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比我更在意我是否喜欢过一个人,似乎长这么大都没有爱过一个人是不正常的……不辜负诸君重望,爱过。
轻描淡写两个字,怎能满足蜚语流言的人间!
但我不说它是谁,不说它长什么样,我只说我爱它时所难以拿捏的那点小心思!“它”,这一个字,并不代表它是个动物,我只想说它就是个人,于我而言遇到的最美好的人,尽管漏洞百出、捉襟见肘!瞧,我只是提到它便开始乱用成语了。
怎么才算喜欢呢?
小孩子要粘着他喜欢的人。
年轻人要时时刻刻盯着手机。
成熟了,内心便牵挂着。
说白了,总是怕失去。
我也是,我喜欢它啊,喜欢的单纯而热烈,像孩子一样离不开,像保姆一样碎碎叨叨,像亲人一样担心挂念,这感觉真好,好像它是你的一样!
喜欢啊,所以总会把最好的与最不好的情绪都展现给你。好的便不多说了,坏的情绪总是要让它先尝一尝的,尽管不关它的事!我从未与别人发过脾气,朋友也罢,同学也好,我的脾气只有我最爱的人知道,爸妈还有它!是呀,我把你当成自己的唯一了,以为你会懂我的委屈和无奈……脾气这东西,最不该给最爱的人了,可是心太累,和谁去说?
喜欢很简单,爱很不容易。
喜欢的时候,我尽可以去牵它的手,摸它的头,可是爱上了,就再也不能碰它一下,因为爱,所以在繁华里浅唱孤独!
有些人换了好多对象,好多爱人,却从没在心里问过自己,得与舍之间,那阵痛是否让你再也爱不起!
为什么用“它”作为我爱的人呢?不是不存在,而是我必须日日假设它不存在……
曾经我那样爱,以后我爱时光,好像从未发生过,却又清晰可触摸,我从未对这世界说“我爱你”,但日日夜夜却从心眼里对你说了千万句“对不起”,对不起春光正好,你有了皈依!
爱本来俗气,我忍不住祝你“长命百岁”穿三千红衣!
时光不知觉间就把夏天抛在了身后,我来这工作也两个月多了。在这没见过如此滂沱的雨,夏天时也只是一阵过后,依然清空万里阳光酷热。
是不是江南的秋雨都是如此绵绵,还是也如北国之豪放?雷声惊醒了沉睡的雨,使其奔命似的泼洒。天空慢慢的就黑了下来,这只是午后不久的时间,却像傍晚一样,都亮起了灯。对着电脑屏幕我不知做什么;听着窗外哗哗的雨声,也传来着蝉音,我感到内心很平静,不知为何却是无尽的空虚。
看着这倾盆的大雨,玻璃上映着穿梭的车辆,不知为何忙碌,为谁辛苦。想着过去两个月的时间里的一路走来,没有多少喜悦,总是带着伤痕累累。偶尔的欢笑,很快就被思念和痛淹没。
也许是我太傻,想你太多都被雨水冲走,是时候把你遗忘,留给那未来的回忆去回味。时间帮你治愈伤痛,愈合后总要留个疤,让你在寂寞的时候会想起它的往事;时间使你忘记的还有那感觉,再没有怦然心动,也沉淀了一份对爱的稳重。不是不会再爱,只是未碰到时不再轻易敞露心扉。
这秋雨的味道,让人无法自拔的思绪翻飞。不论好坏都已过去,面对未来总要找清方向。一直在考虑着离开,因为我过得有点累,心被束缚在这狭小的空间;远方的风景越来越远。我想丢开所有的疲倦,走一走陌生的路,给心放个假去享受一下自由的空气。活的很累,也许是想的太多。丢弃一些幻想,简单一点也许会发现另一个风景。
这雨终于没能下的很晚,它也会有疲乏的时候吧。不知为何,雨季里总会念起家。一个人在在漂泊,在失意时它是最好的期盼了;想想那些家乡的风物人情,家里的温暖,会带来那丝丝缕缕的慰安。
我想在这里可能见不到江南雨的缠绵了,那些诗意的江南画在这我也欣赏不到了。我会离开这,去往外面的世界闯荡,虽然我还不知在哪停留,但我还是决定离开了。我会想起你的,在这度过的风雨,在这留下不带走的伤。
我是一个喜欢怀旧的人,我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快乐的陪伴着过每一天。把这秋雨里的留念送给你,把思恋的故事留给希望的明天。
也许,思你太久,念你太深;也许懂你太多,也许爱你太过。默默的,站在季节的门楣,看春去秋来,守得雪花朵朵开。
最深沉思,最真切念都掩在雪花里,在暗暗的等待,等待的却是不知所以然的未来。那样的执着,那样的坚定,这样的我,自己嘲讽一下吧!等了一个漫天雪花,等了一个美丽的童话!却等不到冰雪融化的一个生机未来!
或许是太信念不移,太坚定自我了。
看,这天地间,千万只白蝴蝶,失意般的在翩翩的飞,在不知所措的翩翩起舞。如在秋水飞逝的岸边徘徊,在苍老的蒹葭水湄,在枫叶荻花秋瑟瑟的洲头,翩翩飞起,久久不肯离去。终是累极沉落于地,埋葬了自己。
我却不能够,忘掉我是谁,亦不能做一只冬天里的蝴蝶,更飞不过那沧海。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着相思曲,弦肠一时断。"这样一首《相思怨》,写出了满满的相思心,凄凉意。因相思而生怨,因怨而痴缠。这种诗词写的是我等世俗人吗?百般感叹呀!
那一瞬间,我看见风吹过,我就此伸手抓住一丝冰冷,风,还是无踪了。
轻轻的,我听到了风的叹息,像是自己心碎的声音。而风的泪,应该是雨,那么雪花应该是风的思念,扬洒于天地间,而我泪眼婆娑的抓不住风,握不住雪,走不出岁月,到不了天涯,演绎不了传奇,只活在自己的童话里。
说起来有些凄凉,总是你在过去,我在未来,阴差阳错的是命运还是人心?都想对的时间遇上对的人,那是怎样的概率?对的时间遇上错的人,又是何等悲哀。所以渐渐明白,只要遇到对的人,有人都说敢逆天。何等情怀啊!
我呢?一杯黄滕酒一饮如是千年,一双红酥手,一挥也许就再也无缘。是错错错吗?我不想此生遗憾,可是,我真的可以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冷风吹来,蓦然间,我抬头望那远山,仿佛真切切的,我就看见了你的脸……
婚后,他总是早早回家,熬粥,炒菜,在厨房里忙忙碌碌。她进门的时候,桌子上就已经摆上满满的饭菜。接着,两人围着桌子,吃酸辣的土豆丝,喝软香的大米粥。
不知什么时候,她回家越来越晚。他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她熟悉的敲门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一点点地由热变凉,他的心也一点点地沉下去。问她,她闪烁其词,不是说在加班,就是说有应酬。他不禁起了疑心。
有一天,他无意中发现她和一个男人从一家宾馆里出来,亲亲热热地上了一辆黑色奥迪。感觉告诉他,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他平和的心一下子变得愤怒无比。
回家后,他就提出了分手,她听后,心里窃喜。当天就去民政局办了离婚手续。第二天,她就迫不及待地和那个男人住在了一起。
起初的那段日子,她享受着男人的关爱,日子过得也很舒适。
一天吃饭时,她觉得牙齿一阵钻心的疼痛。照了照镜子,原来是上火了,牙龈肿得老高。轻轻按按红肿的牙齿,疼痛难忍,不用说嚼东西了,就是张嘴都很困难。于是,她放下了筷子。
第二天,依然如此。这时的她肚子里空空的,饥肠辘辘。那个男人听说后,马上给她买了鸡腿、汉堡回来。然而他在椅子上还没有坐稳,就起身走了,说是有一个应酬。看着堆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她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禁想起了当年的他。每当她无法吃东西时,他总是早早回来,放了锅。水开后,下了大米、红薯、山药,然后用小火慢慢熬。直熬得大米咧开了嘴、红薯和山药变成糊状。松软稀烂的粥让她免去了咀嚼之疼,不一会儿,就填饱了肚子。想到这儿,她才明白,如果不是爱到了极致,他不会替她想得这么细致周到;如果不是爱到了极致,他不会俯下身子替她熬粥。这时,她才明白其中深藏的爱,止不住泪水滂沱。
第二天,她就收拾行李,搬走了。
一个明媚的中午,她去找当年他。他很吃惊,问,为什么?她说,给我买食物的人有许多,然而能够为我细细熬粥的人却只有你一个。
她身材匀称而略显清瘦。她有一头漆黑的长发。她喜欢着白色衣衫。她说话时总是轻声细语。她走路时脚步细碎轻盈。她的眼神柔和而不时闪动着狡黠。她微笑时会用手掩起嘴唇。
她喜欢唱歌,也喜欢跳舞。她的歌喉清脆、忧伤。她的舞姿婉转、灵动。她喜欢在绿荫下散步,举头看密叶间隙流泻而下的阳光。她喜欢在小亭上独坐,凝神听晚风中隐隐传自远方的歌吟。她喜欢看恐怖电影,出现紧张场面时,她会迅速地双手捂住眼睛,却又忍不住在中间留出一丝空隙。
快乐时,她会笑得很甜,嘴角的两边悠悠扬起,好像这世上再没有可以为之烦恼的事情。痛苦时,她是那样无助,两眼呆滞而又凄迷,单薄的身子仿佛能被一阵风给吹走。
她的一切他都记得。他也清楚地知道这一生她都不会爱上自己。就像这世上有些人永远都无法走到一起,尽管双目凝望时,会有深沉相惜的依依。但他总是幻想有一天,他们会牵着手走在开满野花的山坡上,他们彼此微笑、并肩而行,身旁有自由嬉戏的蝴蝶,那么平和。
离别后,他开始经常做梦,虽然醒来时梦中的情境已模糊难辨,但双眼中总是会盈满泪水,沿着麻木的脸庞缓缓流下。他一次又一次告诉自己:你应该满足了,还有什么可以遗撼的呢?在这短暂即逝的一生中、在这举目茫茫的尘世里,你已经遇到了真心所爱的那个人,并且一度距离得那样近,近得仿佛可以走入童话。
他拼命地工作,借以填充内心的空虚,但这虚设的屏障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刻崩溃而至于乌有。他学着要去忘记,但记忆偏偏又如此执拗,总是一次次把触角伸展到那些黑暗又明媚的角落。
他学会了独自在闹市中行走、在人群中穿梭,同众多的陌生人擦肩,记住他们一瞬间的面孔,然后又一个个忘掉。他习惯了一个人去电影院,坐最后一排,在宽阔而空洞的昏暗里看虚幻的唯美与芸芸的众生,他看到两旁空空的位子,努力想要做出微笑,却又终于把脸深深地埋在手里。
下午下班回到宿舍(出租屋,隔壁小王说,咱们出去吃面吧。我和小王都是北方人,喜欢吃面食,在这个南方城市,平时吃多了米饭,我们一有机会总要相约去找北方的面馆去吃一次过过瘾。
小王是个健谈的人,一路上有趣的话题不断,我从对虹的无端烦恼中暂时解脱出来,进入到他的话题中了,和他有说有笑,开心起来。他忽然提到了虹。我的心立刻悬了起来,注意听清他说的每一个字。
小王和虹都是这家公司的老员工了,我一个新来的,知道的太少,只是一厢情愿的去和他们交往,忽然感到自己太幼稚。虹在这家公司原来有一个男朋友,后来那男的辞职走了。公司有过规定,不得在公司内部谈恋爱,有想法的男女员工都是偷偷摸摸的,到了一定程度,要么双双离开,要么两个人中会走一个。小王说,虹的那个男朋友刚辞职的那一段时间还和虹来往,后来移情别恋,和虹也不了了之了。
我听到这里,联想到虹平时的表现以及虹和我说过的一些话,我觉得我似乎明白了虹很多。她平时那么安静甚而冷漠,一定是受到失恋的刺激了。她和我浅尝辄止,也一定是还没有走出失恋的阴影,虹又想又怕、前后矛盾的言行,让我烦恼不已;小王的头头是道的分析又让我豁然开朗了许多。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呢?我向小王请教,并真诚的承诺这顿饭我请了。
小王说欲擒故纵,你先疏远她几天,给她一个空间,让她能冷静的想清楚,等她想清楚了,放下了过去,你们就可以正常交往了。你不能穷追猛打,那样只会把她吓跑。
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有了小王给我做参谋,我忽然有了信心,觉得自己一定能打赢这场仗。
我关心地问小王有对象没有,小王一改滔滔不绝的状态,尴尬的说,我还没对象呢,原来谈了一个,已经分了。人家看上了一个有钱的本地人。我说,能不能把她再夺回来?我来帮你吧,我们互相帮助。
小王听了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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