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素描绘画当中,最关键的当然是结构。
现实中很多画家,由于对人物或物体结构缺乏了解,最后只能走形式的路子,在创作中很难拿出具有深度的力作。虽然我们已经有了方便的照相机(现在都使用数码相机)和扫描仪,可以在电脑中处理图形,能够省却很多造型的麻烦,但是,形是形,结构是结构,并不是一个概念。对绘画的过程而言,形是附着在结构之上的表象,而结构才是对象的支撑;外在形的轮廓无法真正表现对象的内在美。
我们所观察到的对象的外形,那是一种表象,一种轮廓。当对象一旦变换位置,而我们又缺乏对结构的了解,就很难着手。在初学阶段,几乎每个人都经历了利用稳定的三角形来确定形体的大体位置和构图,然后再用小的虚拟的三角形、方形等分解被画对象局部的位置,这样的方法最后只能是比葫芦画瓢,照相般描绘对象。
就像我们已经走过了充饥的年代一样,我们已经走过了缺图的年代,正跨入一个读图的时代。各种图形、图像、图库层出不穷,再用照相的方法——抄照片去再现对象,倒不如干脆去搞摄影算了,那我们还不如照相机来得客观。对画家来说,最难以接受的便是被人夸奖为:看画得多好,像照片一样。也就是说,那些个作品没有强烈、强调和更深层次的东西,缺少画家对形体结构的理解和对对象的内涵表现的创意,这又怎么能算得上绘画的艺术作品呢?
艺术的真实,并不是纯客观的真实,而是画家通过自己的感官和手,表现画家内心的感受的一种艺术的真实——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刻画与刻划。
平时热闹如集市一般的校园,此时却是空旷的只剩寥寥的几对情侣零星散布着。如今天的它很是冷清,偶尔有几声吵杂,却是路者的抱怨声。
“汐,你等一下。”
“嗯?”一个长相有些瘦弱的年轻小伙子停下急去的脚步,转身过来。
一个墨发过臀,穿着高雅,貌美如牡丹一般的女孩,怀里抱着一条雪白雪白的围巾,喘着大气追了上来。
“哦,是霞啊,有什么事吗?”汐年看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女孩,会心一笑,便开口问道。
“没,没……,也没什么事儿。就是……”霞的脸上有些红晕,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或许是因为跑的太急的原因吧,汐是这样认为的。
“霞,没什么事我就得先走了,付老师有事找我。”汐开口,既然霞说了没什么事,那就是没事了。
汐转身欲离去,霞心里一急,鼓起勇气道:“汐,你等等,这,这条围巾送你。”
她将怀中的雪白的围巾递过去,紧张地看着汐,忐忑地等待着。
汐身子一僵,眼中的欣喜不言而喻,然而一瞬欣喜却被普通朋友间的真挚微笑所取代。
汐看着霞,如往常一般灿烂的笑容,伸手将围巾接了过去。
霞见汐没有拒绝,欣然接受。她心里很是开心,有些害羞地说道:“这是我亲手为……”
而汐却不待听完霞的告白,连忙打断了她的话,说道:“霞,真谢谢你!正好,她愁着找不到一条好看的围巾。我想,你送的这一条这么漂亮、暖和的围巾她一定会很喜欢的。周末我请你去游乐场玩……”
霞眼中有落寞和痛,而她却微笑地说道:“不用了,周末我要回家。我们是好朋友嘛,谢什么呢?”
汐瘦弱的身子在空旷的校园显得有些萧索,慢慢地走向了教务室。
霞站在原地,僵直地看着离开的汐。尽管她很坚强的将自己内心的苦涩掩藏,可是眼中的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晶莹划过脸颊,渐渐冰冷,只留下两道模糊的泪痕。
从此之后,汐和霞之间的话越来越少,似乎他们都在回避着对方。
霞从来没有见过汐的那个她,只是偶尔能看见汐一个人坐在那昙花之下怔怔出神,或许是在想他的那个不在一起的她吧!
指尖流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四年的大学生活便过去了。
汐和霞都没有再想深造的.想法,各自离开了城市,开始了他们的奋斗历程。
刚离开学校的他们,偶尔有些电话上的联系,久而久之,却也慢慢变淡了。只不过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默契一般,每天晚上都会在空间里写上一篇日志,诉说自己当天的事。
汐在离开学校之后,因为出生农村的他并不富有,也没有背景,所以他在外的奋斗并不如意。可是他的日志却一点也不提及,只有欢笑与幸福,没有泪水与伤痛。就是后来又一次父亲重病,他也没有丝毫提及,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汐只是在日志中写到,自己很满足现在的生活。只是有一件事很奇怪,那就是汐的那个她。似乎在大学毕业之后,就与他分手了。汐在那一次的毕业酒会上,因此喝的很醉很醉。从此,一直也没有听说过他和谁再好过。
霞在离开学校后,开始了接替父亲的半个家业。她虽然在感情方面很羞涩,可是不管是在读书,还是在行商这一行却很有独特的天赋。她的商业处理能力,就是老一辈的骨干人员也是很钦佩。
霞对汐一直没有忘怀,将自己的心牢牢地封在了工作上。因为她如月儿一般的美貌和卓越的商业处理能力,使得豪门来她家提亲的甚多,但是她却始终不肯嫁。
其中,也有她父母的谅解。一来,霞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一直很是疼爱;二来,霞的父母都是靠他们自己,一把汗一把泪地拼搏才换来的今天,所以他们是很节俭、知足的人,钱够花就可以。三来,霞的父母知道他们的女儿是商业上的天才,没必要靠谁来养活,只要女儿喜欢就好。
匆匆十年过去,给世间带去了很大的变化,唯一没变的只有那痴情的霞。
三年前,汐靠着自己和朋友的一起努力,勉强开了一家百货超市。如今,他们的超市已经渐渐有了开分店,向外发展的打算。
而如今的霞,已经是完全接管了父亲留给她的家业,成了一个真正的大资产家。
一个依旧如十三年前一样寒冷的天,霞带着对故人的思念,重回到了母校。
霞在看望自己在校的老师之后,便是一个人独步走在了那条熟悉、温暖的小石道上。那里有太多太多他和她的欢声笑语,也有静谧的温馨。
看着眼前一幕幕熟悉的树木、花草、长廊、石凳,霞有些恍惚,似乎自己又回到了以前那个羞涩的少女时代。
走在小石道上,那尽头是她以前最喜欢待的地方——昙花菀。
霞轻慢地走在小石道上,感受着故园带来的温馨与美好。突然,她僵立在了石道的尽头,就像十年前汐拒绝了她的爱的时候一样。
那个梦中无比熟悉,在梦中萦绕,看着昙花怔怔出神的身影。这如十三年前的场景一样,让她错以为是自己眼花看错了。
“汐?”霞声音有些哽咽地询问道
“霞!”汐回过神看见她,不禁站起脱口而出。
“他的声音跟以前相比粗犷了很多,却更加有成熟之后的稳重。”霞的泪水这次再也没有在恋人面前止住,两行眼泪簌然滑落。
汐有些慌乱上前,伸手将她的眼泪轻轻拭去,道:“霞,不哭。你是所有女子中最坚强的那个,也是胜过大多数男人的女强人。不哭……”此时的他却不知道如何去劝解,因为霞的眼泪在他的说话间落的更急了。
霞抬起泪眼,看着汐,哽咽地说道:“可你知不知道,我也是女人。”
汐将霞紧紧抱在了怀里,生怕她离去,口中只是重复着三个字:“我知道!我知道!……”
昙花之下,汐和霞相依在一起。这是那萧瑟的冷风也吹不过他们之间的相拥,是那淅淅的冰雨也冷却不下他们的体温,是那萧索的园景也黯淡不了他们现在的爱。
冬天终于过去了,春天踏着欢快的脚步来到人间。
寒风被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蒙蒙细雨。“沙沙沙”地飘向大地,仿佛在说:“春天到了!”公园里的景色焕然一新。
岸边,成排的柳树刚刚吐出嫩芽,叶子小小的,绿绿的。真像是春姑娘的长发,悠悠地在风雨中飘荡。绵绵春风把小草染绿了,一片万紫千红的.景象。各种花儿
争先恐后地开放了。红的、黄的、紫的、粉的……不用人工栽培,它们就会自己在风吹日晒的关照下竞相开放。阵阵清香扑鼻而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一片片青幽幽的小草的陪衬,花儿也不会显得多姿多彩。小草的叶尖上不时滚动着小水珠,像珍珠一般,要是太阳对着它一照,肯定会闪耀出珍珠的光彩。一棵棵落光了叶子的树木,正在给自己穿上绿莹莹的衣服呢!
小河清清的,当绵绵的细雨落到水面上时,就会溅起一圈圈涟漪。
雨终于停了。公园好像被清洗过了一遍,很干净,到处都是湿漉漉的。
春天的公园真美丽!
风和雨总是结伴而来的。早春的,带点儿寒气的风,吹醒了万物,树梢绿了,大地绿了,连高耸的楼房的平台也绿了。宋朝的王安石有诗云:“春风又绿江南岸。”说的多么好啊!但又何止是“绿”?
在风的吹拂下,满山满坡的野花睁开了眼,一朵、两朵,一丛、两丛……连成片,汇成海。人们面对这蓝的、红的、黄的……气势磅礴的色彩的`海洋,烦恼没有了,萎靡没有了。感谢春天的色彩给我们带来向上的力量和信心。
再看看春天的天空吧。怎么天空也是五颜六色,使人眼花缭乱?啊,那是孩子们放的风筝。在蓝天白云映照下,千姿百态的风筝潇洒自如地飘舞着,飞升着,多么使人心旷神怡的景象啊!春天属于孩子们,天空属于孩子们,然而他们不是同时也在努力地打扮着春天,增添着春天的色彩吗?
春姑娘迈着轻快的脚步来到人间,迎着旭日的朝晖,我来到了景色秀丽宜人的北坛公园。
走进公园的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大巍峨的史公塔。它又名\"八大塔\"。史公塔共有7层,每一层都有8个塔角。每个塔角上挂着一个小铃铛。当微风轻轻拂过人们的面颊时,总能听到铃铛那清脆悦耳的响声。塔窗上有一个白蓝相间的青瓷佛像。塔顶竟然长着一棵令人称奇的树。
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向东走,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便展现在我眼前,刚刚抽出绿芽的小树,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姑娘,略带羞涩。树枝随风飘荡,好似一位正在梳妆打扮的闺中小姐。
穿过小树林,向北走,就来到了人工湖,湖水微波荡漾。湖底几条小鱼在自由地\"玩耍\"。湖面上,几条卡通人物小船在行驶着,人们坐在船上聊天、观光,好不逍遥自在。看哪,一座汉白玉石拱桥架在两岸,连接南北,多壮观呀!
公园的西侧是我们儿童的天堂——儿童乐园。这里的娱乐项目很丰富:骑马场啦,碰碰车啦,蹦蹦床啦……这里人很多,欢声笑语不时传了过来。游乐场的老板,周围的小商贩们忙也忙不过来,尽管如此,他们脸上仍然洋溢着欢乐的笑容。
离开北坛公园,我浮想联翩……我很想变成一朵娇艳的花儿,点缀它;也很想变成一只小鸟,用动听的歌喉赞美它。很想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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