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眼中,我们的语文老师是一个高冷、冷漠,不喜欢与人接触的女人,可在我的眼中,对她的看法却是与众人截然不同的。
在我的眼中,每一个女人都像一朵花,虽然有的是饱经沧桑的野花,有的是温室中的家花,但她们都是需要人来细心呵护的,你之所以会认为她高冷、冷漠,只是因为你根本不了解她,你从未感受过她的内在美,而只是单单地看到了她表面的那一面。
我的语文老师—侯老师,从我第一眼见到她时,我感觉她是那么的高冷、那么的冷漠,让我不由得对她产生了一丝恐惧,可是通过这将近一年的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刚开始对她的印象和现在对她的印象竟一点儿也不相同。我的语文老师其实是一个很直率的人,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虽不是很大,却在时刻监督、提醒着我,每当我上课时,不想要再好好背古诗,松懈时或开差时,只要被她看见,她便用她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我,好像在说:“赶紧好好背书,只有背过了才可以休息哦。”于是,我便又拿出精神继续背诵。
我的语文老师其实也有善解人意的那一面,记得有好几次,她嘴上说如果我们古诗默错了的话就要抄写100遍,可每次她都只让我们抄写20遍,从这时我认为语文老师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可能,有时候老师的做法令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可她最终还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我们有时也要去体谅体谅老师的良苦用心,没准她们也有她们的难言之隐呢。
一个女人表面越强大、越冷漠,说明她承受的越多,就更需要有人去爱她、去体谅她。语文老师每天说我们、打我们,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
老师,我们的调皮捣蛋让您费心了,谢谢您的用心良苦。
雨下的很大,有雨具的人已匆匆离去,留下同行的人被雨淋得满身狼狈,只有他脚踏芒鞋,处变不惊,静静地站在那里。
他,就是苏轼。这个名字,我从小学听到高中,他的事迹也耳熟能详,似乎在他身上有着某些特殊的地方,几乎吸引了所有曾教授我的语文老师对他的偏爱,使得我怀着疑问之心也踏入了苏轼这张迷魂网,成了他忠实粉丝。
众所周知,苏轼极富才华。自科考欧阳修文章认错为曾巩所做,换为第二后,开榜后欧阳修说:“今天大家都读我的文章,十年后我的文章就无人读,都去读苏轼的了。”便可看出其才华之高。而此后苏轼的人生也仿佛开了挂,仕途顺利。
诗书画琴棋无不精通,优秀的人总会招人嫉妒,很快一桩乌台诗案将他打入谷底,接着贬谪黄州,又是他诗作创作巅峰的开始,《前赤壁赋》:“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后赤壁赋》:“山高月小,水落石出。”《念奴娇·赤壁怀古》:“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人生如梦,一生还酹江月。”彻底奠定苏轼并立于唐宋八大家的地位。
都说苏轼豁达,但他初到黄州时也有一段低迷期,比如《卜算子·黄州定慧院寓居作》中:“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也就是低迷时的自我调节。
我最喜爱《定风波》,你看,大雨滂沱,同行人皆一身狼狈,怨声载道,只有苏轼,他徐徐而行,一蓑烟雨任平生。尤其喜爱老师对“顺其自然”的解释,那就是——竭尽全力后的不强求。他尽力了,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情,也无晴。
“出于泥而不染”圣洁的莲花就像一个轻盈的舞者,长在河里。可爱的粉末,浪漫的紫色,和平的白色,在眼睛里幻化成光线,现在莲花的美丽,印在我的心里。
莲,清池的颜色。
莲花,质朴,安静,不与其他花争奇斗艳,也没有顽强的生命。牡丹的.高贵,她从来没有关系过百合的纯洁,她也没有气息玫瑰的美丽,她也没有模仿。她这么普通,平凡,但很开朗。每当夏天灿烂的阳光照进心房,她毫不犹豫地接受,一点也不害羞,退缩。倾盆大雨用力洒在她身上,她也只是稍微摆身,没有抱怨过。凉风习习,她不会强迫自己站起来,只是随风跳舞,不拘束。我爱莲花。因为她很开朗。
莲,荷叶风景。
谁不说荷叶和莲花是天生的一对,就像他们缺少对方就活不下去一样。嫩绿的荷叶从水中温暖出来,莲开始扎根,夏天在水中开花。看到河上,莲和荷叶的默契合作似乎在前奏,他们打算一起观赏河塘的美丽,执子的手,和子一起变老。其他花厌倦了绿叶的陪伴,乘着大风吹走的机会,荷叶和莲,已经发出了永生的誓言。刮风下雨,你还没见到他们吗?我爱莲。因为她从不放弃荷叶的人生。
莲,鱼池装饰。
望金鱼游,碧波荡漾,谁注意过眼前的莲花。有时候,金鱼在游动,差点咬断了她的根茎,她也没有抵抗过,只是尖锐地固定下来,放松下来。有时,池底的金鱼变成了金色的大盘子,她在人们面前变色,从一抹金色变得柔软,就像魔术师一样。有时鱼群混乱,左右碰撞,她作为指南针,为鱼们寻找方向。池水变脏了,人们想放弃的时候,她让人们眼前明亮,变得愤怒。我爱莲。因为她是风景。
我眼中的莲花,虽然不美,但很简单,不引人注目还是耸立着,不骄傲,不放弃,也许是美丽。“洗涤莲不妖”。
苏子瞻的一生,没有惊天动地之举,没有翻山倒海之为,更没有秦皇统一天下的大业,和宋代普通文人的经历相同,但他成为了全世界的偶像。在我眼中,苏东坡就像那一碗东坡肉,“肥而不腻”,粗放又温婉,平淡且奇美。
他就是一个奇葩,在宋坛中闪着奇异的光。早年,年轻气盛,才华外露,如白雪中一点惊鸿;中年,备受打击,神莹内敛,若翠石中的一块宝玉;晚年,返璞归真,深藏不露,似深林中的一片潭湖。他是多么与众不同。
有人说苏东坡在学庄子。老庄顺应自然,追求天人合一,不问世间俗事,远离官场喧嚣,避世,不求共鸣。苏轼也顺自然,但他爱民爱众,知官如虎,却义无反顾;知世事俗,却费心管理,入世,知世,理世。苏东坡比庄子境界更高,虽不若庄子洒脱,但有庄子的心怀。
苏东坡很可爱。被贬黄州,不摆架,不自傲,学农民,种大麦;道途遇雨,去雨具,不狼狈,长吟啸,缓徐行;深夜欲睡,月色美,忘困意,寻知己,表真情。妾说东坡一肚皮不合时宜,我想苏轼满脑子新奇事物。嘿!好一个可爱的苏东坡!
宋代文坛流行写词,苏东坡自然会“凑凑热闹”。我最爱《念奴娇·赤壁怀古》,每读此词,好像自己站在高山之巅,望江水滔滔远去,身边有一痴狂书生,在天地间吟诵诗词,、冲天宣誓,向地敬酒。东坡的词可放可收,有“大江东去”的豪放,也有“人间至味是清欢”的婉约。我有时会幻想:我是一名宋人,我愿意做苏东坡身边的小童生,和他成为朋友,同他一起经历风雨。
我眼中的苏东坡,是一位智者,是一个顽童,是一名文人;他可爱、特别、令人敬佩;我喜欢苏东坡,喜欢他的文采,喜欢他的心思,喜欢他的人品。
嘿!子瞻,可否赏脸共饮?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仿佛是一扇古铜色的门。我推门而入,仿佛看到苏轼站在时空虚空的另一头向我掂须微笑。
一首《念奴娇》,将豪放派诗词艺术推至了顶端。苏轼泛游赤壁,留下的是两篇名赋与一首怀古之诗词。读《赤壁赋》,读到“叹吾生只须臾”两句,忍不住启唇轻诵。当时呈现在东坡面前的应是怎样一番景象啊,使得那感概遁着千年贯穿古今的线索而来,在我面前停格,打动的是自古而来千万的文人墨客。在《后赤壁赋》中上下颉颃翻飞的黒雁,不仅入了苏轼的梦,更是让我心头一悸。若不是苏东坡,北飞的雁儿又怎会名垂千古?苏轼善文,更善感概啊。
若只是犷野豪放与荡气回肠,苏轼这千年前的男子并不会倾了我的心。你不会不知那悲怆凄痛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这深情的悼亡词,是东坡为亡妻王弗所作。那描绘出“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的毛笔,写起旧人描眉的动作,竟如此深入骨髓。且看那“小轩窗,正梳妆”,那“那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都是无法离世的痛楚与哀愁。遒劲的风吹过荒山野岭,吹过王弗安眠的地方,你可听到苏轼哽咽中念诵的词句“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在苏轼的一生中,乌台诗案是他征途日渐消沉,文技每况愈上的转折点。黄州,一个凄凉的城,囚住了苏轼的形,却囚不住他的神。他自比孤鹏,在梧桐树枝头飞过,哀鸣,愤懑不平。“谁见幽人独往来”,东坡不忧亦不恼,甘做幽人,独来独往,“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他不攀高枝,不附权贵,气节让他不肯择木而栖。“缺月挂梳桐”他的“庭下如积水空明”;“明月松间照”时,他把酒临风。任长廊上的清风贯穿春秋,苏轼不觉苦闷,有词足矣。
苏轼,他是古代的学者,他有一往情深和高洁的气节。千年后的我懂得他,在他的笔锋间如痴如醉。哪怕今后阅文无数,苏东坡在我心中的位置,也是无可取代的,我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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