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今年的冬天来得有些早,一场冬雨过后,风吹在身上,是彻骨的冷,门前的木棉树稀疏的枝叶早早就捎来了信息,离花开的日子不远了。一直记得对你说过一起等待春暖花开的日子,如今,你走了,我也变得沉默了,也懒散了,幸好,季节的流转永远不会终止,而我的思念亦是永远不会枯竭。唯你,终究没有守住我们灵魂上的牵手,与我一同等待春暖花开。
那天在网上看到你那边下雪了,我兴奋地去问露露:安仁下雪了吗?露露说没有,安仁很少下雪,只有西岭才会有雪,好生失望,可也没有办法对不对,很多东西不是你虔诚去想就会实现的对吧?
就在那一片白雪皓皓中想起你说过的话,那些话我从没有刻意去记住,它们总会在某一个特定情景中窜出来,然后像蛛网一样层层包裹,日复一日,被锤炼成结实的镣铐,安之若素地存在我的血液中,骨髓里。
回忆这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昙花的香气,你记得的总是那些自以为是永远也不会忘却的美好,忽略了时光的侵袭还有人心的倦怠,看不到希望,也会让人产生绝望,继而反倒释怀,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存不朽,王菲的歌在午夜里响起,让人烙心的疼。
你总是说宛若初见,陌路相安,人与人怎么可能永如初见呢,除非彼此不曾相遇,你我之间也是从相识到相知,再到相惜,既然享受了浓浓的美好过程,那么现在潦草的结局也是必须要承担的了。你也总是说祝我幸福的话,每每看到这样的字句,就忍不住一阵酸楚,别过脸,不敢再窥视屏幕上的字句,偏又舍不得远离,彼此的对话温情又决然,然后揣着碎成千片万片的心酸,徒然地编织着一出出彼此都安好的现状。
看,我们在屏幕的两端言不由衷,口是心非,却从来不曾勇敢,或者说该勇敢时候从来不曾勇敢过。那点点滴滴的记忆里,欢欢喜喜悲悲戚戚换得几许心酸疼痛,如今一别经年,再忆起那些相携走过的日子,是谁让你失了笑颜?是我。而我一直以为我们能冲破所有的阻碍,相扶走过来人间的征程。
谁的心事,坐南向北,夜夜守望未归人?我们遇见了最好的彼此,却是在错的时间,不怨,不恨,你的世界我曾去过,遇见已是那般的美好;不惊,不扰,依然那么欢欣,在我最美好的时光,与你有过短暂的交际,留下山高水长的遥望,是独对一盏孤灯的牵念,也是临风无言的怀想。
有谁体味过思念的味道?有又谁懂得相思的哀愁?值得留恋的东西有很多,我总是徘徊在遗忘与铭记的边缘。明知这段感情是没有任何的希望,可我还是刻意去挽留,义无反顾去付出,在一次次的失望后,没有了更多的想法,剩下的只是如果有一天,你想找个人说话了,那么,我就在那里,一直在那里安静等待着。
习惯点烟的时候仰望天空,仰望那一树的繁华与落寞,最爱的人依然在心底。彼时,此刻,所有与你倾心时光的往事依然会给我带来温暖,心安的感觉。你曾说:我若不离,你定不弃。然而,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终究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不说再见,也会相忘于江湖。有太多无法述说的缘由,也有太多无奈的现实,只是经年以后,你是否会在某一天,穿过往事的烟尘,想起我曾因想念而抬头浅笑的旧时模样?
“风吹着白云飘,你到哪里去了?想你的时候,我抬头微笑,你知道不知道?”,我默然接受命运已定的一切,携着一个未完的梦,独自一人,在寂寞的城市中央穿行。想你的时候,没有嗟叹,没有惋惜。我只是,轻轻的,抬头微笑,笑中有浅薄的泪光,一个人看天空,一个人在想念,一个人在为你祝福。
转身,收起隐忍的浅笑,平心静气地等待来年的春暖花开。
凭我的经验,学校活动一结束,学生们回到教室后会出现空前的沸腾——参加比赛的,余兴未消;拉拉队员,品头论足。因此我总不愿打断他们的这股热情,我乐于把这份潇洒送给我的孩子们。
有一次,我校又进行了一年一度的冬季三项比赛。其中有一项是传统项目——“8”字形跳长绳。
首先轮到的是男生组。可怜我班的男生,会跳的忙着订正课堂作业;完成学习任务的,胆小得不敢钻绳圈;敢钻的又怕被绳子绊着,闹出笑话。这样男队组了一个多星期才好容易凑满了人数。直到比赛前两天,我下了强命令:一定要能跳,成绩无所谓,他们才集中兵力强化训练了总计2个小时的时间。当报到我班时,女队员都在后面追着劝慰:“没事!你们只管跳!我们女队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结果,男队当然大败而归。我也不敢多吭声:“谁让咱班没有好好练习呢!”
摩拳擦掌的女队上了。她们信心十足,相互鼓劲,一副奥运会夺金之势。男生们失去了往日的骄横,只能盼望着女队如愿以偿。
甩绳的已经启动了。随着哨声一响,运动员们开始了激烈又残酷的比赛。同学们屏息凝视着,担心出现差错。也许是过于紧张,绳子竟然从甩绳队员施静手里滑了出来。“快!快!”四周的老师同学都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施静匆匆跑过去捡起绳子,胡乱地捏成一把,没来得及站稳,赶紧又甩了起来。大家都松了口气。突然,顾敏倩一个趔趄。糟啦!她的右手勾住了绳子,绳子哧溜一下又从施静手里逃脱了。这时场上传来的不再是惋惜声。运动员们继续机械式地随着绳子的甩动钻过去、跳出来——直到哨声再次响起。我的希望也随着比赛结束而破灭:“算了,这又不是什么!”
我照常回到办公室喝了口茶,和其他老师闲聊几句后,走向教室。然而教室里竟然前所未有的静,除了几个还在订正作业的,他们一个个呆坐在座位上,就是一副败将架势;有几个眼眶里竟然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耀。
我愣了!这是我们班吗?是我们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捣蛋分子吗?我能说什么呢?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以为他们会迎合我高兴起来,没想到几个女孩子顺势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我不知所措。边上的谢子超突地站起来警告我:“你还笑,我们班都输了!”我笑得更欢了。这下,轮到孩子们莫名其妙了。
我清了清嗓子:“同学们,你们哭得好;老师笑得也好。你们的哭,是因为班级的荣誉;老师的笑,是因为你们长大了,能关心集体的荣誉了。我相信只要我们都有这样的一颗心,我们这个班一定会进步的!”
笑容是支点,能力是杠杆,有这两样能撑起整个地球。——题记
微笑如一片甘霖,滋润了在经受着炎热的人;微笑如一阵春风,吹绿了你我的心田;微笑也如含苞待放的花,给人以美丽和壮观。生活需要微笑,更需要真实的微笑,微笑是人与人之间情感的黏合剂,促进你我更亲近。
被称为日本“推销之神”的原一平,就是以他那和蔼可亲的微笑着称,虽然相貌平平,身材不高,但他没有因此而放弃工作,他每天以微笑面对生活,不断努力,最终有很大的成就,他的微笑也被称之为“最自信的微笑”,由此可见,微笑对于我们自身的形象,交际关系有多大重要了。微笑可以弥补我们的不足,给我们勇气与动力。威尔科克斯曾说过“当生活像一首歌那样轻快流畅时,笑颜常开乃易事;而在一切事都不妙时仍能微笑的人,才活得有价值”。这话说得好,确实,微笑很简单,但在逆境之中仍能微笑待人,这就是你的一项很好的长项了。
有一次在街上,不巧碰见了一个邋里邋遢的乞丐大叔,然而旁边的人没有避其而远之,我感到很奇怪,一个脏兮兮的乞丐,竟然不讨人嫌,这怎么可能呢,我仔细望向那大叔,想不到他对我微笑,那微笑很真诚,给人带来真切感,我一下就明白了原因了,大叔虽然是个乞丐,但他并不因此而自卑,仍然微笑面对每个人,微笑面对生活,这种自信感,着实震撼我的心灵。许久,我也会其一个微笑。不做作,出于内心。
微笑是一种态度,也许我们不能时刻都保持着那种微笑,但至少在他人处于逆境之时可以给其一个微笑,帮助他人。我也希望自己能更加通过自己的微笑的态度,帮助到一些人。
今天你微笑了吗?
只是不经意地转了个身,便走进了那片曾经被我遗忘的田野里。
小道还是那条小道,阳光洒在上面,路两边已经春意萌动,绿草破土了。我一直很清楚地记着这条路,这是通向大伯家田地的道路。记忆最早的是我被抱着,蹭着大伯有些硬的麻布衣走过这条路。后来是一只手被牵着,另一只手拿着蚱蜢之类的小玩意儿,在小道上边走边玩。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像其他同龄孩子一样怕虫子,只觉得那青绿色的小东西有着无尽的乐趣。再后来我便经常被哥哥用自行车驮着,飞一般穿过不太宽的小道,到了田里,车子一歪便去寻那无尽的欢乐了。总是不到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老长决不揣着快乐又不安的心回家。
而现在,我一脚踏上这条小道,记忆犹如被泼了彩色颜料一般忽地明艳了起来。
我继续向前走着,好像找回了丢失很久的东西,心里充满快乐。
视野忽然变开阔了,风吹过来都能清晰地嗅出里面泥土的味道。田野里的油菜刚刚开出三五朵羞怯的小黄花,似乎只需要再加一点劲儿,这些黄绿相间的小家伙们便又会给田野染上大片大片的金黄色。
记得小时候的玩伴里,小苏是我们一群人里最爱在油菜花中间乱窜的,因此身上总是沾着黄色的花瓣和花粉,引得大家哄笑。他总说油菜花里有股很像橘子味水果糖的香味,但却没有一个人和他有相同的感觉,还笑话他是小骗子。
小苏到底是不是小骗子呢?直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那油菜花倒是什么都不管,只顾一年又一年地开放,浑然不觉花开花谢多少轮回了。
我沿着泥土路,走到小溪边的田垄上坐下。阳光暖暖的,晒得泥土有些懒散地起了土皮儿,我感觉不喜欢,寻思了好久才发现原来身旁少了那棵大桑树的绿荫。记得以前小苏在这棵树上摘桑葚时曾掉进小溪里,脑子里又突然浮现出他那副可笑的狼狈样。
我突然想笑出声来,转过头,却看不见任何一张脸。我又转回头,空气寂静得只能听到小溪水哗哗作响。
我看向前方,是正蓬勃生长的油菜。再前面,便是钢筋混凝土筑成的学校了。
走吧,虽然有些失落但不枉走这一趟,因为它让我知道,无论心有多么累,这里,还有着我美好的记忆,还始终有这一片田野可以让我随时涉足。当我疲倦时,我会想想这片田野,我知道它就在我身后,微笑,一年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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