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每当看到父亲喝酒的样子:红光满面,还在跟我含糊不清地说一些含糊不清的语言。我疑惑了,是什么让爸爸觉得如此好喝呢?究竟有怎样的美味呢?
一天,趁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悄悄地拿出了父亲的啤酒,倒入小杯,仰天像喝药似的往嘴里倒。刚喝了一小口,就朝水池里面吐掉了。妈妈咪呀!这到底是啥味道呀?怎么跟我想象中不一样?又转念一想:可能需要多尝几口才能尝到甜头。
我觉得,用小杯子喝很不过瘾。就用茶杯来喝。当啤酒倒进茶杯的时候,表面有白色沫子。然后又慢慢地消失,我很好奇那白沫子。于是就不停地倒。结果,哎呀!倒多了,啤酒漫了出来。可是又不能不喝光,喝掉它啦!于是,我使劲地捏住鼻子,把茶杯里的绛色液体喝了下去。刚下肚没一会儿,我打了一个饱嗝,嘴里喃喃自语:哇,真舒服……
突然,我感觉脸庞正在发热。一照镜子,Oh,no!我的脸像一个熟透的苹果,而且,还感到头重脚轻。会不会是醉酒了呢?!
这时,妈妈正好进来看到了我的醉态,便吼道:“你这个臭小子,你竟敢动你爸的啤酒!给我上床去!”
我晃晃悠悠地去睡觉了,虽然近,但是我醉了。好像时不时会撞到门上。
那一天,我一连睡到明天亮,却还是感到天旋地转,不舒服,唉!就是浓厚好奇心的严重后果呀!
众所周知,从现象到本质是人们对事物的普遍认知规律。同理,发现一个真理的过程也要从它的表面现象入手,而好奇心是驱使我们从表面的现象引发思考,从而思考,来探索真理的本质,所以好奇是发现真理的第一步。
詹天佑小时候对事物就有强烈的好奇心,经常拆卸家中的闹钟,后被清政府优选为公费赴美学童。学成归国后,创新设计京张“人”字形铁路,长了中国人的志气。
十五世纪之前,人们只知道亚欧非三大洲的存在。于是,一些思想先进的欧洲人便引发好奇心,难道除了亚欧非三大洲就没有其它大洲吗?
就这样,探寻新航路的热潮掀起了。1487年,迪亚士在好奇心的引领下,带领船队沿非洲西海岸南下,第二年到达好望角。1492年8月意大利人哥伦布相信地圆说,他认为向西航行,横渡大西洋,发现了美洲大陆。1497年达·伽马绕过好望角,横渡印度洋,到达了印度西海岸。一条从海上到达印度的新航路被开辟。1519年8月,麦哲伦带着强烈的好奇心,从西班牙出发,横渡太平洋,成为第一位横渡太平洋的欧洲人,第一次完成了环球航行。
试想,如果四位航海家没有好奇心,各大洲的文明怎么会交融?世界又岂能连为一个整体?地圆说的观念更不会确立。
好奇心是科学创造的源泉的开始。牛顿因为被苹果砸到头而引发好奇,苹果为什么没有飞,从而发现了著名的万有引力,奠定了近代力学和微积分的基础;门捷列夫因为有好奇心,研究元素规律,发现了元素周期律,并编制出元素周期表;屠呦呦因为承担国家的责任和有研制出治疗疟疾新药的好奇心,经过190次的失败后,发现了青蒿素,获得诺贝尔奖;“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因为有想使水稻增产的好奇心,从而发明了高产杂交水稻;道尔顿因为对袜子的颜色有好奇心,深入研究发现自己和弟弟是色盲,从而发表了著名的《论色盲》……
如今,科技的创新与发展,好奇心是最大的功臣。没有好奇心,人类可能还处于“刀耕火种、茹毛饮血”的原始社会时期。那样的话,人类文明会是多么落后与愚昧,我们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
伟大的科学家居里夫人曾说过:“很多人说我是伟大,很有毅力什么的,其实,我就是特别好奇,好奇得上瘾”。不管我们是不是伟人,或者是普通人,拥有一颗好奇心是必须要有的。不固步自封,要敢于冲破禁锢思想的枷锁,善于发现,善于思考,善于提问,才能深入探索,发现事物的规律,从而发现真理。无数事实使我们始终坚信,拥有一颗对世界充满好奇的心灵才是发现真理的第一步。
李泽厚先生曾指出
犬儒学派的摩尼莫斯曾发出这样的论断:“万般如是,皆因人们认为如是。”可见从众的消费从来不缺市场。从古至今,历来如此。对真理的渴求和对群体的归属感像是一对孪生兄弟。越是在真假难辨的时代,拥抱的越紧,却又像奥勒留所言“两支反方向的箭”朝着截然相反的目标发射。提出观点,形成阵营本无可厚非,却在无知的看客的影响下不自觉地引发了道德站队和认知偏差:一旦陷入“多数人”的“群众广场”之中,冷静理性的分析、辨伪鉴识的能力便荡然无存。真理面前神圣的博弈,终不免落入小丑狂欢的窠臼。成为巴赫金所言“把肉搬走”的闹剧。
囿于“少数服从多数”之如洪水猛兽,又有人提出“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的论断。此言不虚,服毒自***的茨威格、葬身鲜花广场的布鲁诺、被推上断头台的拉瓦锡,都牺牲于“多数人”的淫威和迫害。却最终被历史正名。可反观当下,掌握真理的少数人却早已变质,成为所谓“少数群体”抵抗质疑和讨论的挡箭牌,异化作其“拒绝与世界和解的”特赦令。于是历史的悲剧再次上演,只是角色悄然间已发生了转换,少数人站在“我就是真理”的道德制高点上,对着看似人多势众的多数人口诛笔伐。大肆批判,早已失去了理智和清醒,遑论对真理的求索。
严苛的社会制度体系,复杂的舆论生态环境,沉重的历史背景,很难说是什么让“多少之争”的悲剧不断重演。但正如余秋雨所言“大道向来是寂寞的。”我们也许无力改变这个世界,却也无需改变,“纵使你勃然大怒,他们依然无动于衷。”脱离群体,成为“畸零人”固然不可取,吠声吠形,沦为群体的附庸亦非良策,唯有携剜肉补疮的决绝,刮骨疗毒的清醒,秉“在无物之阵中左突右冲”的勇气,怀洞悉一切的\'理性主义,方可做出无愧于心的裁决。我们不妨做扎米亚京“全是直线的世界”中唯一的曲线,力图证实自己存在的合理性,去做点燃火把的人,照亮柏拉图暗无天日的洞穴。“世界一直在变,可它千般变化,终不及你的些许改变。”
“这个时代被它奚落了,但他情绪低落。”时代与社会的变奏离不开每个人的参与,“天命反侧,何罚何佑”,历史的长河终会涤去浮于表面的流言,沉淀真理。要相信,人的灵魂是“直指向上的球体”,只要有越来越多的人挣脱“以多少论是非”的桎梏,那个迷茫的世界就会土崩瓦解,不复存在。而每个人的
© 2022 xuexicn.net,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