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一下车我就看见一条青灰色的城墙宛如一条玉带把虞山分成了两半。接着我们沿着台阶慢慢往上走,一开始大家都很兴奋,有的边走边在东张西望着;有的边走边嬉闹着;有的还在比赛谁跑得快。大概过了十几分钟,我觉得心跳加速了,手心出汗了,脚有些发软了。这时我真想坐下来休息啊,可是我转念一想,古时候劳动人民修建城墙时,没有机械设备,只能用肩挑、用手抬,把这些大石块运上山,可我现在徒手往上走还觉得很困难,真是不应该。于是,我没有停下来,一鼓做气走到了最高处。虽然我累得气喘吁吁、双腿发软,但是很开心。山上的空气很清新,一阵阵凉爽的秋风迎面吹来,还带来了一股幽香,好舒服。我站在城墙上往四处眺望,整个虞城的`美景尽收眼底。远处可看见秀美的尚湖,湖水在阳光的映照下,湖面波光粼粼。近处一幢幢楼房错落有致;一条条马路像蜘蛛网一样四通八达。
我们在山顶上休息一会,就开始往下走了。沿途我们还看见了历史悠久的古炮台、依山而建的亭台楼阁、郁郁葱葱的参天大树。下城墙很轻松,不一会儿就到了出口中。回头看看古老的城墙,再看看眼前繁华的都市,不禁令人浮想联翩……
人的一生是短暂的,因此,我们要确保生命的每一天,每一刻,每一秒都是开心的,无论遇到任何困难。
我爸爸的一位朋友姓楼,孩子们都称呼她楼阿姨。以前,楼阿姨五官端正,面目清秀,还有着乌黑的长发。
大概一年前,她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可是她并没有被这个坏到极点的消息所击败。她在工作日时,不断地在医院做放疗和化疗,而到了周末,楼阿姨仍然像往常一样,和我们谈笑风声。
记得楼阿姨的先生刚拿到病历时,都不敢拿给她看,但最终还是知道了。
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是,她从容地接受了事实!
周末和我们喝茶时,我大吃一惊:楼阿姨的\'头发掉光了,面无血色。后来,谈起了这个问题。她笑了笑,摇摇头,顺手摘下朵小花,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说了句简单而又意味深长的话:“看!那些镶在夜空中的繁星,它们的光或许真的一点儿也不明亮,但是它们仍然尽力想人们展示它们的光彩。我也要和它们一样。”我和爸爸妈妈都露出了惊讶的神情,不禁佩服至极。虽然我以前看过不少有关珍惜生命的、文章、书籍,但是都看过之后不以为然,认为这一点谁可以做到,但是生活中真的面对这样的情况,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这段话让我收益无穷。是呀!希望再怎么渺小,楼阿姨就是不放弃,抓住了希望,抛弃了绝望与痛苦,乐观向上每一天。
充满希望的每一天, 充满希望的每一天,收回的一定是无穷的快乐和幸福。楼阿姨本是一个平凡的人,但是她乐观向上,面对病魔永不放弃,成了一个比平凡的人。
我的家乡在揭阳,我非常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天安门的缩小版——家乡壮观的揭阳楼。
步入南门,一座又大又壮而且非常雄伟的泰山石出现在我眼前。泰山石上刻着“揭阳楼广场”五个大字,闪闪发亮。泰山石的左右两边,有红的花、青的草、绿的叶,十分美丽。
泰山石后面有一条小路,就像莲花的根,小路的石砖上还刻着一些故事。再向前走去,广场地板上有一朵大大的莲花,是用玻璃做的,玻璃上有各种各样的色彩,十分美丽。
再往前走去,有一座弯得像月亮的大桥,又像一座彩虹跨在护城河上,桥洞下有许许多多的小鱼,小鱼的颜色可多了:有红的、有白的、有黑的、有黑白相间的、还有白里透红的……
走过大桥后,一座威风的青铜鼎立在眼前,青铜鼎上刻着《揭阳楼记》。
告别青铜鼎,两只又高又大又威武的石狮子,守在城楼两边,狮子的嘴巴张得非常大,牙齿尖尖的,看上去很威武。再登上揭阳楼就是博物馆了,这些展示了一些古代历史文化的故事与古代人民的生活用品。
我喜欢揭阳楼,喜欢揭阳楼的美,揭阳楼的壮观。
从芸香楼上下来,是苏子碑林。在碑石上刻有东坡的诗词名句,书写者为全国著名的书法名家。如:张海、刘洪彪、孙晓云、苗培红、陈新亚……这些碑刻书法原作,三年前在“东坡遗韵”书法展上,曾一一拜读过。因勒刊石上,今次重读,感觉又不一样。指认辨读,玩味欣赏,兴味盎然。碑林的流程设计很好,既能一一赏读,又不重复缺失,一路走来,轻松惬意。行走其间,奇石与墨线相合,花木与诗词相契,又造以小景,移步有景,景景不同,应接不暇,一点也不感到单调雷同。名家书法,与苏轼诗词,在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的环境中,更显诗境深邃,墨韵悠长。
特别是苏轼的寒食帖,曾临写研读,自认为了如指掌,然而,当站在刻石版寒食帖前,仍再次震撼。苏字就不用说了,只说黄山谷在寒食帖后的跋语:“东坡此诗似李太白,犹恐太白有未到处。此书兼颜鲁公、杨少师、李西台笔意,试使东坡复为之,未必及此。它日东坡或见此书,应笑我于无佛处称尊也。”长枪大戟,势若奔雷,观之,精神为之一振;读之,胸襟为之一宽。山谷道人的大字,真好!现代名家的书法虽好,但与黄庭坚一比,立即矮三分。当然,苏轼的诗词真好,真正好!以前读是读过了,过眼不过心,未见其真好。此番在碑林再读苏词,对东坡居士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像那首《卜算子》:“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谁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惊起却回头,有恨无人省。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词意通达,节律浑成,字字珠玑,字字孤寂,非大深情大孤独大境界者,不能有此感有此思有此句。
出碑林“一蓑烟雨”景区,走进一个宋式庭院,此院也无题额,不知是何去处,臆断是复建的`雪堂?但见粉墙黛瓦,素雅清净,像一首宋词那样精巧可喜。院内地砖,颇见特色,青砖竖列铺排,如同诗律,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设想若生了青苔,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则生趣盎然。真是羡煞宋人,住在这样的清院精舍里,青灯读书,纸窗品茶,月明曳杖,雪晴作画……如此风雅生活,堪比神仙。想今人,生活哪有品质,有几套房子又怎样?不过是可怜的笼中鸽而已。
从小院出来,步入遗爱小梅林。不知是花期未到,还是花期已过,只有少数盛开。开者中,大多为粉红梅,深红梅七八,白梅仅见一株。而我最爱的是白和深红,粉红的,总觉俗艳。拈起一只细看取,红粉如妆蕊似珠,红梅娴淑,可为贤妻,白梅纯洁,正是爱女,而鹤,自然就是稚子,不过只是想想,我不是林和靖。我见梅花多妩媚,却欲辨已忘言,想起苏轼的妙句“海棠虽好不吟诗”,既道不出,那么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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