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鸡第一次下蛋,非常痛苦,跳上跳下,最后跳到鸽子窝里下了蛋。母鸡比一比所有的鸽子蛋,没一个比得上它下的蛋。那鸡蛋又大又白又纯,越看越可爱。
“咯咯答——个个大——”母鸡笑着跳着叫着,兴高采烈,得意忘形。鸽子们见了那么大的鸡蛋,也都赞不绝口:“嗬,真大,真大!真让我们开了眼界啦!”
母鸡连忙跳到树杈上发布消息,宣布自己在鸽子窝里下了一只罕见的鸡蛋。话音刚落,一只鸭子爬上岸来,好奇地看了看鸽子窝里的鸡蛋,心想:“咦,这么大的鸡蛋也能叫罕见吗?好像还不如我的鸭蛋大嘛!”鸭子盯着鸡蛋疑惑地看了又看,也看不出什么特别值得夸耀的痕迹来。母鸡见鸭子没有表示惊讶和赞叹,奇怪地问道:“鸭姐姐,你能下一个让我瞧瞧吗?”鸭子谦虚地连连点头说:“好啊好啊,让我试试看吧!”鸭子使一使劲儿,果然生下一只鸭蛋来。
“哇——”鸽子们异口同声地说,“鸭蛋比鸡蛋还要大呢!”
“这个……这个……”母鸡感到很意外,一时结结巴巴,不知该说什么好。
鸭子见母鸡脸色发白,欠欠身子说:“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想跟您比高低,您别在意……”
“比高低有什么不好啊?”说这话的是一头大白鹅。这家伙总是自以为是,目空一切,走起路来大摇大摆,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大白鹅听说比下蛋,正中下怀,摇着屁股伸长脖子,东瞧瞧、西瞅瞅,不屑一顾地说:“你们这些小小的圆球也能算是蛋吗?啊?要不要让婶婶我给你们开开眼界,见识见识啊?”
鸽子、鸭子和母鸡全都无声地等待大白鹅的精彩表演。
大白鹅虽然傲慢无理,可是凭良心说,她下蛋的本领确实高超,一会儿便下了一个特大的鹅蛋。鸽蛋、鸡蛋和鸭蛋哪里是她的对手,全都黯然失色了。大白鹅拍拍翅膀引吭高歌:“嘎哥嘎——大哥大——”
大白鹅的大嗓门吵醒了放鹅的小孩子,他揉揉眼睛,生气地拿起小竹鞭,对准大白鹅“啪”一记打过去:“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呢?比营养价值,鹅蛋不如鸽子蛋,要是比产量,你远远不如鸡和鸭,懂吗?”
大白鹅很不服气,她想:比个头,鹅蛋总可以称王称霸了吧!她仍然高昂着头,一摇一晃地叫喊着:“大哥大——大哥大——”
放鹅的孩子追上去又狠狠给了她一鞭子:“论个头,鸵鸟蛋比你大多了,每只足足有1.5公斤呢,只是人家从来不像你喜欢自吹自擂罢了!”
从前有一个国家,一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整天闹呀、叫呀,干一些荒唐至极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原来这个国家有一眼叫做“狂泉”的井,谁要是喝了那里的水,立刻就会变得癫狂起来。而这一国的人除国君外,全都喝“狂泉”的水,所以一个个都疯疯癫癫的。
这个国家的国君之所以没有得癫狂病,是因为国君另有一口专供他一个人饮用的水井。然而全国的人都得了癫狂病,在他们眼里,无病的国君与众不同的样子倒成了一种病态。因此他们商量好,大家一起动手给国君治“病”。这些人轮番给国君拔火罐、扎针灸、熏艾蒿、服草药,能用的办法全用上了。国君实在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只好到“狂泉”去饮水。
国君喝了“狂泉”的水以后,马上就得了癫狂病,也变成了疯子。于是,这个国家从上到下,无论国君还是臣民,都一样癫狂;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一样荒谬。所有的人都一样疯疯癫癫,这样,大家反而都高高兴兴、心安理得了。
“狂泉”只不过是一个假想的故事。不过,它却告诉我们:在举国上下只流行一种荒诞的意识、只贯彻一种虚伪的做法的情况下,一个有健康头脑和正常行为的人,要想在众人颠倒黑白的环境里坚持公正的原则,的确是极其困难的。
从前,有这么三个富翁。他们相约一起进城,各自用重金买了一件极为贵重的皮袍。
回来的路上,天气突然变冷,他们便将新买的皮袍穿在身上。走着走着,眼看就要下雨。"怎么好让自己的皮袍被雨淋湿呢?"三个人同时这么想着,便就近到一个破庙里暂时躲避一下。他们刚进庙门,果然就大雨滂沱……
他们等了好久,雨还是下个不停。看看天色已晚,可谁也舍不得自己新买的贵重皮袍叫雨淋着,真不知如何是好!
"有了!有了!"一个富翁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办法,大家欣然同意:"就这么办吧!"
于是,第一个富翁的皮袍借给第二个富翁穿,第二个的借给第三个穿,第三个的又借给第一个穿。这么着,三个富翁便高高兴兴、心安理得地冒雨上路了。
这三个人想的都一样:我穿的皮袍反正是别人的,淋坏了也没有关系,一点也不觉得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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