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里的鸟叫声是那样可爱。那个声音是动听的,牵动着我的心灵;那个声音是美丽的,给予了大自然亮丽的一道风景;那个声音也是悲凉的,听上去是那么的无助、伤感……也许,在繁华城市里,早已没有了鸟儿的的身影;也许,在我们的身边,也早就失去了他们的消息,但是,如今的我也还依稀记得,儿时我曾在姥姥家听到的,清脆的鸟鸣。
记得我四岁那年,妈妈第一次带我去姥姥家,那里并不是我所生活的城市,因此我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感到十分好奇。一天,姥姥带我去附近的山上玩,我无意中听到了一种似曾相识却又陌生的声音。它是那样的清脆婉转,让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我来到小溪边,听到河水“叮咚”的声响,那不是我要寻找的声音,因为那种声音更加纯洁朴实,我听到小狗汪汪的叫声,那也不是我要寻找的声音,因为那声音更加温柔甜蜜。最后,我的眼睛停留在树杈上的鸟窝里,我发现那里有两只大鸟在引导自己的孩子如何出窝,不错的,那声音正是他们所发出。他们和人一样也有各种情绪,这个时候,是他们平生第一次面对困难,并且需要独立完成的重大任务。他们尝试着小心翼翼地张开翅膀,听着爸爸妈妈的鼓励声,他们一起从窝里跳下,先是扑腾了一会,让后逐渐的把翅膀张开,晃晃悠悠的在半空中飞翔,他们成功了,发出开心的叫声。那声音,久久萦绕在我耳旁,把甜蜜、欢乐给予了我,使我陈沉醉于大自然中。
但是,自从我依依不舍得离开姥姥家后,我就再也没听见那叫声,我查过很多资料,空气污染会影响鸟的呼吸功能,能见度降低会影响迁徙候鸟的定位能力和飞行安全;水污染会影响鸟的饮水,水鸟会失去它们主要的食物来源——鱼类和其它水生生物;土壤污染导致植被死亡。使鸟类可用的栖息环境条件恶化;自然界的昆虫等由于农药的滥用而大量减少,直接影响鸟的食物链完整和繁育质量等等,它们都严重威胁了鸟儿的生存,他们是迫不得已才搬家去很遥远的深山老林,因此,我们很少再听见鸟叫声。只能在清晨看见零零散散的几只麻雀在悲凉的鸣叫,令我很痛心,那声音似乎在呼唤自己的同伴,也同时呼唤着人类。
生命,如涓涓溪流,清澈明净;生命,如绿色的小草,挺拔向上;生命,如波涛汹涌的大海,永不停息。每一个生命都是一笔宝贵的财富,需要我们用心去呵护,用善良去珍惜。
那声音似乎已经远去,但是它时刻警醒我们保护环境,我想:这很值得我们静静的沉思……
人活着,其实只是活给自己看,与他人无关。
曾经有人问我,人活着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既然来到人世间,尝遍了该有的苦楚,流过数不清次数的眼泪,生活依旧过得不好,那活着到底还有什么意义了?我仔细回忆过往,似乎还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
少年福贵败光家产后,他的父亲也离他而去,少年福贵还没从“少爷”这个身份里转换出来,就迫不得已要接过父亲的担子,扛起这一大家庭的责任。正是这一人生的第一个大变故,使得他认识了作为一个丈夫,学会支持起整个家庭。
在毛草屋里生活,妻子家珍的不离不弃,为他生下有庆,尽管丈夫曾经的糊涂,但毅然然用生命奏响了爱与责任,理解与宽容。福贵远去里寻医,却被拉为壮丁。两年的颠沛流离,在战火的洗礼中,渐渐明白了生存的含义:家乡有自己的亲人,只要活着,就能见到他们。
几年后回来,母亲已经去世,女儿也因一场高烧不会讲话,但好歹四人团聚了。又因饥荒,被迫无奈把女儿送给别人。女儿逃回了家,他们再也狠不下心了。先是妻子病倒了,后来儿子又因献血过多死了。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勤恳的女婿,女儿又因难产去世。不久妻子也去世了,只留下一个外孙。
本还可勉强过上好日子,女婿却因工地失误丢了性命。福贵拉扯着外孙长大,却因为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失误——豆子煮多了——外孙被吃撑死了。
就这样,亲人接二连三地去世,这样的遭遇,苦不堪言。他沉浸在痛苦中迟迟不肯走出,泪水浸湿了衣襟。
福贵经历人生最大的痛苦,当他看着亲人离自己而去时,心里就像被刀割般的痛,割的很深,痛在全身,鲜血都流出来了……但他却奇迹般地挺了过来。还比往日活得更加洒脱与坚强。
人活着,其实只是活給自己看……
“轰隆隆!”那声巨响使我从睡梦中惊醒。还没来得及完全清醒,回音还在我耳边萦绕,紧接着又是“隆隆”的响声。
我开始明白——是打雷了。沉闷的雷声中还是能清楚地听到我房间的开门声——是母亲。她急忙走进来拔去我床边的插头,又缓缓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不知什么时候起,我习惯母亲进我房间时假装熟睡,我喜欢静静地看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她看了我良久,才起身离去。黑夜中,我依稀想象着她那单薄的身子。
沉寂,死一样的沉寂。窗外树愈停却风不止,不时还一闪一闪的。白光中,可以看到树枝摇晃的身影,像魔鬼一般,张牙舞爪地向我伸来。我屏住呼吸,感觉空气都足以让我窒息。血腥的风放肆地嘲笑,仿佛电影情节中横尸遍野的大街。我心中极度恐惧,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的,即使吓得出冷汗,还是不敢随便乱动。
终于,我经不住这样的夜,于是打电话给隔壁房间的母亲,让她来陪我一起睡。很快,她又出现在我的面前,心疼的样子,问道:“怎么了?赶快睡觉吧。”我点点头,睡下了。母亲没有离去,也随即睡下。但没过多久,她又小心翼翼地起来,大概是以为我睡着了。我以为她这样就要离去了,心生了一种厌恶。却没想到,她是看我房门的窗子是否关紧了,检查完毕后才放心地来到我身边,扯了扯被子,安然入睡。就这一次,也是第一次,是我看着母亲入睡,那么温柔那么祥和,嘴角扬起一丝幸福的微笑,就像个孩子一样。
那夜,我睡得很好。房间中,至今还余留着那叫“母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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