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了分别时那离人的痛,忘却了何时有你的陪伴,但唯一忘却不了的'是我们曾经一起执手永远的誓言,因为:一路有你.
从我上中学起,放假回去问你:“你的梦想是什么?”你总是回答:老师,到那时我会问“为什么不是画家?”你说“因为当老师很有威严”,我总是一笑而过然后说:“那我也去当老师”,“可以啊,我们一起考师范”,“你考不上怎么办?”“以我的成绩不会考不上的”“那我呢?你不管我呐?”“你只要上课认真听,认真做作业,一定能赶上我,可是谁叫你懒呢。”我总是会送你一对白眼,因为这是我的习惯。
在不知道她不喜欢画画之后,我一直在问她:“为什么不学画画了?”“我怕我画不好,到时候高中就会考不上,到时候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没事的你成绩那么好,不会的”“那什么你也不学了”她这是遭骂“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那里读书马上就要生地会考了,再过一年就要毕业了,你跟我不同,你才初一……我也想学特长,你说学什么?”“你去学跳舞吧”我想都没想就拒接了“不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半年不跳舞底就费了,你也不看看我们几年没跳了”“那学……”我总是这样什么事都会跟她说,她会听然后一起讨论。
上初二后,回去的时间越来越短,也没有时间联系,周末只是忙着补习,偶然回去,也只是看见她在看书,我便会把她叫到楼上阳台,跟她说:“怎么办?我累了,坚持不下了”她也只是安慰:“我知道先苦后甜嘛,我也会累的,以后,你也要安慰我”“好”然后相互笑了笑。
我们总是会在晚上楼上的阳台看星星,听歌,谈心,总是埋怨着为什么当初你没少读一年幼儿园,然后和我同一年级,同一班,就可以一起上学,我总是笑着说你现在可以跳级啊……
我问过她:你说我们之间为什么不像别人那样没话说,她回答说因为我们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而且你是我姐姐,又有一样的理想当然不想别人那样。
我们打架会打的你死我活,不记情面,还记得听的最多的那句话是:我以后不跟你玩了,不跟你说话了。翻过头去看电视,但是过不了几分钟又会一起讨论这个电视这么样,我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就是这样:不见面就会想,见了面就会吵,会打。
我们去爬岳麓山吧,在我初二毕业后,我们去梅溪湖吧,在我初三后,初三毕业志愿上要填宁乡一中,宁乡四中还有麓山滨江……
感谢有你。
黑夜将要吞噬整个天空,乌云抽走了落日残霞独有的一米阳光。月亮像一条慵懒的蚕,搭拉着在山峰上,变成一把弯刀,伴随着习习凉风,似乎将要割掉我的耳朵。
一路上,一盏盏的桔黄路灯伴随着我前进。这是在晚修后回家的路上,每个夜晚,同一条路,同样的路灯,在我看来毫无差别。但今晚我望着这些路灯,外表看似平静无奇,但散发出来的光芒像冬日里的一片暖阳。
上个月前,我们进行了一次月考。尽管我告诉自己要“不以分数论英雄”,但刺眼的火钳就像夹住了我的'心,是揪心的痛!
别问我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呀。我垂头丧气地回到房间,“咣当”一声把门重重的关上。原本晶莹的泪珠却硬是把我的眼眶晕染成红色。我掩面而泣,内心自苦道:“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这时门“嗄吱”一声被无情地推开了。“母亲进来是要安慰我吗?”我原本是对母亲抱有一丝的希望,母亲的安慰对现在的我来说,可以说是那沙漠里的一泓清泉。但,母亲什么也没说。我就像是刚在雨后初晴散光芒的太阳却又被乌云狠狠地踹了一脚。但我似乎又不能理解母亲的心里其实是在“哀我不幸,怒我不争”啊。
但很快,我好像发现了什么。母亲淡淡的从我身边走过,在一盆茉莉花前驻足。我顺眼望去,那茉莉花已东倒西歪,我猛然想起是昨晚的暴风雨将它摧残到这个样子。我应该就像这茉莉花吧,真没用。
母亲拿走盆景后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我发现她手上还拿着刚才的茉莉花,只是那是一盆崭新的茉莉花。母亲还是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我凑前一看,发现盆景压着一张小纸条,内容极少,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你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因为你又多了一次经验。
原来母亲淡淡的背后隐藏着内心深处的激流,她一直是一路上陪伴我的盏盏路灯。
一路有你陪伴,我何惧孤单一人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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