,眼眶微微泛红,却终究强忍着挤出一抹笑容。那天,你和教学楼前迎风招展的五星红旗,幻化成了最美丽的风景。
我开始对你多了一份关注,不经意间,发现你的傻气无所不至。时间慢慢流逝,却始终无法打磨你倔强的棱角。常常会记起,你在课堂上一次又一次地勇于质疑,那富于穿透力的声音永远在重复着“为什么”;也还记得,你骑着车子,眼睛却总盯着车筐里的那本教科书;而你站在讲台上,费尽口舌地讲着参加社团的好处,那挥舞着的双手和横飞的唾液,更让我难以忘怀……渐渐地,那些嘲讽,被清晨的风刮得远远的,只剩下了那从胸底发出的浅浅的歌声。曾几何时,所有人都讨厌你的傻。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才发觉你播种的那些善良、坚韧的种子安静而固执地为周围人撑起了一片绿荫,使我们凉爽而惬意。
微风捎来关于你的记忆,风中你那倔强的脸庞,高昂的歌声愈发清晰,在我心中深深定格。
你,并非我的亲人,亦非我的朋友。你不会言语,不会动,却成为我的一位知音。
我在上学前,一直在老家生活,而你,就生长在那村前的古井旁。看上去你很老,想必是受尽了前世的风雨,历尽了百年的沧桑。我庆幸,即使隔了百年,我们也因时间的穿梭而相遇,你立在那里,千年不倒。
你并不美,在美丽的花花草草中十分扎眼,因为你太老了,树皮多么粗糙,这使得我与你的第一次相遇显得那样不经意。我厌恶你,因为那些花花草草沾上晨露,让人似乎“一袭江南梦,醉卧烟雨中”,而你,是那么的不谐调,我还骂你是“千年树妖”,我恨你破坏了这美景,还无情地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你。
那一晚不知为何狂风骤起,黄沙漫天,大雨倾盆,电闪雷鸣,是因你想向我证明什么吗?那一夜,我彻夜未眠,不知为何,牵挂着你的安危。第二日,我再去看你时,我惊讶了。你身边的花草折的折,伤的伤,落的落,残败不堪,而你,仍毫不动摇,我瞬间明白了你存在的意义。正是因为你历遍风雨的洗礼,才会如此顽强。那一刻,我瞬间明白了许多。
我每日坐于你的绿荫下,享受着那一片清凉。我开始想像你目睹的故事。你也许看到了东汉末年的豪杰并起,群雄逐鹿;你也许看到了唐起隋落,事态变迁;你也许亲眼见过李白的“会须一饮三百杯”,见过辛弃疾的“沙场秋点兵”,见过范仲淹的“满目萧然,感极而悲”。你不应当生长在这破败之处,而应该长于禅院内,享受那“初日照高林”,享受那“但余钟磬音”。我似乎想像到一位高僧坐于你脚边,一只木鱼,一盏青灯,一颗佛心,一杯淡茶,悠然自得。
你若有情怀,必定也会“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你若有情感,必定也会“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高人”;你若有烦愁,必定也会“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你若有生命,必定也会“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你仿佛在对我诉说着什么……厚茧对蝴蝶来说并非阻力而是助力;污泥对荷花而言并非诅咒而是衬托;风雨对彩虹来说不是妨碍而是必须;你历尽的沧桑于你而言并非不幸而是必要的磨炼。你尚且如此,何况我呢?
我与你,相见恨晚。我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浓淡相宜,我们的心系在一起,远近相安。东晋陶渊明独爱菊,北宋周敦颐犹爱莲,盛唐文人甚爱牡丹,而我,只爱你。成长路上,认识你真好!
希腊的阿波罗神殿上刻着七句神语,这其中之一便是:“人啊,认识你自己!”
认识自己又有何用呢?在我的世界观中,认识自己便是打开命运大门的钥匙。人人都向往门后的世界,可命运大门只为掌握自己全部之人而开,掌握自己全部就是钥匙上的齿痕。
可你真的拥有钥匙吗?若你回答“yes!”那请允许我问:“你是什么样子的呢?我不止指外貌,而是内心。“至少曾经的我很清楚,对自己是迷茫的。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禁发问:“你到底是什么样子?”圆圆的脸,眼睛虽是内双却也并不算小,不高不低的鼻梁。害,我不禁皱眉。你们说,那些算命的究竟是咋通过面相推测人的呢?
风儿吹柳絮落,学校里一位皱眉女孩儿在四处奔波。墙角的喇叭花细听着,“在你眼中我是什么样子的?”那人答道:“你学习总是位列班级最前,长得又好看,性格也蛮开朗的身边不少朋友呐。班里的绿萝却听到:“你啊,可是很靠谱的,但就是偶尔的有事和我们说。”办公室里杯子内的枸杞反驳道明明说的是“你就是太懒。”而校外一向老实的草儿说你们都不对说的是:“你就是个越长越倒倒的调皮小孩儿。”他们不禁争执起来,而我更费解,虽然不甘可只能不了了。
盛夏是我最爱的季节,万物生机勃勃,风儿照常吹着,只是空气中没了柳絮。那是我们在上政治。印象中那天是在讲“不同身份赋予我们的责任”,“我们在生活中有着不同的身份,例如我在你们面前我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师,但在家里我却成了我孩子眼里和蔼的母亲,”政治老师说着,忽然间迷雾好像拨开了些许能够看见光亮了,但又比较模糊。“对于这些不同的身份我们将会有不同的责任,作为老师的我有教育你们保证你们安全的责任,作为一名家长我又有赡养孩子的义务,这就是我们这节课主要的学习。”话音一落我仿佛便感受到了光,与徐徐微风。
困扰我的事和这课难道不是一样的吗?人在面对不同人会带有不同的情感和态度,这就带来了对同一个人的行为和性格认知的不同。作为我的母亲,我永远是三岁时躲在她温室中长不大的小草;作为我的闺密,我永远是那个如同绿萝般一直在的那个人;作为我的同学,我永远是在努力往上爬的喇叭花;作为我的老师,我永远是她批作业批累了时的枸杞。若把这些综合起来大概便是我真正的自己了吧。
因此,总结来说我想:认识自己便是把各种的自己认清,知道面对不同人的自己是什么样子,面对不同事的自己将如何处理。如此我们便可以在原有的基本上改进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同时以认识自己的钥匙,打开命运的大门。总之请记住希腊阿波罗神殿的那句:“人啊,认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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