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风的早晨,传来阵阵鸟声。微风轻轻拂过我的耳旁,在风中迈着轻盈的步伐,听清脆的声音,看初到的六月,想年华中美丽的瞬间。
在这一刻,轻轻地道一声:六月,您好!
我本想用诗来书写你的到来,用柔美温和的语句来诉说我的情怀,愿你能懂得,在你初到来。可是,我又觉得我要说的话太多,我怕简短的诗句,承载不了我的太多的语言,不能完全让你明白文字中的心语。所以,我选着写一篇长长的文字,在字里行间行走,让你慢慢去感受文字中传来的心语,去聆听一朵花开的声音。
不知从那一天开始,我喜欢用文字去诉说,去记录一些东西,去书写流年,去感悟生命,去表达内心的情感。在字里行间行走,悄悄地去拾起那遗落的美好,逝去的年华和快乐的瞬间。但我有时又怕文字不够精确,太繁琐。怕语句不够优美,太简单,不能达到一种想要的效果,而迟迟不敢动笔。
我想,你会笑我吧!你会说:傻瓜,谁一开始就能写出优美的文字,温暖的语句,这是文字路上的一个书写的过程。我似乎听见你在轻声的呢喃,便轻轻的“嗯”了一声。我知道,你一定听到了。
我有时候是一个不太会说很多话的人,比较安静。但也并不是说我这人一直都很安静,这样想就错了。只是没在合适的时间、地点、和一群人。
现在,我也喜欢每一个宁静有风的早晨,带着轻盈的步伐,慢跑在跑道上。有风、有悦耳的声音、温暖,满满的欣喜。在那一刻,我会随着秒针的转动,跟着它的节奏,一起进行着慢跑。
不知道,这件事持续了多久,停了多久。但是,渐渐的习惯了。可是我不是你,你在时间里面转动,却没有停止过。你肯定会说:你是不可能停止的,时间都停止了,这世界岂不就灭亡了。我想象着你会说这一句话 ,我便扑哧一笑:轻轻答道“嗯”。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是一个有点怀旧的人 ,但也是一个不会困在过去的人。有些东西,时间会慢慢的抹去。其实,每一个人都会回忆。在一个温暖的早晨;在一个阳光的午后;在一个宁静的夜晚。也许会想起那花开时的美丽;那相遇时的深情一眸;那曾经错误的选择;那离别时的伤感。也许这些都会潜藏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而有些东西是不能被轻轻触碰的。
当然,我也是有快乐的一面,只是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而已。也许会微微一笑,或者露出那两排看似好看的牙齿,虽然笑的不是那么好看,但我一直喜欢爱笑的女孩。因为微笑就像一幅美丽的画面,温暖而舒服。并且,爱笑的女孩,运气也不会太差。
而我也欣赏像林徽因和张爱玲那样的典雅、脱俗的女子,在文字中能读到她们的故事,看到她们的影子,有时候也许会从她们的身上读到自己的影子。
时光如白驹过隙,我也会感叹时间的流失,岁月挡不住它的车轮。当花落轻飘在地,微风吹起它身上的香味。而这种香是飘零后的另一种味道,似乎少了一份秀丽和高雅。
我泡上一杯浓浓的茶,静静地看似水流年,听花开花落,想着又该对你说什么。想着想着, 似乎忘了该怎么去写了。
在你初到,你是否会慢慢的品读这些文字,在流年中度过你仅有的一个月。我怕你走的太快,溜掉了其中的一字一句,等来年的你又忘掉了。
我似乎也听到了你在轻声呢喃,说着什么。
清风轻轻地吹动着那一树一树的花开,美好与希望在枝头慢慢地绽开。合着风,轻轻地道一声:
久违的六月,您好!
滴答,滴答!我打开窗户,透过那被闪电打成一段一段的的线,凝望着眼前微小的世界:有风、有花、有草、有树、还有那仿佛沉睡了的庭院,一切是那么安宁。
唯一嘈杂的是我那颗激动的心。
每当下雨时,我总会待在窗前,一边呼吸着难得的.新鲜空气,一边欣赏着一幅淡雅、自然的画。
楼下是一片绿草地,开着朵朵美丽的小白花,它们在我的眼中是那样神奇、伟大。因为它们总能趁着我们不注意,从手中放出一支支透明的画笔,让它们在天空中幻想,自由地画出一幅幅美丽的画,又能让它们在太阳休息时以一种奇特的形式落下。而且在下落的瞬间纯净着天与地,纯净着我们的心灵。任何丑恶的事物在它们降临的瞬间似乎都变得好美,任何与它们打过招呼的事物都会变得与它一样清爽。
我次次想留住这新鲜的空气,次次想留住这如诗的画,所以次次贪婪地吮吸、观看。可那新鲜的空气,如诗的画,又一次次弃我而去,叫我找不到它。我曾收集过一瓶雨水,想要天天看,可过不多久,它却臭了。又收集了一瓶空气,但谁知把刚盖好的瓶盖打开时,它已不再新鲜。我开始后悔糟蹋了雨水和空气,让它们自由落下,自由充满世界难道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把它们锁在我的世界里呢?
每一场六月雨过后,呈现出的画面都不同,若把每次的优点结合起来,就是一张精妙绝伦的风景画:蓝、红相间的天空上,被雨冲得白净的云朵随风飘动,树、花、草闪着晶莹的光芒,无休止地炫耀着,还有唧唧喳喳的鸟叫声……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美景不可留,让我多遗憾。
六月雨仍在断断续续地下,我的思绪展开洁白的翅膀,在蔚蓝的天空中翱翔……
六月,阳光飞溅,泥土破碎,大地空留丰收,我倾尽时间在黄昏变得含蓄。
六月,是我板着手指头计算到第二只手的时候见到的幸福,我坐在一座村庄的上空,享受汗水与泥土的味道,那飘过一片田地的风里小麦长势喜人,有时候我想,小麦是黄金的道路,坦途整个村庄一年又一年奢侈的梦。
六月是窗子,开向无言的四季,泥土是玻璃,雨后水中溅起的倒影里树根向下张望,我从太阳背光的侧影里望见依稀存在的城市。他们说,城市是座没有四季的坟,而农村的终极梦想却是从土地走向城市的坟里,一座空坟,是幸福施舍给贫穷的希望,好像冬天为每一个生长于泥土的植物许下春天尽善尽美的愿望,一座空坟是一条河,含泪飘满残破的墓碑,善于观察的人会在年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墓碑早已在远方清晰而狰狞的睁着眼睛,望不到尽头的时间里,墓碑从生,一座空坟,一只空白的杯子,这沉重的包袱,永无休止的压在生命的天平上的累赘,寂寞的叫喊着秋天,秋天开始荒凉。
有时候,一座坟的重量要用大地去衡量,任凭时间流逝它依然悬浮于草木之间,倒挂在众生心头,但更多的时候坟只是生命最后的侩子手,***灭了残存的尸身,空留一生悲喜吞咽在泥土的回忆里,随沙起,随云散,六月的坟没有窗,含蓄的日渐高起于收割过的麦地里。
六月的雨是贫穷的泪,来得快,去的也快,可谁会明白,热烈背后怨怼的云彩是怎样痛心疾首得对大地发表意见,倾泻不满,又是怎样默默隐于群山背后;六月骑在牛背上,六月是短笛游弋的步子,微笑着忍雨起,忍云散,六月摇着手,手里是把破碎的扇子,在轻轻一挥间,繁华如尘,万世功业顿做烟尘消散。
六月的云如苍狗,天空的心情需要他的多变去臆测,树上挂满云,云间的鸟鸣从我头顶的叶间跌落,我坐在一座村庄的上空听见了炊烟的欢笑,我从六月的衣袖上借去一片岸,永驻重逢,六月有张帆孤自飘向了海,我离开后,空有一片丰收的年景。
六月,六月是寂寞堆满的土地,遍地粮食不说一句话,含蓄的成为村庄的一日三餐,六月的丰收化作漫天飘散的云烟。
六月的时候,我坐在一张坟上收割我的麦子,雨水散做黄昏包裹我日渐寒冷的良心,我不想说我狂妄的年华就此湮灭,我不谈理想,我含蓄的向树木低头,树木长势喜人,我走过一座村子的上空,他们始终在说丰收,就像我说我的丰收一样。
六月,我不占用粮食,我的心不用土地埋葬,我的丰收朴素的坐在收割过后的麦地里,我是第一株也是最后一株生长在大地上的粮食,含蓄的站在风哭泣过后的远方。
六月,我面向赤道,孤自追慕阳光一样的燃烧,我心朴素,含蓄的坐在一座村子的上空,那是我六月的村庄,是我的房子,是我最后的麦地,麦地。
看着一双充满童真的眼睛,我莞尔一笑:\"当然,六月还是小朋友们的节日呢!那天,爸爸妈妈会带着小朋友出去玩,大家都能获得很多礼物呢。\"
我轻轻地拍了拍裙子,坐了下来,女儿趴在我的腿上,仔细地看了书中一句话,便百思不解地问我:\"妈妈,书中的小孩子为什么觉得六月不美呢?\"
\"是吗?让我看看。\"我接过小女儿手中的书,仔细地看了一遍,解释道:\"因为小孩子没有收到礼物呀。\"
\"那六月来临时,妈妈会送我一个惊喜吗?\"女儿抬头看着我,在从窗户投射进来的灿烂的阳光的照耀下,她红润润的小脸异常生动。
\"会呀!\"我安详地看着她,\"好了,时间不早了,睡午觉去吧,亲爱的`宝贝。\"
\"嗯。\"女儿放下书,跑进了卧室。
这是什么书?我轻轻地打开书皮,上面出现一行字:六月的话题。我靠在沙发上,静静地想:六月很美吗?
其实,之前我回答女儿的答案只是随口说说的,六月的确美,可再往深处想想,竟想不出来了。
平淡的五月即将悄无声息地走了,明天迎来的便是美好的六月。这天晚上,女儿显得格外激动,时不时地问我:\"妈妈,明天你会送我什么礼物呀?\"
\"暂时保密,\"我弯下腰,抚摸着她的头,\"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女儿点了点头,又去看她的动画片了。
我一边烧菜,一边呆呆地想:什么东西特别呢?布娃娃,太一般;童话书,嗯,也不太有新意……我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对了,她不是常常说自己太孤单了,渴望有兄弟姐妹陪伴吗?忽然,我想到了……
儿童节这一天,我独自来到了孤儿院。那里许多孩子正围坐在院子里,照顾他们的管理员正绘声绘色地给他们讲故事,这时,一个比我的女儿稍稍大一点儿的小女孩坐在椅子上,扭过头来痴痴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烁着渴望获得母爱的光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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