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独立是一团旺盛的火,那么点燃它的必定是坚强不屈的木柴;如果说独立是一条霸气的龙,那么它穿过的必定是畏头畏尾的乌云;如果说独立是一笔永久的财富,那么拥有它的必定是自主顽强的人。
那个在风雨中摔一跤又摔一跤,最后像个落汤鸡似的,走进教室的身影现在还清晰可见。这是幼年时精彩的一幕,面对自己存在的依赖,我心中充满了对自主的向往,但是当我看见一个又一个孤独的身影时,我好像要退缩了,惧怕那无所适从的生活,从此我便定义了自己——渴望自主、尚有依赖。
我喜欢自己的事自己做,于是每当那一句句充满关爱的所谓“训话”被我听到的时候,对应的总会是一句话:“我心里有数。”我知道大人会一直把我当做小孩儿,可是我希望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我经常自己独立的去做事,然后为我一次又一次的成功而欣喜,一点一点地捡拾着自信。可是那一次我失败了,我发现了自己与真正的成人还有着差距,在正装修着的房屋里,我开始尝试着和水泥,心里想:“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我吧。”可我吃力地挥动着铲子,但总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成功。别人劝我:放弃吧。但我想到我是一个不服输的人,于是我又充满信心,一点一点的去做。可终究也没有那股超越了年龄的力量,失败也在所难免。
我觉得,独立不见得就只是自己做了自己想做、能做、该做的,它不是一种孤单的行动,它是一种精神:我们不见得做得会有多好,也不会让每一件事的成绩都归功于自己。但是我们应该拥有着一种精神,我们在内心上要渴求着独立,要一点一点的去做,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更早适应一个崭新的生活。
我们要永远记住:靠自己撑起一片天空,那片天空最蔚蓝;靠自己开辟一块领土,那片领土最广阔;靠自己浇灌一棵绿树,那里枝叶最茂盛。
古今中外,精于修改自己文章的人是很多的。曹雪芹写《红楼梦》“批阅十载,增删五次”。托尔斯泰写《战争与和平》,曾反复修改七次。马克思宁肯把自己的手稿烧掉,也不愿把未经加工的著作遗留于身后。福楼拜是19世纪法国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一天,莫泊桑带着一篇新作去请教福楼拜,看见福楼拜桌上每页文稿都只 写一行,其余九行都是空白,很是不解。福楼拜笑了笑说:“这是我的习惯,一张十行的稿纸,只写一行,其余九行是留着修改用的。”
我们逐渐长大,能做的事却越来越少。
现在的我好像已经习惯了每天早上起来桌上就放着妈妈准备好的早餐,起床后也不用打扫房间,连被子都是妈妈帮我铺。回家后袜子也是直接脱下来放到盆里,就更不用说衣服了,都是由妈妈帮我洗的。即使周末在家我也只是偶然打扫一下卫生,清理一:下自己的书桌。午饭也都是妈妈准备好的,我也不会自己洗碗,都是让妈妈回家后洗的。
但是以前的我自己准备早餐和午餐,不需要妈妈帮我准备。起床之后也是自己铺床,自己洗袜子自己洗碗。周末在家会帮妈妈打扫卫生。
看到材料之后,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和材料中的“我”是如此的相似。可是我们小时候都是独立的啊。我们可以自己做很多事的。可是我们越来越大,做的事反而越来越少了。因为父母都希望我们能好好学习,有更好的学习环境,所以能帮我们做的事都全部包办。我们或习以为常,或想自己做点什么,却被父母阻止,我们的动手能力也会越来越差。
我再次站到厨房里,想自己做一顿饭,却发现我连火怎么开都忘记了。只能在外面解决。自己打扫家里卫生,却总是有些地方打扫不干净,洗碗也是,总有些不干净。好久没做家务,原来我已经“退化”成这样了。
我突然发现,父母帮我们包办所有事想要我们好好学习,当然没错。我们当然要好好学习,但是我们不能因此不做家务。因学习而丧失一些基本的能力是不行的。因为我们总是要自己生活的
我开始学会自己多做一些事,尽管妈妈也会阻止我。早晨起来自己铺好床,妈妈会说:“上学那么早要去,不用铺床了。”我总会说:“没事的,不管怎么样总还是要铺床。”一开始妈妈不同意我做这些事,不过再我的坚持下,我还是尽量做一些我能做的事。
无论怎么样,我们都不能让父母为我们包办所有事。我们要学习,但是父母也要工作,而且我们也不应该总是依赖父母,要学会独立。
走进田野,那迎面扑来的油菜花香,令我陶醉不已:金黄金黄的颜色富贵极了;它们一丛挤着一丛,一簇挨着一簇,一个个黄澄澄的小脸儿向着阳光,向着希望,如同一位位朝气蓬勃的孩子,可爱极了!
【点拨】
片段中写油菜花“一丛挤着一丛,一簇挨着一簇”,非常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它们簇生在一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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