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于传统与潮流的问题。在每个人的成长阶段,似乎都要经历这种对于旧一辈的生活,以及他们生活中的一切的鄙夷的阶段。只是不久前知乎上有人回答的一段话,让我深以为然。他的父亲在一次与他闲聊时说:不是你父亲喜欢老旧的东西,我所喜欢的在我十七八岁的时候,也是流行。到了四五十岁,我喜欢的还是自己十七八岁时喜欢的东西罢了。时代变了,这些东西不流行了而已。父亲母亲,上一代人,也年轻过。只是时代在变,曾经的浪头总会被推拍在沙滩上。
而年轻人觉得父辈老旧也是自然的事情,因为年轻人才代表乃至引领潮流。这根太阳东升西落,月明则星希一样是再自然不过的自然。就好像前些天爸妈与我闲谈,妈说道现在的年轻人谈个恋爱多冲动。爸毫不留情揭妈的短:你当年不也是一样,天黑了也要骑自行车往我家跑。而妈也毫不示弱反击:还不是因为你没有自行车。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而年轻,就要有年轻人的样子。有朝气,有活力,肯去拼搏,肯去冒险,对这个世界还抱有幻想也愿意为之而努力。待到老了,也可以端坐家中,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
想想其实蛮好玩的。
星期二,我们看了一部电影《万年烛光》。对我感受很深。
电影主要讲了一位名叫何子策的老师,他总共收留了一百多名小学生。影片从何老师接回的第九十五个孩子开始,选其退休前抚养这五个贫寒学子成才的故事片断,集中展示了上善若水,大爱无边,令人荡气回肠的师表力量。这五个学子中,有过少管所,被学校评为最差生的刘飞;遭贪财父亲逼迫差点被嫁,订婚礼上被何老师抢回学校的李珊;有因家庭变故而面临缀学的李宏;有面临进福利院的孤儿小武;还有外创业者弟子浩明。这些学生的`共同特点是频临缀学,在逆境中被何老师教育成才。刘飞成为长跑冠军,李珊考取了导游资格,浩明多次考了满分。为了把这些孩子抚养成人,培养成才,拥有快乐的少年时光,何子策饱受坎坷辛苦:工资入不敷出,课余开荒种菜;宁苦自家孩子何家,也要让接收的孩子吃饱穿暖;晚上在夜灯下,潜心探索差生变优的道路。
何子策一辈子节衣缩食,资助百余名贫困学子,这是何等的艰难!虽然他唯一的儿子在为了帮助同学补身子钓鱼时溺水身亡,但他赢得了百余名孩子亲切的称呼他“爸爸”;何子策像一支红烛发出的光芒,虽然他是何等的微弱,但他点燃了百余名孩子的光辉梦想。
《万年烛光》是一部体现了何老师上善若水,爱大无边的精神,他犹如火烛长燃万年,他发出的光芒照亮了一代又一代人。
该文艺队是以刘兴汉等几位退休老干部为骨干组建的、集歌唱、舞蹈和器乐表演于一体的民间文艺组织。队长刘兴汉,是一位乡镇退休干部,现已年近八旬,然而精神矍铄,神采奕奕。他不仅精通音律,而且是文坛宿将,早年编著了小说《枭匪闫二》、剧本《西施》、诗文集《梦断芦河》等,现短篇小说集《网尘》和一部反映文化革命现实的大作也即将出炉。成员韩毅民,亦年近八旬,干公务四十余年,以成建局副局长退休,精通韵律,是该队的二胡手主力,其为人谦和,虚怀若谷。队员吕和平,系成县农牧副局长退休,高级农艺师,对农业颇有研究,出有农科专辑,又擅长书法,笔力遒劲,系成县书协秘书长,全国书协会员。其笛子演奏,堪称一绝;态度极为谦和,富有长者风范。其余队员但觉超凡绝俗,但因不知底系而不能一一赘述。
是日中午,正值瑞雪初霁而天未放晴,日色惨白,寒气袭人,而舞台前熙熙攘攘,挤满了观众。演出在主持人热情洋溢的讲话中开始,顷刻之间,仙乐曼妙,舞姿翩迁,给人崇高的艺术享受。其为舞,袖飘风雨,眉含秋波,舞步中歌咏着太平盛世;其为歌,面笑桃花,词蕴柔情,歌声里憧憬着美好未来;其为乐,曲藏江风,调隐海雾,襟袖间飞出清风明月,绝妙之至,令人叹服。
节目精彩纷呈,令人沉迷,令人醒悟,令人感叹。沉迷者,既忘却了天寒地冻,也忘却了旅途辛勤,甚至于荣辱,只沉浸于艺术境界。醒悟者,令人明白了什么叫做艺术,什么叫做追求,什么叫做奉献,不禁激起人对生活的思考。感叹者,自入中年,负担累累,做事常常虽心有余而力不足,每每半途而废;而他们长我三十余年,竟能摒弃浮躁,致力于艺术与奉献,观其所为,令人想到青春不老,令人想到松柏常青,这也许就是“万年青”的含义。
节目内容健康向上,歌唱理想,歌唱爱情,歌唱美丽同谷,歌唱美好生活,歌唱鱼水情怀,歌唱党的恩情,歌唱民族团结,歌唱政通人和,歌唱美满和谐。美丽的情思引人想起美好的事物,激发人们向往美好,创造美。
其实,我为该队录像,这已经是第二次,去年腊月的一天,曾应刘老前辈之邀前往。走到现场,却看到人丁稀少,乐队不上十人。板胡、手风琴、笛子、木鱼等各一,二胡二,设备之简陋令人望而生疑。然而谁知演奏开始,竟令深深感人。随着一声木鱼,清脆悠扬的笛声响起,浑沉柔和的`二胡声中参杂着激越的板胡,正如鸾凤和鸣,柔美和谐。那旋律如一只飞船飘来,令人不加思考地跻身其中,在恍惚飘渺中飞起,飞向塞外草原,在百花盛开的季节,看那些少男少女嬉戏;飞向荒滩野渚,在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的境界里,感受清风明月……那些境界,一直萦绕在眼前。
欣赏之余感慨颇深。我想:我们有这些前辈实属幸运。在他们身上闪耀着许多宝贵的精神。首先是耕耘不辍,奋斗不息的创造精神。他们淡泊名利与世俗,一生奋斗不息,从风华正茂的青年,到两鬓斑白的老人,终于炉火纯青。天道酬勤,也正因为他们孜孜不倦的奋斗,锻炼了他们完美的身心,使其如霜中红叶,愈到晚年愈红得绚丽。其次是良好的习惯,前辈们身怀绝技而又平易近人,他们一般烟酒不沾,饮食有节,不重应酬,不图享乐而一心追求艺术,既使其生活充实又保证了技艺的成就。三是良好的心态,他们对生活奢望甚少,对社会也很少索取。就如韩毅民先辈所言,其一生平平淡淡,所特别者唯兢兢业业,自己凭一技之长被国家录用,已属万幸,给国家干什么不应该呢?正因为良好的心态,成就了他们的才华。笔者曾以一首小诗《秋塘所见》明志“秋景原来胜春景,夕阳何须逊朝阳?”今见诸位前辈,当有让于前辈。
至于该文艺队的意义,就更为显著,其早晚耕耘,对于晚辈来说,尤其对青少年来说,正是孟氏之芳邻,经过他们的耳濡目染,追求高雅与艺术之的愿望会潜滋暗长。而想想生活的另一面,我们年轻的工作人员,每当逢年节,带回家乡的,却往往是麻将,是,是抽烟,是打游戏,是大腕的喝酒,是追求灯红酒绿享乐,甚至是怨天尤人地感叹世道不公。这些,作为成年人,就某种意义而言,未尝没有道理,也未尝不可;但是把它们带给一颗颗幼小的心灵,则未免有些惋惜!
生命本在于运动,人生像一把犁,离开了泥土就会生锈,生命本在开拓中闪光。衷心祝愿该队极所有老前辈青春不老,奋斗不息,为建设美好家乡再作贡献。
附:万年青文艺队队员名单,他们是刘兴汉、韩益民、汪正文、吕和平、李有红、刘卫国、高继兴、乔秀珍、姚素花、杨继霞、潘凤巧、马育萍、李 梅、石锦屏、李 云、王玉兰、樊晓惠、张晓惠、张双莲、镡雪芹、王竹巧、张芳丽、王 莹、陈芝玲、乔艳芹。
张在还很年轻的时候,就把爱情写尽了。虽然她的笔下女子,大多精明而油腻,但自己却还是稚嫩,毕竟纸上得来终是浅的,恋爱一事,必得躬行。从一次次甜蜜,痛苦,伤痕中吸取。胡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满怀信心一点点靠近,当奖章已经获取,便抛却掉了。
这篇小说里,汝良的恋爱,爱的是自己的梦。又不得不提那个侧脸的巧妙之处了。年少时,很多时候在未遇见那个人的时候,就已经有过很多幻想了。幻想着某个场景,某种氛围,某种气质。而之后现实里某个瞬间的心动,也往往是某个恰好的时间,某个恰好的'人,某个恰好的场景与之前曾幻想过得重合。于是,心动的感觉也很自然而然的发生。这个角度来说,会喜欢上什么人,在很早的时候就注定了。
而还有一些人,甚至未必对具体的场景或者人有过幻想。而只是对爱情这个东西,听着小说和人的描述,而产生的向往。之后,在一些莫名的心跳加快的时候,或者心里产生一些异样情绪的时候,比如:刺激。再比如:感动。把这些情绪自己蒙骗自己为:喜欢,心动。然后,就像有了一个理由,顺理成章得去称之为爱情,来满足自己的向往和好奇。
也还有的是,因为孤单。为了逃避,对于爱不爱也都不在意了,只要有个人陪着就好。读倾城之恋的时候,对于炮火轰炸的夜晚,她看着身边的他,想着:我只有他,只有他!看到这里我就有怀疑,这是爱么?只是人世本就艰苦,很多时候,不要去拆穿,就这样任由着她去吧。毕竟,能有个人在身边,就很不错了。况且最重要的是:他俩本身互相之间是喜欢的,只是一直都不确定。跟宝黛一样,非得闹腾,可劲儿闹腾,闹到后来终于相信了一样。
而我在这儿较真,有点不知好歹。却也并非如此,明心而已。
回到小说,在还是不太明白的时候,汝良还是本着憧憬和对于这种巧合的惊叹,好好打扮着去应约了。这里得说:赞!不管最终如何,在见女孩子的时候,好好着装打扮一番,不仅仅是对对方的尊重,也是对自己的感情的尊重。而后,他就渐渐明白了,眼前人非心上人,心里的梦是完美的,而眼前人是血肉之躯,有着各种小缺点。
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冲突,在很多青春小说电影里,都是一个主题。但为了故事的戏剧性,往往给出的是不正确的但确实是很常见的答案。梦的破灭之后,是分散。仿佛这就是年轻时的爱情。可我觉着,为什么,或者说凭什么?这样才是年轻时的爱情?非得悲剧?非得离散?为什么不能如心灵捕手中基廷教授的话那样呢?(我知道在那部剧里他不叫这个名字,但是我对他的死亡诗社印象太深,就记得这个了。跟中国的和珅一样。)他描述他的妻子:放屁,睡觉磨牙,等等很多小缺点,可是这些缺点让他更加爱她。
又扯远了,回来回来。汝良好在的地方是,他自知。他知道他爱的是一个梦,是自己对于爱情的憧憬。他努力学习德文:“我爱你,沁西亚,你愿意嫁给我吗?”并不是真的要对现实里的她去说的。他会这样做,甚至也并不是对她的喜欢到了这个程度,只是他喜欢这样做,这样才是他的爱情。
请不要误解,我内心里对汝良是赞赏的。好过胡,好过很多:玩玩而已,何必当真呢的老司机。
只是最终这个梦注定要碎的,因为沁西亚不是同他一样的人。沁西亚是把根扎在现实里的。她也有梦。只是她分得清梦与现实。有句话:有些人其实二十五岁就死了,只是到了七十岁才埋进土里。这句话,用在沁西亚身上,也合适。只是,这里就有看不懂的地方了。沁西亚喜欢汝良吗?不知道。应该有点好感,不然在看见满书的她的侧脸的时候,不会脸红心跳。不会主动请他中午和她借补课的名义约会。
但,自身的桎梏太过沉重,她终归是归于现实。嫁给了一个俄国人,有着好看的鼻子。
最终,张给她安排了一个病重的结局。我个人觉得,病重的其实是汝良的梦。终于,他左手画的那张侧脸,出现了。这真是一个残酷而美好的结局。残酷在于张毕竟让他的梦碎了。美好在于,这个梦本就是注定碎的。倘若张写得是多年后,再看见沁西亚,成了和汝良母亲一样的人,那大概更让人难过。张还是善良得很,心也软得。
而汝良从此再也不画小人,可以解读为不再幻想。而如果这样解读,就显得汝良很脆弱了。现实里有这样的,受过一次伤,就怀疑一切,否定一切。这样的人,终归是胆小的。不好。要按我的风格来,不画小人,是他只会画这个侧影啊。不再画了,是对这个已经落到实处的侧影不再幻想了。放下,是对两个分开了的人最好得尊重。
而对于爱情,还是要抱有幻想的。有人说,爱情像鬼,都是听过的人多,真正见到的人少。不过,对这两个,我都信。
写偏了,不过我写东西本就是信口胡诌。还有很多写的过程中想到的,但是懒啊,就说这么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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