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早早的起了床。一切准备就绪后,我们满怀欣喜的出发了。听阿姨说,第一个目的地是一条古色古香的小街,一到那里,我们就看见一个施工队在那里拆一所房子。被拆的是一座古老的院子,我凑上前去问了一位大伯:“大伯,请问这里在干什么啊?”“孩子,小心点儿啊!这儿要建一座酒店啊!”我心想:“呵!这就是拆掉一座古院的理由吗,多么荒谬!”继续往前走,我的心情愈发失望了,原本应是青石铺路,杨柳依依的古巷,变成了繁华的都市,蛋糕店、咖啡厅……
后来,我们又去了鲁迅故里。哪里简直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烧烤店、古玩城、酒吧……连鲁迅故居里也有雪糕店。天哪!人类的私欲已经能控制人类毁灭有历史价值的文物了吗?若这位大文豪有在天之灵的话,他一定不会原谅这些人的。好在百草园,三味书屋都还保存的较为完整。唉!人类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历史文物不能复原的道理呢?
“优秀”的小孩退步2分,亲吻变成了巴掌。“落后”的小孩进步6分,巴掌变成了亲吻。这幅漫画述说着这样一个当今教育的事实:真正的.教育在简单的肢体语言中迷失。
教育,尤其是家庭教育,对孩子的成长至关重要。我们可以想到,或许对那个考98分的孩子来说,这次卷子更难一些,他需要的恰恰是鼓励;而那个考61分的孩子因为马虎,本可以考得更好,他需要的反而是鞭策。而一个吻或是一个巴掌,全然抹***了闪光点,无视了背后的问题。
其次,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实则埋下了更大的隐患。龙应台在《跌倒——寄k》中写道:“我们拼命学习一百米冲刺,但没有人教过我们:你跌倒时怎么跌得有尊严;膝盖血肉模糊时怎么包扎伤口;痛得无法忍受时怎样面对别人;心像玻璃一样碎了一地时,怎么收拾?”同样,林森浩的悲剧,无疑是在“唯分数论”下,对孩子素质教育,健全人格培养,成熟心态锤炼等综合素质的缺失的警钟长鸣。
真正的教育,可以是涓涓细流,润物无声,给孩子以耐心与理解。阿尔·爱迪生小时候成绩奇差,被校长以“低能儿”撵出校门,母亲轻描淡写地说:“校长说你是低能儿,我不以为然。”正是母亲的耐心教育,使得爱迪生最终成为“发明大王”。
真正的教育,可以是暗夜灯塔,给孩子以鼓励和支持。股神沃伦·巴菲特之子彼得·巴菲特,想中断学业追求自己的音乐人梦想。当他忐忑不安地与父亲商量时,父亲微笑地说:“别担心,你的哥哥姐姐不也没有完成学业吗?他们(媒体)顶多会说你步入了他们的后尘。”“爸爸把我的音乐放在与他的事业同等重要的位置,他说做我热爱的就好。”已是著名的音乐家兼慈善家的彼得这样回忆道。
我希望,更多的“虎妈”“狼爸”成为智慧的,善解人意的父母;我希望,孩子的脸上不再是唇吻和掌印,而是阳光的,自信的,充满朝气的笑容!
早上6点,当我来到报社门口时,已经有很多小朋友在排队了。在妈妈的千咛万嘱下,我们的旅游车出发了。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又唱又叫,兴奋不已。不知不觉,已经到达了目的地——绍兴。吃完丰富的午餐后,我们首先来到了三味书屋,穿上长衫,戴上瓜皮帽,跟着乡音浓重的私垫先生一起诵读《三字经》。
接着我们来到了鲁迅童年的乐园——百草园。顾老师让我们在那里寻找鲁迅先生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中提到的:碧绿的菜,高大的皂荚树,光滑的石井栏,长着何首乌的泥墙根……我们坐在石凳上,认真的听老师讲鲁迅小时候的\'故事。我们一个个都听的入了迷。下午4点,我们,我们依依不舍的离开了鲁迅故居,在落日的余晖中坐上画舫,荡漾在水平如镜的绍兴换成河上,一边欣赏两岸的风光,一边细细的品茶,悠闲自在,感受着十足的水乡魅力。第二天,绍兴下起了蒙蒙细雨,在细雨中,我们欣赏了兰亭的风景。
在这里,我们和绍兴兰亭小学的小导游来了个亲密接触,在她们绘声绘色的讲解下,我们穿过了竹林,翻过三曲直桥,先到了鹅池,这儿曾经是东晋大书人王羲之题词的地方,池旁有座精巧的三角亭,亭内竖着一块石碑,碑上刻着“鹅池”两个大字,刚劲有力。据说“鹅”字是王羲之写的“池”字是王羲之的宝贝儿子写的,一碑二字,父子合璧,被乡人传为美谈。随后我们还参观了兰亭,曲水流觞,王佑军祠隽各个特色景点,半天的兰亭游使得我们对王羲之这位大书法家的敬仰之情又增添了几分。
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两天的快乐绍兴不仅使我们学到了知识,还放松了心情,更重要的是学会了独立,真是好开心啊!
瞥见分数,几家欢喜几家愁。由100分退为98分的孩子,经历亲吻到耳光的奖惩;由55分进步为61分的孩子,感受的则是耳光到亲吻的悲喜。这幅场景,使人会心一笑之余,不由得深思:正常的成绩波动,何以如此强烈地牵动爸妈的情绪?
究其奖惩差别的原因,不过是退步的“好孩子”没有取得满分,而“差孩子”完成了由不及格到及格的飞越。简言之,退步意味着惩罚,进步会换来奖励,对宏观视角下孩子所表现出的稳定水准,爸妈们似乎并未予以考虑。然而,一切教育都是从我们对儿童天性的理解开始,家庭教育在孩童启蒙中的地位尤其无可撼动。如此简单干脆的处理,影响的,岂止孩子稚嫩的脸颊?
今昔求索,这样的案件比比皆是。聚焦新闻,被誉为“东方神童”的魏永康,其母得知他被中科院劝退的消息时,歇斯底里着让他“去死”,却忽略毫无自理能力儿子的内心隐痛;放眼四海,一场考试完结后,多少“进步了重重有奖”的诺言正等待兑现?忽忆起马克·兰博教授的“过度理由效应”:金钱等物质奖励的外在动机,会削弱对活动本身的享受和对满足感的关心。
再将目光转回那两名为成绩左右的孩童,虽不可危言耸听断言他们的未来将拘泥于“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着甚干忙”的世俗,但在下一场测验中,恐怕除了试题,他们也会投注几分心思在对“糖果”的期待和对“棍棒”的惶恐上。由此推之,岂独两小儿哉?是否千千万万稚子,都不能意识到考试本身“查漏补缺”的效用,而是专注于脑海中爸妈时嗔时悦的脸色,紧张于罅漏中的奖惩?一声长叹。
无论如何,看见孩子无邪天真的笑颜是所有人的心愿,“让孩子拥有快乐童年”的号召亦是无可非议。静言思之,这并非不切实际的虚幻畅想,而是触手可为的动人之举。当面对孩子成绩的55到61,或100至98时,应以“流水不腐,户枢不蠹”的旷达淡然置之。“童子者,人之初也;童心者,心之初也。”李贽绝假纯真的《童心说》中坦率表露了对孩童的欣羡和维护赤子之心的呐喊。而作为家庭教育的施予方,爸妈们可否宠辱不惊,以良好的心态处理望子成才与循序渐进的理性平衡?衷心希望,进步也好,退步也罢,都能看到孩子脸上如花的明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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