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暑假的一天,我在乡下爷爷奶奶家看见奶奶从外面抱了一些新鲜的玉米回来,我好奇地问道:“奶奶,您是准备煮玉米么?”“不是的,这些是新掰下来的玉米,准备烤着给你吃,可香了!”奶奶慈祥地跟我说。
我一听高兴极了,连声催促奶奶“快点快点”,想到即将吃到从未吃过的烤玉米,嘴里的口水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大灶的火生了起来,奶奶和我将裹着绿色外衣的玉米用火钳架在了灶膛里木头火堆上,玉米的“胡须”很快被火焰燎燃,玉米的外衣被烤得嗞嗞作响,不断渗出液体,并散发出植物的清香气味。我紧紧地盯着炭火上的玉米,时不时地凑上去闻闻味道,焦急地等待烤玉米出炉。奶奶则用火钳时不时地将玉米翻个身来继续烤。大约七八分钟以后,绿色的外衣已经变得黢黑,奶奶笑盈盈地钳出玉米,剥掉烧焦的外衣,里面透出了黄澄澄的玉米粒,屋里瞬间弥漫着烤玉米的香气。
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个就咬了下去,“啊!真烫。”我连忙丢掉了烤玉米。奶奶过来捡起玉米拂去灰尘放到一边,又剥了一根新的烤玉米递过来,笑着对我说:“烤玉米是很香,但是也很烫啊!心急是吃不了热玉米的!”
虽然,烤玉米一般都要在玉米成熟的季节才能吃到,但是它的美味和香气却一直深深地萦绕在我的心头,成为难以磨灭的童年趣事和美食记忆。
记得小时候,每每下午放学,我都会去东关小学西边的十字路口吃上一碗豆腐脑,那时的我以为那就是生活中最美的享受。
打我有记事起,那个十字路口就已经有卖豆腐脑的摊子了。记得三四岁时,奶奶每天都会骑着车座带小栏杆的自行车来接我上下幼儿园。
一次放学后,奶奶停好车后就一直在幼儿园门口驻足张望,生怕错过了我的影子。忽然之间,校门口的人变多了,小朋友们也一窝蜂地拥了出来。我夹杂在人群当中,来回张望,最后终于与奶奶四目相望,我飞快地跑到她身边,爬上车,直奔那个路口,不知不觉间,太阳又落下了几分,那个十字路口,是回家的必经之路,所以几乎是每天放学,我都要去喝一碗那里的豆腐脑,品回一下它的美味。
记得有一次,我和奶奶像往常一样经过那里,奶奶却不停车,我使劲摇晃着车子,希望她能停下来,”今天没带钱,明天再吃,咋贼不听话哩!”,奶奶骑车要走,我却拉着屁股拽着车的后座不让她前行,不见车子前进反而后退了几分。
“让孩子过来吃吧!”一位中年妇女的声音传了出来,而这声音正是从那小摊主那里传来的。她中等身材,身材略瘦,两只眼睛水亮水亮的,微黄的短发显得时尚精干,“孩好吃这口,叫孩吃吧!”说着便给我乘了一碗,我赶忙坐下,低头品尝着那熟悉的味道,至于她们说了一些什么话,我也记不得了。
上中学以后,经过那里的次数少了,我也很少再去品尝那童年的美味,但那种味道至今仍然难忘,它是我童年难以忘怀的一道记忆!
说好了,一定要再去看一次校园里那爬了满架的紫藤萝。
说好了,就算到了中考,到了分开,也绝对不要哭。
说好了……,一切都已经说好了。可是……这里,那里,到处都有着我的记忆。
虽说还是上学期,离中考还有几月的时间,但是很多班都已经拍起了毕业照。我茫然的看着站在操场上的人来来往往,几个班的人聚成一丛。谁说了一句茄子,慌慌张张地睁大了眼睛,喜悦地扯出了笑容,此刻的相依被存进相片。
现在离分离太远,所以我们可以毫不在意的嘻哈玩笑。小学的时候经历了一场分离,我们彼此遗忘。人越大聚首的时间越少,小学同窗六年,中学便是三年,就算毕业之后有幸考上中学,有幸上了重点高中,有幸被分在一起,也只是感叹一句时光匆匆,从此陌路。
可是说好了,要一起看校园里那爬了满架的紫藤萝,说好了还要在一起见到下一个春天和太阳。我们双手交握在一起,我们在委屈的时候相互拥抱,相互扶持,我们有太多的东西,在这个校园里被记忆。
同窗三年,我们被画笔牵起了整片蓝天。下课的时候恨不得黏在一起,好像怎么也不嫌够。彼此都有着缺点,偶尔还会因为对方的一些小自私而闹别扭,但是还是很快就会和好。我们自从学了《紫藤萝瀑布》之后就一直想去看那紫藤萝,校园里搭了满架的淡紫深紫,就像是流动的时光,淡淡地,悲伤却温馨着。
忽然你笑了,或只是这冬天里唯一的温暖。我眯起了眼睛,窗外冰冷的阳光散在你的白色棉衣上,有着淡淡的光华,你围着毛绒绒的灰色围脖,怕冷地将手缩在袖子里。我只好握住你的手,虽然我的手也很冷。那时候的我们像是小小的虫子,聚拢在一起取暖。
再一次看到你,你穿的极为随意站在操场上四处张望。灰色的男士大背包将你的身影衬得瘦小。我喜欢粘着你,因为你不仅像同学,还像是姐姐,我记得你的好,你是一个容易让人有安全感的人。我走过去拍了拍你的肩,你笑着一拳轻轻垂在我的肩处,原来是你啊,你这番说道。
原来是你啊,原来是你,……幸好是你,幸好是你被我记忆。
校园里有你,真好。原来这三年灰色与白色之间朦朦胧胧的天真年纪,在这像走尸一般平静地校园里,再多的波澜,再多的记忆里,都有你,真好。
说好了的,就算走进了那个可恶却不得不进的考场,就算会分开,也不要哭。彼此记忆就好了,校园生涯的记忆里有对方就好了,而且说好了,要约着再去看一次校园里那爬了满架的紫藤萝……
要将你,永远留在我校园的记忆里,永不忘记。
我一直是他的小“粉丝”,只要他一做红烧肉,我就会站在旁边“偷师”。都说“名师出高徒”,不过,我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得上“高徒”。
在我看来,做菜不难,便夸下海口,要亲自为爸爸做一次红烧肉。
那天,我将五花肉、姜、蒜、八角、桂皮和糖准备好,开火,放油。可能是因为火太大,油花溅得到处都是,溅到手上,疼得我直跳,幸好有妈妈及时救场,不然,我就成“红烧肉”了。虽然开头不太好,但我越挫越勇,将姜蒜用油煸香,和五花肉一同翻炒,等到香味溢出,再放入八角、桂皮和糖调味,同时放入几滴酱油上色——这可还不是最后步骤,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还要用温火煨两小时。
两小时过去,我迫不及待地揭开锅盖——虽然,我做的红烧肉闻起来怪怪的,看起来也怪怪的,但味道应该会不错吧?
我将红烧肉端上餐桌。餐桌上,爸爸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动筷子。我站起来,夹起一块卖相最好的红烧肉,放到爸爸碗里:“老爸,快尝尝!虽然没你做的好吃,但也该鼓励鼓励吧,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下厨!”
爸爸夹起肉,放到口中嚼了嚼。我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表情——爸爸的.脸就像个调色盘,由红到绿再到紫。
“好吃,好吃,就是有点儿甜了。”最后,他总结道。
“真的?”我连忙夹起一块尝了尝,刚碰到舌头,就条件反射般吐了出来,连喝好几口水才冲淡那怪味。“这根本不是有点儿甜,分明就跟吃糖没什么区别!”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这盘“黑暗料理”是出自我的手啊,我脸上的尴尬一览无遗。
“没有,没有,下次别手抖放多了糖就是。”爸爸安慰些我。
我不禁汗颜,说:“真是一勺糖毁了一锅肉啊!”
现在,爸爸还是会给我做红烧肉,味道还和以前一样好。只是爸爸更忙了,我吃到红烧肉的机会少了。我也长大了,不再黏着爸爸,不过,红烧肉的味道永远留在了我心中。
这就是我的美食记忆,一段与爸爸的红烧肉相关的专属记忆。
如今的你们还好吗,没想到当初的事情竟成了回忆,几年没见的我们,是否心中还想着我,想着那个约定的。我曾过当时的校园,树荫下的我们,天真的笑脸;教室里的我们;朗朗读书声;下课时得我们,愉悦的笑声回荡在走廊里;放学时的我们,迈出校园大门时焦急的脚步。四周充满着你们的影子,我急忙叫你们,却忽然一下全部消失了,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原地。明明那么真实,却是梦境般的现实,现实中的你们,总是那么漂浮不定。你们是不是也曾来过呢?和我遇到同样的事情呢?
亲爱的朋友,不管你有没有完成我们的约定,我都会默默的守护你,直到永远,永远。校园中的回忆,永远回荡在脑海里吧!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在我的记忆中有两种最喜欢吃的食物,也不知是否称得上美食。这两种食物,自从我第一次吃到嘴里,就再也爱不释“口”了。
我喜欢吃辣,但不是特别辣。大庆路靠右边二七宿舍东大门旁,有一家不久前开的板面店。一次路过,正好饿了,出于好奇就前去看了一下。那家店不大,有四十平米吧,是一个整体,呈一个长方形,中间没隔开房间,走到尽头就是厨房——做板面的地方。我要了一碗,店主先在那儿拿一块面,用板面机压成线条状,紧接着抛入锅中,用铁勺过了几下,就好了。放入碗中,加满汤,放上料,问我:“要辣吗?”“要,放多点。”“好嘞。”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就做好了。
放在桌上,坐在凳子上,香气扑面而来,那细嫩滑溜的面浸在浮满辣油的汤汁中,很诱人!辣椒不辣,却很香,均匀地分布在汤中。待面凉,用筷子夹了一股送进口中,顿时,鲜香伴随辣气溢满口腔,细嫩滑溜的面条在口中乱跑,仿佛不受控制似的。一口接着一口,一碗面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了。那味道又鲜又辣,令我回味无穷。
在通往白云山的上坡路上,有一家卖酱香饼的,名字是“土家酱香饼”。饼是面饼,上面有葱花。买了几个一尝,“啊!”饼热乎乎的,绵软极了!入口有些咸,但葱香和咸味结合,那就是\"完美\"了。
记忆中的美食,记忆中的味道,总令我难以忘怀。
校园里的记忆,很散乱,很平淡;有快乐,也有悲伤。平淡中透着幸福,透着忧伤。
闭上眼睛,依昔清楚的记得那天的情景:校园里梧桐树绿色的树叶,在微风中哗哗作响,空气中充盈着植物特有的清新味道。教学楼上一群稚气的孩子正在庆祝这期末的结束,那份轻松的心情似乎很久没有过了,从她们嘴角那颇深的弧度,就可以清楚的知道,此刻的她们真的很快乐。纸飞机在操场上不断的盘旋,承载着她们的快乐,她们的梦想。
那是我小学生涯最后一天的记忆,那时的我们是在欢笑声中度过的,殊不知等待我们的是分离的命运。
步入新的校园,走进新的班级,微笑里掺杂了太多的无奈和忧伤。时间一天天过去了,渐渐冲淡了我们美好的回忆和当初那坚不可摧的情感。以往亲热的打招呼,全被见面时的神情一笔带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却坚决不让它们流下来。你们也许忘了从前我们在操场上冲刺的时光;在田野里捉小蝌蚪时小心翼翼的情景;看见我难过,不安安慰我时的轻声细语。
那么多的回忆,忘了?真的忘了。如失忆般再也想不起来了。为什么我们在也回不去了?我想一堵墙已明白的将我们划分干净。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的你看我时很远,看云时很近。
南方吃米,北方吃面。从小生活在外婆家的我,便是在玉米棒子和高粱面中喂大的,但从小,我却偏爱大米,对那白白的、软软的、胖嘟嘟一口咬在牙齿上就会越来越甜的大米更感兴趣。
可那是在北方啊!两袋大米的价钱差不多够买三袋白面。所以,大米只有在重要的日子才吃得到。例如请客、来亲戚之类。那时婶婶就会去洗米、买菜,做一顿好饭。虽说是好饭菜,却也不过是白菜炖粉条,偶尔加一碟切香肠,就是意外惊喜了。但切香肠却是舅舅、外公和客人下酒用的。所以不能多吃,一碗饭才三五片而已,但我和弟弟却不依不饶,非要偷偷再夹几片。到最后,往往是外公笑嘻嘻的喝口酒,再给我和弟弟每人夹上两片香肠,最后被婶婶赶下饭桌去。再骂几句“真馋!你们再吃,大人们还怎么喝酒呀!”而我们就笑嘻嘻的对视一眼,端上碗走到院子里,坐在台阶上,慢慢的享受我们的午餐。
忘不了那个场景,那天天空很蓝,是那种极为干净透彻的浅蓝色。我和弟弟就坐在老槐树下的石磨上。风一吹,洁白的槐花就落下几朵,清浅的花香中伴杂着泥土的芬芳和阳光的味道,我和弟弟都吃得很慢很慢,小心翼翼的咬一小口香肠,让香肠的甜香和醋的浅浅的酸味在嘴巴里弥漫开,然后吃一大口米饭,来中和一下味道,为了更加长久的享受到香肠的道道,我们会先吃完米饭,最后才吃香肠,往往就要因此吃很多白饭,不过我们吃得津津有味,因为米饭在嘴巴里会越来越甜。
现在,我再也不必那么小心的省菜了,因为菜多得比饭还多。不仅仅有香肠,还有鱼肉,虾等等。但我却再也没吃到那时的味道,再没那么开心,米饭也不再能吃出甜味,因为嘴巴里的各种味道太多,太浓郁,浓郁的抵住了本就不引人注目的甜美。
那种味道,只留在我记忆中,再不会出现在味蕾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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