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三十日我搭上了去湖南张家界的火车,虽然这已是我第N次坐火车,但心情还是格外激动,在火车上到了晚上全部人都无法入睡,长达13小时的车程过去了,下了火车,我们准备前往祖先居住的地方桑植县西莲乡,那是一个坐落在山沟里的一个村庄,哪里比城市要好上一千倍,没有喧哗,没有废弃,有的只是一派田园风光。
虽然当时气温只有几度,可是有人提议说去挖冬笋,我没有看过冬笋,好奇心吧我引过去,可是当我们看到山上泥泞的道路时,我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这是我打消了去挖冬笋的念头,当时白天和晚上的温度都不同,白天虽说只有几度,可是到了晚上,温度立马降到零下几度,寒气逼人怎能使人睡的好觉呢,我只好到处走动,拿着手电筒晃来晃去,走来走去,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温度也慢慢下降,知道冷得我跑进被窝里,第二天,我们大摆宴席,可菜端上来我一看,腊肉,水煮鱼,猪肠等食物,里面放的全是辣椒,他们对我如此“款待”,说明这里的人很好客,啊明天就要回桑植了,那是一个非常穷的地方,我的父亲在那里获得了考上北大的资格,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看看,那里的教育风范。
湖南的小吃是臭豆腐,它可好吃了。
它闻起来臭,看起来黑黑的,像烧焦了一样,可吃起来美味无比,辣辣的很爽。美味从里到外溢出来。
为什么湖南的臭豆腐比别的地方的臭豆腐好吃呢?原来,湖南臭豆腐里里外外香味很平均,别的地方只有外面一层好吃。
温州的臭豆腐有汤,但要加上了调料才会辣,湖南的臭豆腐你要辣,他就给你辣的,不用加上调料,因为它的汤是辣的,所以就是辣的了。
这就是湖南的臭豆腐,下次你到了湖南,就一定要去买臭豆腐吃哦!
“沱江的水也,你静静地流;沱江的客人,你慢慢地走……凤凰古城唉,天空飘着毛毛细雨……”
——题记
凉风习习,就像恋人的手,轻柔地抚摸着沱江,漾起层层涟漪。古城的黛瓦白墙倒映在沱江,像一行行色彩清丽的古诗,吟咏着唐宋明清的风雨,慨叹着边城忧伤美丽的故事。那簇拥着古老建筑的蓊蓊郁郁的树,在柔柔的细雨微风中,轻抚红牙快板,浅吟一曲古老的民谣。夜晚,临街的临河的高挂着的大红灯笼张扬着数百年的古朴和寂寞。我惊诧兴奋着:凤凰,我又来了……
虽说,我是第二次来这里,但还是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与惆怅。
凤凰的山真美,美得让人心醉;沱江的水真美,美得让人心碎。山清水秀,婉约多情如农家小妹善睐的明眸,倚门嗅青梅;调皮像邻家女孩,江头卧剥莲蓬,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我们一行,坐一条竹筏顺流而下。那一排排久经风雨的吊脚楼默然着几百年的姿势立在沱江边,质朴沉稳似是砍樵劈柴的老汉的那一袋旱烟,吧嗒吧嗒和着江水拍打楼体的水声,吞吐着烟雾,淡然,有韵律。
舟上行人欢歌笑语,指指点点,我把手伸进水里,水流在顺着掌纹流动,漫过手背,顺滑如绸缎。触摸沱江水的清凉温润,孩子的心早在江水里游动。
竹筏轻轻划过一座石拱桥,看到一位小阿妹身着苗族传统服饰,撑一把绿色碎花的油纸伞,正清唱阿哥阿妹的山歌,清脆婉转。时而像黄莺出谷,乳燕鸣巢,飘飞在远山间;时而像翡翠玉盘上散落一斛珍珠,滚落到碧江上;时而像一泓清泉从山涧流出,流淌在游人的耳喉心田……让小姑娘面红耳赤有新娘的羞涩,让山伢子有新郎官的腼腆。等到她拖着悠长的音调高唱一声“呦——”时,我们知道,她的演唱结束了,该我们来对歌了。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时,背后传来一阵粗犷浑厚的男高音:“对面的阿妹你看过来,看过来,这边的阿哥心慌慌……”逗得一船的人笑得前俯后仰,古老的山城也像手抚白须的老者被逗乐了,胀红着脸,呵呵笑着。
下午,我们一行人开车来到南长城。俗话说:不到长城非好汉。现如今,我来到凤凰的南长城,也算是一条好汉了吧。
长满青苔斑驳潮湿的城墙,任多少年雨打风吹,在刀枪火铖里屹立守候这里的人民。古城被称为边城,地处湘黔川三省接壤边陲,民风彪悍,尚武练兵,不服王化。这里又常年悍匪出没,贼寇肆行,为抵御外敌,这段长城墙演义了不少碧血丹心的故事。烟雨迷蒙中,我们爬了许久,触摸这秦砖汉瓦,我不禁慨叹: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后现代文明打破了这座古老山城的清幽寂静和神秘,当然也赋予了她都市文化的律动和繁华。一江碧水去,两岸歌声来。夜晚的古城,灯红酒绿,欢歌笑语盈盈。
忘不了的,还有那独具魅力的苗族文化表演。尤其是森林舞台剧——《边城》。“等一场烟雨,渡一世情缘”,唱出了让人憧憬的轰轰烈烈的爱情;而一声“翠翠,你,还在等吗?”不禁让多少人泪流神伤。那是边城人的忧伤,也是边城人对爱的守望。
不知不觉,两天的旅程已经结束。坐在返程的车上,我依然迷醉在美丽的凤凰古城,悠然划着竹筏唱着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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