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寒假,寒风深深刺入心中,待到身体麻木是,“过年”会让你洋溢出温暖。
年,是大孩子们回忆的时候。我的妈妈每年初一晚上都会一边看春晚一边讲述她们小时候的趣事,过年的时的欢乐,总是向我论述现在过年的年味不浓,没有她们小时候浓。说什么过年就像过一道坎,每次过完年自己都觉得好累。只是我不这么觉的。
听着妈妈讲述以前的年,就犹如听故事一样。可以幻想出过膝盖的大雪压山的情景,一夜之间河水冰冻“三千尺”的风景,还有孩子们在结冰的河道上开心的尖叫声,直入云霄的冲天炮会把夜晚染成五彩缤纷的世界,年夜饭时热气腾腾的气氛,手中紧撺这压岁钱的幸福感......
年,对我们小孩来说就是最欢天喜地的时候。但正如妈妈所说,现在的年味确实不浓。明明是举国欢庆的时节,却只有体现在春运中。
年味只不过是一种比喻,更高体现在团圆,开心。过年嘛!就是中国人抱在一起的时候。
有一种情感一直让我回味无穷,那就是暖暖的亲情。
放寒假,马上要过年,可却感觉不到丝毫年味。匆忙的人群、热闹的大街没觉出和平时有啥不同,直到那天早上妈妈把我从被窝里揪出来“快点,今天去给外公外婆拜年。”我才一个激灵意识到,这是又要开始马不停蹄地走亲戚拜年。
行进在路上,我们很快就融入走亲戚的大军中。电动车、自行车、摩托车、小汽车川流不息,水果、美酒、饮料、糕点,礼品是各种各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淡淡笑容。
来到外婆家,轻轻敲敲门,外婆立马出现在我眼前,好像早已在等着敲门声响起。赶紧给外婆拜年,脚未踏进门就收外婆一个大大的红包,外公也不甘落后拉着我说:“又高,也壮实。”“是啊!我准备每逢佳节胖三斤。”听我这样一说,一家子人都被逗乐,欢快地笑声里似乎有浓浓的年味。
晚上,舅舅舅妈弟弟妹妹都回来,人一多,整个家好像要沸腾,各人找各人的小团队,爸爸妈妈和外婆、舅母打麻将,舅舅则陪我和弟弟斗地主。一面墙将我们分割为两个“战场”,但战场上没有硝烟的气息,只有欢乐的温馨。我和弟弟拿着大把大把的压岁钱,而舅舅只拿几张一块钱,他看着我们自信地说:“和你们这俩小屁孩儿打扑克这点钱就够。”我和弟弟相视一笑,瞬间便达成秘密合作协议,舅舅却还被蒙在鼓里。接下来,我和弟弟赢光舅舅的钱,当我们故作惊讶地看着舅舅时,他却尴尬地说:“今天牌神没来……”我和弟弟听到这个答案,忍不住开怀大笑。
拿着赢来的“战利品”来到另一个战场炫耀战果,不料,一声声“先借我点钱,一会儿赢给你分一半。”传来,我也毫不吝啬地将钱全借出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心里难免还是有点失落,忽而有猛然意识到:他们每个人好像都在用我的钱打牌。忍不住嘀咕地说:“你们这群‘坏人’。”可话语里没有愤怒,只有被自己感动的欢笑。
那是一个难得快乐的夜晚,久久飘荡的欢声笑语里却饱含着浓浓的亲情、纯纯的年的气息……
“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这句家喻户晓的诗句源于诗佛王维之笔,写于九九重阳,于是有了大家在9月9日登高的风俗。
那是一次特别的重阳节,大家一家听闻明月山风景秀丽,想去领略一番。那每天气可用“太阳当空照,汗水如雨下”来形容,可这没动摇大家爬明月山的兴奋。没等母亲买完票,我就牵着父亲的手向路口跑去。
来到山上,平整的水泥路,婷婷玉玉的翠竹,天空飞过的鸟儿,旁边商铺的吆喝,使上山的道路充满生机。
可是,忽然,前面的路愈加窄了起来,行人愈加多了起来,我不能不愈加放慢脚步。直到一个分岔路,大家才渐渐分开——左侧是缆车站,右侧是向山的继续前行的路。我意犹未尽,所以选择了右侧。
走了大概30分钟,虽然人没刚刚的多,可前面的大家愈加慢了,没想到的是忽然停了下来。这令我非常烦躁,走得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呢?我想探个原因,就凭借自己瘦小的身躯,微曲着身子在人群中蜿蜒地窜过去,直到尽头,我大吃一惊!
一个右腿打着石膏,左手缺失了小臂的中年男子正用右手撑着拐杖,缓缓地移动左脚,向山上走去。他的衣服早已成透明状,紧贴着古铜色的肌肤,背上肋骨也若隐若现,黑白的头发丝上都结满了汗珠,双脸通红,口里喘着大方。转过一个栈道,我看到了他的侧脸,与他眼中异于常人的眼神——坚定不移!仿佛有种精神伫立在他的心里,我心中的敬意油然彪升了起来。
我望向身后,所有人都伫立在原地,旁边一位军人大哥也肃然地注视着他……直到那位最值得大家尊敬的人——残疾登山者望向大家嘴角透露出憨憨的微笑说“上来吧”,大家才移动脚步。不久,大家的距离离他快1米远了,于是大家又伫立在原地,凝看着他……
就如此,两小时后,大家到达了山顶,那位残疾登山者撑着拐杖,也伫立着,对着山的那一边,对着缓缓上行和他周围的大家,深情地遥望,遥望,微笑,微笑……
山的那一边,是绵延无尽的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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