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做医学实验中的一项,是要用成年小白鼠做某种药物的毒性试验。在一群小白鼠中,有一只雌性小白鼠,脑根部长了一个绿豆大的硬块,便被淘汰下来。
我想了解一下硬块的性质,就把它放人一个塑料盒中,单独饲养。 十几天过去了,肿块越长越大,小白鼠腹部也逐渐大了起来,活动显得很吃力。我断定,这是肿瘤转移产生腹水的结果。
一天,我突然发现,小白鼠不吃不喝,焦躁不安起来。我想,小白鼠大概寿数已尽,就转身去拿手术刀,准备解剖它,取些新鲜肿块组织进行培养观察。正当我打开手术包时,我被一幕景象惊呆了:
小白鼠艰难地转过头,死死咬住自己拇指大的一块肿瘤,猛地一扯,皮肤裂开一条口子,鲜血汨汨而流。小白鼠疼得全身颤抖,令人不寒而栗,稍后它一口一口地吞食将要夺去它生命的肿块,每咬一下,都伴着身体的痉挛。就这样,一大半肿块被咬下吞食了。
我被小白鼠这种渴望生命的精神和乞求生存的方式深深感动了,收起了手术刀。
第二天一早,我匆匆来到它面前,看看它是否还活着,让我吃惊的是,小白鼠身下,居然卧着一堆粉红色的小鼠仔,正拼命吸吮着乳汁,数了数,整整10只。小白鼠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左前肢腋部由于扒掉了肿块,白骨外露,惨不忍睹,不过小白鼠精神明显好转,活动也多了起来。 恶性肿瘤还在无情地折磨着小白鼠。
我真担心这些可怜的小东西,母亲一旦离去,要不了几天它们就会饿死的。从这以后,每天第一件事,就是来到鼠盒前,看看它们。看着10只渐渐长大的鼠仔没命地吸吮着身患绝症、骨瘦如柴的母鼠的乳汁,心里真不是滋味,我知道,母鼠为什么一直在努力延长自己的生命。但不管怎样,它随时都可能死去。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在生下仔鼠21天后的早晨,小白鼠安然地卧在鼠盒中间,一动不动了,10只仔鼠围满四周。我突然想起,小白鼠的离乳期是21天,也就是说从今天起,仔鼠不需要母鼠的乳汁,可以独立生活了。
面对此景,我潜然泪下。
在一个精致的鸟笼里,住着一只叫黄蜡嘴的鸟,它长着一个长而宽又有点向下弯曲的黄色的嘴巴。它的颜色与麻雀有点相似,但体形却比麻雀大,尾巴也要长一点,它每天都叫个不停,欢快,却又隐隐约约听到一丝悲伤。
黄蜡嘴刚出生不久,就被迫离开妈妈,跟着一个叔叔来到这个家,住进这个鸟笼。那时,它还不会飞,还不知道飞翔的感觉究竟有多快乐。
这一家人对黄蜡嘴很好,让它住最美丽、豪华的鸟笼,吃最昂贵的鸟食;出太阳时,他们一家会把黄蜡嘴放在阳台上晒太阳:刮风下雨了,又把它放回家里,把它当珍宝一般捧着。原来的黄蜡嘴身体虚弱,羽毛松散,样子怪可怜的,如今的它长壮了,羽毛也有了光泽,显得美丽了。
黄蜡嘴虽然快乐,但有时也会悲伤,它常常幻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在蔚蓝的天空中展翅飞翔,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它会在狂风暴雨中学会坚强,自己择地筑巢,自己寻觅食物,不再依靠他人,再苦再累也不怕,这样的生活才叫做生活,这样的生活才够充实,令它向往。
写着写着,我突然愣住了,我计划写的是那只不会飞的小小鸟啊,可现在看来,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写的究竟是那只不会飞的小小鸟,还是现实生活中的我们。
岁月如梭,伴随着20xx年接近尾声的钟声,我也踏着沉重的步伐即将离校。在这一年里有太多的不舍,也有太多的懊悔,怪自己没努力,没真正找准方向就要走向社会。
回想这一年的生活,让我对父母有太多的愧疚,特别是那次我误会了他们。
那是20xx年五月的某天,我很高兴的打电话给父母,当母亲说最后那句话时,我心里当时真的很委屈。上个月跟父母说我要两百元钱换眼镜,母亲当时说这个月再给我打钱来,我也同意了,可是后来那天电话里告诉我说给我一百换眼镜,理由是他们的存折里只多出一百的零钱,我当时也没多说什么,也同意了,可是就在那天我整整不开心一整天,还哭了。我当时出现了一系列的想法:“我讨厌在学校的生活,我讨厌过这种每天计划钱生活的日子,每个月总要很节省的生活才过完一个月,每个月最后几天还要到处借钱才过完,可是我从不跟父母说,我随他们想什么时候给我打钱就给我打,我从不开口要钱,我这些年一直为他们着想,找男朋友,读书,以及以后想找工作的事,都是为了他们,可是他们呢?我找事情做他们不给我去做,怕影响我学习,我不做事情,我钱不够生活,我也想像别人一样生活好,我也想每天只想学习,可是我可以吗?我要常常担心生活,四年了”。那时我开始怀疑父母对我的爱,什么都责怪他们,甚至几天都没打电话回家。
真正要六月初了,有一天我是真的没钱用了,我就去查卡上钱来了没有。意外的是,钱来了,不仅没有少一百,还多出了一百。我当时喜出望外,后悔误会了他们,我马上拨打家里的电话,母亲说:“钱今天中午给你打了,得了吗?”,我就疑惑的问:“不是说没有吗?怎么还多打了?”,妈说:“怕你不够用”。我当时好内疚,我前几天怎么可以那样责怪父母,我怎么可以怀疑父母的爱。
这件事让我让至今记忆犹新,其实作为孩子的我们永远都不该怀疑父母对我们的爱,天下父母一样。
对着南窗,迎着清风,哼着小曲,写着作业……春末夏初,晚风沉醉,多么惬意啊!
冷不丁感觉腿上一阵异样,低头一看,一只蚊子趴在腿上贪婪地吮吸着。
我心中大呼一声:“让你吃,我打不死你!”
“啪——”,看我“手起蚊落”!我迅速扫视,可除了腿上鼓起的一个可怜的小红包,那期待中直挺挺地躺在我面前的蚊子,连个影儿都没有。
“没打到?”
气急败坏的我再次迅速搜寻……我的目光停留在了门框上。
它趴在门框上,斜视着我,那个眼光充满了挑衅。
“原来你在看我的笑话呢?”我怒火中烧,抄起鸡毛掸子,朝着蚊子打去。
可它仿佛在与我玩游戏,我怎么也抓不到它。我觉得我就像《猫和老鼠》中的猫,可那只可恶的蚊子像老鼠Jerry,被捉弄的永远是我。
最后我终于失去了耐心,扔下掸子,躺在了床上……
睡觉进行时
进入梦乡的我,又被一阵“嗡嗡”的刺耳声吵醒了。累了一天的我,实在是不想睁开双眼,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蒙头大睡。可是闷热的天气让我伸出了四肢,不一会儿,脚上,手上都痒得实在受不了了。这觉没法睡了!“本来我们和平相处算了,现在是你们逼我出手的,哼,气死我了。”
我起身拉开灯,左右摇晃脑袋,迅速发现那只吃饱的蚊子。它的肚子都撑得“饱来如樱桃”了,一动不动地趴在墙上。不费吹灰之力我就一举拿下了它。手掌印下了鲜红的血,我终于以“血”的代价拿下了这场人蚊大战。嗬——,终于可以安心地睡大觉啰!
三月,丁香始盛开。
不求与百花争艳,但求在春风下嫣然一笑;没有流萤彩蝶作点缀,但求清风带走她的微香。
在百花丛中,他的色彩显得比原来更为黯淡,只有那一抹淡紫,向天空发出微弱的生命告示。可悲,可叹,天空一角留下一卷残云。
适逢遇上三月,江南一带缺不了雨水,油纸伞哼出来的小调,凄清,惆怅。古稀年的深巷,匿藏着颓垣的老屋,豆大的雨水从瓦尖滚然落下,与地上的积水融为一体,且不忘留下涟漪作记号。
凄婉,迷茫,紫丁香。
悠长的雨巷,颓圮的篱墙,一枝紫丁香从两砖间的罅隙伸展出来,留足注看,伞尖落下的水滴刺破了花蕾的静态,随即带动伏在花蕾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与布满青苔的石阶,迸溅出一朵朵小水花。
不禁伸手去触碰那带雨的花蕾,然而,望着那忧愁的淡紫,油然起了恻隐之心。
霏霏的细雨,随风飘洒,寂静的雨巷,如氤氲般凄婉,迷茫。空气中的雨雾迷糊了双眼,再望那支紫丁香,小小的花蕾里仿佛包容着世间上的一切忧怨,一切愁结。
惆怅,渐远渐近;巷外,万紫千红。
春雨,放缓了落地的脚步,直至湖畔的水一晕一晕地化为静态。雨终于停了,在紫丁香的哀愁中停了下来,初春亦不再随风徘徊,安稳地坐落在这哼着小调的江南。
思悠悠!巷外这枝紫丁香,在初春的时候,却忘了与巷外的众花齐放,独自在这悠长又寂寞的古巷,延续着雨的哀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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