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窗外的柳树蜷缩着叶子,知了疲倦的***着。西方那颗巨大的火炉似乎被水浇灭了一般,发出暗淡的橙光,笼罩着老城。
公交车晃晃荡荡。我背着书包,向站门口缓缓移去,生锈的车门吱吱呀呀的敞开,我走下车,迎面吹来阵阵干热的风。抬起双眸望向远方,一阵熟悉的摩托机械摩擦声从身后传来,我心底一惊,连忙侧过身来,只见一个陌生的男人骑着摩托朝我道:“美女,走吗?”我垂下眼眸,心底那团期望被生生浇灭,泛出一丝酸楚:“嗯。”我轻轻应了一声。路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可行人却越来越少。不知何时,天边染上了一层层阴云,几滴冰凉的雨珠滴落到我的`脸颊,带着些许凉意。一个梳着马尾辫的小妹妹背着洋娃娃蹦蹦跳跳地从身后跑到了我们视野里,“今天这也太堵了。”骑摩托的男人抱怨道,“一会雨可能就大了,真是的。”我沉默着,好久,开口道:“在这停吧。”不知道是想早点到家还是厌恶着令人作呕的汽油味,或者是学习的重担让我迷茫了?我走下车撑开雨伞,沿着熟悉的路线快步去。
天快黑了,雨却越下越大。不知何时,一道穿着校服的男学生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干净的蓝白色校服和藏青色的雨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好看,周围发出汽车的阵阵轰鸣声,还夹杂着行人的喧闹声,可他手中却握着一本褶皱着的知识便携手册,似乎不为所动。那张皱着眉头的侧颜,却尽显他的美。我望着他的背影出了神,渐渐的,他的身影似乎变得那么高大,可我似乎变得愈来愈小。
我想要改变自己,不是所有的鱼都生活在同一片海里。“吱呀——”一阵熟悉机械的摩擦声从耳畔响起,我情不自禁的转过头,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脑海里浮现的你变得如此清晰:“爸,你怎么来了?”我脸上写满了欣喜,只见你一抹脸上的水,眼底的疲惫和愤怒在见到我时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悦和一脸轻松:“你这么晚还没有到家,我心里担心啊。快上来吧!”我坐在后座,看着他日渐消瘦又有些佝偻的背,心中竟泛出一丝酸楚。我记得以前他的背是那样的宽大,厚实,让人依恋。忽然,脑海中似乎又浮现出那个男孩的身影,在喧嚣的雨中轻轻留下浅浅的足迹,氤氲出如烟花般的美丽。
清晨一颗露珠沿着小草的纹路滴向水洼,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你既然选择了一条艰难的路,就得从此改变。
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去武汉广场给我买了一台“读书郎”英语跟读机,哑巴英语学惯了,这次突然要配合跟读机熟记发音增加了难度,我就有点消极怠工,嘴里跟着读英语,心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下午吃过晚饭,我们出去散步,顺便到附近的百货公司。我每次出去都要花钱,不花钱感觉一点都不爽。这次也是一样,仍然痴心不改的想要买玩具。
爸爸看我读英语积极性不高,就想了一个办法,说买玩具可以,在我们走到百货公司门口的时候,必须把老师要求熟记和熟读的英语单词全部完成。我一听迅速行动起来,拿出我随身抄写的英语单词,一边走一边咿咿呀呀读了起来。妈妈也在一旁提示我。嘿嘿,有了动力,记几个英语单词还不是小菜一碟。
就这样走到百货公司门口,我告诉爸爸英语单词全部熟记和熟读了,并说妈妈可以作证。爸爸说:“不行,要在我这儿过关才行,我抽查10个单词,一个都不错才能买玩具。”
开始了,在近30个单词里面,爸爸随便挑了几个比较长、发音也比较拗口的单词报给我,我都答对了。我得意洋洋地看着爸爸,心里盘算着今天又可以买玩具了,那个我想了很久的溜溜球啊,终于可以到手了。这时,爸爸报了一个比较简单的单词“故事”让我读和拼写出来。“故事”、“故事”、“故事”……我一紧张硬是想不起来了,一连拼了好几次就是无法正确的拼出来,急得我满头大汗。
斯多瑞!对不起,玩具不能买了。”爸爸说话算话,这下完了,我很失望,在一旁对妈妈又是拉又是拽,反复抱怨是妈妈没有给我提示这个单词。
进入百货公司,我又想买韩国糖,爸爸说可以,但起码要熟记十个单词才行。我说算了,最后又看到一大盒巧克力,又想要,爸爸说这一大盒起码要背二十个单词才行。啊,这个难度也太大了吧,我只好失望走了。一路耷拉着头走回家,很不爽。
第二天早上爸爸叫我起床,“快起床我很气恼地说,“你能不能不说这个单词了啊?!”爸爸和妈妈开心得笑了起来。我也由此知道了,要想获得,必须先要付出才行啊。
从此,我再也不受伤了,是因为我之前的左腿因为扭伤,在纱布中成长了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是悲催的,过了几个星期,我又可以自由活动了……在有一次的`放假中,我在和朋友在后院中玩耍,当我们再比谁跳的高时,我的脚在落地时扭伤了,我十分的痛苦,我会到家中,妈妈看我十分痛苦,于是问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当我十分痛苦的说出我的脚扭伤了之后,就让我坐上车带我来到一位老婆婆那里,躺在病床上,看着老婆婆,突然,那一下,让我当场苦不堪言,在我大腿上按来按去的,一会轻,一会重,让我热泪盈眶,痛苦的看着妈妈,之后,我又哭笑不得,老婆婆在我脚上……
现在,以经好了的病情,又开始了,只有一跑步脚就疼,有人时,只好忍着痛在人群中行走,虽然现在跑步的性能也大大提升了,不再像七年级慢慢地跑了,啊!旧病复发,就是不爽,已经提升了,却不能跑,太可惜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要自己受伤了,一但受了伤,就不能痛痛快快的玩了,受了伤只能呆在家中看之别人玩自己却不能玩,好不甘心呀!还要喝那苦苦的药,所以,我再也不要受伤了。
从此,我再也不会让自己受伤了、扭伤、摔伤、无论什么伤都不可以欺负我了,我要自己痛痛快快的玩下去,不过还要努力学习了。
也许,我会半途而废、也许,我会做不到、也许,我同样会受伤,但是,我一定不会上什么班什么伤来折磨自己的!
手拈一颗棋,风轻云淡地落在棋盘上一点,瞬间,另一方的黑棋稀疏至极,白棋纵横联络,胜局已定。
我心里十分得意,我终于赢了。棋盘上的白棋一边三子连线,另一边四子连线,且两头均无黑棋阻挡,这下他是无暇顾及了。既然尘埃落定,已经没有意义再把这盘棋下完了,无论如何力挽狂澜也无济于事了。我与父亲将棋子一颗颗放进棋篓,再一次开始下棋。
我与父亲切磋五子棋,约定下满五盘,胜多者赢。
第二局棋,我再次胜了。父亲盯着棋盘上几乎明明白白写着“黑棋失败”的局,夸赞道:“不错嘛,居然能连赢两局,水平提高不少了啊。”我自然是洋洋得意,嘴上不得不谦虚:“侥胜,侥胜。我还没赢呢。”
事实证明,我的确没赢,后面两盘全是我输。“这实属蹊跷,他怎样赢得我,都云里雾中到了他下的最后一子,清脆啪在棋盘上才将我扇出了浓雾里。”我暗自忧伤。
最后的决胜局,才是真正关键,说不定能因它而改变。我和父亲轮流下一子,各种手段套路使得层出不穷。看到他摆开梅花阵征兆出现,我便在斜路上堵下圈套,他看到我给他下套便转攻为守。那时,棋盘被棋子填得将要满尽,落子的时间也逐渐加长。每一步都需不断揣摩推敲。
“咣”白子落在了棋盘某处,是我下的。刚落完,便瞧见了白子一处破绽,我心里一阵惊吓,面不露色地观察父亲是否注意到了这微小细节,见他还在斟酌这一步棋,便紧张地让他快点。
“咣”黑子落在了棋盘某处,是父亲下的,杯中水面的花好月圆都因此消散无踪。
一步输,步步输,全盘皆输。
黑子不偏不倚下在我所忧之处,瞬间白棋处处被动,落于下风,整局精心策划的局从此改变。骄兵必败,明明连赢两盘,正处上风,不曾想连输两盘的父亲却是哀兵必胜。
那一时,那一夜,那一日,我不会将它忘却。那一子,使我满盘皆输,从此改变,也会使我的人生戒躁戒骄,从此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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