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在马背上。
一天还 是两天?
一载春秋还 是一度岁月?
我不记得了。我走得太远,太远了……可还 是杳无音讯,也许,便是又一次的落选。
我早已习惯了。
我如何想过,行前的那指夕陽,竟是我如此的处境!
岁月不欺人?也许的确。
一样的秋风,一样的黄昏。不管多少年华岁月,秋仍如此,万古恒亘……
不由得,那桥、那屋、那树……仿佛又在眼前了。一样的枯藤,一样的老树,一样的乌鸦……
可是,它们终究不过如此。我还 记得那儿的一草一木!
话说回来,却又真是嘲讽,这儿的万物,生或死,便也是魂归故土罢了——我何时想过,竟有一天,将会埋骨他乡!
炊烟渐浓,青瓦白砖在岁月之中越发黑白分明了。一位差人驾着快马,飞奔过去——
一弯小桥似乎已吱呀吱呀作响了,看起来,再也容不下第二者了,徒留一条小河,细水长流,静静地卧着,流向家的方向……
家?家归何处?
我的乡亲们我的老父、老妈,你们尚可安好?
恍惚中,我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家旁的小路上,嬉戏追逐。仍是在这古道上,几块石头随意地躺着,我顺着西风,和老马一起加快了步伐。
不知觉地,我的影子已被无限拉长,正投在那孤寂、冰冷的小屋上。
冰冷的小屋上。
我刚伸出手,去抚摸古朴的墙体,却又缩了回来我提醒自己,忘乡的人是可耻的。我从背包里取出了母亲临行前织的毛衣。
我看着它,仿佛看到了日日夜夜牵挂着游子的老母。
我的眼睛模糊了。
我打开了门。
尾声:
我坐在床上,整整齐齐地叠好了,母亲织的衣衫,放在床头。
我泪眼模糊地看去,徒见桌上一张纸。
我只看到两个大字。
我将衣衫放回了包里,连人带物又跨上了马。最后的一米陽光洒在我的脸上,我的目光望穿千山万壑,停在一间小屋当中。
那是家的方向。
在已经显得古老的道路上,西风萧瑟,诗人穿着已被树枝划破破好几个口的长衫,那长衫又破又旧的,显然许久没换新的了。诗人骑着的马又饿又渴,脸上泛着倦意。这匹马可真忠心呀!即使再累、再饿、再渴,也会与主人如影随形,不愿离去。
秋风吹来,树上的叶子纷纷落下,最后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树干,被枯藤缠绕着。突然,诗人听到了一阵乌鸦的叫声,一群乌鸦也随之飞来,回到各自的巢内。见此情景,诗人长叹一声,想到黄昏时的乌鸦都回家了,而自己却有家归不得,长年漂泊在外,感到心痛如割。
诗人继续前行,来到了一条小河边,河上的小桥直通着一个小村庄,那里炊烟缭绕着,诗人又想到自己已经一天没吃饭了,不禁潸然泪下,不断地想念着自己的家乡。
夕阳从西方逐渐消逝,诗人也随着肝肠寸断,骑着饥肠辘辘的瘦马,慢慢地远去,继续着自己的漂泊之路。
阳的余晖伴随着一串悠长的脚步,身旁的景物被镀上一层薄金。此时正值深秋,枯败的老树和枯藤,也无疑给这样的寒秋增添了一份萧***和凄冷的气氛,而乌鸦也在这黄昏下“呱呱”地哀叫,它的黑色羽翼划过空气,带起微弱地波动。
窄而长的古道旁,一位年轻人正慢慢走来,他身后跟随着一匹老马,步履蹒跚,满身泥泞。黄沙漫天,微抬起头,沙尘便直扑脸上,风一道道刮过,犹如刀割。脸被刮得通红,却也寻不着健康的颜色。只有眼中才会偶尔闪现出瞬间的光彩,却又立马暗喑了下去。土地上的青苔,也失去了活泼的翠绿,化为略黑的老苔。他们疲惫的身影越发得清晰了。
又是一阵凉风掠过潺潺流水,带来无限柔意。年轻人近去,似要洗去那纤尘,却洗不去那满脸的倦意。立于小河之上是一座小桥,水流“叮咚”从其下流过。不知是谁望着这桥,这水,哀叹了一声,此后就再无声息了。
年轻人骑上马,老马走得缓慢,却也得以让他欣赏周围的景色——近处,坐落着一个小村庄,炊烟袅袅,炊烟不能消散。男女老少,其乐融融。四周并无市俗喧闹,但却毫无别致之景,乡村之趣,显得平淡无奇。独有那一声声孩子们的欢笑嬉闹,大人们的谈笑风生,却如此刺耳。
收回视野,面前的古道也不知是何时修建的,凹凸不平,杂草丛生,年轻人心烦意乱,更不觉在心底增添了几分愁绪。
此时,天已近黄昏,夕阳渐欲落山,把最后几道红光洒向大地。随后,星儿便爬上了天际。远方村庄的灯火依然看得见,若影若现,好似也化为了繁星溶于夜空。年轻人抬头仰望,深深叹了口气,无数哀愁都只化为一句叹息,也不知向谁人倾诉:“我将何去何从?”
游子之心,情归故里,可身处异乡他地,无尽徘徊,沦落于此……
秋天到了,树叶慢慢枯黄,它们等待着一阵寒风,将它们吹入永远的沉睡,此时马致远望着枯藤缠绕的老树上栖息的两只乌鸦,不禁眼中出现了微许的变化,夕阳映照在他的脸颊上,此时他的眼睛是多么深邃,多么孤独,微风徐徐吹来,平静的水面被风吹得微微荡漾,小桥下潺潺的流水映出几户人家温馨团圆的.画面,美味佳肴的气息在微风中扑鼻而来……
此时阴云遮住了阳光,马致远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沉思,片刻过后,夕阳再一次映照在了他的脸颊上,此时,他的眼眶早湿润,但此时他的眼睛中有多了一种情感,那就是渴望,迫切的渴望与家人团圆,可这毕竟是一场梦,一场美丽,让人不想醒来的梦,荒凉的古道上萧瑟的秋风里走着一匹瘦马,马上坐着一位思绪万千,孤独忧伤的旅人。
夕阳已经朝着西方缓缓落下,漂泊未归,思念故乡的旅人却还远在天涯,一直努力,不停歇地朝着他心的方向,永往直前,靠着自己顽强地毅志走着自己一生不可能走完的路……
太阳落到山头,火红的夕阳吞没了整个世界,眼看黑夜将蔓延开来,道旁,耸着一颗即将枯萎的老树,树上缠绕着几枝干枯的藤蔓。可这一切丝毫没有影响到旁边的几户人家。
灯光给不大的小草屋增添了几分恬静,小屋里其乐融融的坐着一家三口,虽然饭菜不丰盛,却让这一家笑得合不拢嘴,小屋里传来阵阵饭菜的清香,屋顶上,飘着一缕缕炊烟,屋里还不时传来一阵阵笑声,多么和谐!多么温暖!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呀!我真羡慕他们。
但屋外却与屋里截然不同,屋外秋风萧瑟,不时传来几声乌鸦的.怪叫……哎,连乌鸦都归巢了,我却走在荒凉的古道上,刺骨的寒风,给本来就萧条的小路,增添了几分凄凉与灰暗。此时的我已经是饥肠辘辘,肝肠寸断,即将走向了绝望的边缘,牵着的那匹老马,也已经是瘦骨嶙峋,打不起精神。我抬起头,怅望灰天,可身无分文的我又能怎样呢?只有徘徊罢了,只有无奈罢了,只有寂寞罢了,在这苍凉的古道上,除了徘徊外还剩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家在何处,更不知道该向何处去,任凭太阳落下山头,月牙儿害羞的从山顶探出头,黑夜笼罩了天空,我的身影渐渐淡没在了无情的黑夜之中……
水无声,风无语,人也不言。
斜阳早已跌进了对面的山坳。一棵苍老古槐被一根根枯萎的树藤缠绕着,没有多余的枝桠。黄昏时的乌鸦,收起薄薄的羽翼,赶回了温暖的巢,乌鸦凄凉的鸣叫刺破天空,溅落了满天的寒意,引起了作者无限的感伤。
一道窄小而破旧的小桥,不知承载过多少游子的脚步,桥下那潺潺的流水缓缓流去,像时间一般,转眼间,多少年又过去了。河流边,有几户人家已经在准备晚饭了,那飘渺的白烟,透过烟囱,很薄很薄,冉冉地往山上飘去,久违的泪水划过脸颊,滋润了我那龟裂的脸.
空中,几个孤零零的星星眨着疲惫的眼。偏僻的山村,一条小径隐藏在蒙蒙夜色中,,从一扇柴门前绕过,又在一个拐弯处消失。
古老的小道上,那冷酷无情的风肆无忌惮地刮着,没有其他的行人,只有一片片枯黄的叶子,轻轻地落进了作者的视线,那飘舞的身姿,如残蝶,在秋风中无可奈何地逝去——卷起、飞落。
羁旅已久的`游子在秋风中露出一双迷茫的眼眸,岁月的风霜写满了苍老的双颊,瘦小的身子,裹在单薄的衣衫里。那匹与我朝夕相伴的马儿,也瘦了许多,他们——找不到回家的路。
那落日的余晖渐渐地被天边的那抹乌黑给吞噬了。诗人沿着最后一束残光行走。慢慢地,半月开始爬出来,睁着惺忪的目光,把一个孤单的身影投射在路上,形影孤怜。望着眼前的夜色,心中的思乡怀亲之情油然而起。
谁,是谁暗淡了天空,暗淡了季节,暗淡了每一颗疲惫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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