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一个童年,而童年趣事也就像海边那各色各样的贝壳,在海水的.陪伴下闪闪发光,散发着五颜六色的光彩,数都数不完。而如今我的手上还握着那一颗最闪光的贝壳,那也正是我最难忘的一件童年趣事。
——题记
心怡漂亮,聪明,从来不把周围女生放在眼里。女生们也自然孤立她,只有我还算她的好朋友。
这样的女孩居然会一个人躲在教室哭,我的手落在她的`肩膀上,我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心怡抬起头,眼睛又红又肿,她说:“淼淼,你被人骗过吗?”
原来,心怡喜欢一个高年级的男生。一天,他去她的宿舍找她,当时她一个人在。中途她去接个电话,他走后,她们宿舍的女生丢了钱包,钱包里有几百块钱……
心怡说:“丢了钱包以后,我去找他,他居然躲着不见我,不是他是谁!现在我们寝室人人自危,我也不敢揭发他……”
怡又擦了一下眼泪,说:“淼淼,你要替我保密。”我点点头。我可以做好树洞,结果我没做到。
我一向人缘好,和一般女生逛DIY鞋店,身边一群女生开始讲心怡的坏话,并怂恿丢钱的女生去教务处吿心怡的状,我终于没忍住,说:“其实你们错怪她了,她也被人骗了。”
于是我把那天心怡说的话一五一十的说了出去。却不想,她们嚷道:“怎么能放过那个混蛋?”没想到弄巧成拙,最后越来越大,连教务处都知道了。心怡从教务处回来后,脸上有泪痕。
随后,学校公布了处理结果,那个男生因屡次触犯校规,被劝退。心怡也被记处分。
那天,心怡叫住我说:“我不知道你记不记得,那一次元旦联欢会,每个女生都不愿意跟我一组,你选了我。还有,那次春游,做游戏,没人送我礼物,你送了我一张卡片,卡片上写着:我不希望你孤单的飞行,淼淼,女生们一直孤立我,我一直把你当成好友……”
我开始哭,说:“心怡,我知道,我并没有想出卖你,只想帮你……”
第二天,我去学校,心怡的座位是空的,我的心凉了一半。
某一日,心怡原来的宿舍大扫除,一只钱包从衣服柜子缝里掉出来,里面的几百块钱一文不少。大家都愣在那里。
回到家,我打电话给心怡,告诉她钱包找到了。然后找了一家网吧,上网,找到那男生,打出一行字:给你平反了。对不起!请原谅我们啦。接着我们打了好多笑脸过去……
做“树洞”不容易,尤其是有了秘密的“树洞”。虽然不成功,索性朋友还在。
毫不夸张地说,中国的古典美正是构建在距离上的亭台池榭。我们大可想象,这距离是“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的相远相思,或者是比地理距离更加遥远的门第观念与等级尊卑,或又是“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的生死相隔,或又是忠臣与“不己知”的君王一段扼腕叹息。
有人说“诗是痛苦的结晶”,而文学则爆发于强烈的情感,而距离则是横亘在现实与美之间的通途。而当今这信息高速发达的社会却大大缩短了本应天水相隔的距离。手机,网络随时将信息迅速传递,火车飞机将相爱的人立刻送到对方身边,网络上各种体验让爱情、阅读这本应严肃而投入的内容“快餐化”、“泡面化”,并黯淡化,让本应结集于心,奔突于胸的块垒并非用酒或诗浇灌,而是自行崩溃,永远不再。
没有了距离,没有了强烈的情感,没有了尖锐的锋芒,所有人都是鹅卵石,在互相促进更为圆滑中失去了古典美丽,只留下现代的忧伤。
没有了征人送行,又怎会有为良人缝寒衣的怨妇在七月流火中的叹息?没有了君臣相隔,怎会有“文死谏,武死战”的激昂正气和《出师表》的赤子忠心?没有了父亲去无所侍的小儿女“清辉之臂”的月下守望,没有了朋友远离塞外风寒的痛苦,又怎会有一出出《阳关三叠》,一枝枝折柳赠别,一涟涟十里长亭的泪,一句句“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的相安互慰?
秋雨先生说“由山脉相隔的遥远是一种绝望,由水道相通的遥远是一种忧伤”,现代剥离了“山脉”,“水道”,黯淡了“遥远”,“忧伤”,在文学与美的领域,我们只能淡淡绝望点点悲哀,愿距离还在,人情还在,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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